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周藝峰?

我使勁的拽住我這邊這人的槍,在拽動的時候他居然真的扣動了扳機。

砰~

一顆子彈“筆油”打在我的**。

我下意識的往幺姑娘那邊挪一下,這種挪法我隻成功過這一次。

我的褲子上被打出來一個洞,要不是我動的快,我可能失去了傳宗接代的能力。

我出來出了一身的冷汗,火冒三丈折過手打在他的頭上,這家夥把槍拽的死死的,任我怎麽使勁都拽不動。

而且他還接著想扣動扳機。

下意識我回憶阿玉氣教我的卸槍手法,快速扣住他手上的筋。

左手大拇指用力擠壓他的虎口,撇住他手指卸掉他的槍。

在他驚愕的目光裏我拿著槍對著他,估計他也沒想出他的槍到底是怎麽被我卸下來的。

剛才那一聲槍響,引得身後跟隨的警車拉響了警笛聲。

阿玉現在更加硬氣的說道:“快開車,繞開後麵的警察,不然你們將是最後的羔羊任人宰割!”

那閉目養神的家夥,依舊閉目養著神,仿佛他死去的隊友和他沒有半點關係,就和從未認識一般。

這樣的態度讓我心裏麵微微的有些發毛。

阿玉回頭問我,“怎麽辦?現在警察在後麵追著,要是這夥人不配合咱們又要進入警察局了。”

我心裏很慌,畢竟無緣無故的看到自己被人打死的畫麵,難免讓我心裏不安。

我努力的平息自己的語氣說道:“可能下麵的路很危險,我雖然很想和你換回來,但是我跟你講,或許下一刻我會死。

如果我真的死了,希望你幫我好好的照顧她。”

看著他有些慌亂的眼神,幺姑娘也緊張的看著我。

我立馬轉口說道:“哪些都是後話了!現在咱們快些帶著他們跑,你會不會開車?”

就在我說話的時候,從我側邊的巷子裏,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突然衝出來撞擊在我們身後警察車輛的身上。

那閉目養神的哥們兒開口說道:“你們要嘛殺了我,省得讓我看見你們在被我帶到目的地的畫麵,那樣我會忍不住笑出聲的。”

他一說完話,後麵被逼停的兩車不斷傳來槍聲,我透過窗戶看過去,是商務車你的人開槍打擊在警車身上。

就這樣直接在鬧市之中之中就有人敢帶槍公然挑釁法律。

我安撫著還在邊上尖叫的要姑娘,“別怕別怕,隻是放鞭炮,別怕。”

其實我的內心現在特別的愧疚,才在一起5天不到,就讓他受到這麽大的刺激,這樣的事情是誰都不想遇到的。

正在我們討論的時候,前麵又出來兩輛黑色的五菱宏光。

這個顏色很顯然是有人後期噴上去的,這兩輛五菱宏光就連車牌都沒有。

這開車的這個車技也是了的,我沒坐住差點把我甩出車外了。

被我控製著的這家夥借助這個慣性不把我手上的槍撞出車外。

我以為這就完了,結果那小子在一個大拐彎,直直的在這個巷子裏來了個漂移,控製不住身體的我也不管那麽多了。

邊上的這家夥被我直接撞出了車外,他狂按喇叭,現在他居然衝進了菜市場。

喇叭的催促下整個菜市場的人見著車衝擊而來連攤位都不顧及,趕忙跑開。

在這個車上一直默不作聲的小子一下子掙脫了阿玉的控製,他滾到到幺姑娘邊上抓住幺姑娘。

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拿出了一把匕首,他用匕首指著幺姑娘的脖子,一絲鮮血留下來。

他麵色陰冷,“你倆再動一下她就死在這裏,我們同歸於盡,要不要試一下看我敢不敢。”

“有事好說,有事好說,我們自己坐下,你別激動。

我倆安安心心的和你去的地方就可以了,不關她的事,停車以後把她放了,我們憑本事說話怎麽樣?”

他將匕首射在我的手臂上,我痛的在座椅上發抖,幺姑娘也亂叫,阿玉正準備上前,他又掏出來一把匕首對準幺姑娘。

“憑本事說話,為什麽要和你憑本事說話?剛才怎麽不說話?

殺了我兩個人,你現在跟我說聊天,還本事說話,那我兩個人怎麽說,我能讓他們安心的死去?”

我忍著疼痛,也不管額頭上的汗水,對他說道:“怪我,都怪我,是我出的主意,你有事就衝我來。

放開她,我們兩個交換,用我當人質怎麽樣?我想我比她值錢得多吧。”

“你的命不值錢,臭蟲的命都比你的管用!”

