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 被吸陽氣

這JZ的燒烤跟我們DD的燒烤比起來味道差了很多,而且價格還不便宜。

“一會吃完烤肉,我帶你們倆去畢豪斯娛樂會所玩!”說這話的是呂驀然。

“我不去了,你們去吧!”我搖著頭對呂驀然回絕道。

我長這麽大就去過一次娛樂會所,還是我十八歲那年,遊洛帶我去的。娛樂會所裏麵一片昏暗,亂哄哄的,什麽樣的人都有,我不是太喜歡去。

“何菁,你別那麽掃興,就跟我們去吧!”說這話的是陳嘉怡。

“是呀,你就別那麽掃興了,咱們一起去吧!”黃櫓濤也對我說了一句。

我呦不過他們三個人,隻好硬著頭皮點頭答應。

我們吃燒烤是陳嘉怡算的賬,走出燒烤店,我們四個人打了一輛車向畢豪斯娛樂會所趕去。

到了畢豪斯娛樂會所,服務生將我們四個人安排在東麵牆邊的一個位置,隨後服務生給我們四個人上了兩提啤酒,一個水果盤,四個幹果盤。

“何菁,黃櫓濤,歡迎你們倆到我們美麗的大JZ,我敬你們。”呂驀然拿起一瓶啤酒對我和黃櫓濤熱情的說道。

“謝謝你們倆的招待。”我和黃櫓濤舉起啤酒跟呂驀然碰了一下就喝了起來。

原本我是想一口氣喝半瓶的,可是看到呂驀然和陳嘉怡豪爽的將一瓶啤酒喝進肚子裏,我哪好意思喝半瓶,我隻能將一整瓶啤酒全部喝光,黃櫓濤也一樣,把一瓶啤酒全都喝光了。

來畢豪斯娛樂會所的人,都是年輕人,大部分人的歲數跟我們差幾個不多,三十多歲的人也有,但不是很多。接下來我們四個人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二人轉。

兩個二人轉演員在台上表演的很賣力氣也很搞笑,惹得台下的人們是哈哈大笑,包括黃櫓濤,呂驀然,還有陳嘉怡,而我是一點也笑不出來。我姥爺和我的感情雖然不深,但他畢竟是我最親的親人,這姥爺剛去世不到一天,我要是能笑出來的話,那我的心該有多大呀!

二人轉節目表演完畢後,一名打扮時髦的DJ師走到DJ台上打著碟,隨後有兩個穿著暴露的女子走到兩邊的舞台上跳起了舞,音樂響起的那一刻,台子下麵的那些人一擁而上群魔亂舞的跳了起來。聽到周圍音響傳出來的音樂聲,我感到一陣頭大,我現在很想離開這個地方,但礙於麵子,我又要硬著頭皮坐在椅子上,現在的我是精神上在飽受折磨。

“何菁,黃櫓濤,我們上去跳舞吧!”呂驀然拽著我和黃櫓濤的胳膊,要帶我們倆到前麵的舞台上跳舞。

“我不去了,你們去吧!”我擺著手對呂驀然回道。

呂驀然拽了我兩下,沒有拽動我,最後他和黃櫓濤還有陳嘉怡一同跑到舞台上跳了起來,人家呂驀然和陳嘉怡搖頭晃屁股,跳的很協調,也很自然。黃櫓濤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他搖頭晃屁股,顯得很生疏,就像跳機械舞似的,圍在黃櫓濤身邊跳舞的那些人捂著嘴忍著笑對黃櫓濤是指指點點,黃櫓濤也不在乎別人對他的指點,他隻顧著自己跳自己的,我覺得無視別人的目光,這也是一種忘我的境界吧!

