爹地你Out了你打算怎麽做?

“對不起,請在我給一次機會,這次我保證一定完成任務。”

裝修色調略顯晦暗的辦公室裏,一名穿著體麵高檔西服的男子戰戰兢兢立於辦公桌前。

辦公桌前方,純黑色的真皮軟椅上,斜躺著一名麵容英挺俊朗,表情卻有些邪魅的美型男子。

可媲美鋼琴家完美的的五指在衣著暴露的美豔女子身上邪情地跳躍著,好似在彈奏一曲優美樂曲。

而女人顯然也不是什麽正經人士,居然不顧有別的男子在場,纖細白嫩又修長的手指在男人身上遊移,專挑男人敏感的地帶點火。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男人在女人邪情地撫摸中,很快狂熱了起來,整個人呈現出雄性動物特有的侵略氣息。

猛的一個翻身,調轉位置,將女人壓在身下。

“公爵,能不能讓他出去,當眾表演,人家好害羞啊。”

雙腿被男人高高抬起,分別架在肩膀上,以一種極為****??**魅惑的性感姿勢躺在沙發上,女人終於難為情地輕啟檀口,嗬氣如蘭地對一把扯下她底褲,湊到鼻子前嗅的男人撒嬌。

正糾結該不該立場的男人,聽聞此言,不由得豎起耳朵聽候老板下達指令。男人一般都有潔癖,做這種事的時候,很介意他人圍觀,畢竟做這事,身心確實很爽,很舒服,可視覺上,卻沒那麽美感了。

本以為老板會讓他離開,不想結果卻出乎意料極了——

隻見男人朝下屬方向看一眼,邪魅地說:“我想讓他看你被我操得爽呆了的表情。”說話的同時,腰腹一挺,挺進了女人體內,並快速做起了活塞運動。

“啊……”女人張開紅唇,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穿著高檔西服的男人其實不想留下來看活春宮,這種事對男人而言,是極大的酷刑啊。但,他知道若違背老板的意思,被封殺不管,可能禍及全家,那樣的代價太慘重了,他不敢賭。

要知道,他這個老板可是變態之中的極品,不到萬不得已,還真不敢開罪。

終於,男人身體一僵,撲趴女人身上不在動作,他盡興了,而女人也被他操得昏死了過去。

男人從女人身體裏抽了出來,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女人推下沙發,任她未著寸縷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男人慵懶地斜躺在沙發上,看向下屬,冷冷地說:“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在失手,自己提頭來見我,否則你那一雙兒女和美豔的老婆……哼哼,你自己看著辦吧。“

“是是是是,這次小的定當完成任務,不讓老板失望。”男人的聲音戰戰兢兢地說。

“最好是這樣。”躺在沙發上的男人冷冷道,聲音卻像從地獄最底層發出一般,讓人不寒而栗,“滾。”

“等一下。”男人喊住已經打開門的下屬。

“請問老板還有什麽吩咐?”一轉身,女人白皙婀娜的身子映入眼簾,喉頭不受控製地上下滑動,咕嚕吞下一口口水。

“你喜歡這個女人?”下屬雖沒回答,但他臉上的表情卻也表明了答案,男人嘴角邪氣地斜扯出一個笑弧,“你如果能把陳光輝做掉,我就把這個女人給你。”

眼睛不自覺地看向地上的女人,她適才呻吟的聲音縈繞耳旁,下屬真的很想抱一抱她了,“是,我一定做掉那個老家夥。”

“公爵,你真要把我讓給癩蛤蟆嗎?”男人走後,早已幽幽轉醒的女人一臉幽怨地看向男人,不顧廉恥地自地上爬起來,倚在男人身上。

然而,累極了的男人已然沒了興致,雙手一推,粗魯地將她從身上推離。

“怎麽,委屈你了?”

他的表情邪魅冷鷙,隱隱約約中夾裹著一絲變態及殘酷。一看這表情,女人知道他生氣了,哪敢造次。

“盈盈,我要你去勾引雷文凱,如果可以,把劉先鋒也拿下。”

雖然雷氏集團和龍譽財閥是兩個不同的企業,而且互為競爭對手。可他們畢竟有一層姻親關係在,其中一方若遭到攻擊,另一方定當傾力相助。所以要想扳倒雷氏集團,龍譽財閥也得同步才行。

如此想著,一個主意頓時在男人腦中成形。

“那阿爾伯特呢?”想到阿爾伯特狂野、強壯的身體,女人的身體再次燥熱了起來,絕美的臉充滿希翼地看著自己的主子。

希望他能派她去色誘那個人。

“他畢竟是那個人在意的兒子,暫時別去招惹他,若他不阻擋我,我都不會動他,我的目標就隻是雷文凱和陳光輝而已。”

“公爵,我很好奇你為何這麽在意他們,能告訴我原因嗎?”

“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冷冷瞥女人一眼,男人慵懶地起身穿衣服,臉上的表情充分表明了他不想繼續談論這個。

突然想到什麽,警告地說:“記住,阿爾伯特暫時不能動,若我知道你違背我的意願,那就做好承受我怒火的心理準備,保證非常人承受得了。”

“是,我知道了。”男人陰狠的表情,讓女人不自覺打一寒戰,怯怯地說。

這個男人,她真的惹不起,還是乖乖聽話為好。

“老鼠終於按耐不住了。”眼睛一動不動盯著視頻,雷文凱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哥,你打算怎麽做?收了他?”劉先鋒說,眼睛也盯著視頻,隨著裏頭的男人移動。

直覺告訴他,雷文凱絕不會這般收網。

“你覺得我會這麽容易放過他們?”

雷文凱冷笑,那笑容冷鷙殘狠的讓劉先鋒雞皮疙瘩頓起,在心裏為視頻裏的男人祈福。真遺憾,你們居然惹惱了一頭充滿攻擊性的狂獅,已經沒人阻止得了他的報複了,自求多福吧,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