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Out了一切由你說了算

“報告各位叔叔阿姨,我們的親生父親是他。”肉囔囔的食指指向雷文凱。

“撒謊,你們的父親明明是我,你們之前明明承認了的,怎麽這會兒……”阿爾伯特也不是笨蛋,不消片刻便理出了個大概,深受刺激的笑道,“哈哈,想我聰明一世,居然如此糊塗,相信兩個小屁孩的話,活該今天敗的一塌糊塗,真是活該啊我,哈哈哈……”

“大伯,你怎麽了,我怕。”三寶縮到雷文凱懷裏,好像真被嚇到了一般。

“大伯?”

“對啊,大伯,你是爹地同父異母的哥哥,我們當然得喊你大伯啦,難不成喊舅舅喔。”三寶佯裝不解地昂頭看雷文凱,煞有介事地問,“爹地,我們應該喊他舅舅嗎?”

“別鬧了,就喊大伯。”雷文凱故意敲她腦門。大家都看得出來,他的指關節在接近三寶額頭的時候,力道驟減,隻是輕輕敲了一下而已,不疼的。

這份溺愛不像假的。

然而,記者的本性卻讓記者們沒法就這樣輕易接受阿爾伯特不是孩子們親生父親的事實。人群中突然有人大聲說:“現在科技這麽發達,要準確地鑒別孩子們的父親究竟是誰,一點都不難,去醫院一趟就行了。”

此言猶如一枚炸彈,在記者群裏炸開了花,無不起哄嚷嚷道:“親子鑒定,親子鑒定……”

“靜一靜,請大家靜一靜。”雷文凱舉高雙手,示意大家安靜,“今天,我如果答應做親子鑒定,就是對我老婆的侮辱,我不會去做這個親子鑒定。而且,我從來不知道,大家居然如此看輕我,認為我沒辦法留住老婆的心,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不是的,雷總,我們沒那個意思,隻是……”

“沒有隻是,大寶、三寶就是我的孩子,不然這樣吧,你們看看他們的長相,在看看我和他,”眼睛意有所指地看向阿爾伯特,“孩子究竟是誰親生的,你們自行判斷,我希望這件事就此打住,今天以後,若誰胡亂造謠生事,傷害了孩子們,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是的,孩子們的長相,令在場之人腦海裏,對阿爾伯特可能是他們生父的微乎其微的幾率全抹掉了,大家都深信不疑他們就是雷文凱親生的。於是各個報紙雜誌無不批判阿爾伯特不顧兄弟情義,逼迫打壓雷文凱多年的行為,即便阿爾伯特仍掌管雷氏集團,卻也沒多少人真心尊敬他了。

心懷不軌的歹人,最終總是落得過街老鼠的下場,何必呢。

迫於社會輿論,阿爾伯特被迫登報向雷文凱夫婦道歉,並承諾終生不去打擾盧蜜莉、大寶、三寶。雷文凱這才作罷,決定幫他解決某個一直隱藏在暗地裏的危險。

某日,雷文凱讓屬下押解一名跟阿爾伯特一樣有著一雙如海洋一般湛藍瞳眸的美男子,來到雷氏集團總部大樓頂層的總裁辦公室。

“你來幹什麽。”

自從心愛的女人,和一雙兒女被雷文凱占為己有後,阿爾伯特對他更是深惡痛絕了。壓根不想看到他。當然,他也不想在看到那兩個讓他一敗塗地,毫無還擊能力的混世小魔王。

起初,他想去放學的路上堵他們,然後狠狠收拾他們一頓,可,虎毒尚且不食子,他隻要認栽,強迫自己放棄。

他明明這麽努力了,雷文凱還來觸他眉頭幹嘛。

是以,阿爾伯特的臉色臭的好似澆了糞便一樣,臭氣熏天。雷文凱卻不以為意,徑自走了進去。將一大疊文案丟在桌子上,不帶一絲情感地說,“現在,你在國內名氣很臭,不如回英國去吧,那邊才是你的地盤。”

看一眼被押解著,掙紮個不停的男人,阿爾伯特抽出文案一看,麵色頓然一邊,難以置信地看雷文凱,“這個是?”

“對,這些是以前我從你手裏奪走的一切東西,現在我把它們全數還給你,條件是你必須回英國去。”雷文凱說。

“你沒權利那麽做,它們都是我的,你不能把它給……”被押解著的男人突然歇斯底裏地尖叫起來,聲音怪腔怪調,很是嗲聲嗲氣。

他——該不會是變態吧。

阿爾伯特睨他一眼,倒也不怎麽關注的將視線調向雷文凱,“這個人是誰?”

“他是你同母異父的弟弟,性格有些……相信你應該看出來了。”雷文凱說,“估計跟你想整我的目的相同,他也想整垮你,以及跟你相關的人,之前,綁架陳姍姍的人就是他幹的。”

“你在說天方夜譚嗎?我媽那麽愛雷文凱,怎麽可能跟別的男人生育孩子?”話雖如此說,阿爾伯特情不自禁將臉轉向男人,居然能從其麵容上,看到母親多拉的影子。

哐啷!

不知何時被關上的門,隻外頭打開,兩名怒發衝冠的女子衝了進來,眼神凶狠,怨恨地看著被架著的男人。

“老婆,你怎麽來了?”雷文凱看向其中一名女子,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誰告訴她這裏發生的事了。

魏思偉,好樣的,才一段時間沒管你,皮子癢了,欠收拾是不是。待會就讓你嚐嚐苦頭,看你以後還敢當長舌婦不。

盧蜜莉沒回應他,箭步衝上前,對準男人如刀鐫般完美的俊臉就是幾巴掌,打得男人那個頭昏眼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陳姍姍亂垂打得險些胸骨斷裂——

My god !這年頭女人都這麽粗魯暴力嗎,他一個大男人居然承受不住區區兩個女人的憤怒。

“王八蛋,你個變態,還我爹地來。!”陳姍姍緊握拳頭,用力捶打男人。

五年前,當雷文凱帶一堆人前往城郊廢棄鐵皮屋救出她,飽受驚嚇的她回到家,不見父親,心底突生一股不祥,趕忙打電話四處查找,沒想到居然連續過了五天,仍無消無息,實在沒辦法,隻要向雷文凱這個姐夫求救。

雷文凱也用了五天,總算找到了陳光輝的消息,卻是個噩耗——

在西山後頭的某個山坳裏,雷文凱等人找到了陳光輝的屍體,已經腐爛,身上傷口縱橫,密密麻麻,死狀異常痛苦,淒慘。

沒多久,三鑫集團被神秘集團收購,陳姍姍在劉家的地位瞬間從最高點下降到了最低點,連說話都沒底氣了。

想到這些年來,自己生活的如此淒慘,全是這男人殺了爸爸導致的,陳姍姍滿腔怨怒,化作無數頗具力道的拳頭,猛地打在男人身上。

對陳光輝沒多大情感,盧蜜莉隻是覺得氣憤而已,倒也沒陳姍姍表現的氣憤、激動。

“老公,這家夥不能姑息,必須送警察局,讓他接受法力製裁。”

“一切由你說了算。”雷文凱寵溺地將她淩亂的發絲拉到耳後別好。

“不行!我不準你們這麽做!”一聲猶如黃鸝鳴唱般清脆的女性嗓音自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