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繼續探查

不止渾渾噩噩,我甚至還有種預感,若是我繼續被它這麽控製下去,我將不會再是我,可我更加知道,我沒有辦法擺脫它的強行控製!

我還沒有做好絲毫的準備,大腦裏如就同有一道列車以200匹的馬力疾馳而過,列車上的每一個輪軸都發出了怪異的聲音,這聲響剛響起覺得沒有什麽特別的,可僅僅過了一秒兩秒,這聲音就如同一生二二生四般雜亂。

讓我感到震驚的不僅於此,這些聲音裏麵的任何一個細小的聲音,就如同一個單獨的生命,它獨自喃喃,仿佛在敘述自己最不願意承認,或者最不想忘記的事情,就如同一條黃裏的泉流水一樣,裏麵的每一絲聲音,都是一個單獨的生命體最後的殘喘,仿佛不甘生前某事,才化成了這一絲執念無法消失。

由於共同體的力量積少成多下的相聚在一起,從而成為了這一道浩**黃泉!

列車的大燈幹擾著我的理智,每一道細微的聲音都在分散著我的注意力,在我恍惚間,它見縫插針,列車狠按一下喇叭,喇叭聲音如同晴天炸響的驚雷,將我的依舊反抗的自製力徹底摧毀一空。

哢嚓~~

腦海裏慢慢出現畫麵,我知道,它又要接著窺視我的記憶了,我不甘心的還想接著反抗,但是剛剛有這樣的念頭,就感覺有東西撕扯我的大腦,不僅撕扯,還如洗襪子一樣在雙手間揉搓磨擦。

明了的一點說,這痛苦就像你手裏拿著一隻鮮活著的龍蝦,你流著口水的笑著,眼裏充斥著的滿是期待,用刷子使勁的洗刷著龍蝦的身子,龍蝦吃痛反抗的夾住了你的手,你眼神裏的期待轉變成為驚恐,臉上的笑容變成了難受,劇烈的反差後,你將龍蝦夾著的肉釋放,生氣下,你對龍蝦一整猛刷,直到龍蝦不動了才停手,活活的將龍蝦刷死。

確定龍蝦真的不動了,真的死了以後,早已從驚恐轉變成的陰狠眼神才有些舒緩,也漸漸露出解氣的麵色,那渴望得到美味的表情才慢慢地再次浮現在你的臉上。

當然,我此時此刻自然是它手裏的那隻龍蝦,它就是這個刷龍蝦的人!

我的意識恍惚一下,頓時我感覺四周如同煙霧繚繞,雖然沒有身體,心靈上的感覺告訴我,這一刻我應該感到瑟瑟發抖,寒風不僅刺骨,還冰冷了我的心才對。

風聲不大,卻能聽出,四周應該有樹葉稀疏的樹木,或者是零星的樹木在寒風的帶動下擺動著,腦海裏畫麵漸漸的清晰,我的視野裏出現的是層次依稀明了的霧氣,月光從四周怪異的樹木上透射過來,將怪本就異的樹木的影子加強扭曲,彰顯出更加異樣的詭異。

夜空雖然萬裏無雲,可沒有一個多餘的光點,就連平時夜晚最明亮的幾顆星星都沒有出現!而且這月光就是沒有給我明亮的感覺,四周的畫麵如同我戴上墨鏡看見得一般!

“啊!!!~~~~”

突然出現的一聲慘叫聲嚇得我一驚顫,這個聲音無情的進入我的大腦,給我的第一感覺是他淒慘無比,仿佛是用盡了畢生的力氣才叫出了這一聲淒厲的慘叫。

我能聽得出來,發出這個聲音的人,是個絕對不超過五歲的孩子,聲的中的那份稚嫩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在我的海裏不顧及我感受的無情回**著,那份淒慘不可磨滅的撞擊在我的大腦裏麵的所有腦神經上,讓我感到悲傷,感到顫栗!

最最最讓我接受不了的還是他這個聲音是個小女孩的,一個不超過五歲小女孩的淒慘叫聲!

我內心還在顫抖,此時此刻我害怕聽見這個聲音,這聲音太摧殘我的意誌力了!

“啊~~~”

我有些崩潰,撕心例肺的慘叫聲再一次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裏!

我氣息完全沒有辦法平息下去,而且呼吸聲是越來越粗重。

五歲的小孩子本該天真無邪,笑聲裏都是沒有絲毫雜質的,可在我腦海裏響起的刹那確實這麽的撕心裂肺,她到底承受了什麽才能叫出這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啊~~~”

我正要思考聲音發出前經曆過了什麽,可是聲音再一次的響起,讓我的理智都有些崩潰了,前兩聲我以為她已經死了,可聲音再一次響起,我雖然有些崩潰,但是我想找到她,不管是死是活我都想找到她。

我四處的查看四周,想找到聲音的來源,僅僅三聲就讓我亂了心神,更是忽略掉了還有人在我探查我的記憶!

