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你想拿你家老爺怎的!”譚縱這個時候下身甩棍處是越發覺得冰涼、黏糊,十分的不好受。 隻是蓮香擋在他與櫥櫃之間,一雙媚眼隻是看著他手上的褲子輕笑不已,而且還擺出了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譚縱就知道自己這一世清名栽在這個小妖精手上。

蓮香卻是忽然又做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架勢,竟是很突兀地轉過身去從櫥櫃裏翻出一條月白色的褻褲來遞給譚縱道:“正巧早上我在內衣鋪子裏給老爺你買了一套換洗的,你且拿去試試看合身不。這髒的便給我吧,我這就打熱水來給你洗了,免得被外人瞧見。”

蓮香的這個轉變很是有些突兀,譚縱竟是被她這副賢妻良母的樣子給弄迷糊了,不知不覺就把褻褲接了過來,又順手把手上的髒褲子遞到了蓮香手上。隻是譚縱還有基本的理智,這一接一遞很是迅捷,竟是一點肉也沒露出來。

譚縱這時候卻是尷尬異常地道:“我去裏麵換。”說罷,卻是一溜煙地跑回洗漱間去了。

隻是不等譚縱把甩棍上的痕跡擦幹淨,外麵蓮香卻是已經把痕跡片片的褲子支了起來,嬌聲道:“嘖嘖,老爺,瞧這褲子,怕是你這次跑的有些厲害。要不等今兒個吳家的大夫來了,我便讓他去開個方子回來給老爺你補補身子吧,免得你虧了身子,回去姐姐又得罰我了。”

譚縱如何會聽不出蓮香這是故意拿這件事打趣自己。隻是譚縱這一次的確是自覺丟大了臉,他更想不到不過是短短月餘時間自己竟然就跑了兩次精,當真是跟那些魯男子似的。他在後世也曾被家裏的老爺子弄去山窩窩裏玩什麽憶苦思甜的把戲,而且一呆就是一個多月。雖然事後很是有些衝動,可也沒這麽誇張過。

好在蓮香雖然有些愛整蠱,但是還有起碼的分寸,隻是取笑了譚縱兩次就去廚房裏弄來了熱水。 等譚縱收拾好,蓮香卻是已經把褲子漿洗了。

見到譚縱出來,蓮香卻是又笑了幾聲,譚縱卻是被這小妖精笑多了,一時間氣不過便抓著這女子的屁股很是打了幾下。蓮香自然不願意,因此又是一陣掙紮。隻是這來往間,卻沒有什麽火爆脾氣,完全是一派夫妻在閨房裏頭的**把戲居多。到最後,就連譚縱也未發覺到兩個人竟然是不知不覺地滾到**去了。

此時趴在譚縱身上的蓮香正是衣裳半解,香肩**,上身隻剩下一件水紅色肚兜。這肚兜被後麵束縛著的雙峰撐的老高,露出一條似乎深不見底的乳溝來,讓譚縱看的猛吞口水。

譚縱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脫的全身光溜溜的,就隻剩下身下的那條新換上的月白色褻褲。而且這褲子還有點半搭門的意思,左邊倒還掛在腰上,右邊卻是已經退到了股上。而這時候趴在譚縱身上耳朵蓮香卻還不老實,一條腿在譚縱的左腿上蹭啊蹭的。

“妖精,你就是個妖精。”譚縱喘著粗氣,雙眼已經赤紅充血,見蓮香又故作嫵媚地拿手去解身後肚兜的係帶,譚縱卻是一個翻身把這女子壓在身下,惹來蓮香一陣嗤嗤笑聲。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譚縱與蓮香這個時候都已經有些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意思,又怎麽會去理會。隻是這人卻似乎是與兩人對上了勁,竟然是敲個沒完,到最後甚至不是敲門,而是拍門了。

這個時候,就算兩個人再有興致也沒辦法繼續下去了,隻得無奈分開。譚縱臉上表情陰鬱的很,蓮香卻是在譚縱背後一副咬牙切齒模樣。 她三番兩次**譚縱都能得手,可偏偏每次到關鍵時刻都被人打斷好事。

特別是這一次,譚縱明顯被她勾引的什麽都不顧了,卻沒想到門外頭那人這般不識相,竟然沒人應還要不依不饒地拍個沒玩沒了,當真是能氣死人!

穿衣裳的時候,譚縱卻是有些心虛。他剛才可以算是真正的精*蟲上腦,什麽蘇瑾什麽誓言都被他拋在了腦後,這個時候想起來不心虛才怪。隻是這事情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自然不敢怪到蓮香身上,隻能怨自己經不起**。

不過……譚縱看了一眼褲子上被甩棍頂起來的帳篷,不由地一陣苦笑:這副模樣可沒辦法待客!

