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棺材

“我在哪裏?這裏是哪?”

沒有人回答我的疑問,黑漆漆的四周讓我內心很慌亂,我手動了一下。

整個人一愣,剛才我不是被綁住了嗎,完事情了,沒有感覺啊!!

下意識的摸了一下下麵,沒有什麽變化,我在連忙摸了一下口鼻,都沒有異常。

我沒有被綁住,我眼睛上嘴上也沒有什麽東西,隻是四周的環境很黑暗,空氣越來越悶了。

我躺在一個不大的空間裏!

可是剛才的事情又得怎麽解釋,難道是我在做夢,是這個年紀的生理期在作祟?

在這個空間裏我手都打不直,很重的東西壓在我上方半米的位置,我使勁推也不見有絲毫動靜。

用手敲了幾下,四周都是木頭材質的,“難道我被人關到棺材裏了?”

焦急中我大喊:“有沒有人啊?哎~有沒有人啊?我被關起來啦,聽得到嗎?救命啊!!”

喊了十幾分鍾嗓子有些吃不消了,我感覺氧氣更加的稀薄了,四周除了我的心跳沒有絲毫別的動靜。

“我和阿玉明明在宿舍裏好好的待著的,現在怎麽出現這樣的事情了,我居然被人關起來了。

救命啊!

救命啊!!

救命啊!!!~”

依舊沒有絲毫回應我的聲音。

掙紮了這麽久我的嗓子已經沙啞了,一個充滿鬥誌的我,又被拍如穀底。

咬著牙使勁打了自己幾拳,疼痛感提醒著我這一切都是真得!

現在的處境隻有強行壓製自己冷靜下來,要是在做無謂的掙紮,氧氣完全用完了,我就真得沒機會了。

我改變呼吸的方式,爭取多留點時間,手在四周摸索,想看一下有沒有機關光源之類的東西。

經曆這麽多事情的我,傲氣不允許我等待死亡!!

我用手四處摸索著,隻要是能夠著的地方我都摸了好幾遍。

這裏麵除了我竟然還有別的東西,好幾次我摸到軟軟的東西,我自己都能感覺到額頭的汗珠有多大了。

壓製住內心的恐懼,人對未知的事物都是帶著恐懼的。

可即使再恐懼,我也必須的把它壓住,不大膽的摸出那是個什麽東西,就不能排除它是不是出去的關鍵。

如果現在我選擇害怕等待我的就隻有死亡。

我再一次的摸到了那個軟體的東西,快速的抓住它,這東西軟軟的像蛇一樣將我的手纏住。

還有明顯勒緊的架勢,我不敢用太大力,害怕它要是有毒咬我一口就虧大了。

我更加害怕它是共生蠱啊什麽的,見它遲遲沒有攻擊我,我就將它鬆開了。

排除了一個活體,我繼續像別的地方摸索,現在空間的局限,我沒有辦法掉頭到我腳那邊去。

我脫掉鞋用腳感觸那頭的環境!

“娘娘你就吃一點吧,不然您這身子骨要是垮了,皇上知道了可是會生氣的。”

“他生什麽氣?我這身子骨還會有人在意嗎?他要是在意的話,他現在應該陪在本宮身邊才是。”

“娘娘說的這是哪裏話?萬歲爺可是日理萬機,現在一定是手上的事情沒有做完才沒來娘娘身邊的,全天下都知道您可是皇上的獨寵貴妃,他不在意您他還會在意誰呢?

娘娘您就多少吃一點吧,要是等會兒皇上來的話,見你你沒吃東西。

怪罪下來,奴婢就算十條命也不夠謝罪啊,您就多為您身子骨考慮考慮!”

我聽見有人說話,立馬進了大喊:“能聽到嗎?救救我,救命啊,求求你們救救我啊!”

“誰?是誰在本宮床底下呼喊?”

“來人啊!來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刺客?神馬情況,難道我穿越了嗎?”我聽到一連串的聲音。

礦!一陣破門而入的聲音傳來!

“娘娘刺客在哪?”

“拖出來五馬分屍,株連九族!”

一連串都響動過後,我所在的空間搖晃,頭頂上一道光射進來,雖然光很淡,可是依舊讓我的眼睛感到刺痛,我看不見四周的情況。

兩把刀冒著寒光架在我脖子邊上,我被人一把抓起來丟在地上。

我吃痛快速揉眼睛,想盡快適應四周的光亮。

我看不清楚,在我眼裏人影有些重合,他們的著裝讓我感到驚恐!

我不斷的眨這眼睛,這些人若隱若現,多次的眨眼我更加的感到恐懼,我居然一個眼睛看得見他們,一個眼睛看不到他們。

左眼看到的是光明的房間,古樸就像古代宮廷一般,而右眼看到的隻是漆黑一片。

來回的不斷的測試,左眼看到一個人揮刀向我的人頭看來,嚇得我立馬換成右眼,右眼中依舊是漆黑的環境,這樣交錯為這件事情增添了更誇張的詭異。

我沒有動,再次換成左眼看事情,黑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華麗的宮殿!

剛才揮刀砍我的士兵沒有砍到我的身上,現在已經把刀收回去了,可他臉上的表情比我的還要可觀。

我見地上有把手電,我向前一滾抓起手電將手電打開,手電光照到的地方居然變成了洞穴。

我剛才所在的木床變成了一口漆黑的棺材,冷汗刷的一下流出來了。

“難道現在在我麵前的不是人,是鬼?”我喃喃。

我關掉手電,咽了口唾沫,一個大將軍的著裝的人跨門而入,揮刀就要殺我。

“爺爺!”

這大將軍他的樣子就是和爺爺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的。

我打開手電對著這個長相和我爺爺一樣的人,他發出慘烈的叫聲,可是他臉上的表情確實詭異的異常,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沒有絲毫的痛苦,隻單單的發出了慘叫聲。

他邊上的那個妃子,模樣就像電影裏的仙女一樣,妝容簡直就是找不出一絲的瑕疵,她的頭就那樣一歪,直直的掉落在了地上,頭顱滾到我的麵前,沒有絲毫的預兆。

掉在地上的頭依舊是看著我,她張著嘴說著什麽,沒有頭的身子還在動,嚇得我拿著手電四處瞎照。

不僅是他們兩個這樣,別的四五個人也出現了不同的樣子,不是頭掉在地上就是胳膊掉在地上,有的更是整個人被攔腰分開成為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