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別墅風水

“師父,我有種很強烈的感覺,給小白擊成重傷的未必是人。”薛迪發表著她的看法。

“我覺得也不像人幹的。”師父讚同薛迪的看法。

“難道是妖?”我和黃櫓濤一同說道。

“很有這個可能。”師父點著頭回道。

“我從小就生活在我們村子裏,我從沒聽人說過我們後山有妖,也沒見過。”我對師父他們回了一句。

“大多數妖隱藏的都很深,你沒見過,沒聽說過,不代表沒有。明天我去你們鎮子幫黃櫓濤看一下房子後,順便到你們後山看一眼。”師父捏著自己的下巴對我說道。

由於我昨天晚上加今天白天都守著小白沒怎麽休息,到了晚上八點多鍾,我困的都有些睜不開眼了,我脫掉衣服鑽到被窩裏兩眼一閉就睡著了,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在紫陽觀睡覺,比在家裏睡覺踏實。

吃完早飯,師父收拾好東西帶著黃櫓濤剛上我的車,關景帝這個家夥拉開後車門就鑽了進來。

“你上來幹嘛?”師父向坐在後車座上的關景帝問了一句。

“師父,我也想跟你們去看看。”關景帝賠著笑臉對師父說道。

“我們又不是去遊山玩水,你就別跟著去了,老實的待在家裏練大刀。”師父有那麽一點不願意帶關景帝走,關景帝聽了師父對他說的這句話,他沒有下車,而是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看向我和黃櫓濤,希望我們倆能幫他說一句話。

“師父,咱們就帶著關師弟一起過去吧!”黃櫓濤幫著關景帝向師父求情。

“是呀師父,這車能坐五個人,又不是載不下他,就帶上他吧。”我也幫著關景帝向師父求情。

“開車吧!”師父默許的點了點頭對我說了一句。

“師父,咱們先是去看房子,還是先去我們村後山看看?”車子駛出紫陽觀,我向坐在副駕駛上的師父問了一嘴。

“先去看房子吧!”師父想了一會,對我回道。

到了鎮子上,我直接將車開到了房屋中介公司門口。

“曹叔,我帶著我朋友過來看別墅。”我指著站在門口的處黃櫓濤對曹叔說道。

“何菁,這小子也不像個有錢人,他能買得起那棟別墅嗎?你不會是帶著人過來逗你曹叔開心吧!”曹叔看了一眼黃櫓濤對我回道。

黃櫓濤身上穿的衣服,還是我之前給他買的那套,他這身普通打扮確實不像能買得起別墅的有錢人。

“曹叔,有句話說的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可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我笑著回了曹叔一句。

