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那陵格勒峽穀

“摸你奶奶個哨子!”段銘一巴掌將鄧宇的手打開,趁機雙手猛地抓在了鄧宇的腋下,給鄧宇抓的整個人一哆嗦。

“咋的?還想幹一下子啊?我跟你說,有能耐別用掌雷符,咱倆真刀真槍的幹一架!”鄧宇氣道。

段銘說不用就不用,老子還怕你是怎麽的?今天不收拾收拾你,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鄧宇:“還三隻眼呢,瞅你那眼神吧!都對了眼了還三隻眼呢!”

後卿在旁邊被這兩個人吵得腦袋都大了,拎起鍋鏟,一人輪了一下,接著鄧宇和段銘就都捂著頭齜牙咧嘴的從廚房竄了出來。

“你倆能不能吃飯?不能吃就都給我出去!”

段銘和鄧宇對視了一眼,“能吃....能吃....老後你說你這生啥氣呢......”

“就是就是.....氣大傷腎啊,下午我去買幾瓶腎......”後卿眼珠子一瞪,直接把鄧宇下半句話給噎了回去。

沒辦法,段銘和鄧宇硬著頭皮進了廚房,吃完了飯後,段銘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坐在電腦前冥思苦想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是寫出了一章,將稿子成功發送給編輯後,段銘就在網上預覽起了前往昆侖山的旅行團都有哪些。

因為這次前往昆侖山,人生地不熟的,段銘就準備現在網上找一個旅行社谘詢一下相關事宜,省的到時候兩眼一抹黑。

可是在網上這麽一查,段銘就犯了難,在網上搜索的旅遊團,沒有一個是去那陵格勒峽穀的,那陵格勒峽穀被昆侖山當地的人稱為“死亡穀”,所有人都將這個地方視為不祥之地,而且凡是進入到死亡穀內的人,從來沒有活著逃出來的。

“嘖.....如此一來.....隻能是跟著旅遊團去昆侖山,之後再自己去死亡穀了!”

最後,段銘選擇了網上一個叫做“鋒行旅遊”的旅遊團,在網上,段銘與鋒行旅遊的負責人聊了一下旅遊的諸多事宜,最後段銘還問了一嘴關於那陵格勒峽穀,也就是死亡穀的事情。

鋒行旅遊的負責人介紹說,那棱格勒峽穀屬第三紀未地殼變動形成的封閉型山間盆地。它周圍分布著由紫紅岩、砂岩等組成的中高山帶屏障,冰雪皚皚的山巒巍峨多姿,湖泊、河沼濺波漣漪。

據當地向導介紹,夏天穀內水草豐美,鳥語花香,景色十分秀麗、壯觀。

但多年來卻很少有人敢進來。當地牧民有時寧肯讓羊餓著,也絕對不敢讓它們跑進穀裏吃草。曆為祖輩流傳,那棱格勒峽穀是魔鬼出沒的地方,人隻要走進去就再也出不來。還有人說,穀裏有一種巨獸,常年在此聚集,專食人及各種禽獸。

有的年輕人不信這個邪,偏有大膽者闖了進去,結果大多一去不複返。

有的牧民因迷路誤入峽穀深處,也遭到了同樣的厄運。更有甚者,暴雨過後,這裏還會發生一種奇怪的現象:山坡上和溝穀裏到處是羚羊、野驢、狐狸和許多飛禽的屍體,屍體旁邊還伴有一些黃色的枯草和焦土,似乎是一種無形的大火烤焦了這一切,場麵慘不忍睹。

此種現象並非偶然,幾乎每次暴雨過後,這種悲劇都會重演。所以,這一地區就成了令人恐怖的“死亡地帶”,有人幹脆叫它“吃人穀”、“死亡穀”。

用科學來解釋的話,主要這裏是一個雷擊區,有大麵積強磁性的玄武岩,還有很多個鐵礦脈及石英體。

由於濕空氣受昆侖山主脈和祁曼塔格山脈的阻擋,匯集穀內,形成雷雨雲,加上地下磁場的作用,常產生“雷暴”現象。而且雲隨時聚集,隨時可能引發霹靂。

尤其是人和高大動物,一但進入這個峽穀,大動物隻能冒險存活,人也難免遇難。再有這裏地表下是終年凍土,夏天表層融化,牧草覆蓋,汩.汩的融水會把地下掏空或相成泥潭,不慎踏上就越陷越深。

這裏是絕對的無人區,人一旦幹擾了熊、狼等動物,很容易受到野生動物的襲擊,難於逃脫。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麽人進入那棱格勒河穀後不是失蹤的毫無蹤跡,就是屍體焦糊、白骨堆堆了。

因為死亡穀的特殊,有不少的探險者也都到訪了死亡穀,曾經有一組考察隊前往死亡穀準備解開死亡穀的“死亡”麵紗,小隊一行32人,結果最後跑回來的隻有一個人,而這個人再回來後不久身體就大麵積的潰爛,不到三天就成了一具腐屍。

