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二伯報警了

“這是我二伯家。”到了村南頭我二伯家的附近,我指著二伯家的房子對王晴說道。

“你就說吧,我什麽時候可以砸!”王晴眯著眼睛望著二伯家的房子問向我。

“今天晚上就不要砸了,你要是今天砸了的話,我大伯和我二伯一定會懷疑到我的頭上。這樣吧,明天上午我要帶爺爺去醫院裏打針,你明上午八點到十點把他們兩家的門玻璃還有窗戶玻璃砸了就行,到時候他們兩家人想找我,也找不到我的頭上。”我想了一會對王晴吩咐道。

“我知道該怎麽做了。”王晴對我說完這話,它的魂魄之軀化為一道黑色的陰氣就從我的麵前消失不見了。

看到王晴離開,我又邁著大步向我們家走去,一想到我大伯家和我二伯家的門窗玻璃即將被砸碎,我這心裏還有點小興奮。我何菁不是小人,但也不是個君子,我做人的原則就是“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煩我,我必犯你。”每個人都有底線,大伯和二伯他們倆觸碰到了我的底線,我做出一點小小的回應也不過分。

第二天早上五點半,薛迪從炕上爬起來就跑到廚房裏給我和爺爺做飯,早上我們三個人吃完飯後,我開著車載著爺爺和薛迪就向醫院裏趕去。

爺爺來到病房剛打上吊瓶,三叔和三嬸買了兩大包水果就走進了病房。

“小叔,你身體怎麽樣了?”三叔走到爺爺的身邊一臉關心的詢問道。

“我身體已經好很多了。”爺爺笑著對三叔回道。

“小叔,為了我們家裏的事,讓你受委屈了,我對不起你。”三叔對爺爺說這話的時候,是眼淚含著眼圈,三嬸望著爺爺臉上掛著一臉內疚的表情。

“我沒有受委屈,我覺得對的事,我就會去做。你們倆口子該幹嘛幹嘛去,有何菁和薛迪在這裏照顧我就可以了。”爺爺擺著手對三叔說了一嘴。

“小叔,那我回棺材鋪看店去了,你要有什麽事,就給我打電話,或者讓何菁過去棺材鋪找我。”三叔望著爺爺說道,爺爺則是笑著對三叔點點頭。

“小叔,這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去學校上班了,等我下班再來看你。”三嬸對爺爺說完這話,她和我三叔一同走出了病房。

我們村子裏的人得知我爺爺被大伯二伯氣住院了,他們早上八點多鍾,便自發組織的來到醫院裏看望我爺爺,有李奶奶的兒子,遊洛的爸爸,包工頭管老五,張嬸,秋平叔等等,沒一會我們這小小的病房裏站滿了四十多個人,大家來看爺爺都沒有空手的,不是買水果,就是買一些營養品。

“何三叔,你一定要在醫院裏好好的養病,至於何宏和何壯那兩個不是人的東西,你以後就別再搭理他們了,他們哥倆就是兩個無情無義的白眼狼。你讓何二叔把房子轉到他們家小三名下的這件事我們都知道了,咱們村子裏的人都很支持你,何三叔這事你做的沒錯。”包工頭管老五說到後麵那句話的時候,他對爺爺豎起了大拇指,站在周圍的人則是一臉讚賞的看著爺爺點著頭。

之前我說過,爺爺是我們村的老好人,誰家有個紅白喜事都願意找我爺爺幫忙,我爺爺這個人還很樂於助人,他出麵幫人家的忙連盒煙都不要。我爺爺這個人還很好管閑事,看到誰家兒媳婦對老人不好,誰家兩口子打架,他都會跑上門去勸說。對此我說了爺爺很多次,讓他別去管人家閑事,可我爺爺就是不聽。他總是你跟我說都是一個村子的人,理應互相照顧,互相幫助,他不想看到村子裏的人因為一些小事瑣事鬧的是妻離子散。因此我們村子裏的人給爺爺起了兩個外號,一個是管閑事的小老頭,另一個是和事佬。

“這裏是住院部,你們在屋子裏說話這麽大聲,會影響其他病人休息的!”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個子不高的胖護士走進來對我們村的四十多號人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剛剛我們屋子裏說話的聲音是大了那麽一點。

“何三叔,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有什麽事需要我們幫忙,你就給我們打個電話,我們保證隨叫隨到。我來的時候什麽都沒給你買,這錢你拿著,你想吃啥就讓何菁給你買啥。”管老五說到這時,他從自己的手提包裏掏出了兩千塊錢扔到爺爺的床頭櫃子上,就從病房裏走了出去。

“何菁,快把這錢還給你五叔。”看到管老五扔下那兩千塊錢,爺爺指著床頭櫃子上的錢對我吩咐了一句。

“五叔,我們不缺錢,這錢你還是拿回去吧!”我拿起管老五放在床頭櫃子上的兩千塊錢跑出去就要還給管老五。

“何菁,我知道你們家不缺錢,但這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你必須收下。”管老五一臉微笑的對我說完這話就下了樓。

