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師父和吳道長有事

“還真讓你給說對了,甄師叔來咱們紫陽觀跟我和小師妹說過一嘴,他說師父年輕的時候跟吳道長的關係特別的好。”黃櫓濤隨口對我說了一句。

“大師兄,師父的事你還是少說為好。”薛迪瞪了一眼黃櫓濤說道。

“沒事呀,何菁他又不是外人。”黃櫓濤回了薛迪一句。

中午在上清觀的食堂吃完飯,我和薛迪還有黃櫓濤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上清觀的院子裏閑逛了起來。

“咱們紫陽觀跟人家這上清觀比起來真是天差地別,我都不想離開這了。”我打量著上清觀周圍的建築物一臉羨慕的對黃櫓濤嘟囔了一句。

“我還是比較喜歡我們紫陽觀的安靜。”薛迪望著來來往往的香火客對我和黃櫓濤說了一句。

“咱們紫陽觀是挺安靜的,安靜的連個鳥都不過來拉屎。”我搖著頭自嘲的說道。

下午一點多鍾,師父和吳道長分開後就向我們三個人的身邊走了過來。

“我們回去吧!”師父對我們三個孩子招呼了一聲就往上清觀大門處走去。

“黃櫓濤,著師父看起來不是很高興呀!”我指著走在我們前頭的師父對黃櫓濤說了一嘴。

“看起來師父跟吳道長剛剛聊的不是很好。”黃櫓濤對我回了一句。

“讓師父聽到你們倆談論他,一定沒有好果子吃。”薛迪對我和黃櫓濤警告道。

我開著車載著師父,黃櫓濤,薛迪我們四個人在回紫陽觀的路上,師父一臉凝重的低著頭一句話都沒說,此時也不知道師父在想什麽。

“對了師父,我想參加吳道長組織的道法比賽。”回到紫陽觀,薛迪從車上跳下來對師父說了一嘴。

薛迪參加道法比賽,是想得到那筆豐厚的獎金,哪怕是第四名也有四十萬,這四十萬足以將紫陽觀修葺一新。

“師父,我也想參加吳道長組織的道法比賽。”黃櫓濤插了一句嘴跟著附和道。

“可以,我讚同你們倆參加這次道法比賽,能不能拿到獎金無所謂,主要是鍛煉一下自己。”師父點著頭對黃櫓濤和薛迪答應道。

“何菁,你也可以報名參加。”師父轉過頭一臉認真的對我說了一句。

“師父,以我現在這個水平去參加道法比賽就算不拿個倒數第一,也能拿個倒數第二,我看還是算了吧,我不想給你老人家丟人現眼。”我一臉苦笑的對師父回道。

“做人要有自信,況且這是一次鍛煉自己的好機會,你應當參加。”師父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完這話後,他邁著大步向屋子裏走了進去。

“何菁,既然師父讓你去參加,那你就報名參加,我們三個人都去還是個伴,到時候可以互相照顧!”黃櫓濤對我說了一聲。

“既然師父不嫌我給他丟人現眼,那我就去參加。”我點著頭對黃櫓濤應了一聲。

晚上吃完飯後,師父躺在炕上看書,我拽著黃櫓濤的胳膊直接將他拉到了紫陽觀正殿,薛迪則是在柳樹下麵努力的練著劍。

“黃櫓濤,你快跟我說說師父和吳道長的事。”我一臉好奇的問向黃櫓濤。

“師父和吳道長的事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事情要從四十多年前說起。那是一個夏天,咱們DD市連續下了三天大暴雨,在寬甸縣的一處小山上,暴雨衝出一個遼代的將軍古墓,考古學家得知這個消息後,他們第一時間趕過去進行考古挖掘,當天晚上考古現場發生了一起慘案,挖掘現場二十多個考古人員全部死亡,每一個考古人員的脖子上都有一處咬傷。”