不過在這個人回來後,也帶來了一些十分珍貴的信息,尤其是他們所遇到的事情,更是頗為離奇。

20世紀90年代,某地質局科學考察隊為了揭開那棱格勒峽穀之謎,冒著夏季被雷擊的危險,闖入該峽穀進行調查,適逢那棱格勒河附近的青海省阿拉爾牧場的馬從牧場裏溜出來,馬群在尋找草料的途中不知不覺進入了綠草如茵的那棱格勒峽穀。

牧主跟著馬群的足跡追尋,好不容易在第7天發現了馬群,但是察覺自己已來到那棱格勒河的穀地時,不由得一陣戰栗。

這時,他見到馬群向峽穀深處逃去。為了找回馬群,他已顧不得自己的安危了。正當他要追趕馬群的時候,恰巧遇上了科考隊。

科考隊員警告他說,夏天進入這個峽穀實在太危險,勸他盡快離開這裏。牧主告訴科考隊,自己正追趕著馬群,出於無奈不得不往裏闖。說完後,牧主又匆匆向峽穀深處追去。

科考隊繼續進行調查,幾天後,他們注意到那個牧主的馬再次在附近出現,隻是沒見到理應在一起的牧主。科考隊為了看個究竟,循著馬的足跡前行,結果在不遠處發現牧主仰麵朝天的屍體,臉已經完全發黑了。

另外,不知為何他是以托著槍準備射擊的姿勢倒下的。科考隊決定弄清楚他究竟遇到了什麽。幾天後,科考隊員除了在他的屍體附近發現架著的帳篷,說明他曾在此逗留外,一無所獲。

藍天飄著白雲,河水潺.潺細流,四周盛開著鮮豔的花朵。一切都是那麽平靜,仿佛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科考隊隊長、氣象學家沙普爾·坎基開始讚美這好天氣,然而話音未落,天空就突然變臉,身邊響起了震撼大地的雷鳴聲。

與此同時,夾著沙塵的暴風雨迎麵襲來。坎基隊長見此情景馬上喊:“盡快卸下無線電的天線,危險!”這時隻見在峽穀深處窪地上的廚師長王力辰倒了下去,大家匆忙跑過去,看到老王已被烤成黢黑狀。

科考隊員們馬上采取應急治療措施,好不容易使老王蘇醒過來。據他說,自己正拿著鐵勺炒菜之時開始打雷,剛覺得有些意外,頭頂上就響起了轟鳴聲,感覺離自己很近。

在那一瞬間閃光像一把利劍砍來,手上的炒勺飛出去了,接著眼前一片漆黑,什麽也不知道了。雨過去之後,科考隊展開巡視,發現河邊淩.亂地躺著被燒焦的馬的屍體。後經詢問氣象台得知:這次異常天氣僅發生在那棱格勒河中遊的穀地,上遊和下遊連一滴雨也沒下。

段銘嚐試著問了一下負責人,能否進入那陵格勒峽穀,負責人開玩笑說就算你有命進我都沒命帶,那陵格勒峽穀可是大凶之地,曾經我們旅行社也有那麽兩三個旅客非要進去,我們勸也勸不住。

我們旅行社和他們幾個單獨簽了一份合同,出現意外我們不負任何責任。最後我們約定在四天之後在一戶叫做巴爾桑的農戶家見麵,結果我們等了一個星期,都沒有見著兩三個人回來。

等到我們回到旅行社後,這兩三個人也始終沒有回來,時至今日,他們已經失蹤一年多了,如果說你執意要進入死亡穀,也不是不可以,你與我們旅行社簽署合同,出現任何意外與我們旅行社沒有關係,一切事情均屬你們自願。

最後段銘留下了旅行社的電話,以備不時之需。

旅行社的事情也了解完了,段銘在屋子裏待著覺得十分沒意思。就拿起電話給白無常打了個電話,“喂?白哥啊,現在你有事嗎?沒事啊?我去你那待會行不,我這在家待著實在是沒意思了!鬥地主?行啊!我正愁沒人跟我鬥地主呢!好!我一會就到!”

段銘起身換了衣服,跟後卿和鄧宇打了個招呼,就鑽進了大衣櫃。

果不其然,今天段銘正好趕上了梅讀值班。

“段大人,聽說您前一陣還當了一回月老啊?”梅讀一臉笑意的說道。

段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說我看邢冰這小姑娘挺好的,卡文人也挺不錯的,我個人感覺他們兩個還算是挺般配的,而且他們也算是互相都挺喜歡的,所以我也就是順水推舟當個“中介”而已......

“噗嗤.....看不出來,段大人您看人還別有一套方法啊!”梅讀笑道。

段銘微笑著擺了擺手,說我自己這頭還沒整明白呢,反倒去幫別人......我這月老可真是太敬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