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上清觀

“師父,我們平時跟上清觀的吳道長也不怎麽聯係,她叫我們去上清觀幹嗎?”黃櫓濤一臉疑惑的問向師父。

“是為了天煞血星的事,我們四個現在就去一趟吧!”師父對我們三個人招呼了一聲。

我跟裝修工人安排了一下工作後,就要開著車載著師父,黃櫓濤,薛迪離開,就在這個時候小白從屋子裏衝了出來。

“小白,我們要去一趟上清觀,你要是跟著我們去不太合適,你留在家裏看著家。”師父見小白想要跟我們一起走,他對著小白吩咐了一聲。

小白聽了師父的話後,它落寞的點點頭就向屋子裏緩緩的走去。

我們DD有多少個寺廟,有多少個道觀,在什麽位置我都不知道,因為我以前從來都不去道觀寺廟拜神拜佛,雖然我家是開棺材鋪的,但我從來不相信鬼神一說,自從接觸了師父以後,我才相信這世間確實有鬼神一說。

紫陽觀在DD市西麵,上清觀在DD市東麵,兩個地方相距不算近也不算遠,開車需要三十多分鍾,還沒等車子駛向上清觀大門口,我便看到一棟棟古式風格的小樓屹立在上清觀的院子裏。

在上清觀的大門口是一處寬闊的停車場,停車場上停著三十多台車,其中有二十多台車都是百萬豪車,其餘的車也不錯,價格都在幾十萬左右。

我將車子停好後,便和師父,黃櫓濤,薛迪向上清觀的院子裏走去。上清觀的大門寬三米,高約兩米五,兩扇刷著紅漆的實木門上打著一排排銅釘。在門的正上方掛著一塊寬大的木匾,木匾上題著三個燙金大字“上清觀”。

跟著師父走到上清觀的院子裏,我的眼睛都快要不夠看了,我前方五米遠的地方有一個方形銅鼎,銅鼎高一米五寬兩米,銅鼎的四周刻著九條五爪神龍在雲間穿梭,此時有不少香火客將手裏的三炷香插進銅鼎裏。

上清觀院子的左麵有一個水池子,這水池子為一個圓形,直徑在十五米左右,池子的中間還有一處假山,在假山的上麵蹲著兩隻黃毛猴子,在這個池子裏麵遊著顏色各異的小魚,還有一些小王八,這魚和王八都是香火客放生的。

上清觀院子右麵屹立著三尊彩色的三清祖師爺雕像,這三尊雕像高約五米,遠遠的看起來是莊嚴而又神聖,不少來上清觀的香火客們都要在三清祖師爺的雕像前虔誠的跪拜並默默的為自己和家人祈禱著。

上清觀的四周蓋滿了房子,幾乎每一間房子裏麵都供奉著神仙,正殿供奉的依然是三清祖師,偏殿有龍王龍母,文武財神,真武大帝,八仙,甚至還有東北的仙家黃三太奶和黃三太爺,城隍爺等。在上清觀門口處還有兩處房子,一處房子賣香賣蠟燭,另一處房子裏麵賣的是文玩用品。

“這上清觀可真大呀,起碼比咱們紫陽觀能大上二十倍。”我望著上清觀周圍的建築一臉驚訝的說道。

“上清觀算是咱們省最大的道觀了。”黃櫓濤站在一旁插了句嘴對我回道。

“要是把上清觀的香火客分一半給紫陽觀就好了,我們沒幾天就能變成富人。”我一臉奢望的望著上清觀的香火客們說道。這上清觀的香火客不但多,而且個個都是土豪,他們往功德箱裏捐錢少則上千,多則上萬,甚至還有香火客往功德箱裏捐金條。

“楊道長,你們來了。”就在這個時候,早上去我們紫陽觀送信的那個鬥雞眼小道士跑到了我們四個人的麵前對我熱情的招呼道。

“嗯”師父點著頭對小道士應了一聲。

“各位,請跟我來。”鬥雞眼小道士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就帶著我們四個人繞過上清觀正殿就向後院走去。