後麵蓮香卻是把譚縱的表情都收在了眼底,見譚縱模樣,頓時明白譚縱的顧慮,說不得又是嗤嗤笑了幾聲,卻是讓譚縱大為光火,隻得做出一副凶巴巴樣子道:“你個小妖精,老爺這樣還不是你惹出來的!”隻是任譚縱說的多凶,蓮香卻是絲毫不怕他。

有這麽些日子同床共枕,蓮香早就摸清楚了譚縱的溫柔秉性,又如何會被他的凶樣嚇住。不僅不怕,蓮香反而纏上前來,一雙手順著譚縱的胸膛就摸了下去,同時又將嘴巴湊到譚縱耳前,用膩死人的聲音與譚縱道:“老爺,讓奴伺候你唄。”

譚縱雖然在後世也是天天有兩美相傍的人物,可他後世的兩個女人都是知書達理的那種,又怎麽可能跟蓮香這樣想著方來**他。所以譚縱這個時候還真是被蓮香的挑逗功夫弄的一顆心都是懸的,隻差再繳槍繳械一次了。

沒辦法,譚縱隻能以無上大毅力從蓮香的懷裏掙脫出來。隻是譚縱的確是個溫柔性子的人,隻是將蓮香摁在**,又小心給她蓋好錦繡單被,這才在蓮香耳邊道:“小妖精就知道欺負你家老爺!等家姐過來允你們過了門,看老爺怎麽收拾你!這會兒,你還是先休息會,等吃過中飯,老爺再陪你去城南踏青。”

譚縱這番話說的很是有些猥瑣,但蓮香聽了卻是有些震驚,看譚縱的眼神就有些異樣。這個時候就連蓮香自己都沒發覺,她對於譚縱的感情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

等穿戴整齊,譚縱這才到外間開了門,卻見著外麵竟然是站了三個人。

明心這個時候卻是拍的手掌都紅了,見著譚縱終於打開了門來,卻是連珠炮似的就發問了:“亞元公你在裏麵幹什麽,我都敲了這麽半天門了。”說著,明心忽然又狐疑地看著譚縱,卻是從譚縱身上聞到了一陣脂粉味道。

明心對這味道雖然稱不上熟悉,但也不陌生,知道這味道是蓮香常用的。隻是蓮香和譚縱是正正經經的夫妻關係,即便是幹了什麽她也沒資格指責,因此隻能冷哼一聲,一邊在肚子裏生起了悶氣,一邊不陰不陽道:“亞元公你可是還身負重傷呢,切不可貪花誤事,把自個的身子弄壞了。”

見明心這副語氣說話,譚縱卻是樂的忍不住笑出來。伸出一隻手來在這小丫頭的頭上猛揉了幾下,任明心怎麽躲閃卻是始終不鬆手,待明心一臉氣鼓鼓地要拿腳來踩他了才鬆開手,與另外兩個人道:“吳公子,這回卻是要麻煩你了。”說完又轉過頭來,用一副探詢的眼光看向了他身邊的女子道:“這位小姐是?”

來者正是吳行文的兒子吳明誌,這一回卻是奉了吳行文的命令來給譚縱上藥的。原本按照吳行文的吩咐,吳明誌應該在十時左右就過來,誰想到半路上卻是被城裏頭王家的女公子給撞上了。這小子一時嘴漏,卻是把給譚縱上藥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其時無錫城裏麵早已經傳開了譚縱的英雄事跡,因此這位王家的女公子便纏了吳明誌大半個小時,這吳明誌雖然心裏覺得不妥,但卻架不住這女子的水磨功夫,再加上心裏麵又有些想在這女子麵前表現的心思,最後隻能把自家老爹的吩咐拋到了一邊,把她帶了過來。

隻是吳明誌卻是沒想到,這女子張口說的第一句話就讓他嚇了一跳,這個時候就是想死的心思都有了。

“你便是他們嘴裏說的那個譚縱譚大人了?”王佩芯站在門口,看著眼前這個僅僅能用還算俊俏來形容的男子,滿臉的失望表情,很是不甘道:“你當真是那位忠勇蓋世、舉世無雙的譚大人?嘖嘖,我看著怎麽跟城裏麵那明知也差不多,都是一副小白臉樣兒。”

不說譚縱聽了覺得哭笑不得,明心卻是第一個炸刺似的跳出來,一直青蔥似的食指就指在了王佩芯微微鼓起的胸口上。在明心小丫頭的思維邏輯裏麵,這譚縱是她家小姐命中注定的夫婿,那是連王爺都親口下了旨的,除非是官家來改口,否則是斷斷沒有更改的可能!

所以,她或者她家小姐,或者也包括潭府裏的那幾位譚夫人,除了這幾個人以外,其他人又怎麽有資格去質疑譚縱的本事!別說質疑,就連懷疑一下都是對譚縱的大不敬!所謂主辱仆死,早已經把譚縱當成了自己姑爺的明心在王佩芯說完的瞬間跳出來也就不奇怪了。

“呸!”明心先是用了一個極具語氣色彩的詞匯表達了自己心裏的情緒,隨後卻是一連串地從嘴裏蹦出詞來:“我先前看你跟著吳小大夫過來,還以為你是吳小大夫的什麽人。誰想你竟然這般不可理喻,竟然隻懂得以貌取人!當真是幼稚的可笑,哼!”說罷,明心還很是大氣地揚起了自己秀氣的小下巴,作四十五度角仰天不屑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