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自悟

阿玉他點完頭,見我有些招架不住,他連忙說道:“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雖然接到過這個命令,可是我不知道是誰發給我的,不能肯定的說是師傅下的命令。

萬一是有人從中作梗,你豈不是就怪到師傅身上去了嗎?”

他說著眼神不友好的看向了李世傑,李世傑和睦的看看想他,阿玉這家夥是毫不掩飾他眼中的火花。

我哥那裏又接著點頭了,看樣子他也沒有正確的答案。

“你把你的麵具揭下來,我看一看你的麵容是不是已經定格在我同學的麵容上了。”

我哥聽完我說的話依舊沒有動,李世傑開口說道:“聽你弟弟的,給他看看你的真麵目,就當你倆好好的見個麵!”

這李世傑開完口,他才把手放到腦袋後麵,從後麵揭下來一張麵皮,看著熟悉的麵容,我鬆了口氣?

剛鬆完氣,心裏有提起一大塊石頭,這些家夥的技術一個比一個精湛,尤其是這老家夥的,他做出來麵具比李易峰弄的更加強大。

我對著李世傑大聲的問道:“你說是猴子全權操控著這個實驗,你有什麽證據證明這個實驗是他操縱著的!”

李世傑他喝了一口茶泡的茶,然後對我做出了一個嚴肅的表情,他沒有先回答我的問題。

“你確定要聽嗎?現在我每跟你多說你一句,你所接受的懲罰就會多大一點,你離開這裏以後,我將會毫不留情的追殺你。

不僅如此,還會給你加一個盜取機密的罪名,若是你真的要接著聽下去,你就要做好隨時被追殺的準備。”

聽完他說的話,我思前想後的考慮了一會兒對他點了點頭。

“你要殺就來吧,反正這個結局是注定不能違背,反正你都的來搶我手上的東西,那我就多聽聽,讓你殺的重一點。”

他露出微笑,不僅是我豎起了耳朵,就連邊上的那兩個家夥也把耳朵豎了起來。

這倆家夥真是可惡了,我用性命換的東西,他們平白無故的享受了。

李世傑從都裏麵拿出一張照片,“你看這個照片,這上麵就是實打實的鐵證!”

我接過來看著這張照片,這照片是最老式的那一種,雖然是黑白底色的,可是這個照片最底下已經反白了。

即使你仔細的看,上麵的人不是熟進骨子裏,給你看了也是分辨不出來的。

可是這上麵的衣服我是確確實實的看見過,眼熟的很,簡直就是眼熟到爆了,因為這衣服的照片白天我還給阿玉見過。

至於人是完全看不出來,到底誰是誰的我也不知道。

隻有在最角落裏麵,我認出來了猴子,始終沒有看見爺爺的樣子。

猴子他就是現在的這個樣子,可是除了猴子以外,別人我就不認識了。

“怎麽這個衣服看起來眼熟嗎?我想你爺爺房子下麵的牆上,或者山羊洞裏麵也得有這樣的照片吧!”

我仔細的回憶著,越回憶心裏越震驚,他怎麽知道爺爺家地下室上有照片了,不僅那地下室有照片,就在那個密室裏麵,也有照片,幾處照片的衣服是一樣的。

曾經我覺得這衣服熟悉,可是我遲遲的想不起來,他熟悉的原因,今天和他這樣對峙,我才完全得敢確定,這衣服就是最先在爺爺家發現的。

他接著說道:“看當年,組織這個實驗是你爺爺,組建這個協會也是你爺爺,監督的是猴子。

這張片是他們最主要的幾個人合照的,別看這猴子站在最角落上,他起到了作用可是最大的。

猴子在我們的眼中是個掌局著,可是他在你爺爺的眼中確實個引子。”

李世傑沒有繼續說,反倒是看著我,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問道:“怎麽了這是,你有什麽話你說哇,還要我問你這個‘引子’是什麽?”

“又在說笑話了,這個引子可是一步至關重要的一步棋,我想你是這到這個猴子石另有其人的吧,猴子在這個世界上一直就沒有出現過!”

他的眼神又變得怪怪的,這眼珠滾來滾去的看得我是渾身的不自在。

真假猴子這一說我的確我幻境裏麵是看見過,還是爺爺親筆留下的字跡。

說過我們麵前的猴子是假的,可也沒說這家猴子和他是這份關係,跟沒說想用這樣的方式將真猴子給引出來。

我對他搖了搖頭說道:“這我可就不知道了,還需要你詳細的說啊。

猴子我隻認識一個,至於什麽真不真假不假我不知道,難道像你一樣,有他十幾個替身嗎?”