“他們一定是挖到了僵屍。”我打斷黃櫓濤的話插了一句嘴說道。

“沒錯,他們確實挖到了一具僵屍,而且這具僵屍的實力還很強。DD市道教協會的會長便組織DD市所有的道士們去圍捕這具咬死人的僵屍,結果師父和吳道長被分到了一組,四十年前的師父長得也算是英俊瀟灑,師父和吳道長短暫的相處了一段時間後,吳道長對師父產生了好感,師父同樣也對吳道長有了好感。隻可惜的是吳道長所待的上清觀為全真道教,全真道教對門下的弟子有著嚴厲的規矩,凡是全真道教弟子,不準殺生吃葷,不準談情說愛。吳道長曾經為了師父想要離開上清觀,因為這事吳道長的師父來紫陽觀找我們的師祖大吵了一家,最後師父和吳道長沒有走到一起,這些事是甄師叔說給我們聽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黃櫓濤對我講述了一遍。

聽到黃櫓濤的講述,我為師父和吳道長之間的事感到惋惜,中國有著五千年的曆史,也有著不少傳統的規矩,我覺得好的傳統規矩應該傳承下來,比如說慈母孝兒,尊師重道等等,而那些死板的傳統規矩我們就沒有必要再遵守下去了。

我和黃櫓濤在紫陽觀正殿聊了一個小時,我得知吳道長的名字叫吳慧茹,她不僅在DD道教界很有名,在省道教界也很有名氣。吳道長這個人的人品特別的好,凡是有人求到她,她都會義不容辭的幫助大家。

過了五天,紫陽觀左麵的那三間瓦房已經裝修完事了,牆上的大白刮完了,爐子暖氣還有門窗也都裝好了,三間屋子隻要風幹幾天就能住人了。

“師父,裝修房子的材料加上人工一共花了六萬多塊錢。”我將兜裏的銀行卡掏給師父,並對他說了一聲。

“嗯,我很滿意。”師父將我手裏的銀行卡接過去高興的說了一句。

“何菁,你和黃櫓濤搬到新房子裏住吧!”師父指著新蓋好的三間瓦房對我和黃櫓濤說了一句。

師父讓我和黃櫓濤到新房子裏住,也是想給我們倆一些私人的空間,畢竟我和黃櫓濤之間有些話無法當著師父的麵說。

“師父,還是你和大師兄搬到新房子裏住吧!我住這老房子就可以了。”我對師父回了一句。

“這老房子我住習慣了,換個地方我會不習慣,還是你們倆住新房子吧!”師父擺著手對我說道。

自從薛迪從上清觀回來後,她每時每刻的都在努力的修煉,薛迪是奔著那一等獎兩百萬去的,要是讓她得到那兩百萬,她打算將所有的錢都投在紫陽觀,因為將紫陽觀修葺一新是師父這些年的願望,薛迪她很想要幫師父實現這個願望。

“何菁,師父讓咱們倆搬到新房子裏住,你說咱們倆是住一間屋,還是分開住?”黃櫓濤坐在紫陽觀正殿門口指著新蓋的三間瓦房問向我。

“咱們倆還是分開住吧!”我隨口對黃櫓濤回道。

“我覺得兩個人住在一起比較有意思,睡覺之前還能再一起聊聊天。”

“還是一個人住著比較自在,想幹嘛就幹嘛,兩個人住太拘束。”我搖著頭對黃櫓濤回了一句。

“你們倆天天的在一起閑聊,還能不能幹點正事了,既然你們倆想要參加道法比試,那就要努力的去要求自己,能不能拿到獎金無所謂,起碼不會輸的很慘。”薛迪滿頭大汗的走到我和黃櫓濤的身邊用她手中的桃木劍指著我們倆數落道。

我和黃櫓濤抬起頭麵麵相覷的望著薛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畢竟薛迪說的這句話很有道理。

我跟著薛迪練劍的時候,薛迪不但嚴肅的要求著自己,薛迪比往日還更加嚴肅的要求著我,如果我的劍法練的不到位,她會要求我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練著,直到她滿意為止,我這段時間都快被她給練廢了。

