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暗語

龐楊不敢聲張拚命朝著我打手勢,示意讓我快跳下去,我也被這不明身份的騎馬大漢嚇著了,管他溝壑有多高,咬著牙一步就跳了下去。

前腳跳下去,後腳那全副武裝的騎馬大漢揮著長矛刺在我剛才站的位置,我落地沒站穩,反應之下順勢在地上打了個滾,卸掉多餘的慣性,來不及在意自己有沒有受傷,抓著繩子他們快速把我拉上對岸。

轟一聲炸響傳來,這響聲因該是龐楊搞的鬼,我回頭看著十米開外騎馬大漢,這人的皮膚幹燥帶有裂紋,在黑暗裏隱隱的可以看見,一絲絲若有若無的黑色能量在這些裂紋裏一閃而過。

猴老頭打開一個機關,地麵上出現一個入口,我們隨著他進入,地麵晃動的程度都快趕上地震了,這下麵是一個小地洞,我們幾個在這裏麵還是勉強活動得開的。

我小聲詢問猴老頭說道:“外麵是什麽情況,怎麽這下麵會有這麽多人馬?是來拍戲的嗎?”

猴老頭也壓低聲音解釋道:“這些人應該是曾經戰士,看著這架勢是來攻城打仗的。”

傳靜直接就發出質疑:“可他們沒有任何的照明工具,怎麽在這下麵活動,而且他們看起來沒有絲毫的生命跡象,卻又能發出物理攻擊,是這裏不歸中國管嗎?”

我也讚同傳靜的看法,畢竟她這從來沒有開口問過什麽的,現在開口說話我還是支持她的。

猴老頭接著說道:“他們已經死了,置於是什麽時候死的我還沒有找到證據,這些東西我們的曆史長河上沒有絲毫得相關記載。

至於它們為什麽現在還能活動,應該是這裏的夏之龍玉有關,你們有沒有發現這些人身上,時不時的會有一絲光一樣的東西閃過,問題應該是出現在這上邊。

他們應該是在反複的重複當年攻城的場景,也許這一切是有人故意留下來的,為後人展現出自己的豐功偉績。”

我聽出了一絲苗頭說道:“你的意思說這事一個變相的海市蜃樓!”

見猴老頭點頭,我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接著說道:“可以這麽理解,隻不過我曾經在這裏多次觀察過,隻有月圓之夜才會重複這樣的事情,而且隻有在他們打完仗的時候,我們才有機會進去,畢竟這牆太高了,我們無法上去,不然完全給可以借助繩索過去。”

一聽到一個月才有機會開啟這裏的大門,我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要是進去了,一個月後才能出來?那怎麽行,在這裏耽誤一個月,我們的食物可不支持這個,進去了豈不是要餓死在裏麵。”

猴老頭擺擺手說道:“出來到不用那麽麻煩,裏麵有個可以上去的烽火台,我們可以借助烽火台出來,這個問題不用擔心,現在大家控製呼吸節奏,這下麵的空氣不支持我們這麽浪費的。”

食物雖然是一個問題,可我更加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一個月出去後都已經開學了,要是一個月老爸老媽找不到我,又聯係不上的話,不知道得多著急,現在家裏的經濟情況太不樂觀,已經無法直視了。

看著猴老頭一隻盯著他的手表,我走到傳靜邊上拉著她的手,悄悄在她手心寫了幾個字,她明白之後小臉有些微紅,其實她長得很漂亮,真的很漂亮,精致的臉頰上多了一抹紅暈,微光之下很迷人,想起我夢裏的老婆,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心裏不停默念她是我最好的同學,千萬別想多了,堅定自己的本心,要不然到時候又得出亂子,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偷瞄了幾眼。

我們安靜的等待了半個小時,我兜裏的手機震動了下,氣氛有些壓抑,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麵不改色的又將手機放回去了。

表麵應該是沒有人看出我的反常的,我收到了一則消息,對在這個完全沒有信號的地下我收到了一則消息,是靠無線wifi渠道傳輸給我的,上麵寫了則暗語,全是數字的暗語,不是說我看懂了這暗語,而是這樣的暗語爺爺單獨告訴我過,想要解開還得想辦法。

看見這數字說明爺爺就在這附近,即使不是爺爺,也是爺爺的人,那樣我就可以通過他知道爺爺的下落,隻要找到爺爺我心裏等我謎團就有了下落。

猴老爺子揮手示意讓我看他,他小聲說道:“出去後一定要更跟著我跑,這一次可別掉隊了,哪些東西可不向迷幻陣哪邊好說話,若是一個不注意可就成了早死了人的刀下鬼了。”

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再次拉著傳靜的手,本來我都沒覺得什麽的,自從那件事情後,我現在感覺怪怪的,心理有些別扭。

猴老頭率先爬出地洞,我和傳靜也被推了出去,四周倒著密密麻麻的屍體,狼藉一片的戰場,我用手電照了一下,這裏的一切要是他們有鮮血的話,可能石地已經留有血泊了。

猴老頭提醒我倆說道:“小情種看準我跑地路線和步伐,後麵的路有晶體牆,別把自己撞死了,還有別用手電桶去照那些鬼東西,不然照到它們眼睛,它們會追著你不放得。”

我點頭回應他,拉著傳靜奮力向前,怪不得這邊這麽少的屍體,原來是有東西將它們擋住了,這些東西要是交給國家去研究,會不會促進人類的進步,感覺自己想法很扯淡,估計出去還沒開口就已經被送入精神病院了。

城門口已經就在眼前不遠處了,我們像老鼠一樣四處竄,若有若無喊殺聲在耳邊回**,太刺激太壯烈了,要是有足夠的光線,我願意拍部真正版的電視劇,獎不獎的無所謂,主要是畫麵的真實性。

猴老頭已經到了城門口了,一個手持大刀的士兵發現他,繞著彎子沒有任何意識的朝他砍去,看著大刀漸漸地靠近他的脖子,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