我著急的四處尋覓聲音的來源,我不敢亂走動,害怕離她越來越遠,現在必須爭分奪秒,我想在她叫出第四聲的時候找到她的位置,查探出原因,快速的在原地轉了一圈,在百米開外,一個小山丘上有一個微弱的燈火,此燈火忽明忽暗,隨時有都被一直沒有停下的寒風吹滅的可能,而且在那燈火的邊上還有一個模糊的背影。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讓我打了一個哆嗦,這個聲音就是朝著這個方向傳來的,那邊一定有問題!

看著這個場景我感覺到一絲熟悉,可是我想不起來我在那裏看見過,或者我在什麽地方經曆過。

我快速的朝著那個燈光處靠近,謹慎的性格讓我在五米外後方麵了腳步,昏暗的背影在這燈火的拉扯下拉的老長,這個燈是個煤油燈,很古老的那種煤油燈了,看這個玻璃上的黑色燃燒後留下的物質就知道,這個東西真的很久很久存在的東西,最少最少也得十年往上走。

在這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我才發現這個人是跪在地上,看背影這家夥是個男的,頭發稍微偏長,但是頭發確實亂蓬蓬的像個雞窩,在他的麵前有顆半死不活的樹,猶豫光線問題我看不出來是什麽樹木。

說起來也怪的很,這裏明明就有月光,但是我看見的就像是灰白色的世界一樣,沒有多餘的色彩在這裏麵,樹木我隻能看見是半死不活的,家用垃圾桶這麽大一棵樹木。

看這大樹的長勢是一棵槐樹,上麵零星的幾股丫枝告訴我,它已經快走到生命的盡頭了,那人雙手抱天,嘴角裏念叨著什麽,即使我在他的身後不遠我也聽不清楚,即使他的聲音很洪亮,我依舊聽不清楚他說的是什麽,哪怕是他說的一個字,一個字我都沒有辦法聽清楚,如同有無形的力量在阻擋我聽他說的什麽。

嘴裏停止念叨猴,他開始不斷磕頭。

“啊~~”

在他頭落地的刹那,慘叫聲伴隨而起,這一次,這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變得微弱了,微弱到或許沒有辦法在叫下一次了,即使是這樣,我腦海裏自然而然的浮現這個慘叫聲音,有節奏有規律的循環播放著!

那人開始不斷的鼓搗什麽東西,他的手裏麵拿著一把染著鮮血現在的匕首,這匕首光是刀刃就得二十公分長,而且他每揮動一下匕首,他就得動嘴念叨一句。

噗~~

一個東西被他丟在,由於動作太快了我有看清楚是什麽東西,心裏明知道對方不會發現我,但是我還是悄摸的往前靠近,害怕被他發現我的存在,定睛一看,我的嘴已經和不上來了。

他丟出來的是什麽,他丟出來的就是一張人皮,充滿鮮血的人皮,若不是上麵有很多散亂的毛發在那裏,我也不敢肯定就是人皮,在冒著膽子靠近一步,沒錯,就是一張人皮,還冒著熱氣的人皮,這皮即使離開了肉體,但是皮就像是依舊有生命一樣微微的蠕動著。

他是將對方活活剝的皮!!

如同一道雷電打在我的腦海裏,活活的講一個人弄成這樣,這得有多大的仇仇恨啊!!

那人還沒等我從皮身上反應過來,又開始不斷的磕頭,這一次他附身磕頭的時候,在他的麵前有一絕鮮紅色的,沒有皮膚的人形肢體,看這身高,這孩子應該隻有三歲出頭的樣子。

我站不住腳,如同上腿在發軟一樣的往後腿,我殺過人,我絕對殺人最狠毒的就無非是那被我親手施展出來的三十六針,那時候殺另一個我的時候我就已經崩潰過一次,可比起這個,這個活剝人皮可是更加他讓人害怕顫栗的。

那人再次拿起匕首,對準肉體的小腿處,他將匕首插入這還在抽搐的肉裏麵,將左腿的小腿骨兩下就卸了下來,卸腿的時候,這具我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肉,不斷的扭動身子。

或許是想用這樣的方式擺脫這個男人的魔爪,結束未知的痛苦。

我還驚恐的瞪著眼睛,他已經將匕首對準頭骨位置,他用力一推,匕首知被阻擋了一下啊,就在我眼裏進入了大腦。

他按住這個冒著熱氣的屍骨,眼睛在沒有眼皮的保護下不斷打轉,嘴裏不斷冒出鮮血,就連鼻子耳洞也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