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成陽來不及和他哥對剛,他著急道:“你趕緊給征哥打個電話。”

池棠覺得這飯越吃越奇怪,酒吧裏的空調開的非常的低,他卻覺得有點兒發熱渾身癢癢的,總覺得想做點兒什麽似的。

謝楊笑嘻嘻的盯著他,“怎麽了?”

“這飯有問題吧,你沒感覺嗎?”池棠覺得奇怪,總不能這裏麵有什麽他過敏的東西吧。

“沒問題啊。”謝楊老神在在的,“你不舒服嗎?我扶你去包間休息一下吧。”

謝楊說完就伸手過來扶他,池棠本來覺得自己應該回家的,但被謝楊觸碰到之後他有種別樣的滿足感,拒絕的話一瞬間沒有說出口,就這麽由著謝楊把自己扶起來了。

他其實不是不懷疑這飯裏有什麽東西,隻是他吃的謝楊也吃了,為什麽他就沒有覺得不舒服呢?

“你先在這兒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倒點兒水。”謝楊把他放在了包間之後,急衝衝的去廁所打了個電話,然後自己把衣服兜裏的半片藥片給扔進了廁所裏。

他確實和池棠吃了一模一樣的東西,但他常年吃這種藥,這東西已經對他不起作用了,況且他隻給池棠弄了半片進去而已,,這點藥對他來說根本沒有感覺,但對池棠來說就不一樣了,他是第一次接觸到這種東西。

池棠覺得自己出了毛病,吃個飯而已,怎麽還把自己某個地方給吃活過來了呢,他縮緊了雙腿,要是謝楊這個時候回來了,還不得笑死他麽,隻是已經過去不少時間了,謝楊怎麽還不來,他嗓子已經要冒煙了好吧。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池棠開始打量起了四周,但是身體上的反應太過於強烈,他的注意力根本就轉移不了,就在他考慮要不要關上門來解決一下的時候,門被擰響了。

蕭鳴征的手機開著免提,他把油門踩到底,“那個人在哪裏?”

手機裏傳來成旭的聲音,“一個叫朝原的人跟著他,在少年宮門口。”

成旭這句話一說完,手機裏就傳來了滴滴聲,蕭鳴征已經把電話掛斷了,他一回頭,看見自己高燒的弟弟正在玄關穿鞋子。

黑色的賓利停在少年宮門口的時候,朝原甚至沒看車上的人是誰就拽著那個小男生上了車,然後報出了一個地址。

本來掙紮嚎叫的小男生現在一句話也不敢說了,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氣壓太低,恐怖像是立馬會要人命的惡鬼似的,而且他的車速太快了。

到了酒吧之後,小男生和吧台的酒保打聽了幾句就直徑帶著蕭鳴征和朝原進去了,最裏麵的包間裏傳來沉悶的打擊聲,蕭鳴征猛地一腳踹開了房門,房間裏的景象讓門口的三個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

本來以為隻是普通的約架,沒想到會是這樣。

第十三章

包間裏的東西基本上都被砸壞了,池棠臉色通紅地站在沙發上,手裏拿著固定麥克風的金屬杆,那根金屬杆已經完全彎了,地上躺著兩個人,毫無聲息的謝楊和抱著胸膛哀嚎的黎知遠。

門一開,池棠就戒備的盯了過來,他赤紅的眼睛像是有些無法聚焦,微微眯著才認出了門口的人,喘息聲大的像是一台破損的風箱。

蕭鳴征的手指劇烈的顫抖著,他讓朝原和那個小男生出去報警,自己動作很輕的進了包間門,覺察到他的靠近,池棠渾身一抖把金屬杆對準了他,雖然認出了來人,但極度緊繃的神經讓他下意識的做出了攻擊的動作。

“沒事了。”蕭鳴征嗓子發顫,他輕輕的捏住了池棠手裏的金屬杆然後從他手裏抽出來扔到了地上。

池棠渾身僵硬而且有些微微發抖,在被蕭鳴征整個抱進懷裏的時候,他猛地抖了一下,蕭鳴征輕輕的摸著他柔軟的卷發,“乖,沒事了,沒事了。”

