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怎麽也不會想到,伊是想到逐月和他XXXOOO的畫麵,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的。

那自責滿滿,不由的輕聲問道:“伊兒,你怎麽了?”

接著隻聽沈莫伊呐呐的沉音說道:“辰,你會永遠的隻愛我一個人的,對嗎?”

“傻瓜。”

南周辰先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沈莫伊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不由的失笑出聲,心中卻是像抹了蜜的一樣甜,摟著沈莫伊的胳膊更加的用力了。

緊緊的將伊擁在懷裏,好像他的珍寶不容別人窺視。

“伊兒,睡吧。”

語氣溫柔的無與倫比,語氣輕的好像沒有了力氣一般。

伊緊緊的依偎在南周辰大而溫暖的胸懷裏,臉貼在南周辰的胸前都能清晰的聽見他砰砰的心跳聲。

從他的心跳來判斷,伊能感覺到,辰的身體在蠱毒發作以後是非常的虛弱的,不由的揪心的疼,心裏卻是很糾結。

她在想,要不就把逐月弄來給他解蠱毒算了,然後再把她殺了。

可是,她心裏很不舒服,就算是自己同意,恐怕辰也不會願意的。

不僅是因為他把逐月當做是他的妹妹,還是他的恩人,更是因為,辰和他一樣都是要不得一點瑕疵的人。就怕事後,辰自己都無法麵對自己,麵對她,這樣他們之間肯定會有隔閡。

要不把辰打暈了,把逐月幫來然後XXXOOO,然後再殺人滅口,誰也不說••••••但是,這樣伊的心裏肯定會有心結,隻怕時間一長,他們之間的裂痕就會出現。

••••••

各種可能,伊統統在心裏否定了。

深深的歎了口氣,伊緊緊的趴在南周辰的懷裏,突然出售問道:“辰,你有沒有過侍寢的丫頭?”

其實,伊更想直白的問,逐月給你侍過寢嗎?

伊的心裏砰砰直跳,在等著南周辰的回答。

她想要肯定的答案,因為這樣她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將逐月帶來••••••

如果是,那麽說明逐月在辰的心裏麵的地位絕對的不隻是妹妹這麽簡單,或者說如果不是她沈莫伊突然的闖入了南周辰的視線,那麽有可能逐月就會是這個府邸的女主人。

她的思緒又飄到,第一次誤闖辰王府的時候,簷廊下,那個風姿多彩的女子,當時她以為就是這個府邸的女主人••••••

伊的眼眶竟是澀澀的酸痛,心裏也憋屈的難受,不知道為什麽她是相信他的卻還是忍不住要問這樣的問題。

可是,她更想聽到否定的答案,因為她想要的男人必須是完好無損的,沒有一點瑕疵的。

沈莫伊這麽一問,南周辰呆愣了好大一會,接著狠狠的將沈莫伊的頭壓在懷裏,“睡覺!”

南周辰怒了,徹底的怒了,這個傻女人,怎麽會問這麽白癡的問題啊?

一個“癡傻”的男人,怎麽會懂得碰女人呢?

月上柳梢,星光閃耀。

又是一個夜晚,淡淡的月光透過窗紗照射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絕美的男人,妖媚的女人,傾灑的月光,這一幕美麗無比。

沈莫伊本來是沒有一點睡意,想著南周辰被蠱毒折磨的痛苦模樣,想著她明明知道解毒的方法,但是她卻難以開口••••••心裏煩躁透頂,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沒過一會兒,她竟然睡著了。

這一夜睡得輕鬆,無夢,天已經蒙蒙亮,伊顯然已經休息過來了,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

月在西邊掛著,相對於昨晚的明亮的月光,現在已經暗淡的多了。

伊轉過身來,就對上了南周辰那絕美無雙的容顏,俊白的臉龐,長長的帶著微卷的睫毛,一個字,美!而且是美到了極點。

睡得很安靜。

伊望著望著,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身上感覺有一股涼氣傳來,整個身子冰涼透頂,好像是在冰窖裏一樣,奇怪這是怎麽回事呢?

伊伸手摸摸南周辰的身子,“啊”一聲尖叫出聲,這是怎麽了?

這原本溫暖的胸膛,怎麽一夜之間就冰涼了呢?

外麵,蕭青苦守一夜,聽到裏麵的叫聲,固然大驚了一下,但是還是沒有進去,因為這個房間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

沈莫伊的心裏“咯噔”一跳。

有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戶打在南周辰的臉上,隻見他的臉色蒼白一片。

雙眸緊閉,紅唇緊抿,身上的溫度,冰涼無比,靜靜的躺在那裏,好像是••••••好像是沒有了生命一般。

沈莫伊的心“砰”的一下跌倒穀底,心情沉重無比,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辰••••••”

沈莫伊輕輕的喊了一聲,南周辰沒有反應。

“辰••••••”

任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辰••••••”

沈莫伊的聲音提高了很多倍,幾乎都能夠聽到聲音在顫抖。

“南周辰••••••南周辰,你醒一醒!醒一醒!”

“你這是怎麽了啊?怎麽了?”

