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二章 開壇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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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曆了劉副幫主的晚宴後,譚縱敏銳地感覺到功德教在湖廣的意圖好像發生了某種變化,隱約間擺出了一副與官軍決一死戰的架勢,否則的話劉副幫主決然不會打洞庭湖的主意,而且還要拿洞庭湖來當炮灰。

當前最令譚縱感興趣的是劉副幫主的身份,從他的氣派來看,此人十有**在朝廷裏擔任過高官,如果能查出此人的來曆,那麽對對付功德教將大有裨益。

不過,擺在譚縱麵前的首要問題並不是劉副幫主,而是那名突然出現的藍裙女子,如果她一點將南京城的事情告訴劉副幫主,那麽他此次湖廣之行很可能就會前功盡棄,並且還會有生命危險。

“她應該不是那種落井下石、無情無義的女人吧。”臨晨時分,譚縱睡意全無,雙手枕在腦後,凝神望著屋頂,心裏想著藍裙女子的事情,良久,口中喃喃自語了一句。

譚縱睡不著,憐兒、白玉和黃偉傑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三人都是聰明人,覺察到了劉副幫主的險惡用心,現在劉副幫主掌握著主動,他們不得不被動的應對,走一步算一步。

不僅譚縱和憐兒等人,那名藍裙女子也在**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她萬萬沒有料到自己會在這種情形下見到譚縱,更沒有想到譚縱竟然以一個“傻子”的模樣出現,還沒有想到譚縱竟然在談笑間就使得蜀川鬼才皇甫浩俯首稱臣。

憐兒和黃偉傑沒有與皇甫浩接觸過,藍裙女子可是和皇甫浩待過一段時間,知道皇甫浩恃才傲物,是一個心高氣傲的狂士,可就是如此眼高於頂的人,在譚縱的麵前竟然一招都沒有走過就認敗,那麽想來譚縱的文采要遠勝於他。

“你究竟是誰呢?”綠裙女子呆望著屋頂,心中暗暗說道,她現在對譚縱的身份充滿了狐疑。

第二天,白玉按照事先的約定,和憐兒一起,領著譚縱上街買糖葫蘆,一口氣給他買了十串。

譚縱興高采烈地拿著那些糖葫蘆,津津有味地啃著,跟著憐兒和白玉一起逛街。

憐兒經過一晚上的深思熟慮,決定不再回避,在這個鎮上大張旗鼓地行事,他們越是表現得輕鬆,那麽劉副幫主就越安心。

在譚縱和憐兒、白玉逛街的額時候,幾個看似行人的人悄悄尾隨著他們,暗中留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譚縱注意到了那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絲笑意,他可以肯定那幾個人是劉副幫主派來的,而且目標是自己,畢竟自己昨天晚上的一首《桃花庵歌》技驚四座,老奸巨滑的劉副幫主不會不對自己起了疑心。

憐兒和白玉在一家布料店挑選布料的時候,譚縱樂嗬嗬地在門口與一群小孩子們玩著,他大方地將憐兒和白玉買給他的零食分給了那些小孩子們,與那些小孩子們玩得不亦樂乎。

譚縱之所以要選擇與那些小孩子們在一起玩,不僅是故意做給那些藏在暗處的監視者們看,而且還要以此來擺脫憐兒和白玉,趁著這個機會與沈三取得聯係。

正當譚縱與小孩子們玩得正開心的時候,幾個人來到了他的身旁,他抬頭一看,雙目中不由得流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

來人正是藍裙女子,身後跟著幾名五大三粗的壯漢,看樣子是她的保鏢。

藍裙女子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上譚縱,微微一怔後,不動聲色地打量了譚縱一眼,隨即走進了一旁的布料店。

“她這是什麽意思呢?”見藍裙女子沒有與自己打招呼,而且也進了布料店,譚縱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團疑惑,不清楚藍裙女子的心中究竟是怎麽想的:如果她懷疑自己的話,那麽肯定會出言試探自己,她如果不懷疑自己,那麽絕對不會有那麽奇怪的眼神。

懷著忐忑的心情,譚縱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在門口與小孩子們玩著,暗自猜測著藍裙女子的意圖。

大約過了兩盞茶的工夫,令譚縱感到意外的一幕出現了,憐兒和白玉竟然與藍裙女子談笑風生地走了出來。

藍裙女子在店門口與憐兒和白玉談笑了幾句後就離開了,期間沒有看譚縱一眼,臨走的時候邀請憐兒和白玉明天去參加功德教舉行的一個開壇儀式。

等藍裙女子走後,憐兒和白玉臉上的笑意逐漸凝固住了,很顯然兩人與藍裙女子絕對不是偶然相遇的,藍裙女子是刻意來找她們去參加那個開壇儀式。

所謂開壇儀式,就是功德教選擇一個良辰吉日,招收新的教徒,由於這個小鎮是功德教在湖廣地區的總部,因此這開壇儀式就顯得十分隆重,而且招收的教徒也是從湖廣各地選來的被功德教看中的狂熱分子。

