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受傷

我完全冷靜不下來,看見刀子的我雙腿發軟,他確確實實的被我弄死的。

雖然不是我直接下的手,可這個人就是要直接把一些不好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攬。

阿玉很冷靜,他才不管刀子現在是人是鬼 掄著槍子彈不斷的打在刀子在身上。

幾分鍾的時間他已經換了好幾個彈夾了,他的槍口已經發紅變形了,在這樣開槍就算沒卡殼,槍也不能用的。

“嘿哥們兒,你要找他報仇,你悄悄的找他嘛,你這麽明目張膽的騎著這麽誇張的巨蟒。

是想把我們也幹掉嗎?冤有頭債有主,要殺他你把他帶走就是,別的我們好商量。”

子彈不斷的打在刀子和巨蟒身上,飛出去的子彈撞擊在鱗片上帶起的火花格外亮眼。

我記得在幻境裏麵,阿玉一個人就把這一群人給製服了,他一定有辦法能搞定他們,不然現在也不可能這麽淡定的說著話。

“你說什麽鬼啊?什麽叫冤有頭債有主,我為了活命,我肯定得顧自己呀,你都不仁,還能讓我跟你講義氣?”我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回懟阿玉。

蟒蛇左右晃動,一個個屍蟞不斷的往我這裏衝來,槍拿在我手裏,隻能充當一個火力掩護,主要是太緊張了。

也不知道是該瞄準打好,還是不瞄準打。

猴老頭兒也掄起槍打在從後麵包抄來的屍蟞身上。

他大喊說道:“你們別光開槍了,還有炸彈就用,這塌下來了大不了一起玩完。”

聽著他雄渾有力的聲音,我感到更加的沒有力氣。

就在我這走神的一瞬間,阿玉瞪著眼睛揮刀砍在我側身的一個屍蟞身上。

巨大的蟒蛇移動身子,鋪天蓋地的朝我這裏衝過來。

來不及感謝那阿玉的那一刀,連忙往邊上躲避。

現在真的沒辦法,猴老頭已經用打火機點燃了邊上個龍棺。

一條火龍快速的延展向前。

我快速的拿起邊上木板點著,將其中的一塊了給阿玉,阿玉的槍已經徹底壞掉了,毫不留情的砸在跳起來攻擊他的屍鱉身上。

隨即揮刀來了個空中三百六十度翻轉接住我丟給他的火把,翻轉的同時還砍死了兩個衝上來的屍鱉,“糟老頭子,一個破機關你到底搞好沒有?

搞不定就過來幫忙,讓他去弄,能不能給點力啊!”

說完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拿出來一個手榴彈,卻掉保險就丟向巨蟒,這小子丟的也是準,正好丟在巨蟒的嘴裏。

這表麵搞不定直接從裏麵開始了,一聲悶響,整條巨蟒直接被砸翻在地上,那在巨蟒頭上的刀子也被炸翻在地上。

阿玉毫不停留的再次拿起一個炸彈,握緊炸彈撤掉保險就往前衝,見這小子發瘋了,我急忙為他補手電光。

連忙換好彈夾跟在他的身後,看見靠近他的屍鱉我就打。

就像武俠劇裏的一樣,他翻滾而起,借助整個身體的慣性揮刀砍在刀子身上,刀子的手被他直接消掉了。

要不是他的刀的材質很特殊,就那個火花普通的刀是砍不穿的。

“看掉他的頭!”

我在身後大喊,這個是最快的處理方式,而且現在邊上的那條巨蟒嘴裏留著血也爬起來了。

穩住身子的阿玉送出手裏的炸彈,就在炸彈剛碰到那個巨蟒時,爆炸的火光出現了。

轟隆!

洞頂有些鬆軟的石頭被炸彈的餘波震動下來。

我已經堅持不住了,後腰被一個大屍鱉插了一腿,刺痛讓我難忍的悶哼。

阿玉見我受傷,一刀劈砍在刀子的脖子上,來到我的身邊,砍死攻擊到我的那隻屍鱉扶起我就往回退。

就在我們往回退的時候,阿玉也受到了屍鱉的攻擊,一隻屍鱉攻擊在他的小腹上,而且還有一之乒乓球大小的屍鱉順著他小腹上的傷口鑽進去了。

受到這樣的攻擊他也受不了了,痛的直接倒在地上亂滾,猴老頭一手穩住住他,直接用手伸進他的傷口把那個小屍鱉抓了出來。

這個動作做的事毫無預兆的,我已經看見彎彎曲曲的腸子了。

猴老頭兒也不怕這屍鱉將他的腸子給扯斷,阿玉痛的手腳拉的筆直。

滿頭大汗的阿玉推開我,一隻屍鱉撲上來,剛碰到他就被猴老頭兒打開。

“快扶他進去!”

我管不了了麽多了,眼睛也是模糊不清了,還是靠著毅力將講阿玉扶起來,他管不了那麽多了,隨便撿起一塊木板放到嘴裏。

左手穩住有些露出來的腸子,右手還在劈砍衝上來的屍鱉。

就幾米的距離,我有又被屍鱉攻擊了好幾下,腿上都是好幾個血窟窿。

剛到出口,我無力的倒進去,猴老頭兒斷後一邊開槍打在撲上來屍鱉,一邊啟動關閉的機關,出口的門正在關上。

我不敢睡覺,即使再想睡覺我都不敢睡覺,現在要是閉上眼睛我指定活不過來的了,我拿出來剛才阿玉在那夥人身上搜刮來的繃帶和藥。

全都不管是什麽作用的,我就直接往傷口上塗抹,用繃帶將流血的傷口纏起來,多餘的血液我直接給阿玉喝了。

最後模模糊糊的我還記得猴老頭兒幫我加固了繃帶為我止血,這已經是我看到最後的畫麵了。

等我大腦再次有知覺的時候,我問到了一種奇特的香味,“雲吞的味道!”

我睜開眼睛,看著雪白的天花板,熟悉的吊瓶,我知道我現在是真真正正的來到了醫院了。

“陳醫生,他醒過來了?!”

“快去告訴院長,這是院長特殊交代的病人,我先給他打一針鎮定劑防止他激動進入假死狀態。”

我感覺手被螞蟻咬了一口,整個大腦有昏昏沉沉的了。

等我在此睜開眼睛的時候,雪白的天花板已經消失了,而是很簡單的木製房屋,等還是那種老式的吊燈。

“你醒了!試試看能不能起來,嚐試著說幾句話。”

我正想說話,可是我的身體有些不受控了,就連簡單的說話都是很困難的,半天才說出來了三個字,“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