沈莫伊連續喊了好幾聲,南周辰依舊睡得平靜如水,沒有任何的反應。

手下觸摸的肌膚冰涼無比,已經沒有了溫度,這是怎麽回事?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沈莫伊的手都在顫抖,心裏怦怦跳的厲害,聲音也已經顫抖了。

••••••

“蕭青!”

一聲尖叫出聲,聲音響亮的穿透整個府邸,一種恐懼感占滿了沈莫伊的心房,差點將她擊倒,沈莫伊從來沒有感覺過這麽驚慌失措過。

一聽到尖叫聲,蕭青呆愣了半秒,然後想也沒想,就趕緊的衝進了屋裏。

他知道這裏是不允許別人進來的,但是聽到沈莫伊那慌張的尖叫聲,他沒有多想就衝了進來,從他認識她以來,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女人這麽驚慌過。

一進屋,蕭青就看到沈莫伊驚慌的跪坐在**,臉上是害怕,是擔憂,整個人好像是受驚過度,而南周辰靜靜的躺在**,一動也不動。

蕭青心裏一層,急忙上前,看著躺在**的南周辰,臉色蒼白如紙,顫抖的將手指放在他的鼻孔處,頓時隻感覺一股冰涼的氣息傳來,蕭青心裏一驚,但是還好,還能感覺到微弱的呼吸,“怎麽會這樣呢?”

蕭青滿臉的擔憂,帶著詢問的語氣,聲音卻是顫抖的很。

“還有••••••還有氣息嗎?”

沈莫伊看著蕭青顫抖的手,緊張的問道。

“還有氣息,但是很微弱。”

蕭青看看沈莫伊,最終把目光放在南周辰的身上,緊鎖著眉頭說道。

沈莫伊聽到蕭青的話,心中終於鬆下了一口氣,不由的抬眼看向蕭青,“這是怎麽回事?”

蕭青也是一臉焦急,緊鎖眉頭,“我也不知道。”

“以前發病的時候,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嗎?”

南周辰身體冰涼,微弱的呼吸,好像是沒有了生命的跡象,這讓沈莫伊的心沉了很多。

蕭青也是一籌莫展。

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讓這兩個人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驚慌失措過。

天雖然已經快要破曉,但是這屋裏的氣氛已經快要涼到冰點。

沈莫伊深吸一口氣,突然腦袋裏靈光一閃,她體內不是有前麵的功力嗎?應該可以的吧,那就試試••••••

想著,便抬起南周辰的手,他盤坐在南周辰的對麵,兩人四掌相對,沈莫伊不停的把內力輸送給南周辰。

一分鍾、兩分鍾、••••••十分鍾••••••三十分鍾•••••

半個小時已經過去,沈莫伊額頭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像流水一樣順著臉頰往下流淌,但是南周辰冰涼的身子上依舊沒有任何的溫度。

蕭青緊張了。

沈莫伊的眼色沉了沉,唰的抬頭看向蕭青,“馬上去叫逐風、逐雲準備馬車,我們即可啟程去找先機道人。”

*

月光微微,四個人帶著南周辰駕著一輛馬車,匆匆的出了皇城,因為走的倉促,所以並沒有帶其他的侍衛和婢女,因為是悄悄的走出來的,所以還是不要驚動其他人的,以免暴露了行蹤。

“王妃,我們這是要到哪裏去找先機道人啊?”

逐風和逐雲駕著馬車,車內伊和蕭青看著南周辰,一路上沉默了好久,蕭青仍不住出聲問道。

沈莫伊看著南周辰沉睡在被褥之上,一動也不動,身體上依舊沒有溫度,臉上還是蒼白一片。

眼眸向下垂了一垂,眼中清冷一片,滿目的鎮定,她把沉痛深深的埋在心裏,將慌亂拂去,她一定不能慌,一定要冷靜,要沉著,她要救辰,她的辰,隻能由她來救。

聽到蕭青的話,沈莫伊抬眼看著她,眼中是無比的堅定,“到玄青山上。”

“玄青山?”

蕭青似乎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但是卻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不由的反問道。

“嗯。”

沈莫伊肯定的點點頭。

其實,沈莫伊是沒有把握的,因為,上次和畢雲霄去玄青山就撲了一場空,那個老頭突然消失了,不知道現在回來沒有。

但是,眼前已經沒有退路了,因為這是她唯一的一條路,南周辰她必須得救••••••

一路上安靜無比,連一點聲音也沒有,隻有馬車噠噠的奔跑的聲音響徹在夜空裏。

晨光熹微,東方已經火紅了半邊天。

“王妃,還有多遠?”

逐風忍不住問道,他心裏焦急啊!他的王爺現在生命垂危,這顆心快要急的跳出來了呢。

“快到了。”

其實,沈莫伊的心裏卻是比任何人都焦急。

馬車一路向前奔馳著,因為趕時間馬車的速度極快,但是,突然地麵顫抖的厲害,緊接著,就聽到一陣緊蹙的馬匹奔騰的聲音。

“王妃,有情況!“

逐風逐雲異口同聲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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