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隱藏順受

哢嚓~~

清脆的聲響闖入我的腦袋裏麵來,我的眼睛瞪得就跟個雞蛋一樣大!身上的汗毛已經不聽指揮的豎起來,就連毛孔也有了反應,活了十幾年我才知道這個雞皮疙瘩到底是怎麽產生的了,這是雞皮疙瘩就是被毛發硬生生的扯出來的。

那人用那匕首將身前小屍骨的頭蓋骨給弄下來了,這頭蓋骨上的血絲都還在蠕動,看得在身後的我難受得要命,雖然沒有達到嘔吐的地步,那是因為我見過的殘酷畫麵也不少了,即使那樣的畫麵,還是阻擋不知眼前的視覺衝擊。

他將巴掌大小的頭蓋骨放在小腿骨的邊上,抄起匕首毫不停頓的攻擊心髒而去。

知道他的目標我立即閉上眼睛,不敢看!

啊~~

無力的慘叫聲裏確是有力的傳遞在我的心裏,到底是什麽樣的仇恨要達到這樣的地步,即使沒有仇恨,就算是利益驅使,的多少錢才能讓人這麽喪盡天良。

我即使不上眼睛可是畫麵還是在我的腦海裏播放著,不能暫停的播放著,匕首刺入心髒的刹那,一道鮮紅色的血液如同高壓水槍裏的水一樣噴射而起,半死不活的槐樹上哪人的身上都沾染了血液。

他將小女孩的心髒硬生生的拽了出來,手上的心髒隻有雞蛋大小,微微的跳動著,原來電影上看見的是真的,心髒離體後,短時間還能跳動。

他將心髒上最大的那條血管割下來拽在手裏麵,放在胸口嘴裏又開始自顧自的念叨什麽。

“這家夥到底要做什麽?”

我在腦海裏麵仔細的回憶我的記憶,可是我實在是想不起來我什麽有過這樣的記憶,我的認知裏,最殘酷的事情就是對待另一個自己,可那個和這個相比起來簡直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就算我忘記了我這個畫麵,可是這個畫麵到底是怎麽回事情呢,這個蓬頭垢麵的男人到底為什麽要殺死這個小女孩,活活的將其剝皮,在對方沒有徹底死亡前,將裏麵的她的浙西身體零部件拿出來做什麽,有什麽特別的意義嗎?

男人突然站起來,手裏依舊拿著匕首,轉過身麵朝我的方向,他目光裏沒有絲毫理智,我有些害怕,心裏居然打鼓起來,現在我想跑,可是這雙腳卻抖得厲害,不聽使喚!他朝著我的方向走過來,腳步不疾不徐,走出了三步。

他的身高和我不想上下,三步的位置就和我麵麵相覷,我有些害怕,要是他看見我了會不會一刀痛死我,但是這個念頭剛出現我已經發現了更加恐怖的事情,這個發現讓我沒有多餘的時間來顧及生死了,我看的清清楚楚,他的麵容讓我無比的震驚。

他是程曦夕的父親,程曦夕的親爹!

誰能想到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甚至可以用傻不拉幾來形容的人,居然有這麽“牛逼”的一麵,可就算是程曦夕的父親,那我就更加不知道他殺這個小女孩是為了什麽了。

他嘴裏繼續開始念念有詞,舉起手比上手拿著刀刃往回走,和過來一樣的,也還是走了三步。

手放下來,手上的匕首卻掛在槐樹的樹幹上,我仔細一看,原來這裏早先去釘好了一個木釘子,他雙膝重重的跪在地上,嘴唇恢複了靜止。

而他頭頂的匕首放的方式很特別,隻要稍稍用力就會滑下來,看著匕首的鋒利程度,這麽高的距離落下來他的命算是沒有了,在他磕頭的時候,匕首上的血液低落在他的頭頂,這仿佛就是某種特殊的祭祀儀式。

他從懷裏哪出一個奇怪的盤子,將稚嫩的小腿骨插入這個小盤子裏麵去,在快速的將那小塊頭蓋骨放在放在小腿骨上,那一節心上的血管被他插入一節燈芯,快速的倒入奇異的燈油。

這燈油的顏色蠟黃,我都能想到那個味道的特殊性!