管老五是一個不忘本的人,當年他包工的時候,就因為手裏沒有錢,大家都不願意跟著他幹活,怕幹完活拖欠大家的工資,於是管老五就跑到我們家跟爺爺借錢。管老五是爺爺看著長大的,這孩子是什麽品性,爺爺心裏清楚的很,當時爺爺二話沒說就把錢借給了管老五,讓他拿去包活幹。從那兒以後,管老五就站了起來,活越包越多,工程越幹越大。對於爺爺恩情,管老五從來沒有忘記過,每逢過年過節,管老五都是大包小包的往我們家買東西。要是有朋友送他幾瓶好酒,他就跑過來送給我爺爺喝。平時他跟村子裏的人經常念叨著,要是沒有爺爺當年借他的錢,就沒有他管老五的今天。

來看望爺爺的人走光後,爺爺的**,床下堆滿了水果,有桃子,蘋果,西瓜,香蕉,等等一共有七八十袋之多,來看望爺爺的每戶人家幾乎都是買了兩袋水果,還有買四袋的。

就在我望著地上的水果發愁的時候,一陣陰風從病房門口吹了進來,我和薛迪感受到這股陰風,我們倆一同抬起頭向病房門口看去,此時女鬼王晴打著紅色的油紙傘站在病房門口對我招了招手。

“薛迪,你在這裏幫我照顧爺爺,我去趟廁所。”看到王晴過來找我,我轉過頭對薛迪吩咐了一句。

“嗯。”薛迪點著頭對我應了一聲後,她一臉不放心的向王晴的身上看了過去。

我從爺爺的病房裏走出來對王晴使了一個眼神,便向走廊前麵的廁所走去,王晴它一聲不語的緊跟在我的身後。

“何菁,你交代給我的事情,我全都幫你辦妥了,他們兩家的門玻璃,還有前後窗玻璃都被我給砸碎了,沒有一塊是完整的。”王晴走進廁所,開口對我說道。

“王晴,謝謝你幫我出了這口氣。”我一臉感激的對王晴說道。

“上次你幫了我的忙,這次我幫你的忙,咱們倆算是扯平了,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你可別找我了。”王晴對我說完這話後,她轉過身就離開了。

“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了。”走出廁所,我一邊摸著後腦勺,一邊自言自語的嘟囔道,聽王晴說它把二伯和大伯家的門窗玻璃全都給砸碎了,我突然有些高興不起來。

回到爺爺的病房,爺爺讓我把村裏人送來的水果,送給和爺爺同住在一個病房裏的三個病友一些,然後他又讓我拿著一部分水果送到醫生辦公室,給醫生還有護士吃。

中午十點多鍾,我兜裏的電話響了起來,給我打電話的是個陌生號碼。

“喂,你是誰呀?”我劃開電話先向對方問道。

“何菁,我們家的門窗玻璃是不是你小子砸的?”二伯在電話那頭大聲豪氣的向我質問道。

“說話要講證據,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砸的了。”我沒好氣的在電話裏回了我二伯一句。

“就算不是你砸的,也是你找別人砸的,我剛剛已經打電話報警了,你小子瞪著瞧吧!”二伯對我說完這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誰給你打的電話,到底怎麽一回事?”爺爺聽到我剛剛對著電話說話的語氣不是很好,他疑惑的向我問道。

“是我二伯給我打的電話,他說他們家的玻璃被砸了,懷疑是我找人幹的,他已經報警了。”我坐在床邊對爺爺如實的說道。

“那到底是不是你小子找人幹的!”爺爺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問向我。

“爺爺,這事還真不是我幹的。”我故作不知的對爺爺搖了搖頭回道。

我要是跟爺爺承認這件事是我找人做的,爺爺肯定能從病**蹦起來狠狠的抽我兩個大耳光,所以這件事我是不會承認的。

“那會是誰幹的呢?”爺爺望著我疑惑的問道。

“這就沒法猜了,我大伯和我二伯這些年在咱們村可沒少得罪人,想砸他們家玻璃的人可多得是。”我扒了一根香蕉送到爺爺的嘴邊說道。

“你說的也對,這哥倆在咱們村確實沒少得罪人。”爺爺接過我手裏的香蕉咬了一口說道。

中午十點半,我兜裏的電話響了起來,給我打電話的是個座機電話,這電話是我們鎮派出所的電話。

“喂。”我花開電話就接聽了。

“請問你是何菁嗎?”電話那頭一個年輕男子很客氣的向我問道。

“沒錯,我是何菁。”我對他回這話的時候,便走出爺爺的病房,站在走廊裏打這個電話。

“我是QY鎮派出所的,我這邊有點事需要你過來配合調查一下。”電話那頭年輕男子說話依然是很客氣。

“行,我馬上過去。”我在電話裏回了一聲,就把電話掛斷了。

“薛迪,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我爺爺他就交給你照顧了。”我返回到病房望著爺爺對薛迪囑咐了一句,薛迪沒有說話,而是對我點頭答應。

“孫子,你這是要去哪兒呀!”爺爺望向我問道。

“遊洛給我打電話,說網吧那麵有事需要我過去處理一下,我去去就回。”我對爺爺撒了一個謊說道。

我要是跟爺爺說我要去派出所,他肯定會不放心,雖然這裏麵沒什麽大事,但我也不想讓爺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