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之為你鍾情

第二天終於在向問天焦急的等待中到來了,東方不敗冷眼看著向問天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的煩躁,心裏殺意一點點的聚集。

這一次上路的時候,東方不敗沒有和季末再同騎一匹馬,這些的路程,足夠季末掌握了騎馬的技術。

季末也收斂了自己的舉動,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侍衛一樣沉默的跟在東方不敗身邊。

從開封到杭州依然是一段不短的路程,東方不敗保持著好心情依然不急不緩的趕路,每天看向問天隱忍的表情自得其樂。

季末看懂了東方不敗眼裏戲謔的光芒,卻一點也沒有同情向問天的心情,就是因為有他在,自己現在都不能靠近東方了,心裏很是怨念。

所以在與東方不敗和季末一起上路的這些天,向問天總是時不時的感受到詭異的讓他汗毛直立的不明視線,當他警惕的掃視四周時卻又什麽都發現不了。

這種如同跗骨之蛆的感覺一直伴隨著他,讓向問天本就焦躁的心情更加煩躁,他覺得,在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被逼瘋的。

所幸,在向問天被逼瘋之前,他們抵達了臨安,離杭州隻有很短的距離了。

東方不敗依然沒說自己到底要去什麽地方,但向問天卻已經肯定了東方不敗的目的地是杭州,種種跡象表明,杭州,一定有什麽重要的東西。

抵達臨安的時候,天色還早,要是再跑一陣,天黑之後就能到杭州了,但東方不敗卻偏偏在臨安停了下來,自顧自的找了客棧住了下來。

向問天有心想要先行一步,卻害怕東方不敗看出什麽,隻好耐著性子和東方不敗一起要了客房休息。

躺在客房的**,向問天越想越不對勁,東方不敗為什麽會來杭州,為什麽偏偏帶著他來了,是不是自己的有些舉動被察覺了。

他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要不然自己剛剛查到杭州的時候,為什麽東方不敗會那麽巧隻帶著他來了杭州,向問天顯然已經吧季末看成了東方不敗的人,當然這也是事實。

他出了一身冷汗,突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做法似乎不是正確的,但很快就丟掉了這個想法,現在他已經回不了頭了,就算是錯的也要堅定的當成是對的。

堅定了信念之後,向問天決定今晚先行一步去到杭州,找到屬下,能找到任我行最好,找不到,東方不敗也沒什麽借口和自己鬧翻。

向問天靜靜的等待夜晚的降臨,晚飯都沒出去吃,借口有些疲乏早早地就吩咐老板別讓人來打擾自己。

另一邊,季末和東方不敗坐在房間裏溫馨的吃著晚飯,白天接觸不到東方不敗,到了客棧季末的心情終於好了一點。

“東方,吃魚啊。”

東方不敗看了一眼桌上的魚,白了季末一眼,對於季末的惡趣味置之不理。

季末低下頭笑笑,將魚肉夾到自己麵前一點點的處理魚刺,挑完之後將魚恭恭敬敬的放到了東方不敗麵前。

悠悠閑閑的吃完飯,東方不敗坐在椅子上看著季末在他對麵慢慢的衝泡茶水,沸水衝泡的茶葉在白瓷的茶具裏打著旋,茶香慢慢的暈漾開來。

季末泡完茶之後走出了房間,半晌回來對著東方不敗點點頭,果不其然向問天奈不住性子已經提前走了。

“嗬嗬,這麽著急想要去找任我行啊!”

東方不敗端著茶杯,隔著水蒸氣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季末卻聽出了其中的危險程度,向問天,是真的留不得了。

“我們也走吧,總不好讓向左使一個人勞累。”

季末靜默,跟著東方不敗不緊不慢的前行,他們選擇了用輕功奔襲,東方不敗和季末保持了一樣的速度。

月上中天的時候,季末看到了杭州城的城門,沒有驚動任何人,他們悄無聲息的進了城,直奔西湖。

東方不敗出現在梅莊四友麵前的時候,那四個性格古怪的人誠惶誠恐的行禮,不知道有什麽事需要教主親自到來。

“地牢的情況如何?”

“教主,沒有任何問題。”

東方不敗揮退了他們,真出了什麽問題再問也無事於補,他帶著季末向地牢走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東方不敗突然停了下來,季末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不明白為什麽不走了。

“季末,你去準備點酒菜,好久不見,總該拿點見麵禮。”

季末轉身,不一會提了一個食盒回來,東方不敗好心情的打開看了看裏麵的飯菜,有酒有肉,自己對任我行算是仁至義盡了。

裝回去,等了一會,季末還是沒有動作,東方不敗看著季末的眼睛想知道他在想什麽。

“用藥吧。”