藍裙女子的反應令譚縱的心中七上八下,他隱隱約約地感覺藍裙女子好像在刻意掩飾與自己關係,究竟這是好還是壞,他現在也拿不定主意,畢竟藍裙女子清楚自己的一些底細,自己也知道她的一些**,天知道藍裙女子在想些什麽。

憐兒和白玉猜得沒錯,藍裙女子果然是刻意前去找她們的,然後製造了在布料店的偶遇。

既然因為譚縱而沒能給成洞庭湖的下馬威,劉副幫主並不甘心,於是決定趁著功德教的這次開壇儀式,讓憐兒和黃偉傑等人見識一下功德教的實力。

原本,劉坤想親自上門相邀黃偉傑,不過劉副幫主卻讓藍裙女子前去與憐兒接觸,這樣一來的話,黃偉傑等人的抵觸情緒就會少了許多。

藍裙女子爽快地答應了下來,當聽說憐兒和白玉帶著譚縱逛街後,就領著人前來,製造了在布料店的偶遇,因此與憐兒和白玉扯上了關係,不動聲色地邀請她們去參加那個開壇儀式。

對於藍裙女子的邀請,憐兒和白玉根本就不能拒絕,如果拒絕了這個邀請的話,肯定會引起劉副幫主的不滿,進而惹出新的事端。

回家後,憐兒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黃偉傑和葉鎮山,經過一番商議後,最終決定明天全部人都去參加功德教的開壇大會,既給了劉副幫主麵子,也能使得劉副幫主對他們放心。

開壇儀式定在了第二天下午,中午吃過了飯後,譚縱就跟著憐兒等人來到了開壇大會的現場――功德教位於小鎮中央的湖廣總壇。

據傳這個總壇原先是鎮上首富的宅院,功德教來了後,那名首富就知趣地將宅院獻給了功德教。

雖然傳言是這麽說的,不過譚縱卻不以為然,功德教之所以選擇這個小鎮,顯然是早有預謀,那個小鎮的首富十有**就是功德教安插在鎮上的奸細。

湖廣總壇門庭若市,張燈結彩,鑼鼓喧天,不少穿著功德教服飾、操著湖廣各地口音的人魚貫走進了院門,相互間友好地拱手致意,放眼望去,一派喜氣洋洋的場麵。

譚縱和憐兒一行人來到總壇的院門口處時,劉副幫主派來迎接他們的人已經等候在了那裏,將眾人領進了總壇後院的一個廂房裏喝茶。

臨近下午兩點,譚縱等人被先前那名領他們進來的人請出了房間,來到了前院。

前院就是開壇儀式舉行的地點,占地廣闊,猶如一個小廣場,見到這個前院的規模,譚縱心中更加確定鎮上的那個首富就是功德教安排的奸細,他一路上行來,發現這個宅院的構造與其說是一個住宅,倒不如說是一個幫派的堂口,無論是格局還是亭台樓榭都是按照幫派堂口的樣式建造的。

如果譚縱不是曾經與漕幫打過交道,去過漕幫忠義堂在揚州堂口的話,他還真的看不出來這個宅院的不同之處。

“看來這個小鎮是功德教早就選好的據點。”目睹了前院的格局後,譚縱的心中不由得下了一個結論,功德教此次還真的是會選地方,竟然選擇這麽一個偏僻的山裏小鎮作為總壇,確實出乎了他的意料,看來功德教行事果然小心謹慎。

前院裏站著的黑壓壓的人,由於開壇儀式還沒有開始,在那裏七嘴八舌地說著話,一個個顯得非常興奮。

由於憐兒和黃偉傑等人的身份是功德教的貴賓,因此他們被安排坐在了會場前方的座位上。

片刻之後,正當憐兒和黃偉傑笑聲說著什麽的時候,劉坤領著那名藍裙女子和皇甫浩等人走了過來。

見此情形,坐在憐兒和黃偉傑身旁的人連忙知趣地起身讓出了座位,劉坤當然不讓地坐在了黃偉傑的身旁,而藍裙女子則坐在了憐兒的身邊。

在落座之前,藍裙女子看似無意地瞅了坐在憐兒另一側的譚縱一眼,這一眼被譚縱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心中不由得猛然向下一沉,看來藍裙女子果然已經認出了自己。

“不知姐姐如何稱呼?”藍裙女子坐下後與憐兒談笑風生,猛然間,憐兒想起了一件事情,她與藍裙女子已經有過兩麵之緣,此次再見是第三次,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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