他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狠狠的在蕭鳴征懷裏吸了一口氣。

這條街本來就經常發生打架鬥毆事件,警察很快就被朝原帶進來了,房間裏一片狼藉,碎掉的玻璃桌邊上還有一瓶摔壞了的潤滑液,透明的**流了一地,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警察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真相,很快把裝暈的謝楊帶上了警車,黎知遠傷的太重了,由幾個警察送到了醫院裏。

朝原和那個小男生作為證人跟著警察走了,包間裏就剩下了池棠和蕭鳴征兩個人,池棠把埋在蕭鳴征的脖子裏,他喘息的很厲害,呼吸灼熱的燙在蕭鳴征的脖子上,讓他渾身發緊。

他應該把池棠送到醫院去,他知道,但他的身體卻有點兒不聽使喚。

“難受嗎?”他誘哄似的詢問池棠。

答案根本不需要思考就可以得出來,池棠的褲子已經被他自己的某個地方蹭濕了一塊,他一直在蕭鳴征的身上磨蹭,但從來沒有過這方麵的經驗讓他始終不得章法,難受的恨不得把某個地方剁掉。

“我幫你好不好?”蕭鳴征又問,他的手顫抖的像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他根本不敢碰池棠,隻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摸蹭蹭。

“好。”池棠幾乎要哭出來,他的眼尾染著一抹豔麗的紅色,目光迷離的看著蕭鳴征,甚至還本能的威脅他,“你不準告訴別人。”

“我不說,我什麽都不說。”蕭鳴征把他抱了起來,這個包廂幾乎已經被毀了,他把池棠抱進了隔壁,兩個人疊坐在了沙發上。

池棠一直在緊張的吞咽口水,他腦子裏雖然渾渾噩噩的,但他清楚的知道他們這是在幹什麽,他很難受,蕭老板說要幫幫他,至於怎麽幫他是不知道的,被折磨的狠了,池棠帶著哭腔奔潰的嗚咽道:“是不是同性戀都這麽惡心啊?”

蕭鳴征的手猛的僵硬了一瞬間,然後他恢複如常了。

“害怕嗎?”他問池棠,他的手停在了池棠的大腿邊緣,要是沒有那聲奔潰的嗚咽,他或許就繼續往上了。

池棠一下感受到了什麽,猛地縮緊了雙腿,這個動作猝不及防的把蕭鳴征的手按到了某個地方上,蕭鳴征自己都怔住了,但嚐到了甜頭的某人情難自禁,更加用力的夾緊了雙腿,甚至開始互相摩擦。

蕭鳴征猛地一下把手抽了出來,他甚至把池棠從腿上挪到了沙發上,生理上的變化折磨的他腦子發疼,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瘋了,太陽穴突突的跳著。

突然被扔開的池棠委屈壞了,“不幫就不幫,我自己來。”

他伸手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蕭鳴征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把池棠扛了起來,這樣一來池棠自己根本沒辦法碰到那個地方,他暴躁的咬蕭鳴征的肩膀,可惜蕭鳴征不為所動。

因為剛剛發生了那麽大的事,酒吧已經被警察封了起來,大堂裏空空****的,蕭鳴征很順利的就把池棠扛進了車裏。

他把池棠放進了後座,任由他自己在後麵吭哧吭哧的胡作非為,可惜池小菜雞什麽都還沒弄順暢,就又被蕭鳴征抱進了醫院裏。

蕭鳴征幾乎是狼狽逃跑的,池棠的家裏人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他再也不敢看池棠任何一眼,生怕自己會後悔把他送到醫院裏來,他甚至一直不停的在心裏質問自己,為什麽,為什麽不帶他回家!

回到家裏衝了十分鍾的冷水澡蕭鳴征的腦子裏依舊充斥著巨大的轟鳴聲,一股不甘心的情緒直衝腦門,他當時應該親親他的,他當時應該觸碰他,或許之後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各種千奇百怪的念頭出現在他的腦子裏,他放縱這些念頭在他腦海裏肆掠,因為再怎麽想也不會給池棠照成實際的傷害,就想想吧,就當是安慰。

卑劣的老男人如此安慰自己。

第二天,蕭鳴征接到了池微的電話,女孩子的聲音有點兒發虛,“喂,蕭先生,可不可以約你見個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