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團隊比賽結束了

那些被吹倒在地上的道士們從地上爬起來搖了搖昏沉沉的腦袋後,他們提起手中的武器繼續向江浩辰他們四個人的身邊衝了過去。

“到時間了,比賽結束了。”江浩辰指著手腕上的手表對著圍過來的那些人說了一嘴,此時正好下午一點整。

“唉。”圍過來的這群人歎了一口粗氣後,他們垂頭喪氣的向上清觀的方向緩緩的走去。

江浩辰,薛迪,青木望了一眼手裏的號碼布,又望了一眼暈倒在地上的釋岩,他們三個人此時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江浩辰將手裏的號碼布和龍吟寶劍遞給薛迪後,他蹲下身子扶起昏迷中的釋岩背在自己的背上就向上清觀的方向走去,青木和薛迪緊跟在江浩辰的身後,此時薛迪,青木,江浩辰三個人對這個年紀小小的釋岩是刮目相看。

我,黃櫓濤,青風等六個人坐在超市裏,一邊啃著即食豬蹄一邊喝著啤酒。

“一點了,比賽結束了,你們猜江浩辰他們四個人會不會被淘汰。”我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對青木他們五個人說了一句。

“我覺得他們四個人是凶多吉少。”青木喝了一大口啤酒對我回道。

“我有預感,他們一定不會被淘汰。”黃櫓濤一臉堅定對我們五個人說道。

到了一點十分,山上的那些參賽選手們一批一批的往山下走,有些參賽選手是有說有笑的,有些參賽選手則是露出一副苦臉一句話都不說。

我們六個人在超市裏麵喝酒的時候,眼睛不時的向紫陽觀大門看過去,我們希望在人群中能找到江浩辰,青木,薛迪還有釋岩的身影,到了下午兩點多鍾,下山的人變得越來越少,我們始終沒有看到他們四個人的身影。

“他們四個是不是出什麽事了。”此時我有點坐不住了,心裏更是忐忑不安。

“咱們還是上山找找吧!”青風心裏擔憂他師兄,他也是有些坐不住了。

我掏出錢包把賬算完後,我們六個人邁著大步走出超市就向後山走去,此時從山上走下來的人是稀稀拉拉的。

“江浩辰,薛迪,釋岩,青木,你們在哪兒?”走到後山半山腰的地方,我衝著前方大喊了一聲。

“青木師兄,你在哪呀!”我剛喊完,青風也喊了一嗓子。

“別喊了,趕緊過來幫忙吧,我們快要累死了。”青木出現在我們右前方五米遠的地方,聲音沙啞的對我們六個人喊道,此時青木的後背上背著釋岩,薛迪和江浩辰滿頭大汗的走在青木的身後。

“釋岩這是怎麽了?”走到青木的身邊,我看到趴在他後背上的釋岩向江浩辰他們問了一嘴。

“釋岩沒事,隻是體力消耗過度,暈過去了。”江浩辰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對我們大家說道。

“我來背他!”黃櫓濤將釋岩接過來背在背上就往山下走去。

“師兄,你們居然沒被淘汰。”青風看到青木胸前掛著的號碼布笑著說道。

“我們沒被淘汰,這都要感謝釋岩,這小子可真是藏龍臥虎的高手,幸虧我當時明智選擇和江兄弟聯合,不然的話,我們早就被淘汰了。”青木望著黃櫓濤背上的釋岩對青風說了一嘴。

回到上清觀,吳道長給釋岩安排了一個房間休息後,我們其餘的人全都退了出來,當我們得知釋岩在最後發揮出強大的實力後,我們大家都感到很震驚。

江浩辰和青木在食堂裏吃飯的時候,他們將手裏的號碼布平均的分了一下,每個小隊的手裏分有九十塊號碼布。

“江浩辰,你說咱們能晉級嗎?”青木望著手裏的九十塊號碼布問向江浩辰。

“不知道,順其自然吧!”江浩辰一臉不在乎的對青木回了一嘴。

江浩辰和青木在食堂裏吃完飯後,他們倆將手裏的號碼布交給了上清觀的長老們登記了一下,隨後我們眾人將放在管理人員那兒的手機要了回來。

黃櫓濤拿回手機就先給我們師父打了過去,打通師父的電話後,黃櫓濤先是將我們這裏的情況跟師父反應了一嚇,接著他又向師父噓寒問暖了一番。

我拿到電話先給爺爺打了過去,這三天在山上吃了那麽多苦,我心裏最想念的人就是我爺爺。

“爺爺,你在幹嘛呢?”我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給爺爺打電話。

“咱們隔壁村的張寡婦服毒自殺了,我往她家送棺材呢!”爺爺在電話裏語氣沉悶的對我回道。

我們隔壁村的張寡婦今年四十二歲,她結了兩次婚,第一次結婚是在她二十四歲那年,結婚半年,她的男人在工地當電工被高壓電擊死了,據說他的男人死的很慘,被點擊的腸子都從肚子裏冒了出來。三十歲那年她找了我們隔壁村的一個船員嫁了,結婚不到一年,那個船員就掉進海裏淹死了,後來大家都說這個女人克夫,誰要是娶了她誰就會死,從那兒以後,再也沒有男人敢娶張寡婦,大家都怕被她克死。張寡婦她結婚兩次,也沒生過孩子,這些年她自己一個人無依無靠的活著,我隻知道他們村子裏的人都同情她,但是沒人敢接觸她。

