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生風,小心翼翼,沒有絲毫動靜的接近那人。那人正在哪裏巡視,嘴裏還叼著一根不知道哪兒弄得小草,還不停的哼著小曲。

嗖!就在這個時候,雲見天感受四周並無其他人看動,若影訣施展,就如一道影子一般瞬間出現在那人身後,於此同時,強大的絕望劍意凝聚在他的身上,撒發出來,也幾乎是同一時間他感受到了絕望。

雲見天猛地用力,那人便毫不猶豫的跟著雲見天倒退數步,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處,雲見天手中短劍在手中緊握,輕輕放在那人脖頸處。

“你....你是誰?”那人吃驚的說著話,卻不敢大聲的說話,因為雲見天手裏的短劍散發著讓他瞬間斃命的寒氣。

“閉嘴!”雲見天冷哼一聲,繼續往後麵退去,知道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而且周圍也看不到其他人路過的角落裏,雙手打了一個結印,才緩緩開口道:“說,你是從何而來,做何事?”

“大人,我隻是個路過皇城的普通人而已。”那人一看就是假裝的,眼珠子不停轉動,雲見天憤怒一聲,短劍輕輕用力,那人的脖頸上出現了一道血絲:“啊啊,大人,大人饒命啊!”

“說,我不喜歡廢話。”雲見天的聲音很冷,直接刺入那人的耳朵裏,那人臉上都是有冷汗冒了出來。

“大人,小的王皓,真的是來轉的....啊!”那自稱王皓之人,還是不願意說實話,似乎想要告訴雲見天自己就是個無辜的人一般,但是雲見天輕輕一用力,那王皓的一隻耳朵便毫不猶豫的掉落在了地上。

啊的一聲,王皓似乎才反應過來,或許眼前之人真的會殺了自己,心中一冷,嘴裏牙齦一咬,雲見天猛地一喝:“喂!”於此同時,一隻手抬起他的嘴巴,但是卻已經為時已晚,那王皓的嘴角吐出許多泡沫,整個人一命嗚呼了。

訓練如此有序,知道自己難以活命,直接自殺而死,也絕對不會流露出一點點消息,真是怪哉,看來南韻琴所猜測沒錯,一定不是花家之人,花家之人不可能有這麽強大的一股力量,更別說如此訓練有素了,那更是不可能。

心中一冷,如果沒猜錯這些人或許一個個都是有備無患,看來必須得提前想辦法了,對了,或許可以搜魂。

雖然搜魂並不人道,但是有時候確實最為簡單的方法,雲見天的精神力之強大,即使此時此刻他是受傷之勢,也沒有大礙,他隻需要將對方用精神力控製,就可以了,當然,也不一定,如果能問出消息,最好不用搜魂這種並不是太好的方法。

王皓一死,沒辦法,就得重新下手。

對了,或許可以超那些人下手也說不定,雲見天突然想到,這下方包圍皇城的人是分為兩部分的,一部分便衣便裝,一個個修為都在欲氣境以上,還有一部分就沒這麽強大了,是兵裝,這些人很有組織的四散開來,雲見天如果沒猜錯,這些應該就是花家之人沒錯了。

不過他又想到一般普通士兵一定不會知道這些大事情的,隻能找一些重點人了,心思轉過,開始搜尋這些人的中的重要之人,他相信如果花家之人必定不會向這些武者一樣有著必死的決心。

武者,生來就怕死,向那種不怕死的勇士,隻有那些恐怖組織才能做到。

也就十幾分鍾左右,雲見天便有了目標,目標正從皇城之外而來,一聲軍裝,但是卻是將軍裝扮,當然,這並不是目標,如此大人物,自己很難吃透,目標是哪將軍身後的一名武者。

雲見天也是在打探之中突然發現的,他打探的時候,突然發現那些人的周圍雖然很是鬆散,但是互相卻有著一定的聯係,要想從中破開,難度非常之大,這時候他卻突然看到遠處有一群人夾著攆車,走了過來,幾匹龍馬在前麵開道,一看就是大人物,而雲見天的目光卻望向其他人。

有一人他見過,就是那花家花少,此時坐在那將軍旁邊,威風凜凜,兩人聊得很是不錯,而他們旁邊的一名武者,卻轉來轉去,走在旁邊,似乎在搜尋著什麽,一會兒離開,一會兒又跟隨而上。

雲見天的目標就是他,雖然他不知道那人在著什麽東西,但是此人和那將軍距離很近,絕對不是泛泛之輩,如果能從他的嘴裏翹出點東西,應該不會錯。

而且雲見天一眼看過去,也能看得出來,那人的實力,也就是欲氣境四星,比自己隻是高了一個星階,相對於自己的現在戰力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瞄準機會,湊準時機,看到那人有向著遠處跑去,找尋什麽東西,雲見天緊跟其後,速度很快,但是卻依然有著不同於別人的的隱秘,那是若影訣對自己的加持,沒有人會發現雲見天在瞬間移動。

