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虐待孩子的視頻

由於李程程丟失的魂魄離開肉身時間太長,薛迪怕李程程的肉身排斥那一魂魄,就用定魂符定住李程程體內的魂魄,防止魂魄再次離體。

薛迪做完這一切後,她將這間屋子門打開,把孩子的父母還有孩子的爺爺奶奶一同叫了進來。

“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孩子丟失的魂魄已經回來了,他現在沒事了。”薛迪指著躺在**的李程程對孩子父母和孩子的爺爺奶奶說道。

他們四個人聽到薛迪說的這句話,一同哭了起來。

“姑娘,我孫子他什麽時候能醒。”孩子的爺爺抹了一把眼淚問向薛迪。

“什麽時候把他身上的兩道符咒揭下來,他什麽時候就能醒,我建議你們最好是等到明天早上太陽升起,將孩子身上的兩道符咒揭下來,先讓他安靜的睡一晚上吧!”薛迪望了一眼躺在**的李程程對他的爺爺囑咐道。

“好,就按你說的做。”孩子的爺爺點著頭對薛迪回道,他很相信薛迪的話。

“我想問你一下,你孫子所在的幼兒園裏,有沒有跟你孫子一樣遭遇的還自己?”薛迪望向程程的爺爺詢問了一句。

“你讓我想一想。”程程的爺爺聽了薛迪的話後,他閉上眼睛開始回想著。

“我們鎮糧油店陳長發的孫女和我孫子在一個幼兒園上學,他孫女的情況跟我孫子不同,他孫女以前是個活潑可愛的小丫頭,不知道為什麽那丫頭突然之間就變得不愛說話了,每天都是坐在自己的**望著窗戶外麵發著呆,就像丟了魂似的。”程程的爺爺對我們說道。

“那你能不能帶我們去他們家一趟,我們找你孫子丟失的魂魄時,還找到了一個小女孩丟失的魂魄,極有可能是你嘴裏說的那個丫頭。”薛迪對程程爺爺說道。

“行,我帶你們去找!”李程程的爺爺痛快的答應了我們一聲,就帶著我們向往屋子外麵走去。

薛迪臨走的時候又囑咐了一遍孩子的父母還有奶奶千萬不要把孩子身上的符咒揭下來,一定要等到第二天早上再揭。

“大叔,那個陳長發的家住在哪裏?”我的車子駛出楊河村五組後,我問向坐在副駕駛上的程程爺爺。

“我不知道他家在哪兒!”程程爺爺回我的這句話,猶如一道閃電劈在了我的身上,把我劈的是裏焦外嫩的。

“大叔,你都不知道陳長發的家裏住在哪兒,你怎麽帶著我們去找,你逗我們玩呢吧!”我黑著個臉子對程程爺爺說道。

“陳長發家的糧油店牆上有陳長發的電話號碼,找到那個電話號碼,咱們打給陳長發不就知道他們家住在哪了嗎!”程程爺爺對我回道。

“你說的也對。”我點著頭對程程爺爺回了一句,就開著車再次向湯池鎮駛去。

車子路過紅黃綠幼兒園的時候,我不由的向幼兒園裏多看了一眼,一想到那個穿黃衣服的女老師打罵孩子,我這心裏就來氣。現在的孩子都當成寶來養,家長對孩子是不舍得打也不舍得媽,結果卻被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們是又打又罵。我覺得她們打的不僅僅是孩子的肉體,更是在打擊孩子幼小的心靈。

到了湯池鎮糧油店,我們看到了寫在牆上的聯係電話,隨後程程爺爺撥打電話聯係了那個叫陳長發的。

“老陳,我是楊河村五組的老李,我經常在你們家買米買油,我孫子和你孫女在一個幼兒園上學。”程程爺爺打通了陳長發的電話後,先是將自己的身份表明。

“昂,你有事嗎?”陳長發在電話那頭問道。

“我跟你說件事,三天前我孫子在幼兒園裏突然又哭又鬧的,然後我請了咱們DD市紫陽觀楊道長的徒弟來看一眼,楊道長的徒弟說我孫子是嚇掉魂了。。。。。。。”程程爺爺在電話裏先是將自己孫子的情況跟陳長發講述了一遍。