“帥哥,你怎麽不上去跳舞?”一個化著濃妝的女人坐到我對麵的空座位上笑著問了我一句。

這個女人身高一米七,穿著一套緊身的皮衣皮褲,腳上蹬著一雙七八厘米的高跟鞋,她頭發燙成波浪大彎,大眼睛雙眼皮,眼皮上麵擦著黑色的眼影,眉毛畫的很叼,鼻子尖尖的,嘴巴不大,瓜子臉,算得上是一個美女,她的年紀看起來在二十六七歲左右。

“沒興趣。”我打量了這個女人一眼回道。

“既然你沒興趣跳舞,那陪我喝點啤酒吧!”坐在我對麵的女子說完這話後,她也不管我答應還是不答應,她就讓服務生往我們這桌送了一打啤酒過來。

這個化著濃妝的女子隨手拿了一瓶啤酒送到了我的麵前,我不好意思拒絕她的好意,就拿起啤酒跟這個陌生的女子喝了起來。

“你叫什麽名字,你今年多大了?”化著濃妝的女子放下手裏的啤酒瓶子望向我問道。

“我叫何菁,今年二十二歲。”我如實的對這個女子回道。

“我叫白燕,今年二十五歲,很高興認識你!”化著濃妝的女子介紹完自己後,她微笑的向我伸出了右手。

我則是有禮貌的跟這個化著濃妝的女子握了一下手。

“這裏有點太鬧了,咱們出去走走吧!”我們倆一人三瓶啤酒下了肚後,白燕對我拋了一個媚眼說道。

“也好,那咱們就出去走走透透氣!”我點著頭對白燕回道。

喝了六瓶啤酒的我有些暈乎乎的,娛樂會場裏麵亂哄哄的,我在裏麵待的有些暈頭轉向,我早就想出來喘口氣了。

我和白燕從酒吧的後門出來後,我仰著頭先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吐了出來。酒吧後麵是漆黑的巷子,而且一個人都沒有。就在這個時候,白燕站在我對麵伸出雙手抱住了我的腰,隨後她的嘴向我的嘴貼了過來,我被白燕的這個舉動嚇了一跳,我伸出雙手就將白燕向後使勁的推了一下。

白燕被我退的向後倒退了兩步,然後她一臉疑惑的望著我。

“是我不夠漂亮嗎?”白燕失落的問向我。

“你很漂亮,但是我有女朋友了!”我擠出一絲微笑對這個白燕回道。

白燕聽了我的話後,衝著我笑了一下,隨後她將自己的皮衣拉鏈拉了下來,露出裏麵粉色的文胸和白皙高聳的胸脯,看到這一幕,我的大腦是一片空白,我沒想到白燕居然這般開放。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白燕再次走向前伸出雙手摟著我的腰,隨後白燕把她的嘴貼在了我的嘴上。就在這時,我能清楚的感受到體內的陽氣快速的向白燕的嘴裏流去。

我再次伸出雙手要去推劉豔時,劉豔緊緊的抱著我的腰就是不鬆手,她貪婪的吸食著我體內的陽氣,我體內陽氣在流失的同時,力氣也變得越來越小。

我將右手伸進兜裏掏出天雷令對準著白燕的胸口,在心裏默念著咒語,白燕以為我是想摸她的胸,她根本就沒在乎,她腦子裏就一個想法,那就是吸光我身上的陽氣。

“轟”的一聲,天雷令射出來的閃電擊在白燕的胸口上,將白燕擊的向後倒飛了出去,我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你,你,你是誰?”倒在地上的白燕一臉驚恐的望著我問道。

“你是什麽妖?”我沒有回答白燕的話,而是舉著天雷令對著她反問了一句。

白燕沒有回我的話,她的身子化為一條白色的狐狸“嗖”的一下就逃走了,我站在原地沒有去追這條白狐狸,任由它消失在黑夜中。

“原來是隻狐狸精。”我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聲後,我兜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何菁,你跑哪去了?”給我打電話的是黃櫓濤。

“我在後會所後麵的巷子裏透透氣!”我在電話裏對黃櫓濤回道。

“我和呂驀然還有陳嘉怡在前門了,呂驀然要帶咱們倆去吃夜宵,你趕緊過來吧!”黃櫓濤在電話裏囑咐了我一聲,就把電話掛斷了。

到了畢豪斯會所前門,黃櫓濤伸出右手將我拽上出租車,我們倆又跟著呂驀然和陳嘉怡去吃夜宵,此時此刻我隻想回去睡覺,看到黃櫓濤那麽興奮,我還有點不忍心掃他的興,隻能跟著他一起去。