他也放鬆了,畢竟現在車抖動的很厲害,他將匕首請離開了幺姑娘的脖子。

砰~

這個人人直直的倒在了車廂裏。

阿玉大聲喊道:“小心!附近有狙擊手,趴下別動。”

幺姑娘被嚇得暈厥了過去,這樣的場景她畢竟是第一次遇到。

我把她壓在身下,我害怕有人打到她。

“你們還在等什麽啊?快上來啊,現在魚釣不出來了,先把我女朋友帶離開這個現場啊,剩下的我依舊會幫你們完成的。”

阿玉有見我和別人說話,他張開嘴大聲喊道:“你在和誰說話?”

我已經激動得流下了眼淚,不是我不爭氣,有些時候這人一激動,這淚水它就會主動的流出來。

“我還能和誰說話,自然是警察了,怎麽你想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你聽我說,不是我我出賣了你,他們做的事情有別人掃後台,我們為他們賣命,沒人管的!

相信我,我能帶著你安安心心的過後的生活,即使你沒有戶口,哪怕把我的戶口給你,你曾經就是我,我也會帶你走出這條不歸路。”

他沉默了,看他的樣子他很不滿意,我和警察聯合起來做這檔子事情,雖然我也很被動。

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就憑我倆身上的傷疤,再加上在酒店出現哪些事情,沒人來救我們,我們這一輩子都隻能在派出所裏呆著了。

他有沉默一會兒,對我說,“好,我相信你,師傅讓我無條件的服從你的命,他讓我跟著你,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或許這就是命。”

見他順從我以後,我掏出隱藏在我袖口裏的麥克風,我大聲的喊道:“快來呀,再不來,我們就死了。

有狙擊手開冷槍的這個黑老大已經被打死了,潛藏在別處的狙擊手打的。”

在我的一係列求救之下,依舊沒有人回答我,這一刻我感覺無助。

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被人利用,當成了探路的石子。

如果警察都用這樣的方式來達成自己的目的的話,或許,最後的那一絲光明質量存在不甘命運的心中。

前麵那個開車的,他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就仿佛我二人在後麵沒在後麵都不關他的事情。

我對他說道,“哥們兒聽我一句勸,你現在老大不小了,你跟著我們指定沒人出賣的。

我們把你藏起來,就相當於你已經死了怎麽樣?洗心革麵還是可以從頭再來的。”

那家夥冷笑一聲,優哉遊哉的說道:“洗心革麵回到正途,那你什麽時候洗心革麵回歸正途?

你們倆可曾考慮過,你們用別人的身份四處惹事,那個在醫院躺著的人,他是什麽感受?”

聽了他的話,我想起了剛才我看到那個畫麵話,將側兜裏麵的硬幣放到胸口的兜裏。

他轉過頭來對我們兩個說道:“驚訝吧,你們是否有一天會想到我,還能活著出來。

被你們倆暗算成這個樣子,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們,給你們頒一個好人好事獎啊?”

阿玉表情最突出,他畢竟辦了這麽久的周玉峰,我連忙說道:“周藝峰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

我一直找不到你,借用你的身份也是迫不得已的,我們兩個是同一戰線的,我們不想你的名字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不想我的名字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說的好聽!你倆就用這種方法來做的嗎?

我的名字消不消失,和你沒有什麽關係。”

我正要接著解釋,阿玉特別激動喊道:“他說的是假的,別相信他,他是假的,他是假的!”

周藝峰他已經放棄控製方向盤,我看著前麵的牆越來越近。

他使勁的踩油門,掏出槍砰一下打在我的胸口,我感覺一股大力撞擊在我的身上。

胸口的肋骨清脆撕裂的聲音,就跟著我的骨頭傳入耳朵。

砰~

哐~

整個車撞到了前麵的牆上,他在車撞到之前開門滾下了車。

阿玉對著我大喊道:“小子你堅持住啊,你沒事吧?你不能死啊,你說了,你還要帶我走上正途。

你說了,你要給我美好的生活的,咱現在要死了,你的承諾不能兌現了,我可不管。”

他使勁的晃動我,我一巴掌拍在他臉上,“哭個雞毛啊你,我沒死要不是我早有防備,今天我可就真死了。

快把我扶下車,躺在地上,我好難受啊,我的骨頭斷了,應該頂到我的心髒,我感覺我呼吸困難,快,叫醫生啊。”

我說出來,我的一係列的要求,他先是一愣,然後大喜的說道:“太好了,你沒事,那我可以跟師傅交代了。”

我感覺他不扶我還好一點,他這一扶啊,簡直就是差點把我送走了。

好不容易來到地上,我靠著牆躺著,4周不斷出現警察,舉著槍對著我們這一夥人。

這幾個人我也是醉了,早不來晚不來,非得我倒下去才出現,要不是命好現在我真的就這樣交代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