曹叔聽了我的話後,他再沒說什麽,而是熱情的接待了黃櫓濤,我師父,還有關景帝。

“曹叔,直接帶我朋友去看房子吧!”我指著黃櫓濤對曹叔說道。

“行,咱們這就去吧!”曹叔點著頭對我答應了一聲,就拿起一串鑰匙帶著我們四個人向我們鎮別墅區走去。

走到別墅大門門口,師父從挎包裏拿出羅盤認真的看了起來。

“何菁,這個人什麽來頭?”曹叔指著我師父問向我。

“他是紫陽觀的楊道長,是一個很厲害的風水大師,和卦師,懂得易經八卦之法,能算出人的旦夕禍福。”我指著師父對曹叔回道。

“這個人真有這麽厲害嗎?”曹叔不是很相信我說的話。

師父在大門外看了一眼後,他又端著羅盤走進了別墅的院子裏,繞著別墅轉了一圈。

師父在給別墅看風水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平淡。

“能把門打開讓我們進去看一眼嗎?”師父問向曹叔。

“當然可以。”曹叔點著頭對師父應了一聲,就把別墅門打開了。

師父端著羅盤從樓下走到樓上,又從樓上走到樓下,師父每個屋子都認真的看了一眼。

“這別墅可真好,我將來要是有錢的話,我也買個別墅。”關景帝在別墅裏麵轉了一圈,一臉羨慕的對我說道。

“隻要你努力上進,你將來肯定能住的上別墅,開得起豪車。”我對關景帝鼓勵道。

我覺得人應該有一個遠大的目標,並為這個遠大的目標不懈努力奮鬥著。

“師父,這棟別墅風水怎麽樣?”師父收起手中的羅盤後,黃櫓濤上前一步問向師父。

“這棟別墅的風水不是很好,生者為陽,死者為陰,故生者所居住為陽宅。陽宅需要足夠的生氣,家庭才有旺象。因此,需要納氣。一方麵吸收地下生氣,另一方麵從宅門召氣。於是就得選好地址和房門朝向。按照五行觀點,氣有生克,方向也有生克,隻要避免克方,陽宅就可得到吉祥。這棟別墅所選的位置,和房門朝向有點相克,導致生氣無法進屋,之前住在這裏的人,肯定是身體不好,經常的生病。”師父指著別墅正門對黃櫓濤說道。

“風水上還有一說,強鄰壓境,難以出頭。我在外麵仔得細看了一下,這別墅旁邊的兩戶人家財運很旺,若是普通人搬到這別墅裏麵居住,很難有出頭之日,想要在這裏安家,你的財運必須要壓過旁邊的兩個鄰居。小橋衝屋,家破財散,也不知道這戶人家的主人是怎麽想的,在院子裏修建個池子,池子上麵還要搭一座小橋。”師父又指了一下院子裏的小橋對黃櫓濤說道。

接下來師父又指出好幾處風水不對的地方,一個原本看起來還算是很完美的別墅,被師父說的是一無是處,曹叔聽了師父的話,頭都冒汗了,他覺得師父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不像似在胡說八道。

“風水這麽差勁的別墅賣260萬,簡直是太貴了,這別墅最多隻值一百八十萬。你聯係一下房子主人,就說賣家隻給一百八十萬,他要賣的話,我們就買,不賣的話就算了,我們買下這套房子還要進行很大的改動,也要花不少錢。”師父對曹叔說道。

“好吧,我現在就給別墅主人打個電話,問問這別墅一百八十萬賣不賣。”曹叔回了師父一句就掏出電話打了出去。

曹叔打這個電話時候,沒有當著我們麵打,他跑到別墅外麵打這個電話。

“師父,既然這棟別墅風水不好,咱們為什麽還要買?”黃櫓濤一臉不解的問向師父。

“你要記住風水是活的,不是死的,我們隻要把這棟別墅的風水稍微做一下改動,就可以住人了。”師父笑著對黃櫓濤回道。

過了沒多久,曹叔掛斷電話就跑了進來。

“別墅主人說可以一百八十萬賣給你們,但不包稅錢,他讓你們自己交過戶的稅錢。”曹叔對我們說道。

“稅錢是多少?”我問向曹叔。

“大約十多萬吧!”曹叔對我回道,聽了曹叔的話,我向黃櫓濤看了過去,黃櫓濤拿不定主意,向師父看了過去。

“那就是一百九十萬,可以。”師父替黃櫓濤做出了這個決定。

“既然你們要買這套房子,得先交給我一萬定金,別到時候我把房子主人叫回來跟你們交易過戶,你們又反悔了,弄得我裏外不是人。何菁,你帶來的朋友,我倒是很相信,可這是規矩。”曹叔對我們說了一句。

“行,一會到你的店,我讓我朋友取一萬塊錢給你。”我點著頭對曹叔回道。

到了鎮子上,黃櫓濤從銀行取了一萬塊錢給了曹叔,曹叔這個人辦事還是很有原則的,他收了黃櫓濤一萬塊錢,還打了一個定金條給黃櫓濤。曹叔還要了黃櫓濤的電話號碼,讓我們回去等消息,隻要房子主人過來,他就會在第一時間給黃櫓濤打電話,讓黃櫓濤交剩下的房款,然後辦理過戶手續。

離開曹叔開的房屋中介公司,我又開著車載著師父他們到我們村。

我直接將車子開到了我們家的院子裏,待在家裏的珍妮看到黃櫓濤從車上跳下來,她一臉微笑的從屋子裏迎出來,並主動的伸出雙手著黃櫓濤的胳膊。

珍妮當著師父的麵抓著黃櫓濤的胳膊,這讓黃櫓濤感到尷尬不已,師父則是假裝看不見。

“珍妮,我來向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師父,是他把我給撫養大的。”黃櫓濤指著師父向珍妮介紹道。

