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大內侍衛索額圖

師父見我將手鬆開,他將那個編織袋提起來打開看了一眼,當師父看到裏麵裝的東西,他瞬間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此時師父的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敬佩。

“師父,這編織袋裏麵裝的是什麽。”黃櫓濤好奇的問向師父,此時薛迪湊到了師父麵前望向那個編織袋,她也很好奇我拚命護的東西是什麽。

“你們自己看吧!”師父把編織袋遞給黃櫓濤後,他走到我的身邊幫我處理胸口和腦門上麵的傷口。

“是人參精。”黃櫓濤望著編織袋裏裝的東西一臉驚訝的說道。

“黃櫓濤,你到廚房打盆水過來,我要給他清洗一下傷口。”師父對黃櫓濤吩咐了一聲。

“師父,還是我去吧!”薛迪對師父回了一聲,就向廚房裏跑了進去。

薛迪打了一盆水走進屋子裏後,她將我上身衣服脫下來,用毛巾沾著水輕輕的擦著我胸口處的鮮血,薛迪擦完我胸口處的鮮血,她又把我臉上的血擦幹淨了。

“他這是怎麽了?”關景帝走進來看到我渾身是傷的躺在炕上,他一臉疑惑的向師父他們三個人問了過去。

“他不小心從山上滾落下來摔的。”師父沒有跟關景帝實話實說。

“活該,怎麽不摔死他。”關景帝望著我幸災樂禍的說了一句。

黃櫓濤和薛迪聽到關景帝說的話,他們倆一臉不高興的向關景帝望了過去。

“關景帝,給自己的嘴積點德吧!”師父黑著個臉子對關景帝訓斥了一句。

關景帝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再什麽話都沒有說。

師父和薛迪我的傷口處理好敷上藥,他將編織袋裏的那兩個人參拿出來,然後將係在人參上個的紅色解了下來。

當兩棵人參上的紅繩被解下來的那一刻,兩棵人參的身上先是冒出一陣白煙,隨後兩棵人參變成了兩個穿著紅肚兜光著屁股的大胖小子。

“我擦,這是什麽鬼。”關景帝看到兩棵人參變成了兩個小孩,他向後退了一步指著兩個人參精驚呼了一聲。

兩個人參精看到我躺炕上昏迷不醒,它們倆的臉上露出一臉焦急的表情,隨後兩個人參精跳到炕上張開嘴對著我的嘴吐了一口奶白色的**,這奶白色的**還帶有一股濃濃的參香味。

“這也太惡心了吧!”關景帝看到兩個人參精往我的嘴裏吐吐沫,他咽了一口吐沫說道。

兩個人參精吐出來的奶白色**流到我的嘴裏後,我胸前和我頭上的傷口以肉眼能見的速度快速愈合著。

兩個人參精知道我是為了救它們倆才變成這樣,它們倆坐在炕上雙手拄著下巴一臉感激的看著我。關景帝則是站在地中央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兩個人參精看,他的心裏還是處在震驚之中,他搞不明白兩個人參怎麽突然就變成了人。

師父望著兩個人參精想要問些什麽,結果沒問出口。

“咱們出去吧!讓何菁安靜的休息一會。”師父對黃櫓濤,薛迪,關景天喊了一聲,就向屋子外走去。

到了中午十一點多鍾,我睜開眼睛醒了過來。此時我除了腦袋有些暈沉沉的,我身上再沒有不舒服的地方了。

“你們倆沒事了。”看到人參精大胖和小胖守在我身邊,我笑著對它們哥倆說了一句。

兩個人參精看到我醒過來,他們倆撲倒我的懷裏,用它們肉呼呼的小臉蛋蹭著我的頭。

“看到你們倆沒事,我就放心了。”我摟著兩個胖胖的人參精笑著的說道。

“何菁,抓人參精的那個人長什麽樣。”師父見我醒過來,他從外屋走進來向我詢問道。

“那個人個子不高,隻有一米六五,剃著個光頭還沒有眉毛,他臉色白的像紙一樣,嘴唇發紫,穿著一套六十年代的舊軍服,武功十分的高強,他揮手之間就能將厚厚的樹皮撕掉一大塊,辛虧你們趕到的及時,你們若是晚一步的話,我今天非死在他的手裏。”我對師父簡單的描述了完後,我身上還冒出了一層冷汗,一想到之前的遭遇,我這心裏就害怕。