“我聽咱們鎮子上的人說,你孫女以前挺活潑的,然後突然就不說話了,天天愣著神,我覺得你孫女的魂可能也是被嚇掉了,我想帶楊道長的徒弟過去看一眼你孫女,看看能不能治好你的孫女。”程程爺爺好心的對陳長發說道。

“行,那你就帶他們過來看看吧,我孫女就在我這裏,我住在福運小區,我現在下樓到小區門口等你們。”陳長發在電話裏回了程程爺爺一句後,就把電話掛斷了。

“福運小區過了前麵的十字路口,再走五十多米遠就是了。”程程爺爺放下手裏的電話指著前方對我們說道。

聽了程程爺爺的話後,我開著車向前駛去,穿過十字口,往前行駛了沒多遠,我們便找到了福運小區。

我們四個人從車上跳下來後,一個年近六十歲的男子穿著一套黑色的睡衣向我們四個人走了過來。

“老陳,我在電話裏說的就是他們。”程程爺爺指著我們三個人對陳長發說道。

“你確定這三個小孩子能治好我孫女?”陳長發看到我們三個年級輕輕乳臭未幹的樣子,他心裏不是很相信我們。

“老陳,你別看這三個孩子年輕,他們可真有本事。”程程爺爺指著我們三個對陳長發誇道。

“好吧,你們跟我上樓吧!”陳長發語氣平淡的對我們說了一聲後,他轉過身就向前走去。

陳長發的家住在福運小區A座一單元二樓,我們進了屋子後,陳長發回過頭拉著個臉子讓我們把鞋子脫掉,換上拖鞋。

“特麽的,咱們好心好意的過來給他孫女治病,你看他拿出這個德行,像誰欠了他錢似的。”我沒好氣的在薛迪的耳邊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此時我真想拉著薛迪和黃櫓濤離開這個陳長發的家。

“何菁,看在孩子的麵子上,咱們別跟這樣的人一般計較。”薛迪對我安慰了一句,其實薛迪心裏也有點看不上這個陳長發。

陳長發家裏的條件不錯,他們家的房子有一百五十多平,客廳裏擺著一套紅木沙發。我發現現在有錢人家都買這種紅木沙發放在家裏,看起來特別的有檔次,而且這紅木沙發的價格也不便宜,一套都在四五十萬之間。他們家的客廳牆上還掛著不少現代名家的書法字畫。

“我孫女就在這間屋子離,我孫女膽子小,你們這些人一起進來會嚇到我孫子,先進來一個人吧!”陳長發走到一間臥室的門口對我們四個人說道。

“那我進去吧。”薛迪對陳長發說了一嘴,就向前走去,於是陳長發帶著薛迪一個人走進了他孫女的屋子裏。

“你們請坐吧。”這時,一個五十五六歲的女子從主臥室裏走出來,一臉熱情的對我們三個人招呼了一聲。

“不了,你們家沙發挺貴的,別把你們家沙發給坐壞了,我們賠不起。”我隨口對這個五十多歲的女子說道,我話語中有點諷刺的意思。

“我們家老陳那個人脾氣有點古怪,但是他人不錯,有哪句話說的難聽了,你們也別放在心上。”陳長發的妻子一臉抱歉的對我們說道。

聽到陳長發妻子說的這番話後,我再沒說難聽的話。

過了大約五分鍾,薛迪把陳長發從他孫女的屋子裏趕了出來。

“老陳,你兒子和兒媳婦不跟你們一塊住嗎?”程程爺爺走到陳長發的身邊問了一嘴。

“我們住在一個小區,但不住在一起,他們兩口子在一個單位上班,領導派他們倆到北京出差去了,他們把孩子放在了我這。”陳長發一臉不放心的望著她孫女的屋子對程程的爺爺回道。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薛迪從陳長發的孫女屋子裏走了出來,我們看到薛迪走出來,便一同向她身邊走了過去。

