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速末水群仙之戰

“啊”?我聽到這裏,才意識到這胡六一講的這個故事,聽起來怎麽好像是個神話?

隻見胡六一接著講道:那是在距離現在,差不多一千一百年的時候。

那朵奇花降下之後,落地即成深淵。這深淵深不見底,又越來越大。非但吞噬了黑水靺鞨部的無數部族。而且還有愈演愈烈之勢。

“還有這種事”?我聽見胡六一的話,當時就驚呆了。

“然後,當時東北的仙家,有三千妖仙在一個人的率領下,圍攻這朵奇花。這一戰,史稱“速末水群仙之戰”。

隻見胡六一咬著牙說道:“當時我年齡幼小,修為不高。我就看見天穹之上,漫天的飛仙密密麻麻,就像星辰一樣”。

“我的父兄全在其中,我就看著他們成片的爆體而亡,在天上炸起一片片的血雨,當時連天上的雲霞,都被他們的血染紅了…”

“當時一戰過後,三千仙家,剩下的還不到七百個人”。

“我父兄禁錮了我,我才保住一條命。結果我才能夠以小小年紀,接任一方的族長”。

“那朵花的名字,叫做…魔波旬!”

胡六一講到這裏,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個鐵月牙:“就是這上麵這朵花。”

“啊”?我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連忙低頭向著桌子上看去。

隻見這個鐵月亮上麵,果然用浮雕的手法,鑄著一朵花。

這朵花的外形就像是一個雞蛋,上麵滿布著看不明白的魔紋。在這朵魔花的下麵,長的有六七片修長的葉子襯托著。

而在這個橢圓形的花朵上麵,已經綻開了幾道裂縫,似乎是這棵花朵正要開始盛放。

這朵花的外觀,讓人看上去立刻就會覺得邪魅妖異。它似乎散發著一種動人心魄的魅力,同時又讓人感到無比的恐懼。我簡直是沒有辦法形容出我對它的感觀。

隻見胡六一接著說道:當時,魔波旬花被殺死的那一瞬間,有三千六百枚種子飛散向十方世界。結果,被我們陣營這一邊,給攔下了一枚。

“就在這裏麵”,胡六一說到這裏,指著鐵月牙說道:“這顆魔波旬種子,被封印在這裏,已經足足一千一百年了。”

“在那之後,黑水靺鞨部有四十萬人死於那次的災難,從此一蹶不振。就連當初被他們奴役的高句麗人,也反過來攻打他們。”

“結果最終式微的黑水靺鞨,在大遼天顯元年也就是公元926年。被遼太祖耶律阿保機滅了渤海國,黑水靺鞨從此在曆史上消失了。”

當我拿起這個鐵月亮的時候,我就覺得目光好像難以從它的上麵移開,就好像裏麵有什麽東西,在不斷的吸引著我似的。

這魔波旬花的種子,真是好厲害!我心裏驚訝的想到。

等到我再仔細看的時候,發現在這鐵月亮的中間,還有著一個符咒組成的封印,在符咒的正中間,印著一個印章。

印章上麵的文字是古老的金文,上麵寫著幾個字,我仔細一辨認,發現上麵寫的是:“千紅一窟之主”。

“原來是他”!我心道:“我說是誰,能夠在一千年前就能統帥三千妖仙,原來是這個人!”

“這東西,您送給我幹什麽?我雙手捧著這個鐵月亮。”莫名其妙的向胡六一問道。

胡六一聽見我這麽問他,他悠悠長歎了一聲,然後慢慢的說道:

“在這之前,我也動過心思,不知道應該送你什麽好。但是後來,我才慢慢的想明白過來。”

“送什麽東西,也不如送氣運!”胡六一感慨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這個小子,現在太缺好運氣了!”

“這東西,能改變我的氣運”?我聽件胡六一這麽說,立刻納悶的問道。

“我們經常聽到所謂的“應運而生”。可是誰又知道,這氣運是什麽東西?”胡六一說道:

“有的時候往往是一點氣運的改變,對一個人的命運來說,就是天界和地府的差別!”

“我隨便給你講個例子,你就明白了,”隻見胡六一說道:

“南宋的嶽飛將軍,在山上學藝的時候,見到一塊大石上邊鐫著“瀝泉奇品”四個大字。他在這四個字的旁邊,發現了一條大蛇,嶽飛將它抓住以後,這條蛇在他手裏,變成了一杆鏨金槍”。

“這就是嶽飛的武器“瀝泉槍”的來曆”。

“可是你知道,這支槍最後到哪去了”?胡六一向我問道。

“這我還真不知道”。我搖了搖頭。

“這把槍在嶽飛被十二道金牌招回臨安的時候,在嶽飛渡江的時候,再次化身為蛇,投入江水走了”。

胡六一長歎了一聲說道:“這就是氣運!”

“當時嶽飛還不知道自己此行必死,他的瀝泉槍卻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已經完成。嶽飛從此再也沒有機會拿它來征戰,所以這支槍才會就此一去不回”。

“另外,還有一件事。”

隻見胡六一接著說道:“也和氣運有關。”

“當年在南宋的時候,有一個人名叫鍾相,他在洞庭湖造反,當時聲勢浩大,朝廷幾次派大軍剿滅都沒有成功”。

“這個鍾相,早年在洞庭湖裏撈出來了一條熟銅棍,於是就把它作為征戰所用的兵器。當時他發現這條熟銅棍的時候,發現上麵刻著“丘山一旦休”五個字”。

“他在洞庭湖建立了大楚國之後,這位鍾相看朝廷官軍一個個的,就像酒囊飯袋一樣不堪一擊。他曾經笑著對部下說道:“要想破了我的大楚國,除非飛過來!”

“結果在幾年之後的紹興五年,一個人帶兵來剿滅流寇”。

“這位將領就像摧枯拉朽一樣,幾下就把鍾相楊幺建立的大楚國,給滅得幹幹淨淨”。

“這個人就是嶽飛,就是“丘山一旦休”,那“丘山”兩個字合起來的“嶽”字”。

“就是鍾相說的:除非“飛”過來”的那個“飛”!

“小子!你明白了嗎?”隻見胡六一臉上帶著鄭重之色,看著我說道:

“我這兩件事裏麵說的,其實都是嶽飛一個人。可是為什麽前後卻差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