“光頭,還沒有眉毛,穿著六十年代的舊軍服,武功高強,這個人會是誰呢?”師父聽了我的描述後,他仰著頭右手撫須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聲。

“對了師父,那個人給我的感覺死氣沉沉的,麵對著他就像麵對著一個死人。”我望著師父繼續說道。

“他的身上有沒有陽火。”師父眯著眼睛問向。

“沒有,他身上沒有。”我回想了一下,然後使勁的搖著頭對師父回了一句。

“這個人應該是個活死人。”

“師父,什麽是活死人?”我疑惑的問向師父,我在問師父這話的時候,人參精大胖小胖也是一臉疑惑的望向師父。

“活死人,是魂魄離開肉身,肉身有著自己的記憶,也有著我們人的七情六欲,神經係統也可以支配他的語言還有行動,屬於半人半屍的產物。”師父對我解釋道。

“那個活死人為什麽要抓這兩個人參精。”我一臉不解的問向師父。

“活死人不食人間煙火,隻吸收天地之精氣,兩個人參精的身上充滿了天地精氣,他抓這兩個人參精,多半是想吸收它們倆身上的精氣,補充自己的生命之源。”師父指著人參精大胖還有小胖對我解釋道。

人參精大胖和小胖聽了師父的話後,它們倆嚇的是渾身發抖,還直往我的懷裏鑽。

“這一次多虧是你救了它們倆,但我覺得那個活死人不會輕易的就此罷休,他肯定還會來抓它們。”師父眯著眼睛望著人參精繼續說道。

“師父,我們讓這兩個人參精待在紫陽觀吧,這樣它們倆還能安全點。”我望著兩個人參精向師父商議道。

兩個人參精聽了我對師父說的話,它們倆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望著師父,希望師父能夠挽留它們倆。

“你們兩個小家夥願意待在紫陽觀嗎?”師父向兩個人參精問了一嘴,兩個人參精衝著師父使勁的點著頭表示願意。

“那你們倆從今天開始,就在這紫陽觀裏待著吧!”師父露出一臉微笑對著兩個人參精說道。

“謝謝。”兩個人參精站在炕上先是對師父深鞠一躬,然後奶聲奶氣的對師父說了聲謝謝。

“你們倆要是留在紫陽觀裏,光著屁股露著小雞雞可不行,必須要穿著衣服。”我指著兩個人參精的小雞雞笑著說了一句。

“嘿嘿”兩個小人參精看著自己小雞雞衝著我嘿嘿的笑了一聲。

我將我之前給小人參精買的衣服拿出來,給它們倆穿在了身上。平時喜歡光著屁股滿山跑的兩個人參精穿上衣服後,感覺特別的別扭。

“這兩個家夥看起來像特別好吃的樣子。”小白走進我們的屋子裏看到兩個小人參精舔了一下上嘴唇隨口嘟囔了一句。

小人參精聽了小白的話,它們倆嚇得躲在了我的身後不敢直視小白。

“小白,你別嚇唬它們倆都了。”我回過頭沒好氣的對小白說了一句,小白聽了我的話後,它衝著我做了一個鬼臉就走了出去。

穿著舊軍服的中年男子一臉失落的在路邊行走時,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他的身邊。

“索額圖,好久不見。”蔡公公拄著個拐杖從車上走下來露出一臉微笑對這個光頭中年男子打了一聲招呼。

“蔡公公,我總算是找到你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被稱為索額圖的光頭中年男子咬牙切齒的對蔡公公說完這話後,他揮起雙手就向蔡公公的身上抓了過去。

還沒等蔡公公還手,趙建虎從車上蹦出來向著索額圖衝了過去,索額圖看到半路殺出了一個彪形大漢,他收手衝著趙建虎就奔了過去。

趙建虎伸出右拳擊向比他矮上一個頭的索額圖時,索額圖左手成爪對著趙建虎的右拳就抓了過去。索額圖抓住了趙建虎的右拳後,他右手成爪抓向趙建虎的喉部,若是索額圖的這一爪抓到了趙建虎的喉部,他準能把趙建虎的喉管撕斷。