上清觀後院能有四個足球場大,後院裏有假山,有園林,還有健身器材等。在後院左右兩側各有一棟五層小樓,右麵的五層小樓分為兩個區,一區是上清觀道士的宿舍,二區則是香火客們的住所。院子左側的五層小樓一層是食堂,二層以上是做什麽的我就不清楚了。

鬥雞眼小道士帶著我們四個人奔著左側的樓房走去,隨後他將我們四個人帶到了二樓會議室。推開會議室的大門,我看到裏麵坐了二三百號人,這二三百號人有道士,也有和尚,大家三個五個人圍在一起一臉凝重互相交談著,上清觀的小道士們則是忙前忙後的給這些人倒茶端水。

“楊道長,好久不見了。”我們四個人剛走進會議室,一位年約三十多歲的婦女走到師父麵前熱情的打了一聲招呼。

這個年約三十多歲的婦女身穿黃色綢緞道袍,道袍的前麵用七彩線繡著一條五爪神龍,道袍的後麵用黑線繡著一個八卦圖。這個婦女長的很白,一雙烏黑有神的丹鳳眼鑲嵌在柳月彎眉之下,高高粱的鼻子下麵有一張櫻桃小嘴,這個婦女長得不但有韻味還很漂亮。

“吳道長,好久不見。”師父擠出一絲微笑望著吳道長客氣的回了一聲。

“黃櫓濤,別告訴我這若大的上清觀就這個娘們說的算?”我指著吳道長小聲問向黃櫓濤。

“沒錯,這上清觀確實是她說的算。”黃櫓濤點著頭對我回道。

“在我印象中,掌管這麽大道觀的道長應該是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可讓我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婦。”我望著吳道長對黃櫓濤說道。

“其實吳道長的歲數跟師父一般大小。”黃櫓濤很小聲的對我說了一句,聽到黃櫓濤說的這番話,我驚的是嘴巴大張,我不由的向吳道長的身上多打量了兩眼。

“楊道長,還有一些人沒有趕過來,你先帶著這三位小朋友找個位置隨便坐,有什麽需要的地方就跟我們上清觀的小道士們說,他們會盡量滿足你們。”吳道長對師父說完這話後,她又迎向別人打起了招呼。

“師父,黃櫓濤跟我說吳道長的歲數跟你一般大小,這是真的嗎?”我好奇的問向師父。

“是的,她就比我小兩歲。”師父點著頭對我回道。

“可她的樣子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出頭。”

“吳道長修煉了我們道家的駐顏術,駐顏術可以延緩一個人的容顏衰老。”說這話的是薛迪。

我們所到的這間會議室很大,起碼能坐下五百多號人,坐在會議室裏的人有不少都認識師父,他們看到師父走進來都上前客氣的打著招呼,師父對他們客氣的招呼了一聲便帶著我們三個人隨便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在這間會議室裏坐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此時大家都在探討一個話題,那就是昨天晚上出現的那顆天煞血星。

“楊道長,你對天煞血星怎麽看?”坐在師父身邊一位年約五十多歲穿著橘黃色道袍的大叔問向我師父。

“李道長你應該知道,每次天煞血星出現,世間百姓都要麵臨一場浩劫,自從清末民初後,我們中國道教一直處在衰落期,如今的道教已經不是四百年前的道教了,這次無論是哪一個祖巫出世,都不是我們大家所能對付的。”師父一臉凝重的對他身邊的李道長說道。

“唉,咱們倆想的都一樣,這次吳道長把咱們大家叫到一起,就是想讓我們一起聯手對付即將要出世的祖巫,祖巫的強大不是凡人能夠想象到的,我們這些老家夥死了也就死了,要是這些年輕人死了哪啊就太可惜了。”李道長指著我,黃櫓濤,薛迪歎了一口粗氣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們這些老家夥死了無所謂,讓這些年輕人去送死那就太可惜了,可降妖除魔本是我們道家人的使命,我們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有價值。”師父一臉正氣的對李道長說道,李道長聽了師父的話後,他一臉無奈的點著頭。

“師父,你們沒必要這麽擔心,如今我們中國可是一個強大的軍事強國,祖巫出世禍害百姓,咱們國家隻需要發射兩枚洲際導彈就能把那個所謂的強大祖巫消滅掉。”我對著師父以及那個李道長發表我的看法。

