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銅令牌

“何菁,你回來了。”江浩辰轉過頭看到我走過來,他主動的向我問了一句。

“是呀,剛回來。”我點著頭對江浩辰回了一句。

“你回來的正是時候,我剛剛跟黃師兄還有薛師姐說了,我這幾天打算重點培訓你,讓你的實力往上提升一些。”江浩辰一片好心的對我說道,我知道江浩辰這是為我好,但我的心裏根本就不領他這份情。

“好。”我點著頭對江浩辰回了一聲。

“何菁,咱們別在這裏耽誤黃師兄和薛師姐練劍,你跟我到這邊來。”江浩辰對我說了一嘴,就帶著我向紫陽觀後山左側的一片空地走了過去。

“這個給你。”走到前麵一片空地,江浩辰回過身從兜裏掏出一枚銅令牌遞給了我。

我接過江浩辰給我的這枚銅令牌打量了一眼,這枚銅令牌是圓形的,巴掌大小,正麵是八卦圖,反麵是一個合體字“勒令”,這枚銅令牌不大,但入手沉甸甸的,我認為江浩辰能拿出手給我的東西,肯定不會差。

“江浩辰,你給我的這是什麽東西?”我望著手裏的銅令牌問向江浩辰。

“這是我師父傳給我的寶貝,你把體內的精神力道法輸入到這枚銅令牌上,就知道了。”江浩辰笑著對我說道。

“哦。”我對江浩辰哦了一聲,就將體內的精神力道法輸入到手中的銅令牌上。

我手中的的銅令牌閃出一道淡淡的黃光後,它變成了一個直徑八十厘米的銅製盾牌,這個銅製盾牌的重量突然增加,我不得不鬆手將它扔在了地上。這個銅製盾牌掉在地上,它又變成了巴掌大小的銅令牌。

“這玩意跟我師父的那把龍吟寶劍一樣,居然能變大變小,真是個好寶貝。”我將那枚銅令牌從地上撿起來嘟囔了一句說道。

“何菁,咱可事先說好了,這個令牌是借給你參加道法大賽用的,道法大賽結束後,你得還給我。”江浩辰指著我手裏的銅令牌說道。

“這麽貴重的東西,你給我,我也不能要呀!”我對江浩辰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兩個眼珠子直盯著手裏的銅令牌看,要說不想將這個銅令牌占為己有,那都是假的,但我何菁不是那樣的人。

“何菁,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將這銅令牌拿出來,你要把這個當成是一個殺手鐧。還有,這個銅令牌十分的消耗體內的精神力道法,以你現在的實力,你無法長時間用精神力道法去支撐它。”江浩辰指著我手中的銅令牌繼續說道。

“我知道了。”我點著頭回了江浩辰一句後,我把手中的桃木劍放在一邊,然後將體內的精神力道法輸入到銅令牌上,當銅令牌變成一個盾牌時,我兩個手用力的端著這麵銅盾牌。

“何菁,試著用你體內的精神力道法控製這個銅盾牌,不要用你的力氣去控製它,銅令牌變成盾牌的重量能達到八十多斤,你要是便用力氣去控製它,就太費勁了。”江浩辰指著我雙手抬的銅製盾牌對我說道,此時我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汗。

“好。”我回了江浩辰一句,就試著用體內的精神力道法去控製手中的盾牌。

“何菁,將你體內的精神力道法輸入到盾牌上的時候,需要你用意念力去控製你輸入到盾牌中的精神力道法,讓精神力道法減輕銅盾牌的重量,這樣你運用銅盾牌的時候,便可以得心應手。”江浩辰在一旁繼續對我說道。