“師父你好。”珍妮聽了黃櫓濤的介紹後,她熱情的跟師父打了一聲招呼。

“你好。”師父露出一副嚴肅的表情回了珍妮一句。

“黃櫓濤,你師父好像有點不喜歡我?”珍妮看到師父板著臉跟她打招呼,她憋著嘴向黃櫓濤問了一句。

“珍妮,你別想太多了,我師父這個人平時就是這樣很嚴肅,也很少有笑臉。”黃櫓濤指著師父對珍妮回了一句。

“咱們趕緊到後山看看吧!”師父說完這話就向我們家的院子外走去。

“師父,我想待在何菁家裏跟珍妮聊一會行不行?”黃櫓濤站在原地問了師父一句。

“你隨便。”師父頭也不回的對黃櫓濤隻回了三個字。

“別傻站著當電燈泡了,咱們倆趕緊跟師父走吧!”我拉了關景帝一把,就帶著他向師父追去。

到了後山,師父讓我們分開走,並讓我們留意雪地上有沒有奇怪的腳印。

前幾天剛下完雪,落在山上的積雪大約有十多厘米厚。我在雪地上隻看到了人的腳印,野兔的腳印,以及野雞的腳印,再沒發現別的腳印了。

“師父,何菁,你們倆快過來,這裏有奇怪的腳印。”關景帝在不遠的地方招呼著師父和我,我和師父聽到關景帝的呼喊聲,我們倆一同向關景帝的身邊跑了過去。

跑到關景帝身邊,關景帝伸出右手指著雪地上的一個腳印讓我們倆看,我們所看到的腳印有點像人光著腳隻用前半個腳掌走路的腳印,而且這個小腳不小,長寬都達到了一拿多長。

“這是黑瞎子的腳印,而且這黑瞎子還不小。”師父蹲下身子望著這個腳印一臉凝重的對我們說道。

師父嘴裏所說的黑瞎子,是我們東北人對黑熊的一種稱呼。

“小時候,我聽我們村子裏的老人們說過,我們後山上有隻黑瞎子,但是已經有三十多個年頭沒出現了,有的人說黑瞎子自己走了,有的人說黑瞎子可能是死在後山的某個角落裏。”我望著黑瞎子的腳印對師父回道。

“黑瞎子三十年沒出現,現在又突然出現了,恐怕這黑瞎子已經成精了。”師父站起身子望著前方對我們幽幽的說道。

“那麽說,打傷小白的可能就是這個黑瞎子精了!”關景帝插了一句嘴說道。

“很有可能。”師父點著頭對關景帝回了一句。

“師父,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做?”我望向師父問了過去。

“先找到這個黑瞎子精,看看這個家夥對我們人的生命有沒有威脅,若它對我們人的生命有威脅,那就必須要除掉。”師父一臉嚴肅的對我們回了一句。

“接下來,你們倆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不要落單,以防那個黑瞎子精偷襲。”師父對我和關景帝說了一句,就帶著我們倆向後山走去。

“師父,那我要不要回去把桃木劍拿過來防身。”我見自己兩手空空連把武器都沒有,我向師父問了過去。

“這個黑瞎子精道行不高,我自己一個人就能解決它,你不用回去拿桃木劍。其實以小白的自身實力,它打敗這個黑瞎子精是沒問題的,小白吃虧就吃在它當時太大意,被這黑瞎子精從背後偷襲了,黑瞎子精雖然道行不高,但力量還是很大的。”師父一邊向前走著,一邊對我們說道。

在尋找黑瞎子精的時候,關景帝找了兩個粗木棒,一個遞給了我,一個自己留著防身,這木棒能不能打過黑瞎子精我不知道,但有這個防身,總比沒有強多了。

我們三個一直找到了中午十二點多,也沒有找到黑瞎子精的一根毛,此時我餓的有些前胸貼後背。

“師父,我餓了,我覺得咱們應該下山先吃口飯,吃完飯再上來找!”關景帝對師父說完這句話後,他蹲下身子抓起一把雪塞到自己的嘴裏就吃了起來。

“好吧,咱們先下山吃點東西。”師父點著頭對關景帝答應了一聲,就帶著我們倆往山下走去,師父往山下走的時候,他時不時的回過頭向我們倆的身後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