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之為你鍾情

且不說第二日管事一大早被飯廳裏三具屍體震住的表情,也不去管那個副手最後的下場,反正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時候,教主扶著自己的腰一腳就將季末踹到了地上。

麵對東方不敗,季末從來都是不屈不撓的主,他若無其事的起身拍拍並不存的塵土,轉眼又摸回了**,順道將半起身狀態重新壓倒。

“——起來”

“還早!”

趴枕邊閉著眼睛裝無賴的將全部的重量都壓東方不敗身上,雙手雙腳都被圈起來的東方不敗動了動發現掙脫無果之後,張嘴就照著自己麵前的地方咬了一口。

“嗯!”

季末輕哼,支起上半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東方不敗,等到那個鬆了口瞪著眼看自己的時候也張嘴咬了下去,隻不過這咬的力度忽略不計就可以了。

“唔……季末……”

這一下咬著就再沒停口,等到東方不敗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窗戶上的影子告訴他,已經是下午了。

身體幹幹爽爽的,床單被子什麽的也沒痕跡,就是空氣裏還殘留著□的味道,環顧四周,季末不,床的另一半也冷冷的表明主離開了好一會了。

穿衣服下樓吃飯的時候,不意外的看到又添了許多生麵孔,他挑挑眉,不無惡意的想到聞到肉味這幫狼崽子來的真快。

挑挑揀揀吃著清淡的菜,吃到一半的時候身邊坐下來一個,隨著出現的還有移到麵前的粥,眼都沒抬的接過喝了幾口,胃裏暖暖的很舒服。

“去哪了?”

“送袈裟。”

繼續挑挑揀揀吃菜一邊問話,才知道了季末等他睡著之後就又回了林家祠堂,將辟邪劍譜原樣放了回去,回來的時候還順道打聽了一下福州城現的情況。

“今晚,應該就會有結果了。”

拿著手帕擦嘴的時候,東方不敗看了一眼明顯眼神都躁動不安的生麵孔們,笑的意味深長。

“總鏢頭,不會走的。”

福威鏢局,一臉忠厚的老範看著麵前的林震南,眼神堅定,他是個無牽無掛的,跟著林震南出生入死了半輩子,對他來說福威鏢局就是自己的家,林震南一家就是自己的家,現家裏出事情了,自己又怎麽能置之度外。

“老範,這又是何苦,這次的情況知道瞞不住,所以也應該清楚究竟有多凶險,不求自己能平安無事,隻希望大家能安穩的活下去。”

林震南此時的心情已經平靜下來了,該來的總會來,這從天而降的禍事,也許就是上天給的懲罰,隻是他想不通,自己一輩子無愧於心,如何會招來如此噩運。

“總鏢頭,不用說了,大夥都是有家室的,他們走了是應該的,但不能讓也走,這裏就是家。”

“罷了罷了,隨吧!”

林震南見勸不動老範,無奈的搖頭,隻是眼裏卻是透著喜悅的,最後的最後,還有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起陪著,這輩子,值了。

他看了一眼出城的方向,心裏默默的祝福,希望自己的妻子和兒子都能平安無事。

城外的官道上,林平之安靜的所娘的懷抱裏,他們的馬車已經連著走了一天一夜了,夜裏都沒停下來休息,他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讓父親母親如此沉重,隻是本能的知道現不是胡鬧的時候。

“娘,累嗎?”

林平之舉起小手將母親鬢角的碎發別到耳後,他閉上眼睛的時候母親是睜著眼的,他醒來的時候母親依然沒睡,他看著母親眼裏的血絲,第一次知道了什麽叫心疼。

“娘不累,平之乖,們就快到了。”

微笑著摸摸兒子的腦袋,林夫的眼裏卻是沒有一絲的怯懦,她不是養深閨的女子,自然知道江湖的險惡,逃不開是宿命,隻求兒子能平平安安。

林平之爬到車廂後邊,揭起窗簾望著塵土飛揚的道路,那個方向,是自己的家,爹爹就那裏,心裏莫名的就湧上酸楚,他眨眨眼,坐回車廂。現的他,還不知道剛剛的那種感覺是什麽。

馬車突如其來的停了,林平之額頭不小心撞到了車壁,他捂著額頭剛想出聲,卻被自己的娘一把捂住了口鼻。

車廂外許久不見動靜,林夫卻聞到了血腥味,她低下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兒子,林平之頸後一點,將昏迷的兒子塞到了車廂底部的暗格,收拾好了全部的東西,毅然出了車廂。

“師父,前麵有情況。”