“你徒弟說的這番話也很有道理。”李道長倒是很讚同我說的話。

“狗屁道理。”師父望著我沒好氣說了一句。

到了中午十點多,我們所待的這間會議室裏坐滿了道士還有僧人,隻見吳道長和一個光頭白眉長須的老和尚邁著大步就向前麵的台子走去。

“慧園法師,您老人家德高望重,這次大會還是由你先發言吧!”吳道長對著他身邊的老和尚客氣的說道。

“吳道長,這裏是上清觀,我要是先發言的話,那就有點喧賓奪主了,還是你先說吧!”慧園法師一臉微笑的對吳道長說道,這慧園法師長得是慈眉麵善,讓人看著很舒服。

“今天在百忙之中把大家請過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在這裏跟大家說聲抱歉。”吳道長對我們所有人鞠了一躬並說道。

“吳道長,你客氣了。”在座的所有人對著吳道長客氣的回了一聲。

“這次我把大家請過來,想必大家都知道是什麽事吧!”吳道長說到這時,我們在座的所有人一同點著頭表示知道。

“每次天煞血星出現,都會有強大的祖巫現世,祖巫每次出世都妄想著要將人間變成煉獄,這不是我們在座每一個人想要看到的。無論是道教弟子還是佛教弟子,我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降妖除魔,還世間百姓一個安定的生活。”吳道長說到這時,我情不自禁的拍起了手,然而坐在會議大廳裏的五百多個人,隻有我一個人拍手,這讓我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此時會議室大廳裏的所有人一同向我看了過來。

“丟人現眼。”薛迪坐在我旁邊紅著臉數落了我一句。

“天煞血星出現,短則半年,長則兩年便會有祖巫出世,我希望在這短暫的時間內,大家能夠充分的做好準備,俗話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這世間邪不壓正,即便麵對強大的祖巫,我們也有足夠的信心打敗他。”吳道長一臉激憤的對我們所有人回道。

當吳道長說完這話後,在座的五百多人一同站起身子拍起了掌。

“兩個月後,我會在上清觀的後山舉行一場年輕人道法比賽,此次活動上清觀出資兩百萬,慧園法師的烏龍寺出資兩百萬,贏得道法比賽第一名會獲得兩百萬獎勵,第二名將會獲得一百萬獎勵,第三名和第四名各獲得六十萬和四十萬獎勵。”當吳道長說完這番話,下麵的人是一片嘩然。

我們大家都知道,吳道長這麽做,主要是想用金錢去**年輕人們努力的學習道法,在這個充滿金錢氣味的社會,也隻有金錢能讓人變得上進,積極。

開完會後,吳道長挽留我們在座的每一個人到一樓的食堂吃齋飯,大多數人都留了下來,很少一部分人有急事離開了。

“這個吳道長看起來不簡單。”坐在餐桌上,我指著吳道長小聲的對師父,黃櫓濤還有薛迪嘟囔道。

“這個吳道長確實不簡單,他不僅是咱們DD市道教協會的會長,他還是省道教協會的副會長。”黃櫓濤望著吳道長對我說道。

就在我和黃櫓濤談論吳道長的時候,吳道長端著餐盤走到了我們餐桌旁就坐了下來。

“我們上清觀的齋飯合口嗎?”吳道長一臉微笑的向我們四個人問道,這吳道長笑起來的樣子很溫暖。

“很合口。”我們四個人一同對吳道長回道。

我們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吳道長總是忍不住的看向師父,師父也是時不時的看向吳道長,他們倆看著對方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吳道長,你還是那麽年輕。”師父吃完飯放下筷子對吳道長說了一聲。

“楊道長,你這幾年也沒什麽變化。”吳道長笑著回了師父一句。

“跟你比起來,我是老了。”師父搖了搖頭對吳道長說道。

“我也吃完了,咱們倆出去走走吧!”吳道長從凳子上站起來指著外麵的院子對師父邀請道。

“那走吧!”師父點著頭回了吳道長一句,就和吳道長肩並著肩一同向食堂外走去。

“我總覺得師父好像跟這個吳道長有點事。”我望著走出食堂的師父還有吳道長對黃櫓濤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