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真相大白

“嗚,嗚,嗚.......”衣櫃裏麵傳來女孩的哭泣聲是越來越大。

“這,這,這什麽情況?”許世江指著衣櫃吱吱嗚嗚的向我們三個人問了過來。

“你不用怕,是死去女孩子的魂魄在衣櫃裏麵。”師父一臉平淡的對許世江回道。

許世江聽到師父說的這句話,他的臉都嚇綠了,許世江活了四十多年,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要說不害怕那都是假的。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嗚嗚嗚......”女孩的魂魄一邊撓著衣櫃門,一邊哭喊道,聽到女孩魂魄的哭聲,我這心都要糾在一起了。

“薛迪,你過去把衣櫃門打開。”師父對站在他身旁的薛迪吩咐了一句。

“是,師父。”薛迪對師父應了一聲,就邁著大步向前麵的衣櫃走去。

許世江看到薛迪要去開衣櫃的門,他驚慌失措的從地上爬起來就躲在了師父的身後,一臉驚恐的望著衣櫃。

當薛迪將衣櫃門打開時,我們看到於明成女兒的魂魄站在衣櫃裏哭喊著,她哭的是那麽的委屈,那麽的無助。

“你別哭了。”薛迪上前一步抱著這個女孩的魂魄安慰了一句。

“我要找爸爸,我要找爸爸......”女孩的魂魄聲嘶力竭的喊著。

“薛迪,你先把它抱出來。”師父又對薛迪吩咐了一聲。

薛迪聽了師父的話後,她扶下身子伸出雙手就要去抱女孩的魂魄,就在這個時候,女孩的魂魄張開嘴對著薛迪的右手臂使勁的咬了過去。

“額。”薛迪被咬的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聲。

我以為薛迪會出手拍這個女孩的魂魄,結果卻沒有,薛迪就眼睜睜的望著這個女孩的魂魄把自己的手臂咬出了血。

看到薛迪的手臂被咬出血,我從兜裏掏出天雷令對著那個女孩的魂魄就要念咒語,就在這個時候,師父一把奪過我手裏的天雷令就向女孩魂魄的身邊跳了過去。

師父跳到女孩魂魄的身邊,他伸出右手使勁的捏著女孩的腮幫子,當女孩的嘴微微張開時,薛迪把她的手臂收了回來,薛迪望著女孩魂魄沒有一絲憤怒,反而她望向女孩魂魄眼神中有一絲憐憫之意。

女孩魂魄見師父用手捏著它的腮幫子,她伸出雙手就向師父的身上撓了過去,師父一不留神,就被這個女孩的魂魄將身上的衣服掏出一道道口子。

“師父,不要傷害它。”薛迪看到師父的臉上出現一絲怒色,她幫著女孩的魂魄向師父求情。

師父沒有傷害這個女孩的魂魄,當師父鬆開捏著女孩腮幫子的那隻手時,女孩的魂魄一臉害怕的蹲在了衣櫃裏,看都不看我們一眼。

“你放心,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薛迪蹲下身子露出一臉微笑對女孩的魂魄說道,女孩的魂魄抬起頭看了薛迪一眼什麽話都沒說。

“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薛迪向女孩問了過去。

“我,我叫於甜甜。”女孩魂魄將自己的名字告訴給薛迪後,她又把頭低了下來。

“衣櫃裏麵這麽小,太憋屈人了,你快出來吧!”薛迪膽大的向於甜甜的魂魄再次伸出了右手。

“薛迪,你小心點,不要再被她給咬了。”站在一旁的我,好心的對薛迪提醒了一句。

於甜甜的魂魄聽到我對薛迪說的這句話,她害怕的把身子往後縮了一下。

“何菁,你能不能不要說話。”薛迪看到於甜甜的魂魄受到驚嚇,她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一臉委屈的回了薛迪一句,就把嘴閉上不再說話了。

“甜甜你快出來吧,姐姐不會傷害你的。”薛迪望著於甜甜的魂魄用著溫柔的語氣對著它又說了一句。

於甜甜看到薛迪臉上那無害的笑容,她先向薛迪伸出右手,隨後她從衣櫃裏站起身子走了出來,薛迪握著於甜甜冰冷的小手,心裏是十分的酸痛。薛迪的心裏總是認為自己是一個很不幸的人,自己剛出生沒多久就被父母拋棄了,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跟於甜甜比起來,還是很幸運的,因為她現在還活著。

