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穿越人士專有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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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覺得不可思議的除了韓心潔外,還有譚縱自己。

對於自己身上的傷,譚縱是十分清楚的。首先是在常州被那幾個天聖教的刺客從後背用匕首捅了一下;再後來是在無錫城外的那場大戰裏,先是因為“擂鼓”傷著了手臂經脈——好在因為有大量的衣服包裹著,也僅僅隻是傷了筋脈,未傷著骨頭;最後則是被人用冷箭射了一箭,箭頭直沒入骨——好在箭上沒塗毒!

這樣仔細算下來,譚縱身上的傷真的不算輕了,如果放邊上身上那是起碼也得將養一兩個月才成啊。可是譚縱倒好,第二天就可以勉強舉物,兩天不到就跟個沒事人似的,這是一個傷者應該有的情況?更何況到第三天了,竟然連一點傷口都消失不見了!

這也就難怪王家小姐會覺得譚縱欺世盜名了,別說王家小姐,就連譚縱自己都覺得太過不可思議!

“老爺,那王家小姐還真沒說錯。”蓮香一臉驚奇地拿手在譚縱**著的上身摸索著,順手還把前胸後背上的兩塊小疤給撕了下來,露出了一片潔白的皮膚。

蓮香好奇地拿手摸了摸,心裏隻覺得驚奇不已。隻是看她那手勢,倒不像是在查看傷勢,反而更像是在**:“我記得昨兒個這傷都還沒好全呢,你瞧這會兒把疤揭下來後,連點印記都沒留下。”說著,蓮香又摸了好幾下,食指卻是不停地在譚縱的胸前打著轉,這卻是實實在在的是在挑逗譚縱了。

把蓮香幫自己取下來的繃帶放到一邊,譚縱這才捉住這女子十分不安分的手,用力一扯,蓮香順勢就撲倒在了譚縱身上。渾圓飽滿的一對豐挺隔著肚兜在譚縱胸前滑過,隨後再重重地壓到了譚縱再度蠢蠢欲動的甩棍上。

蓮香伏在譚縱腿上,也不管譚縱在自己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打屁股,隻是嗤嗤著笑了幾聲,隨後才膩著聲音道:“老爺,你要覺得奴奴不好,不若把奴奴的褻褲脫了再打唄。”

譚縱聽了卻是無奈的很,這巴掌自然是打不下去了,隻得捉住這女子又扔回到了**:“你這妖精,就可著勁捉弄你家老爺吧。”說罷,卻是自己穿戴起衣裳來。

蓮香伏在**,隻能護住前麵的肚兜根本罩不住她那光潔順滑的後背,雪也似的肌膚就這般暴露在空氣裏,姣好的身軀好似起伏的山巒,從聳起的雙肩到腰肢再到翹挺的臀部形成一個波峰——波穀——波峰的完美曲線。

隻可惜此等勝景譚縱卻是視若無睹,不僅對於蓮香抬首間的煙波流轉視若無睹,最後幹脆把這女子打橫抱起來,蓮香正高興間,卻冷不防被譚縱一把又丟進了被子裏,一把就把她徹徹底底的裹住了。

譚縱看著蓮香臉上七分不甘三分委屈,心裏麵卻滿是得意。蓮香這幾天一有機會就來**他,更害的他一個堂堂的大男人跑了回精,當真是把男人的臉麵都丟幹淨了。這一下他連扳兩城,總算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譚縱隔著被子又拍了蓮香幾下屁股,笑嘻嘻道:“你再躺一會,我去與吳小醫師瞧瞧。”

看著譚縱龍行虎步一般地裏去,蓮香隻是氣呼呼地咬著下唇在那暗生悶氣。隻是等譚縱身影轉過門簾,她卻又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笑眯眯地在被子裏轉了個圈,一雙美目隻是盯著羅帳上方繡著的戲水鴛鴦,眼中已經是七分笑意三分滿足。

等譚縱出來時,大堂裏已經是坐了十來個人。不僅有吳明誌和王佩芯兩位,八個侍衛也全部下來了,甚至連韓家主仆兩個也一並在大堂裏等著。短短兩三日,譚縱一身傷勢就完全複原,甚至連點疤痕都沒留下來,這也實在是太過駭人了些。

隻是除了來看一看奇跡外,八個侍衛和韓家的這對侍衛還存了給譚縱作證的心思。剛才譚縱在房裏麵時可能還沒聽到,但是他們卻是聽得一清二楚的。這王佩芯在大堂裏大吵大鬧,愣是說譚縱欺世盜名,這才把這些人全數逼了出來。

好在這王佩芯雖然有些無腦,但是陳揚這些穿著公服的人在那一桌,整整八雙眼睛一起盯在她身上,她還是有些寒了。不過等明心扶著韓心潔下來,這王佩芯卻又是來了勁,正想再譏諷幾句,卻被韓心潔拿眼睛一掃,隻覺得身體陡然一個激靈,竟是半個字也不敢說了。

“吳醫師。”譚縱手上拿著一圈繃帶,放在桌上道:“適才內子已然給我查看過了,身上的傷勢果然痊愈,便是連點疤痕也未留下,當真是奇怪。”說著,看了一眼正忿忿不平的明心,眼中不由地流出一絲笑意,隻是這時候韓心潔當麵,卻是不能與她說話,因此隻能對韓心潔客氣道:“些許小事卻是驚動了韓三小姐,當真是慚愧。”