“義子,你小心了,他用的是虎爪絕戶手。”站在一旁的蔡公公對趙建虎提醒道。

趙建虎見到索額圖的右爪向他的喉部抓去,他抬起左臂擋在了自己的喉前。

“斯拉”一聲,索額圖的右爪將趙建虎的左臂袖子撕開一道口子,他的手指甲還將趙建虎的左臂劃出了五道血淋子。

趙建虎見索額圖的左手緊抓著他的右拳不放,他隻好抬起右腳向索額圖的腹部狠狠的踹了過去,索額圖不得不鬆開趙建虎的右手向後倒退了兩步躲避著趙建虎踹過來的這一腳。

“絲”趙建虎看到他左臂流血的傷口,他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並露出一臉憤怒的表情看向索額圖。

“索額圖,咱們倆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跟我過不去?”蔡公公露出一臉陰笑向索額圖問道。

“蔡公公,當年你對皇上做過什麽,你心裏清楚。”索額圖在對蔡公公說這話的時候,身上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死氣。

“當年我對皇上做的事是逼不得已的,如果我不做,還會有別人去做,而且我的小命還會不保。”蔡公公歎了一口粗氣對索額圖回道。

“我不管當年是誰逼你對皇上下了毒手,今天我就殺了你為皇上報仇。”索額圖對蔡公公說完這話後,他邁著大步就向蔡公公的身邊狂奔而來。

趙建虎看到索額圖奔著蔡公公襲去,他邁著大步就向索額圖追過去,想要阻止索額圖。

蔡公公看到索額圖向自己襲來,他沒有向後倒退半步,而是伸出右手對著索額圖就擊了一掌,索額圖還沒等靠近蔡公公,他的身子就向後倒飛了出去。蔡公公剛剛擊出去的那一掌產生一陣強大的氣流擊向索額圖,是這陣強大的氣流將索額圖擊的向後倒飛出去。

索額圖剛要從地上爬起來,趙建虎上前一撲,就將索額圖壓在了身子下麵,使索額圖動不得。

“你這個閹人,我跟你勢不兩立。”索額圖望著蔡公公大聲吼道。

“義子,放開他。”蔡公公對壓在索額圖身上的趙建虎說了一嘴。

“義父,我要是放了他的話,他會對你不利的。”趙建虎回過頭看了蔡公公一眼並回道。

“按我說的做,放開他。”蔡公公一臉堅決的對趙建虎吩咐了一聲。

“是。”趙建虎應了蔡公公一句,便從索額圖的身上爬了起來。

索額圖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土一臉仇恨的望著蔡公公,此時他心裏算計的怎麽才能殺死蔡公公。索額圖現在在想什麽,蔡公公心裏清楚的很。

“跟我走,我帶你去見皇上。”蔡公公對索額圖說了一嘴後,他拉開車門便鑽了進去。

“想見皇上,就跟我上車。”蔡公公看到索額圖愣在原地看著他,他又對索額圖說了一嘴。

“你是說,皇上他還活著。”索額圖一臉驚訝的望向蔡公公問道。

“你先上車。”蔡公公皺著眉頭又對索額圖說了一嘴。

“好。”索額圖對蔡公公回了一句後,他便跳上了蔡公公的車。

“回別墅。”蔡公公對坐在主駕駛上的趙建虎吩咐了一聲。

“是,義父。”趙建虎忍著胳膊上的疼痛開著車向別墅駛去。

到了別墅後,蔡公公帶著索額圖就向地下室走了進去,當索額圖看到地下室裏的那口棺材時,他整個人都愣住了。棺材的前麵放著一個靈位,靈位上寫著“繼天開運受中居正保大定功聖智誠孝信敏恭寬毅皇帝”。

“咱們主子,就躺在這口棺材裏。”蔡公公指著地下室中間的那口棺材對索額圖說道。

“奴才一等大內侍衛索額圖,給皇上磕頭了。”索額圖跪在地上對著地下室中間的那口棺材連磕了三個響頭,索額圖將頭都磕出血來了。

當索額圖從地上爬起來時,他的臉上掛滿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