一股幽藍色的火焰燃燒出來,四周的環境在這火焰下變得詭異扭曲,他隨手一揮,邊上的煤油燈次徹底的熄滅了,我四周也徹底的黑下來來了。

和麵的消失那種熟悉的感覺讓我產生了這一切我本就知道的感覺,可我自己知道這裏些我是真的沒有絲毫的記憶的,可這些畫麵我在腦海裏麵怎麽想,我都覺得很熟悉,就像我裏麵的有一個人就是我自己。

我還沒有穩定住情緒,腦海裏又開始泛起波瀾,那東西又想查看我的記憶,這個感覺就像我曾經翻看靈頭蛇的記憶是一樣的,而且就連裏麵的步驟都是大相徑庭的。

我這一次沒有嚐試反抗,剛才我已經在反抗上吃了大虧的,其實就算我接著反抗,我相信它能有數十種的方式將我弄死在這裏麵,反抗帶來的後果隻會是我承受不起的。

若是別人或許沒有辦法,可是我不一樣,我也體驗過怎麽控製別人的記憶,在探查別人記憶的時候會遇到什麽,一下子我就能知道了,尤其是怎麽選擇別人的記憶片段,這個要是不控製好,出問題的幾率就會倍增。

這家夥的手法明顯就不怎麽熟練,看樣子它雖然做過這樣的事情,但是沒有什麽多餘的多餘的經驗。

我嚴重的懷疑,這個控製我想探查我記憶的東西不是人,若是人表現出來的破綻沒有這麽明顯。

這家夥是講我的記憶往後退,從而在裏麵查找想要查找的答案。

我從下去聖池開始的畫麵不斷的往後倒流,速度比現實中的快了將近十倍。

我內心冷笑,它在我冷笑的刹那停下了快進我的記憶,慢慢地得觀察起來,觀察的位置正是我處理另一個我的記憶,這東西好像對殘忍的血腥的東西特別的感興趣,我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不知不覺間我在腦海裏開始不斷的編製一份獨特的記憶。

我若是猜測的不錯,這個東西是想知道最後一個地方在哪裏,最後一個地方隻有我知道,也隻能我一個人知道,因為我知道,隻要我將最後一個地方透露出去,倒在地上不能動彈的死屍就起多一個我。

在我將最大的那一根針插入另一個我的身體時,我感覺到一股激動力的量穿透去了我的身體,也不能說穿透,就像是我本人激動的一樣,這個激動就像是我自己身體發出來的一樣。

“難道說,這個東西就在我的身體裏麵,或者就在我的身上,誇張一點是在我的腦海裏麵藏著的嗎?

爺爺同我在那個空間裏麵告訴我不要進入聖池,但是他又沒有告訴我理由,想到這裏,我感覺最開始爺爺以為我是在進入聖池裏麵才出現的,若是那個時候我不能動彈,就像開始一樣連眨眼睛的動作都做不了,別說動彈的話了。

算下來我不就和現在一個樣子嗎?也就是說,那個人不是或許就不是爺爺,那個人就是我身體上的一個東西。

我將他誤以為是爺爺,它也沒有反駁,可我覺得這或許不是將計就計,或許它在某個方麵就是爺爺,或許不單單的是爺爺,還是李世傑!”

這個想法是我的一個大膽的猜測,我在蠱蛛皇那裏看爺爺曾經有兩個性格,就像身體裏住著兩個人,這個和雙重性格沒有多大的關係,因為雙重性格和他的那個樣子不一樣,一點都不一樣。

李世傑給我的開始和過後也不一樣,雖然我沒有看見他同事出現兩個性格,由於他展現出來的替身太多了,導致我以為他不起眼搞得就是替身而已。

這裏麵的誤會關係導致我現在成為了不知名東西的食物,搞不好我要是戰勝不了它,我也會變成李世傑和爺爺一樣,甚至比他們更加的慘。

畫麵在針徹底退出來的那一刹那,再次快速的前進,我將我的意識放空,徹底的任由它控製我的記憶。

我就連看也不看我的記憶湖麵,在我這樣的一番操作下,我麵前的畫麵有了消失的跡象,因為我知道,記憶是我的,我要回憶它才能看見,我隻要擺脫那層微妙的束縛,我就可以停止回放我的記憶。

我的大腦隻要不思考,我就能借此將畫麵切換,從而躲過去它要探查的內容,它查不到那個地方的記憶,自然就會出現錯亂的契機,那個時候就是我反擊的最佳時間,但是這一步也算是一招險棋了。

萬一我沒有控製好,好一點的話,我可能等一段時間就會自動醒過來,但是差一點就難說了,可能餓死了也醒不過來了。

這個可是帶著賭博性的了,在我的努力下,記憶在回到離開這四川前就徹底的消失殆盡了,就在這記憶消失的刹那,我感覺這地麵之下如同有條巨龍一下做起來一樣,不敢相信世界上的一切,哪怕你吃了一口飯,在它的眼裏都是不可思議的那種。

我沒有做出多餘的動作,或許要是換個角度,我懷疑我自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