“譚大人客氣。”韓心潔臉上帶著輕笑,說話時卻是猶如清風拂麵,柔柔弱弱的直讓人忍不住生出十萬分的憐惜之意:“此事不僅事關大人,更牽扯到當日戰死的百十位英雄。此時英靈未遠,便有人不知好歹胡亂懷疑,韓三雖身為女流,卻也知輕重。故此出來為大人搖旗呐喊一番,也好以正視聽,免得有人汙了大人的耳朵。”

大順朝文武並舉,更明確提出以武定國、以文治國,鼓勵大順子民為國而戰,對於戰死沙場的軍人子弟向來是敬重有加。隻是大順國力遠超他國,連番戰下來吃虧小,戰果卻大,所以北地蠻子輕易不敢與大順朝交戰,頂多也就是小部騷擾衣服呢,故此每一年戰死的也不過是幾千之數。而江南遠離北地,承平太久,對於英靈之說的確遠不如北方。

不過即便如此,對於這等英雄,大順朝每年各地都有公祭,因此江南一地對於這等事情接觸太少,卻也有些血性。而這王佩芯也正是因為崇拜英雄,故此才在看到譚縱俊秀的樣子後才產生了懷疑,更再發現譚縱身上沒傷後大加指責。

隻是韓心潔這一番話出來,就等於把譚縱和那日戰死的公人們聯係到了一起,更牽扯到了國家大義上。那王佩芯即便心裏不服,卻也還沒蠢到家,知道這話不能再頂了,因此隻是冷哼一聲,以作抗議。

她這個時候其實已經在心裏頭認定了譚縱欺世盜名,隻是韓心潔剛才把譚縱和那些戰死的公人扯到一起才暫時偃旗息鼓,打算瞅準時機一擊斃敵,揭穿譚縱的真麵目。因此她這個時候隻是瞪著一雙大眼睛氣呼呼地看著吳明誌,指望著吳明誌能尋處個好由頭來。

吳明誌不過是個年輕人,雖然也有些醫術,可又能懂多少,就連給譚縱把脈也不敢。此時所有人都盯著他看,期望他給出個譚縱恢複入職之快的解釋,更是讓他緊張不已。隻是這個時候他也是有些騎虎難下,隻得小心翼翼地翻了一下譚縱房在桌上的繃帶。

繃帶拿在手上時,吳明誌隻覺得上麵猶有餘溫,顯然是剛從身上脫下來的。隻是他在繃帶上看了幾圈,又拿手指慢慢摸了一遍,除了一些金瘡藥外,卻也察覺不出任何的異常來。

實則昨日譚縱身上的兩處傷口就已經開始結疤,隻是蓮香昨日給譚縱卷繃帶時,因為不清楚譚縱的真正傷勢,因此當時也未在意,隻是覺得這等小傷還要用繃帶有些小題大做。也正是因為覺得譚縱傷勢不重,她也敢**譚縱,否則若是當真前胸後背都是血漬一片的話,即便她再如何大膽也不敢做這等事情。

吳明誌又摸了一圈繃帶,甚至還將繃帶上的些許金瘡藥刮了下來,放到鼻子前聞了聞,便知道這金瘡藥乃是真正的上等秘藥,普通人怕是享受不起。隻是譚縱身邊跟著八位大內侍衛,身上帶著這等藥物也算正常,實在沒什麽可奇怪的,吳明誌也就沒多說。

吳明誌又查看了半天,那邊王佩芯卻是首先不耐煩了,冷言冷語道:“你還看什麽看啊,這繃帶上連點血跡都沒有,哪像是裹了傷的,分明是作假。”

吳明誌聽了,額頭上的冷汗頓時就下來了。譚縱身上的傷他雖然沒親眼見過,可當日卻是吳行文親手上的藥、親手包紮的,又怎麽可能會是作假。而且昨日他與吳行文過來時,譚縱的手也的確有些不靈便,那也是親眼所見,也斷然不會是假的。所以王佩芯這話一出來,吳明誌當真是連捂住她嘴的心思都有。

隻是不等他動手,明心卻是又不忿地站了起來,指著王佩芯道:“你還亂說!”

可惜不等明心說完,韓心潔卻是轉過頭去掃了她一眼,頓時讓明心住了嘴。隻是看明心一臉不情願的樣子,顯然是還想和這王佩芯鬥一場的。隻是前麵韓心潔不在的時候,她還能虎兩句,這個時候韓心潔即便表了態,她這個做丫鬟的自然是不敢再說了。

譚縱這個時候卻是笑了起來。他其實也在琢磨自己這傷勢恢複的這麽快的緣故,隻是想了半天他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到最後,他卻是隻能把這個歸納為自己穿越到這大順朝來後的某些特殊天賦了。

“看那些小說電視電影裏頭,那些穿越的都會有些福利,我這應該也是吧。”譚縱想著卻是忽然明白了過來,難怪在南京那幾日精力充沛異常,想來也是一個緣故。

(ps:這算是給主角開後宮打基礎吧,這金手指也就是用來幹這個了。主角作為一個文官受傷的機會當真是微乎其微。)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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