“甜甜,告訴姐姐,你為什麽會被關在這個衣櫃裏?”薛迪伸出右手輕撫了一下於甜甜冰冷的臉蛋問道。

“是我後媽,把我關在這個衣櫃裏的。”於甜甜一臉委屈的對薛迪回道。

“她為什麽要把你關在衣櫃裏,是不是你不聽話了?”薛迪繼續向於甜甜的魂魄問過去。

“我沒有不聽話,我後媽要去小賣店打麻將,她怕我一個人在家亂翻東西,就把我關在了衣櫃裏,然後用繩子將衣櫃門的兩個把手綁上不讓我出來,衣櫃裏麵黑漆漆的我很害怕,我使勁的撓著衣櫃門,讓我後媽打開,可我後媽當時已經離開了。我在衣櫃裏哭著哭著就睡著了,以後發生了什麽事我就不知道了,我想找爸爸。”於甜甜把話說到這的時候,它雙手捂著眼睛又哭了起來,此時的於甜甜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不在人世了。

“我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了,馮娟怕孩子在家裏搗亂,她把孩子關在衣櫃,然後去小賣店打麻將,結果讓孩子憋死在衣櫃裏。當馮娟打完麻將回到家裏打開衣櫃門看到孩子死在裏麵,她怕於明成責怪她,於是她將孩子的屍體藏進了後院地窖的黑瓷缸裏。於明成回家問她孩子哪去了,她撒謊說自己不知道孩子去哪了,於明成便以為孩子被人販子給拐走了,便開始四處找孩子。”許世江在我麵前分析了起來,此刻許世江臉上驚恐的表情已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憤怒的表情。

“應該是這樣的,這孩子雖然不是那個女人親手殺死的,但也跟她脫不了幹係,許警官我能幫你的就這麽多了。”師父對許世江回了一句。

“多謝大師,我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了。”許世江對師父說完這話後,他看了一眼孩子的魂魄就向後院走了過去。

“師父,這孩子太可憐了,我想帶它回去超度一番,然後送它去地府投胎。”薛迪指著正在哭泣的於甜甜魂魄對師父商議道。

“薛迪,你想怎麽做,那就怎麽做,師父支持你。”師父點著頭對薛迪回道。

薛迪得到師父的允許後,薛迪從兜裏掏出收魂袋對著於甜甜的魂魄就念起了咒語,隻見於甜甜的魂魄化為一道黑氣就被收入到收魂袋中,隨後薛迪又掏出一張符咒貼在了收魂袋上,接著薛迪又將收魂袋收好。

我拉開前後窗的窗簾後,我和師父還有薛迪向後院的地窖裏走去,走到地窖口處,我聽到了許世江和馮娟在地窖裏對話,當許世江將於甜甜的死詳細的給馮娟分析了一遍後,馮娟“噗通”一聲,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警察同誌,我真的沒殺這孩子,我就是怕這孩子自己在家隨便亂翻東西,就將她鎖在了衣櫃裏,然後出去打麻將了,等我打完麻將回家想要將這個孩子放出來時,這個孩子已經沒氣了。當時我很害怕,我怕於明成知道這件事後會殺了我,本來我想找個地方把孩子偷偷埋了,當時我看了一下時間是下午五點多,於明成他快下班了,於是我抱起孩子就將她藏到了後院的地窖裏。於明成回到家看不到孩子,便開始四處找孩子,村子裏的人也幫忙一起找孩子,當他們找到後院的地窖裏,我嚇的心髒都快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結果他們沒有發現被我藏在缸裏的甜甜。於明成責怪我沒看好孩子,罵了我一通,我當時故作生氣就離開了於明成家,直到你們今天找到了我......。”馮娟坐在地上對許世江坦白了起來。

“噗.......”站在地窖門口的於明成聽完馮娟的講述後,他噴出一口黑血,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看到於明成暈倒在地上,有兩個年輕特警趕緊走過來將於明成從地上扶了起來。此時我們看向於明成的眼神中有同情,有憐憫,也有責怪。於明成要是不找這麽一個敗家娘們回家,她的女兒也不會死。

“要是讓於明成的前妻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死了,不知道會怎麽樣。”我在一旁嘟囔道道。

“估計她不會放過於明成,畢竟孩子的死也跟他也有一定的關係。”師父對我回了一句。

我和師父聊天的時候,薛迪感覺渾身發冷,眼睛看東西還有些模糊不清,薛迪也沒當個事,她認為自己出現這個情況,跟昨天晚上沒休息好有很大的關係。

“這裏的事兒已經處理完了,咱們三個走吧!”師父對我和薛迪說完這話後,他轉過身就向前院走去。

我們三個人走到前院,我看到前院的大門口處站滿了看熱鬧的人,這些人探著脖子使勁的往屋子裏望。

“小夥子,裏麵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於明成的女兒找打了嗎?”我走到大門口,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的老娘們拽著我的衣服袖子向我問了一句。

“對不起,無可奉告。”我麵無表情的回了她一句後,我便跳到了貨車上。

師父和薛迪上了車後,我使勁的摁了一下喇叭,示意擋在我車子前麵那些看熱鬧的人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