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黃雀出現

“不可能吧!龍玉所放的位置那麽遠,雖然 我不知道放的位置到底在哪裏,可是從隻幾天的路程來看,這也不可能的,手機還有個無線網和藍牙限製距離呢,這就算養氣的秘術成立,也不可能遠到這個程度。”

李世傑見我不信他說道:“是這樣記載的,而且手段的殘忍程度遠超了我們的描述,比如說這主棺裏的六指手印擁有者,他有可能沒死就被放入這裏麵了,這道風水秘術是有弊端的,他不僅可以養龍玉,還可以養屍,要是他死了被放入這棺中棺裏,搞不好他會被養成大凶之物。”

“他說得沒錯,所以說這裏麵的出口就是被人守著的,而且這人還有可能到現在都沒死,變成了一個不死的老怪物了,至於沒有沒有攻擊性就不得而知了。”

猴老頭補充完,我看著他挽起袖子,掄起阿玉的刀就要下刀的時候,我冷不丁的問一句,“這地方大概是什麽年代的?”

猴老頭被我的話搞岔氣,放下舉起的刀,想了一下說道:“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就是個報應,還是我的報應!修建的年代古籍上提到過,那時候好像鬧得凶的是掃六合吧,掃完後了秦始皇為了長生不死,他派人全天下的尋找不死的辦法,不停地嚐試著各種各樣的實驗,這也是一個實驗點。”

我嚇了一跳,“掃六合那不是秦始皇的時期嗎?那距離現在2000多年了,這裏麵還有個活人,什麽樣的情況下人能活2000多年,不吃東西不喝水不需要養氣,這可能嗎?還是個實驗點!就算是一個烏龜,一個每天隻吃不動了,也不可能活2000年吧,這話說得太荒唐了!

你們確定不是在逗我嗎?2000多年什麽概念,什麽東西可以活2000多年啊?莫說2000年了,我感覺200年都很惱火。”

李世傑插嘴說道:“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的,隻是你還沒有遇到,別老是拿出消極的態度來否定未知的事情,我們是在討論怎麽活到兩千連三千年甚至是不死,不是在討論如何活不到兩千年兩百年,用不可能的態度來麵對一些可能的事情本就是一個可笑的做法。”

“那我問你我是不是在就該死了!你知道我活了多少年了麽,我活的年歲也不少可我死了嗎?我現在還活的好好的,在你遇到我之前,要是有人跟你說有人活個幾百年你信不信?我就能活幾百年,而且我還在為下一個幾百年而奮鬥,這就是為什麽,我可以活這麽久。”

猴老頭的話讓我我懷疑他是在濫用科學技術,生化般的不斷的克隆,不斷的培養,然後不斷的複製自己的記憶,可這是被國家禁止的東西,怎麽可能隨隨便便,就讓人拿到手了。

我想這些技術,比那些毒品Y片控製得要嚴百倍不止!

“少囉嗦了快幹活!還想不想出去了?你是覺得你在這裏待得不夠長是不是?就你一天唧唧歪歪的正事不幹。快快幫忙把這個掰開,我可要開動手了啊。”

心裏有十萬個不願意幫他的忙,可是這畢竟要出去的事情,不得不去幫他的忙,我理了理袖子說道:“你說的讓我準備心理活動,就是因為這裏麵還關了一個活的東西還是什麽?如果是因為是這裏麵有個活的東西,那我就心裏現在最起碼有個目標了,準備應該準備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還讓我做一下準備好不好?”

“你說是就是咯,你搞快點啊,我們在這裏可就等你一個人了,能不能出去,就看你能不能幹過他了,你是六指他也是六指,六指對六指,是從古至今都沒有出現過得事情,這裏棺材密封這麽嚴實,不知道憋死在裏麵沒有,要是沒有那些插進他身體的東西,不知道有沒有被腐蝕掉,萬一打開出來生龍活虎的,誰幹得過?”

我堅決不相信裏麵的東西還能是活的,就算天天看見吃的喝的,要你要拉屎撒尿,兩千年的糞便這棺材在就滿了,但是我還是怕他是活的,我打退堂鼓說道:“要不咱們還是換個地方走,反正龍玉拿到啦,出去的方式也不在乎這一點嗎?你們這是想犧牲我一個來保全大家呀,搞不得搞不得搞不得!”

猴老頭不管我的說辭揮起刀,使勁的插進這個棺材的接口裏,他一喊我們三人分別用力推龍棺,他畫線的位置剛好錯開了裏麵的主棺,沒想到他看著外麵就能分析出裏麵主棺的位置,還這麽精準,難道他是傳說中的摸金校尉?

關鍵摸金校尉是勘察的是泥土來分辨墓室的,也沒聽說過有勘察棺材的,這是自學成才還是有這個修煉手冊!

幾個人牟足了勁兒使勁的推,這棺材居然動了,我這邊這頭挪開了將近10公分的位置,猴老頭用手電斜照著這露出的10公分,看著裏麵說道,果然有棺材。

我也好奇的把頭伸過去,內人草了一句,在外麵還看不出來什麽,這裏麵,他們說這條龍,這骨頭也太大了,奇怪的是這些手掌大小的骨頭居然不是散落一地的,而是還黏在骨頭上的,這難道是因為他是龍的原因,所以它的骨頭不是靠軟組織連接的,而是骨頭與骨頭硬接的,即使皮肉腐爛了,骨頭也不會掉?可這樣它是怎麽運動的?

看見這個骨頭我都懷疑他們說的話,到底是不是在騙我的?難不成是古時候的石膏模型?

“那邊那口棺材太重了,你們兩個跑到這邊來,咱們一起推這邊這個,這邊棺材輕一點,隻要把它錯開,再把那邊弄開,就可以打開打開那個主棺了。”

跟著他的指揮四個人,站成一排正準備推。

“不許動!”

我們四人同時朝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入口哪裏不知道何時有了二十幾支手電筒,見我們看向他們,都齊刷刷的用手電照向我們。

下一刻我隻感覺身體一歪,一把刀夾在了我的脖子上,這相識的畫麵太熟悉了,這胡老頭兒居然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左手死死的勒著我,讓我有些喘不過氣,我使勁咳嗽了幾聲,他喊道對外邊的二十多個人說道:“你們站遠些別動,大不了所有人都出不去,大不了叫你出去了後麵的路也走不了。”

原來這老頭的剛才打招呼跟我說配合他演戲是這麽演的,我慌裏慌張的說道:“你瘋了,咱自己人啊,你可別把我給幹死了,你要這樣搞,你信不信我自己咬死自己?讓你們誰也出不去!”

猴老頭用腳頂了一下我得腿小聲對我說道:“你TM再說誇張一點嘛!待會兒他們說你有本事就自己把自己弄死,我看你怎麽下得了口,別說的那麽浮誇,你演的太過了誰會信啊?”

被他這樣一說我覺得好尷尬,看來我不適合搞這個行業,還是給他們自己發揮吧。

我隻感覺我眼睛被晃了一下,我朝晃我眼睛的那個位置看過去,在那個角落裏,居然還有一個人。

我們進來這麽久了,誰都沒有發現那個位置有異樣,阿玉他是什麽時候跑進來的,他猥瑣的躲在那裏,看著我們這一行人,原來是小子,是打算我們出去的時候立馬撲過來,一起出去,怪不得他提前就跑了,原來是有計劃出去。

看來我對誰的擔心都是多餘啊,最該擔心的人還是我自己,不然他們誰都有自保的手段,就我一個人沒有,處處受別人限製,這種感覺,真的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