“爺爺,那你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在電話裏回了爺爺一句。

“何菁,還有一個星期,你三叔就結婚了,你什麽時候回來?”我剛要掛電話,爺爺在電話那頭向我問了一嘴。

“這兩天我恐怕是回不去了,我三叔結婚的前一天,我肯定會趕回去。”我在電話裏對爺爺承諾道。

“你現在兜裏還有錢嗎?沒錢我給你打過去一些。”爺爺又問了我一嘴。

“爺爺,我兜裏有錢,你自己照顧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笑著對爺爺回道。

“好吧,那就這樣了。”爺爺說完這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很想在電話裏跟爺爺說一聲我想你,不知道為什麽,我有點說不出口。

比賽的這三天,被淘汰的參賽選手能有一千多人,那些搶到十塊二十塊號碼布的團隊看到別的小隊上交了五六十塊號碼布,他們心灰意冷的離開了上清觀,對於團隊賽最終的比賽結果,他們已經不感興趣了。

下午四點半左右,吳道長和上清觀的掌老們寫了五張大字報放在了上清觀前院,大字報上寫著晉級小組的人員名字以及編號。

“何菁,快看,你們隊晉級了。”青風在大字報的上麵找到了數字三個4的編號,在我編號的前麵是薛迪,江浩辰還有黃櫓濤的編號,我的後麵是釋岩的編號,看到我們小組五個人全部晉級,我突然很想哭,這幾天我們所有人的付出都沒有白費。

在我們晉級的編號後麵是青木那隊五個人的編號,青木那隊人看到自己的編號出現在大字報上,他們像一群孩子似的全都喜悅的跳起來歡呼著。最後一張大字報的上麵寫著大家可以休息兩天,第三天參加單人比賽,沒有去處外地的選手可以睡在上清觀的宿舍裏。

“師兄,你可是說過的,比賽結束後請我們大家吃飯,你可不能食言。”青風轉過頭望向青木說了一嘴。

“行,今天晚上的飯我請。”青木大方的對我們大家說道。。

當我們兩隊人走到釋岩休息的房間裏時,我們看到釋岩已經蘇醒了過來,此時他的身子看起來很虛弱。

“釋岩,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兩隊人全都晉級了。”江浩辰上前一步對釋岩說道,釋岩聽到這個消息後,他撓著自己的小光頭開心的笑了起來。

我開著貨車拉著兩隊人到了市裏一家中等飯店,飯店的服務員們看到我們十個人髒兮兮的樣子,他們有點不願意招待我們。

“我們飯店的菜價可不便宜。”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走到我們十個人的麵前笑著說了一嘴,這個年輕男子的右胸前掛著大廳經理的標牌。

“我兜裏揣的錢應該夠在你們這裏吃頓飯了,要是不夠的話,我可以刷卡。”青木從錢包裏掏出一遝錢對這個年輕的大堂經理說了一嘴後,他又從錢包裏掏出了兩張銀行卡。

大堂經理看到青木手裏的那一遝錢有五六千之多,於是他招呼著兩個女服務員將我們這隊十個人領到二樓的一個大包間裏。

魏曉龍是全真教弟子,釋岩是個和尚,他們倆不能吃葷,我們先是為他們倆點了五個素菜,隨後我們又點了一桌子肉和海鮮。

等所有的菜上齊後,我們大家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吃著飯聊著天。通過聊天,我得知青木和青風是JL省的,魏曉龍是北京人,李剛和趙日新是HB省人,他們五個人都是外地的。

“江浩辰,聽你的口語,你應該是天津人吧!”青木吃了一口肉問向江浩辰。

“是的,我是天津人,何菁,黃櫓濤,釋岩,薛迪他們都是DD本地人。”江浩辰點著頭對青木回了一句後,他又指著我們四個人對青木說道。

“何菁,你之前可是答應我們了,吃完飯帶我們去你們道觀裏泡溫泉,你可不能食言。”青風咬了一口雞腿對我說道。

“我何菁男子漢大丈夫,我說過的話就沒食言過。”我拍著自己的胸脯對在坐的人大聲說道,大家聽了我的話後,全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