“我孫女她怎麽樣了,你治好她了嗎?”說這話的是陳長發的妻子,她問的這句話,也正是我們想問的。

“你孫女是嚇掉魂了,我已經將你孫女的魂魄招回來並安撫在她的身上,她現在已經沒事了。”薛迪對陳長發的妻子回了一句。

“姑娘,謝謝你,謝謝你了。”陳長發的妻子緊緊的握著薛迪的手連續對薛迪說了兩聲謝謝。

“你客氣了。”薛迪一臉微笑的對陳長發回道,做一件好事對薛迪來說,是值得高興的。

“我進屋看一眼去。”陳長發不是很相信薛迪說的話,他說完這話就要往她孫女的屋子裏走,結果被薛迪伸出雙手給攔住了。

“大伯,我在孩子的天靈蓋上貼了一張定魂符,是用來定住她體內魂魄用的,你進去看你孫女可以,千萬不要把她頭上的符咒揭掉,要等到明天早上才可以將符咒揭掉。”薛迪對陳長發囑咐了一句。

“我知道了。”陳長發不耐煩的對薛迪回了一句後,他推開他孫女的屋子門就走了進去,此時她的孫女很安靜的躺在**睡著覺。

“我孫女她真得被你給治好了?”陳長發保持著懷疑的態度向薛迪問道。

“我把我的電話號碼給你,明天早上孩子沒有恢複到以前的樣子,你可以給我打電話。”薛迪見陳長發不相信她,她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給了陳長發,陳長發也將薛迪的號碼存在了自己的手機裏,我覺得薛迪沒必要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他。

“你若是真把我孫女給治好了,我陳長發不會虧待你,你若是沒治好我孫女,到時候你別怪我到處埋汰你們。”陳長發說的這句話有點威脅我們的意思。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薛迪我們走。”聽了陳長法的話後,我上前一步拉著薛迪的胳膊就往外拽。

“老陳,你這個人真是太不會說話了。”陳長發的妻子沒好氣的數落了陳長發一句後,他跑到我們麵前向我們賠禮道歉。

陳長發這個人說話不給人留情麵,我是不喜歡這個人,他妻子為人不錯,識大體,說話也很隨和。

離開了陳長生的家,我先是開車將程程的爺爺送回到楊河村五組,隨後我又開著車往我們紫陽觀返。

“這天底下怎麽還有這樣的人,幫了他,他還不領情,真是氣死我了。”我一邊開著車,一邊對車上的黃櫓濤還有薛迪嘟囔道,一想到陳長生的那副嘴臉,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回到紫陽觀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江浩辰和甄師叔坐在師父那屋的炕上跟師父聊著天,也不知道他們三個在說什麽。

“你們三個怎麽回來的這麽晚?”師父看到我們三個走進屋子,他疑惑的向我們三個問道。

“別提了師父,我們三個惹了一肚子氣回來的。”我一屁股坐在炕上很生氣的對師父回了一句。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師父聽了我的話後,就問向黃櫓濤和薛迪。

“師父,我覺得這事還是讓何師弟跟你說吧,我和小師妹說不明白。”黃櫓濤指著我對師父說道。

“是這樣的師父,你今天讓我們去的那家人不錯,也挺相信我們的。。。。。。。。”我帶著氣憤的情緒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師父講述了一遍,坐在一旁的甄師叔聽了我的講述後,他咧著嘴就哈哈的笑了起來。

“何師侄,咱們泱泱大國十三億人口,什麽樣的人沒有,你跟那樣的人生氣真的犯不上,還是消消氣吧!”甄師叔笑著對我安慰道。

“你甄師叔說的對,跟那樣的人生氣犯不上。”師父跟著甄師叔附和了一句對我安慰道。

聽著師父和甄師叔一起安慰我,我這心裏好受了很多。

“對了師父,我給你看段視頻。”我突然想起中午發生的事,隨後我掏出手機給師父播放我中午錄的視頻。

師父在看視頻的時候,江浩辰和甄師叔也跟著湊了過來。

“隻是兩條成了氣候的鯉魚精而已,並沒有什麽稀奇的。”甄師叔望著視頻裏在江水裏戲耍的兩條鯉魚精不在意的說了一句,便不想看了。

“甄師叔,後麵有你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你再往後看。”站在一旁的薛迪對甄師叔說道,甄師叔聽了薛迪話後,他盯著我的手機又認真的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