阿玉聽完我的回答後,看著我的目光投到李世傑的身上去了,要是讓阿玉知道這種事情我還瞞著他,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跳。

李世傑長長的出了口氣,做出一副很輕鬆的樣子很不在意的樣子。

“既然你不願意承認,那我也不好繼續說什麽是的?我就當你不知道罷了。

真真正正的那個猴子的確是從來沒有露過麵,為了引出他,你爺爺和現在這個猴子是費盡了心思,就連這個阿達也是配合了他們兩個人很多年。

可這幾十年過去,依舊是沒有什麽太大的進展,這不,你說你不知道有猴子真假這一說法,也不是說完全沒有這個可能的。

你爺爺再次出山,他來找過我,又對我說了一句話,‘或許猴子一直就在我們身邊,隻是我們從來沒有發覺到他。’”

我聽的稀裏糊塗的,一會兒猴子不在我們身邊,一會兒為猴子又在我們身邊,最主要的是這猴子在不在我們身邊,能起到什麽作用?

每次聽他們提到猴子兩個字,就像聽到惡魔一樣。

我打斷他的說話,“那你先告訴我,這猴子在不在我們身邊,即使在身邊能怎麽樣,最主要的是,你說的這個真猴子,到底是個怎麽樣的人呢?”

李世傑見我說了這麽多,在我說完後,他的手指停止敲打手臂,“你要是這一點都不清楚,這個事情就好辦了。

你爺爺,一直給我說這個世界隻是一個人的夢境,而這個人他叫猴子,就找到他,才能結束這一場苦難?

無限的循環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樣的生活的道理重複了多少次?多少年?

曾經你爺爺對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是不相信他的,我甚至很懷疑他就是個瘋子,後來我信了!”

我站起來,正準備懟他,我大腦飛速旋轉,然後我又做到了沙發上,整個人快速的處於自我封閉狀態。

我快速的小聲地喃喃自語的說道:“他說爺爺策劃了這一切;他說猴子監督著這一切;他又說這一切的一切隻是一個人的一場夢。

爺爺策劃這一切,猴子監督這一切,我們勞累這一切,隻是夢裏麵的人想要造反,想要結束這一切循環而帶來的痛苦。

我也是這個夢裏麵的一份子,也就是說我曾經也痛苦過,李世傑他曾經在我這個位置上掙紮過。

而我現在還在這個位置上掙紮,也就是說如果循環過,那麽我曾經也在這個位置上拚過命。

也就是說,我看到的那些過去或者曾經的回憶,就是我曾經走過的路。

或許這不是回憶,或許那不是提前看的,那隻是自己無法忘記的經曆,無法忘記的痛苦,無法承受的結果,在自己的腦海裏,抹不去,忘不掉。”

我的手越來顫抖,我左思右想的小聲的念叨,“他們哭過了,他們造橋,他們研究過生化,他們、他們或許完成這些東西不是用時間來完成的。

而是用一次,又一次的重複,重複的過程,這一次裝了這個角落,下一次,你就帶著這記憶安裝到另一個角落,或許我沒有走完這一場路,就被提前帶到了前麵。

或許第1次去山羊洞,我就已經死在了裏麵,隻是那個死亡,就是單純的一次夢醒,夢醒後我又被他們安排到了另外一出。

一切不僅僅是一個製造者的遊戲,製造者他隻能控製這一切,他隻是找不到那個醒來就會改變一切的人,那個一醒來所有的一切都讓它消散的那個人。

他去找那個人,我沒找到,我還在找,他也在找,除了他,除了我,沒有人在找。”

我一邊說,眼睛裏麵光亮越來越多,“曾經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麽,我不知道生命的意義。

我不知道我這樣做到底能得到什麽,我不知道,我強行將愛情扣在這個事情上。

豪言完成這裏的一切,我就去完成自己的一切,完成這裏的事情,我就能得到親情,完成這裏的一切,我就能得到我想要得到的一切。

現在我發現,不是那樣的,那個結局隻是我在自欺欺人罷了。

我現在要得到的不是那些東西,我要得到的是貨真價實的自由,我要找到這個猴子,不管他說的是真的是假的。

李世傑曾經在這個位置上,他的眼神裏透露出真誠,這種真誠,無法用謊言來代替。

我相信我的感覺,即使他說的七層假,最起碼那三層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