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羊皮卷

我接過羊皮包著的本子,小心得打開這邊多年前的羊皮筆記本,這玩意不僅外麵是羊皮的,就連裏麵的書麵都是羊皮的,這要是拿去賣,光著年份和這完好度,也得值不少錢!

裏麵還真的如周藝峰所說,全是毛筆字,而且寫的還是繁體草書,龍飛鳳舞,從字跡看得出來這個些它的人很激動,周藝峰問道:“怎麽樣,能看懂嗎?”

我大致看了一頁說道:“這個你是在哪裏撿的?”這東西除了在極好的環境裏保存,不可能保存得這麽完好,哪怕是在這洞裏也保存不了這種樣子。

周藝峰看了看我,見我問他,指著三岔口的位置說道:“就在哪邊,昨晚上不是說排除隱患嗎?我就是看到這個然後我就睡著啦,早上醒過來我就去把它撿過來了?”

我沉思了會兒,爺爺從小就教我寫毛筆字,對於上麵的字我基本都認得,可是會有這麽巧的事情,這裏雖然是無人區,可不代表就沒人會下來,每年都有那麽幾個尋求刺激的跑下來,雖然大部分都隻是在邊緣溜達一圈,也不敢保證沒人進入這裏麵來。

這東西會好好的待在這裏,還保存這麽完好,我真的不相信,最主要的這隻是一個副本。

我把衣服穿上,對他說道:“你就說實話吧!到底有什麽事情瞞著我,這東西不可能在這裏被你找到,除非一個星期內有人來過丟在這裏,不然這東西早就受潮了,更何況這一路來兩個腳印都沒看見。”

周藝峰見我完全我不信他,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告訴外人!”我對他點點頭,示意我決對的保密,他見我點頭又接著說道,“這東西是我從我外公哪裏悄悄地拿來的,每年我去他家他都會拿出來看一看,而且臉上得表情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我打斷他:“那你為什麽不早點拿出來,等到現在在拿出來有什麽意思。”

他聲音變小了些,沒底氣的回應我:“我這不也是想找個正當的理由給你瞧瞧嘛!搞得我要謀害你一樣。”

不聽到這話還好,一聽到這話我心裏就來氣,昨晚上差點就被你送上西天,現在反倒是怪我了,要不是知道你昨天是情非得已,我早就把你按在地上打耳光了,我心裏暗道。

“這東西隻是個副本,你不是說你外公不認字嗎?”我大致翻了一下,這東西也沒幾頁繼續說道,“而且應該還是殘卷,不知道有幾份?”

我抬頭看著他,他對我擺手說道:“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能把這本拿出來已經是冒了巨大的險了,也不知道現在我外公發現沒有,要是發現了,回去就得吃幹筍子炒馬肉了。”

現在也不在意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完全沒有必要糾結,仔細的看他帶來的羊皮本子。

我一邊看一邊說:“這上麵寫著1974年6月份,第一份方案即將修複完結,根據指示停工待命,待命代號定為一指計劃!”

念得我稀裏糊塗的,問周藝峰說道:“你外公有沒有提起關於這個的事情,目前來看,這玩意應該是件計劃書。”

他思索了會說道:“提起過,說這個是個寶貝,日後會有人來花錢買的,還說裏麵有個大秘密,至於是什麽秘密他就沒對我提起了。”

我歎了口氣,繼續看著手中的羊皮計劃書:“說了半天還是和沒有說一樣。一指計劃耗時五年,死亡人總數三百三十四人,其內東西保存完好,並無破壞,幸存人數已經安排妥當,隨時聽從六指門調遣。”

周藝峰見我不繼續念,向我問道:“就完了?”

我點了點頭,合上這本沒有任何有用信息的羊皮計劃書說道:“完了,沒頭沒尾的,要想知道裏麵的全部答案,除非把這東西給全部收集齊全。”

“你說這會不會是件藏寶圖,或者說是和什麽寶藏有關?”見他眼中放光,我想了一下說道:“你沒睡醒吧!人家修這地方就死了幾百人,要是裏麵有寶藏的話能不帶走進,不然修建一半就停工,可能嗎?”

周藝峰不死心,繼續討論:“人家不是寫了等待指令嗎?那個什麽六指門要是沒給命令,他們就不能進入,不能進入的話就不可能東西帶走,我們還是有希望的。”

“修建修建修建,又是修建,誰知道他們修的目的是什麽?反正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走吧說多了也沒什麽卵用,去看看三岔口哪裏是什麽情況,昨天你在哪裏被條奇怪的東西攻擊了,你早上沒發現你後腦勺少了什麽嘛?”

我收拾著行裝,他摸了下後腦勺對我叫道:“我靠,我後麵的頭發呢!是不是你趁我睡著幹的!”

我一聽來氣了罵道:“我幹你大爺,你他丫的差點要了我的命,拿著你的匕首一路追著我砍,現在搞得你是受害者了,昨天晚上攻擊你的東西在那,應該烤來吃味道不錯。”

我指著邊上被我砍成兩節的怪尾巴,周藝峰湊近一看,打了個哆嗦說道:“太惡心了,還不如在肉裏張蟲子呢。”

我已經懶得理他了,對於他的心態我是打心眼裏值得學習的,還別說這身上的傷口都結痂了,走起路來方便了很多。

兩人吃了點東西就打著手電朝著三岔口前進,昨天夜裏就該完成的事情拖到現在,為了防止再受到那怪尾巴的攻擊,我們兩個背靠著背前進。

夢裏這裏有個被挖開的空墳,裏麵的東西都被拿走了,玉佩還是卡在棺材縫裏才保留下來的,兩人前進得比較慢,可是記憶裏的坑已經出現在了視野裏。

“昨晚上我就是在這個位置失去意識的,本還以為是睡著了,既然有東西攻擊我,說明這裏有東西不想讓人發現。”周藝峰自言自語的說道。

來到深坑邊緣,一具暗紅色的棺材靜靜地躺在這坑裏,反射著我倆人的手電光,又多了件死人有關的東西,心裏又開始打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