練到中午十點半左右,黃櫓濤放下手裏的桃木劍要到廚房裏做飯,結果被薛迪給攔住了。

“大師兄,還是我去做飯吧,你在這裏抓緊時間繼續練。”薛迪對黃櫓濤說了一句就向屋子裏的廚房走了進去。

看到薛迪走到廚房裏做飯,我心裏是很高興,因為黃櫓濤做的飯實在是太難吃了,薛迪做的菜雖然清淡,但是味道還不錯,我喜歡吃薛迪做的飯。

中午坐在廚房裏吃飯,薛迪和黃櫓濤快速的將碗裏的飯扒拉到嘴裏就各回到自己的屋子裏開始練習著畫符。

“何菁你有段時間沒回家了,你要是想你爺爺的話,就回去看看他吧!”師父夾了一口菜放到嘴裏一邊吃著一邊對我說道。

“師父,那我就下午回去看我爺爺一眼,趕在晚飯前我回來。”我點著頭對師父回了一聲。

“回去後,幫我向你爺爺帶聲好。”師父對我又囑咐了一聲。

“對了師父,還有一個半月我們三個人就要去參加道法比賽了,你有沒有什麽必殺絕招要教給我們?”我放下手裏的碗筷一臉認真的問向師父。

“必殺絕招,這個還真沒有。”師父搖著頭對我回道,

“那就就沒有什麽厲害的招式想要教給我們三個人嗎?”我繼續問向是師父。在我印象中,當師父的都會留一手,因為有句老話說的好,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師父要是不留一手看家的本領,早晚能讓徒弟擠兌的沒飯吃。

“師父領進門,修行看個人,該教的我已經都教給你們了,接下來就看你們自己的了。好了,我吃飽了,你吃完飯把桌子收拾一下,然後回家去看你爺爺吧!”師父站起身子對我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我吃完飯將飯桌收拾幹淨,碗筷刷完後便開著車載著小白向QY鎮方向趕去,前端時間紫陽觀裝修,我回鎮子裏拉了幾趟裝修材料,由於時間太過倉促,我根本就沒時間回棺材鋪看望爺爺。

下午回到棺材鋪,我隻看見三叔自已一個人在店裏忙活著,卻不見我的爺爺身影。

“三叔,我爺爺哪去了?”我向三叔問了一聲。

“小叔,他,他......”三叔吱吱嗚嗚的不知道該跟我怎麽說。

“三叔,我爺爺是不是出什麽事了,你快跟我說。”看到三叔吱吱嗚嗚的不想告訴我,我一臉焦急走到三叔的麵前紅著眼睛問向他,我很怕爺爺出現個三長兩短的。

“小叔也沒什麽事,隻是得了輕微腦梗,這段時間天天在醫院裏打針。”三叔想了一會對我回道。

“我爺爺現在在市裏醫院還是在咱們鎮醫院。”我一臉急迫的繼續問向三叔。

“小叔在咱們鎮醫院住院部二樓206病房打針,你去看看他吧!”聽到三叔說的這番話,我帶著小白跑出棺材鋪向著鎮醫院狂奔而去。

我剛跑到206病房,就看到爺爺從病房裏步伐蹣跚走了出來,此時爺爺的臉色有些發白,人也蕭條了很多。

“咦,大孫子,你怎麽跑過來了?”爺爺看到我出現,他先是懵了一下,然後向我問了過來。

“爺爺,你生病了怎麽不給我打個電話。”我一臉埋怨的問向爺爺。

“隻是小病而已,沒必要給你打電話。”爺爺擠出一絲微笑對我回道。

“爺爺,輕微腦梗可不是小病,這病容易引發腦出血,輕則癱瘓在床,重則直接死亡。”我望著爺爺眼淚含著眼圈說道。

我爸媽在美國,如今爺爺是我身邊唯一的親人,他要是不再了,以後不會有人再心疼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