這頓夜宵我們四個人一直吃到晚上十二點多才結束,隨後我們四個人分道揚鑣,各自回家。

回到姥爺家,我跑到屬於我的那間臥室躺在**,衣服也沒來得及脫就睡著了,我臨睡著的時候,黃櫓濤這個家夥坐在客廳裏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跟呂驀然聊著天。呂驀然長得沒有陳嘉怡好看,但呂驀然屬於那種胸大屁股翹的女人,她正是黃櫓喜歡的那種類型。

第二天早上還沒等我睡醒,放在床頭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電話號碼,是薛迪打過來的。

“喂。”我滑開電話對著電話喂了一聲。

“何菁,你姥爺他怎麽樣了?”薛迪在電話裏向我詢問道。

“前天晚上十二點多鍾去世了,昨天辦理完後世了!”我在電話裏對薛迪回道。

“辦理後世不都是要三天嗎,你那裏怎麽這麽快就辦理完了?”薛迪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我姥爺的後世是他弟弟給操辦的,沒用我做什麽!”我對薛迪回道。

“你和大師兄打算什麽時候回來?”薛迪又向我問道。

“我在這麵再住個兩三天就回去。”

“好了,我知道了。”

“薛迪,你有沒有喜歡的東西,我給帶回去?”

“我沒什麽喜歡的東西,你們回來就行,我們要吃飯了,不跟你說了。”薛迪說完這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放下電話剛想補一覺,這電話又響了起來,這次給我打電話的是我媽。看到我媽給我打電話,我不知道是接好,還是不接好。

“媽。”最終我還是滑開電話接聽了,有些事隻能麵對,逃避是沒用的。

“你姥爺他怎麽樣了?”我媽在電話那頭用著顫音向我詢問道。

“姥爺走了,他走的很安詳。”我想了一會,對我媽回道。隻聽我媽在電話那頭“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姥爺的後世我們都辦理完了,他葬在我姥姥墳墓旁邊。姥爺臨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讓我轉告給你,他讓你不要為他的死感到悲傷和難過,他希望你能好好的工作。”我又對我媽說了一句,此時我媽在電話那頭哭的是泣不成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聽到我媽在電話裏哭的那麽傷心,我這當兒子的,心裏也不是個滋味。

“媽,你別哭了,就算你把眼淚哭幹,我姥爺也不會回來,節哀順變吧!”我在電話裏對我媽安慰了一句。

“何菁,當初我和你爸出國打工,就是想多賺點錢,讓咱們家裏人過的富裕點,我和你爸錢是轉到了,可我的親人卻沒有了。”媽媽像個孩子似的在電話裏對我哭訴道。

聽到他說的這句話,我都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麽,我對錢的定義就是不能沒錢,也不用太多,隻要夠花就行。

“何菁,我和你爸昨天晚上商量了一下,我們會盡快辭去在美國這份的工作,然後回去跟你和你爺爺團聚。”我媽又對我說了一句。

“媽,我等你和我爸回來。”我在電話裏對我媽應道。

掛斷電話後,我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此時我媽心裏的悲傷,我是完全能感受到。

早上七點半,我先是帶著黃櫓濤出去吃了頓早餐,隨後我們倆打著車來到繁華的中央大街閑逛了起來,我想回去的時候給薛迪帶點禮物。

“何菁,你要是回DD的話,你打算怎麽處理你姥爺的那套房子,是賣了,還是出租!”黃櫓濤轉過頭向我問了過來。

“那房子對我來說挺有意義的,我不想賣,也不想出租。”我搖著頭對黃櫓濤回道,我在對黃櫓濤回這話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麵前,它正是昨天晚上吸我陽氣的白燕。

我看到白燕挽著一個年輕男子的胳膊向一家咖啡廳裏走了進去。

“何菁,你這是怎麽了?”黃櫓濤看到我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他向我問了一句。

“黃櫓濤,我得跟你說件事,昨天晚上你跟著呂驀然和陳嘉怡在台子上跳舞的時候.......。”我將昨天晚上發生在畢豪斯會所後麵巷子裏的事詳細的講述了一遍給黃櫓濤聽。

“剛剛我看到那個狐狸精帶著一個年輕男子走進了那個咖啡廳。”我指著前麵的咖啡廳對黃櫓濤說了一嘴。

“何菁,你說這件事咱們是管,還是不管?”黃櫓濤向我問道,他有點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