左冷禪和勞德諾及手下一幫弟子走到近前就發現兩具屍體和一輛停滯的馬車,他走過去看了看屍體的傷口,打鬥的痕跡居多,致命傷是脖子處和胸口的一劍,正暗自奇怪通往福州的官道上居然會明目張膽的發生命案,就聽到車廂裏傳來聲音。

“娘——”

林平之被從車廂裏掏出來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躺一邊的母親的屍體,他撲過去,隻覺得心就塌了一大塊,好像從此再也沒有了光亮。

左冷禪和其他一旁默不作聲的看著,他們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眼前的這個少年和他們也沒有關係,但那種切身的痛苦卻是感受到了,雖然有些的心硬到了一種境界。

“小兄弟,能告訴們發生了什麽事嗎?”

有弟子看不過去走上前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卻被那個困獸一般的少年一把甩開了手,他也不計較,作為嵩山弟子,自然是不會對這樣一個少年發脾氣的。

“師父,您看……”

他走過去看著左冷禪,師父弟子們心中是至高無上的存,所以他看著左冷禪的眼神充滿了期望。

這麽多麵前左冷禪當然還是會做一個表率,他點了點頭,做到悲愴的林平之身邊,等少年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會才開了口。

也許是意識到自己一個什麽都做不了,林平之這次的情緒好多了,他原原本本的將昏迷之前的事情交待了,卻留了個心眼沒說自己是誰,隻說了自己是和娘會外公家探親的。

做樣子的關照了林平之幾句,要走的時候禁不住林平之和弟子們的眼神將兩具屍體放到了空著的馬車上,帶著林平之朝著福州城的方向走去。

以他們的腳力,雖然帶了一個孩子,速度依然不慢,但也第二天才到達了福州城,而這時,福威鏢局的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進了城林平之就一路奔著鏢局而去,左冷禪他們身後也跟了上去,因為他們本來的目標就是福威鏢局,看到林平之跑進了福威鏢局的大門,左冷禪的眼裏閃過意味不明的光芒。

“左冷禪?”

東方不敗詫異的開口,因為客棧的關係他總是能出門之後看到福威鏢局附近的情況,昨晚的一切他沒有親眼目睹,卻也知道發生了什麽。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曆來,他也是這麽做的,林家鏢局,現應該什麽都不存了吧,就連那些被林震南遣回家的鏢師們,也不一定會躲過這場殺劫。

可以說這一切都是季末造成的,也可以說是他東方不敗做的,但他們的心裏,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死多少個,隻要和他們不相幹,那就沒什麽關係。

“大概是路上遇到的,們走吧!”

季末也看到了,他還看到了衝進門裏的林平之,當然左冷禪一行中的勞德諾他也看到了,不意的笑笑,拉著東方不敗離開了原地,事情會怎麽發展,都跟他們沒什麽關係。

福州城已經待了好多天了,事情也如他們所料的那樣,現一片混亂的局麵。那些殺了林震南沒得到劍譜的,別的自然是不會相信的,循環往複,這江湖該有好一陣子不能安寧了。

離開的時候,東方不敗又去了一次分堂總部,管事依舊戰戰兢兢,交待了幾句可有可無的話東方不敗就走了,季末一如既往的跟身後多餘的話一句也不說。

等到東方不敗走後,管事找到副手,搖頭歎息了一陣便一個手刀打暈了對方,後來,管事又找了新的副手,不是很聰明,卻安安分分的很老實。

“東方,最遠去過哪裏?”

回去的時候,季末問了東方不敗這樣一句話,東方不敗疑惑的想從季末微笑的臉上看出些什麽,但那個隻是笑著,想了想自己這些年來東奔西跑的地點,還真是不少。

“北邊去過常年冰雪的地方,往西到過荒蕪的沙漠,東邊就是那些小小的海島了,往南的苗的地方涉足的不多。”

“想去更遠的地方嗎?們可以造一艘船。”

季末看著東方不敗,腦子裏想著世界各地的風景,雖然這個年代還沒有那些現代的東西,但莫名的,他想帶著東方不敗走遍自己曾經去過的地方。

“更遠的地方?去過?”

季末笑笑,隻是告訴東方不敗這片土地之外的地方,還有很多他們沒去過的地方,他並沒有告訴東方不敗地球是圓的這樣的常識,那些對他來說都沒有用,他隻是單純的,挑選出那些自然的地理地貌,告訴東方不敗,世界,很大。

作者有話要說:這文差不多也快完了,親們希望他們有個什麽樣的結局呢?

開始我就是隻想寫個關於教主的愛情故事,平平淡淡過日子的話就不用寫下去了,隻要知道他們幸福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