季末從來都喜歡最簡單方便的方法,和對方硬碰硬在他看來是最下乘的做法,那樣做意味著自己要承擔更大的風險。

東方不敗不用多想就明白了季末的想法,看了季末一會,掏出一個瓶子交給季末。東方不敗已經被季末潛移默化的改變了很多想法,要是以前,他絕對會正麵用武力解決任我行。

不過現在,既然他們被稱為魔教,那就要有魔教的做法,光明正大是正道人士的堅持,虛偽的堅持。

季末在筷子上摸了毒藥,一般人總是會忽略很明顯的這些地方,即使這毒是無色無味的,季末還是依照自己的習慣做了這些。

提著食盒來到地牢的時候,東方不敗停在了外麵,隻有季末一個人走了進去。

季末一路走到了地牢的最裏麵,一路上有昏黃的油燈亮著,整間地牢隻有任我行一個人,看得出來東方不敗很重視任我行。

任我行雖然被關在地牢,脾氣卻依然不減,看到來人張狂的喊叫,季末看了一眼披頭散發狀似瘋癲的任我行,將食盒打開放在牢門外,謹慎的站在了遠處。

任我行沒見過季末,喊叫了一會見季末毫無反應還以為和平時送飯的一樣都是聾啞的下人,走到牢門口,小心的查看。

季末撇到任我行的舉動,低著頭站在遠處一動也不動,就像外界的任何事都影響不到他。

任我行拿起酒壺仔細看了看,有打開壺蓋聞了聞,沒發現任何異常,又小心的檢查了飯菜,沒發現任何異常才重新開始叫嚷。

季末不合時宜的送飯讓任我行剛開始充滿了戒備,雖然被關在了這裏,但他還沒有放棄出去的想法,還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裏。

很久沒喝酒了,酒壺裏的香氣**著任我行的鼻子,他小心的倒了一點到酒杯裏,喝了下去,這麽一點的分量,出了什麽事他也能用內功逼出來。

過了半天沒感覺到有任何不對勁,任我行扔掉酒杯直接拿起酒壺喝,喝了幾口之後感覺不過癮,拿起筷子夾了菜吃。

季末慢慢的抬起頭,看了一眼被扔到一邊的酒杯,轉過眼開始看著任我行。

正吃的高興的任我行冷不丁抬頭就看到季末冷冷的看著他的眼神,心裏咯噔一聲,雖然沒發現什麽不對,但他直覺有問題。

“你,是什麽人?”

季末見到任我行停下了筷子,也不急,反正已經吃進去了,他遠遠的站著,依舊波瀾不驚的盯著任我行。

“小子,你到底是什麽人?”

“怎麽,任教主對我的人有意見嗎?”

聽到這個聲音,任我行眼裏出現深深的怨毒,他目光陰狠的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東方不敗慢慢的走了進來。

“東方不敗,你個卑鄙小人。”

“任我行,我可從來沒說自己是個君子。”

東方不敗施施然走到季末身邊,遠遠的看著任我行乞丐一般的摸樣,將死之人,嘴皮子再厲害有什麽用。

任我行看著東方不敗似乎想要在他身上剜一個洞,一會,注意到東方不敗的一身紅衣,突然不可抑製的大笑出聲。

“哈哈哈……東方不敗你真狠,對自己真狠。”

“拜你所賜。”

“不知道日月神教的教眾要是知道他們的教主是一個——”

接下來的話沒能說出口,因為東方不敗的銀針直接向著任我行而去,任我行笑的更加放肆,東方不敗這樣的做法明顯是坐實了自己的猜測。

任我行注意到東方不敗一直站在季末身邊,好像很在意那個陌生的小子一樣,心思電轉之間,想到了一種可能。

“東方不敗,你害怕了,哈哈哈哈,你害怕了。”

東方不敗陰沉著臉看著狂笑的任我行,他一點也不希望這件事是由任我行的口裏說出來。

笑著笑著,任我行突然笑聲一滯,然後嘴角有血流出來,他大驚失色的看著麵前的飯菜,不相信自己居然會中毒了。

“東方不敗,你這個下作的閹人,老夫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任我行還在喋喋不休的做最後的掙紮,東方不敗卻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就停止了思考,他覺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有點冷,看著任我行的眼睛,慢慢的變得幽深,黑暗。

季末在聽到那句話的時候就下意識的看向東方不敗,因為背對著他看不到東方不敗的表情,卻能感覺到對方身邊隱隱的風暴。

他迅速的張開雙臂抱住東方不敗,他的東方,不應該受到這樣的侮辱,不應該為了這樣的人生氣。

“東方,我們走吧。”

季末感覺到東方不敗的身體從一開始的僵硬一點點的放鬆下來,他轉過身讓東方不敗的視線移到了他的身上,看著東方不敗的眼睛,眼神依舊溫柔。

“東方,不早了,應該去休息了。”

轉身拉著東方不敗的手向外走去,沒感覺到阻力,他低下頭彎彎嘴角,他的東方,那麽驕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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