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雲這一剜對伊來說到沒什麽,反正眼神又不能讓人少一塊肉,最多不過讓人感到有點不爽罷了。不過她竟不知這一剜就稀裏糊塗的把自己的命給剜丟了。

梅雲的這點花花腸子豈能逃得過伊的火眼晶晶。哼!敢瞪我!我伊從不記仇,一般有仇當天就報了。你丫,就乖乖的滾下去吧。

“爹爹昨晚娘親托夢給我了。她告訴我右相府被一股黴氣籠罩著。近些年來才事事不順。”伊一邊說著一邊眼神時不時的掃過二姨娘。

*

“這戲越來越有意思了。”紫衣男人俊美的臉龐露出一種戲虐的微笑。雖然隻是輕輕一勾嘴角,就已經美的讓人銷魂了。這哪裏是男人簡直就是男人精。迷死人不償命!

“你對她感興趣了?”白衣男人玩笑的說道。

“她?我?不——不——”紫衣男人一臉的不屑,連忙拜拜手,“我隻是好奇,一個傳聞連隻老鼠都害怕的女人竟然能將南周國的堂堂右相玩弄於鼓掌之中,而右相卻渾然不覺。真是不簡單呢!這本事恐怕連皇上都做不到呢吧。難道你不覺得有趣嗎?”

孰不知一向寡言少語的南周國四皇子居然對一個素未蒙麵的女人誇誇而談,這裏一定有下文看了。

“四弟。這樣的女人你得謹慎選擇。不是你用她,就是她滅你。”白衣男人不知道為什麽開始有些莫名的為自己最疼愛的四弟擔心起來了。好像冥冥中注定這個女人就是四弟的克星。

所以打從第一次見到伊,白衣男人就對她特別的排斥。

紫衣男人默哀:三哥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不過也沒出口反駁。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默認了嗎?

兩人很契合的朝著右相府後院望去,靜候接下來的好戲。

右相府後院

右相一聽到自己的愛妻托夢給三女兒一臉的驚喜又夾雜著太多的虧欠,滿眼期待的等著伊繼續說下去,見伊麵露難色便繼續追問下去:“哪裏來的黴氣,但說無妨。”

伊頷首應允,麵部閃過一絲狡黠的魅笑隻瞬間就消失了:“嗯。娘親說隻因一個女人。”

“嘻•••”

“噓•••”

“女人?”

所有人都震驚了,也期待了。期待著下麵的秘密?

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小聲議論了。

“誰呢?”

“是啊,這人到底是誰呢?”

雖然議論聲很小,但是在這樣緊張的氣氛下,還是能被右相聽到的。

不過這也正事右相想知道的。所以他也沒有發話阻止議論。而是雙眼直直的注視著伊,在等待伊的答案。

“不過,娘親並沒有說是誰。”伊表現的也很失望似得。

大家情緒低落了。

右相淚崩了,弄了半天是來逗你老爹來玩的呢。不過這話隻能在心裏想想,哪能說出口啊。“女兒玩爹”這不是往自己臉上打嗎。右相到喉嚨的氣隻能慢慢的憋到肚子裏去。憋的臉紅脖子粗。

哼!先氣氣你再說!讓你平時縱容別人欺負我身體的前主,說什麽麽那也是自己的上輩子。不對,是自己的上上輩子。反正跟她伊有關的,她都要扳回來。伊在心裏盤算著。

伊看到右相有些不耐煩了,便忙不跌的開口說:“不過我娘說她死的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