“嗯。”我點著頭對江浩辰應了一聲,就按照他所說的去做。

當我用意念力控製著輸入到盾牌中的精神力道法時,銅製盾牌的重量瞬間減輕了很多,我一個手提著銅盾牌,都不會感覺重。

“還真是神奇。”我一隻手揮動著銅盾牌並嘟囔了一聲。

“何菁,接下來我會用桃木劍進攻你,你要做的就是用手中的盾牌抵擋我的進攻,盡量不要後退。”江浩辰撿起我放在地上的桃木劍對我說了一嘴。

“好的,你來吧!”我自信滿滿的對江浩辰回了一句。

“何菁,使出你全力抵擋我,千萬不要大意。”江浩辰緊握手中的桃木劍對我又囑咐了一聲。

“江浩辰,你盡管來吧!”我對江浩辰說這話的時候,我將手中的盾牌抵在了我的身前,我的右腿彎曲九十度放在前麵,我的左腿繃直放在後麵,此時我的雙腳像生了根似的,緊緊的紮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我來了。”江浩辰對我喊了一聲,他舉起手中的桃木劍就向我身前的銅盾牌上擊了過來。

“砰”的一聲,桃木劍擊在盾牌上的那一刻,我不由的向後倒退了一步,此時我感覺自己的右手有些麻木。

“再來。”我衝著江浩辰大喊了一聲。

“何菁,剛剛我隻使出了五成力道,接下來我會加重力度,你可要當心了。”江浩辰笑著對我說了一句。

“你隻管放馬過來吧!”我無所畏懼的對江浩辰回道。

“我又來了。”江浩辰對我回了一句後,他揮起手中的桃木劍再一次的砍在了我手中的銅盾牌上。

“砰”又是一聲響,這次我向後倒退了四五步,剛剛右手隻是發麻,現在我的右手腕則是有些酸痛。

隨著江浩辰一點一點加重力氣,最後我連人帶盾牌都被他擊的向後倒飛出去,我落在地上的那一刻,我感覺我身上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何菁,你沒事吧!”江浩辰走到我麵前收起桃木劍,向我伸出右手並問道。

“我沒事。”我堅強的回了江浩辰一句,便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

“何菁,在團隊比賽中,我不要求你將對方擊敗擊退,畢竟你的實力有限,我希望你在關鍵的時候,能擋住對方的攻擊,給我們幾個人爭取攻擊的機會。”江浩辰很認真的對我說道。

“江浩辰,你怎麽說,我就怎麽做,我盡量不拖你們的後腿。”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對江浩辰回道。

“接下來,你用手中的盾牌不停的撞擊你前麵的那棵大柳樹,訓練你的抵抗力,俗話說“想要打人,你得先學會挨打”。江浩辰指著前方不遠的柳樹對我吩咐道。

“好。”我點著頭對江浩辰答應了一聲後,我舉起手中的盾牌就向前麵的那棵大柳樹使勁撞了過去。

“轟”的一聲,我舉著盾牌撞擊在大柳樹上的那一瞬間,柳樹的樹杆隻是輕微的搖晃了一下,我向後反彈三四步才穩住身子。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我認為對的事,我會執著的堅持下去,我將銅盾牌擋在我身前對著前麵的大柳樹不停的撞過去,我撞了十多分鍾,直到我將體內的精神力道法消耗殆盡,我才停止衝撞前麵的柳樹。

沒有精神力道法支撐銅盾牌,銅盾牌瞬間變成圓形巴掌大小的銅令牌落在了地上。此時的我全身都是汗,身子麻酥酥的,兩條胳膊不停的顫抖著。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何菁這麽努力。”黃櫓濤望著坐在地上的我對站在他身邊的薛迪說了一嘴。

“他這段時間改變了很多,變得成熟,變得負責了。”薛迪望著我笑著對黃櫓濤說道。

江浩辰看到我坐在地上休息,他走過來將手裏的桃木劍扔到了我的麵前。

“何菁,站起來練劍。”江浩辰對我喊了一聲。

我抬起頭望了江浩辰一眼後,我拿起桃木劍就從地上站了起來,隨後我揮起手中的劍就練了起來。

江浩辰教我練劍比薛迪苛刻多了,哪怕我有一個動作不到位,他都會指出來,並讓我改正,江浩辰不是那種雞蛋裏跳骨頭的人,他在我身上挑的毛病,我都認,我也改。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的兩隻手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有了,並且我的兩隻手顫抖的厲害,最後我隻能用手抓著碗裏的白米飯往嘴裏塞,這要是放在平時的話,我師父肯定會罵我不守規矩,今天師父不但沒說我,他還往我碗裏夾了兩塊肉。