那人跑到了不遠處一件名為玉軒閣的寶器購買點進去,雲見天跟了進去,隻聽裏麵掌櫃的大喊一聲:“吆,這不是花天怒大人麽?怎麽今天有空光臨我這小店了,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

掌櫃的聲音落罷,那花天怒走過去,輕哼一聲道:“掌櫃的,所有的黃階寶器,從低級到高階,都要了,靈石,記在賬上。”

花天怒話音落罷,那掌櫃的眼睛一凝,一絲不愉快,但是卻依然嘴角掛笑,這就是作為服務人員應有的笑容,他道:“恕在下冒昧,花大人購買這麽多的寶器,而且還是賒賬,這恐怕....”

“廢話少說,我早就知道會是這樣,這是千萬下品靈石,不夠就先做為定金。”花天怒也是餐大氣粗,顯然剛才也隻是想賴帳,卻不想這掌櫃的如此不識抬舉,冷哼一聲,扔給對方一個空間戒指,哼哼的瞅了一眼,似乎要記住這掌櫃的一般。

“夠了,夠了。”那老板顯然也是看到了這個情況,知道事情不妙,自己的態度顯然惹怒了花天怒,趕緊回道,就是不夠,也隻能夠了,沒辦法走進去,將能拿的寶器,隻要是黃階的都拿了出來,裝在空間戒指裏,遞了過去。

“哼,你確定是全部?

”花天怒的眼神一陣發冷,似乎要將那掌櫃的看透,掌櫃的臉色巨變,兩手之中全是汗絲,趕緊回道:“花大人,已經是全部了。”

事實上,掌櫃的也的確是將所有的黃階寶器取出來遞給了他,就是存貨都沒敢剩下。

“哼,那你腰上的算盤,是什麽?”那花天怒似乎就是找事的一般,顯然沒有打算就這麽放過那人,兩眼發亮,瞪著那掌櫃的的腰間一把算盤。

“啊!”掌櫃的驚呼一聲道:“華大人,這是我玉軒閣家傳之寶,隻是一把算盤而已,不是什麽寶器。”

“哼,你當我哈呀,明明是黃階高階寶器,竟然說不是什麽寶器,你作為一名生意人要這何用,給我。”花天怒的眼神如火燃燒,怒火彭發而出,周身一股勢力強橫的爆發而出。一步踏出,那掌櫃的悶哼一聲,便倒退數步。

“大人,萬萬使不得,這算盤,傳承數百年了,我可不敢弄丟啊,你就放過他吧。”掌櫃的趕緊開口,自己的修為算是很弱很弱了,和這花天怒一比自己就是個小孩兒,雙手都開始顫抖。

“好啊,我放過它!”花天怒突然話音一轉道:“但我確不能放過你。”

“大人息怒,萬萬不可。”那掌櫃的卻是被嚇的不輕,這人如果真的要殺自己輕而易舉,他卻未曾想今日會有這樣的情況,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他以為這花天怒來此,隻是有什麽東西需要購買。

“哼,還敢命令我,真是不知死活。”雖然掌櫃的聲音已經很是微弱,但是在花天怒的耳朵裏,那就是命令的口氣,或者說他必在乎那些,在乎的隻是手裏的算盤而已。他的話音落罷,一步踏出。

氣勢如虹,那掌櫃的就如斷了線的風箏直接倒飛出去,完美的弧度滑向遠處,哐鏜聲四起,那玉軒閣的各種寶器,全部被轟碎了開來,而且那貨架也早就散架,那掌櫃的更是直接口吐鮮血,身體不停的顫抖。

雲見天在不遠處看的醒目,他也不曾想到這花天怒竟然如此卑鄙無恥,對方已經將所有東西都拿出,居然貪財人家的算盤,或許這花天怒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那麽多,也沒想過要付錢,而是直接拿貨,看來他剛才來來去去,應該也是去搶奪寶物了,就是不知道他要這麽多的黃階寶器有何作用。

他的眼神微動,看著那花天怒將掌櫃的直接一張拍了過去,頭都直接炸裂,慘不忍睹,雲見天也是一陣感慨,此人殺人不眨眼,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雲見天本要出手,但是此時此刻,那花天怒卻似乎發現了雲見天一般,目光緩緩地專項雲見天,而且眼神之中帶著毒辣,似乎要將雲見天看穿來。

“小子,將你身上的玄器,統統交出來,留你個全屍。”花天怒一開口就讓雲見天一陣無語,自己還沒動手,對方就直接定了自己的身死,還自己交出寶物,要留個全屍,嘴角輕輕露出一抹笑意道:“你剛才的話,同樣說給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