“謝謝師父。”我笑著對師父說了聲謝謝後,我繼續用手抓碗裏的飯往嘴裏塞。

吃完飯,我又跑到後山繼續練劍,當我體內的精神力道法恢複後,我又掏出銅令牌將體內的精神力道法輸入到裏麵,銅令牌變成了銅盾牌後,我右手提著銅盾牌就向柳樹上使勁的撞了過去,柳樹的樹杆被我撞的是直晃,樹上的葉子都被我撞的落在了地上。

“現在的年輕人,還是得給點壓力,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師父站在屋子門口望著後山搖晃的大柳樹嘟囔了一句。

練到晚上八點鍾,我的兩隻手上磨了十多個大水泡,右手臂上磨掉了一大塊皮。今天下午有那麽一會我都想放棄了,最後我還是咬咬牙堅持了下來,讓我堅持下來的信念就一個,我不想讓薛迪看不起我,不想讓師父和黃櫓濤看不起我,更不想讓江浩辰看不起我。

“何菁,今天你感覺怎麽樣。”江浩辰走過來望著我問了一句。

“我現在想哭的心都有了。”我將我心裏最真實的感受告訴給江浩辰,江浩辰聽了我這句話,他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我們現在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俗話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在道法比賽之前,我得讓你脫胎換骨嗎,實力更進一步。”江浩辰拍拍我的肩膀很認真的對我說了一句。

“我現在沒到脫胎換骨地步,就先脫了一層皮。”我指著我右手臂磨破的地方對江浩辰回了一句,就向後院走去。

洗完澡回到屋子裏後,我又拿起毛筆開始練習畫符,此時我握著毛筆的右手不停的顫抖著,我一連畫了兩張符,結果都畫廢了。

“何菁,你手抖成這樣,還是別畫了,早點上炕休息吧!”黃櫓濤走進來對我說了一嘴。

“嗯。”我對黃櫓濤回了一聲,就講手中的毛筆放在桌子上。我手抖成這樣,再畫下去還是個廢,還不如早點上炕睡覺了。

“何菁把手伸出來,我幫你把手上的水泡挑開。”師父拿著一根銀針走到我的麵前,對我說了一聲。

“好。”我點著頭對師父回了一聲,就將我的兩隻手伸向師父,此時我才注意到我雙手上大大小小的水泡能有十多個,而且我右手的水泡比左手大還比左手多。

“絲。”當師父挑破一個水泡後,我疼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很疼嗎?”師父一臉關心的向我問了一句。

“不疼,一點都不疼。”我故作堅強的對師父回道。

師父將我手上的水泡全部挑破後,他拿出一瓶紅藥水塗在了我的雙手上和磨破皮的右手臂上。

“師父,謝謝你了。”師父給我上完藥後,我咧著個嘴笑著對師父說了聲謝謝。

“你小子早點睡吧!”師父對我說了一句,就退了下去。

被江浩辰練了一天,我差點沒被他練廢。我累的躺在炕上還不到一分鍾就睡著了。晚上我做了個夢,我夢見自己穿著一身青灰色的道袍手持師父的龍吟寶劍站在上清觀的後院中央處,此時我的周圍站滿了各個道教佛教門派的年輕弟子,隨後那些年輕弟子一擁而上就向我衝了過來,我揮起手裏的龍吟寶劍大吼一聲就向他們迎了過去,結果這些道教佛教的年輕弟子們被我打的是落花流水,倒地抱頭痛哭。最後吳道長捧著一個金色的大獎杯還有一大包人民幣送到了我的麵前,望著手中的獎杯還有一大包人民幣,我忍不住的放聲大笑了起來。

“何菁,你笑啥呢?是不是做夢娶媳婦呢?”淩晨四點多鍾,黃櫓濤拍醒我,向我問了一嘴。

“我笑的聲音很大嗎?”我睜開眼睛向躺在我身邊的黃櫓濤問了過去。

“我睡覺那麽死的一個人,你都能把我笑醒了,你說你笑的聲音大不大。”黃櫓濤一臉苦笑的對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