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 複國無望

“我很想知道,現在的GCD有多麽強大?”同治帝慎重的問向蔡公公。

“比我們當時的大清朝強數百倍,GCD手中的中國政府現在乃是世界第三大軍事強國,自從新中國成立到現在,外國入侵者不敢再踏入到中國的地盤。1950年朝鮮發生戰爭,當時以美國為首的十六個聯合國軍進入朝鮮,參加了這場戰役,後來中國政府派兵進入了朝鮮,也參加了這次戰爭,這場戰爭打了三年,最終十六國的聯合國軍被中國政府打敗。”蔡公公舉著例子對同治帝繼續說道。

同治帝聽了蔡公公的講述,心裏麵是十分的驚訝,因為他深知外國聯軍有多麽強大。

“蔡公公,你實話告訴朕,我大清朝還有複國的希望嗎?”

“現在中國政府有軍隊兩百萬,要是算上地方的武警部隊,那就更多了,而且現在當兵的手裏武器很先進,若是普通百姓拿著刀槍跟現在的政府作對,那無疑就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而且現在的百姓,很擁護中國政府,想要複我大清朝,幾乎是不太可能了。”蔡公公如實對同治帝講述道。

同治帝聽了蔡公公的講述後,他蹲在地上就哭泣了起來,他心裏很難相信蔡公公剛剛跟他講述的那些事。

晚上十二點,蔡公公帶著同治帝回道別墅後,蔡公公打開電腦,給同治帝播放著近百年的中國曆史紀律片。同治帝看到天漸漸的放亮,才清楚近百年來發生的一切事情。

吃完早飯後,關景帝跟師父和我們打了一聲招呼,就從紫陽觀離開去找我何穎姐了。

大約在早上八點多鍾,蔡公公拄著一根桃木拐杖出現在我們紫陽觀,蔡公公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是特別的滄桑。

蔡公公來到紫陽觀後,先是去正殿給三清老祖上了三柱香,隨後蔡公公就找到了我師父。

“楊道長,這次我來紫陽觀,是來給你道歉的,你們紫陽觀的那個千年太歲是索額圖偷的,而且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偷的,我要是知道的話,我不可能讓他來頭。”蔡公公很抱歉的對師父說了一句。

“我很想知道,你們盜取千年太歲,到底有何用?”師父眯著眼睛問向蔡公公,師父心裏麵有那麽點生氣。

“這個,我暫時不能跟你說,千年太歲已經我被用了,還是還肯定不回來了,但我會補償你,這是一千萬的支票,最近公司周轉不太好,很多賬沒收回來,我也就能拿出這麽多錢了,希望你不要嫌少,等公司運轉好了,資金回來,我還會拿出一筆錢補償你們。”蔡公公從兜裏掏出一千萬遞給了師父,這一次師父沒有拒絕,而是將支票接了過來。

“蔡公公,你的臉色比上一次看起來要差很多。”師父望著蔡公公毫無血色的臉,對蔡公公關心的說了一句。

“我現在的身子是越來越差了,恐怕我是時日不多了。”蔡公公苦笑的回了師父一句,它轉過身就離開了紫陽觀。

師父望了一眼手中的支票,又望了一眼蔡公公的背影,心情有些複雜。

“師父,有了這一千萬,我們就可以將紫陽觀翻然一新了。”黃櫓濤走到師父的麵前,高興的說道。

“何菁,你開車送到我銀行,我想把這個錢取出來,再存起來。”師父對我吩咐了一句。

“那咱們走吧!”我對師父答應了一聲,就開車載著師父向DD市駛去。

“師父,這個蔡公公還挺講究的,索額圖偷了千年太歲,他完全可以假裝不知道這件事,結果人家來咱們紫陽觀,給了你一千萬作為賠償。”我一邊開著車,一邊對坐在副駕駛上的師父說了一句。

“我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蔡公公了,在我印象中他是一個做事不講原則,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師父望著手裏的支票對我嘟囔了一聲。

“在我的印象中,我覺得這個蔡公公是個出手闊綽,很大方的人。”我隨口對師父回道。

到了中國人民銀行,師父拿出那張一千萬的支票給了銀行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看了一眼師父手裏的一千萬支票,以為是假的,還找他們的經理查了一下,結果發現是真的,接下來工作人員對師父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他們先是給師父請到了貴賓室,然後給師父倒水沏茶,各種飲料都放在了桌子上。他們商議著師父,將這一千萬繼續存在中國銀行。師父看到工作人員這麽熱情,於是他就在這家中國銀行裏辦了一張銀行卡,把這一千萬轉存到自己賬戶上。

我和師父臨走的時候,銀行工作人員給了我們兩袋白麵,一袋大米,還有一壺玉米胚芽油。

“師父,這一千萬,你打算怎麽花?”回去的路上,我向師父問了一嘴。

“等天暖和後,我想把紫陽觀擴建一下,咱們現在住的那屋子,還有正殿和偏殿的牆都出現了不少的裂縫,若不早點修葺的話,總有一天會出現塌方。”師父一臉平淡的對我回了一句。

師父從蔡公公的手裏得到這一千萬,我沒看出師父有多麽的高興,若是這一千萬給了我的話,我肯定會興奮的要死。在我們這四線的小城市,一千萬那可是巨額財富,放在銀行裏一年的利息錢,都夠一家五口人生活了。

我和師父回到紫陽觀,剛從車上跳下來,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慌慌張張的從我們的屋子裏走出來,跑到了師父的麵前。

“楊道長,我兒子的魂丟了,你快去我家救救我兒子!”三十多歲的婦女跑到師父麵前, 說完這句話就給師父跪了下來。

“大妹子,有什麽話你站起來說,別跪在地上,這地挺涼的。”師父說完這話,伸出雙手就把這個三十多歲的婦女給攙扶了起來。

“你怎麽知道你兒子的魂丟了。”師父問向這個婦女。

“我兒子今年六歲,正月十五那天上午,我兒子跟鄰居家的五歲姑娘在一起玩,看到兩個孩子在一起玩的開心,我們大人對那兩個孩子也沒在意。玩著,玩著,兩個孩子就沒影了,後來我們兩家人就在村子裏找。結果在我們村的後山腳下找到了兩個孩子,我們找到兩個孩子的時候,他們倆抱在一起睡著了。然後我們兩家的家長,各抱著自己的孩子就回到了家。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叫我家孩子起來吃飯,不管我怎麽叫,也叫不醒他,鄰居家的孩子跟我們家的孩子情況一樣,也是怎麽叫都叫不醒。當時我們就覺得孩子可能是得了邪道病,就去找我們村的一個二大神過來看一眼,那個二大神看了兩個孩子後,就說兩個孩子魂丟了。於是這兩天我們請了不少出馬仙到我們家給孩子叫魂,結果沒有一個能把孩子的魂給叫回來,無意之中,我聽說市西郊紫陽觀有個楊道長,道法高深,能幫助兩個孩子把魂叫回來,於是我就跑過來找你了。”婦女簡單的對師父講述了一遍。

“何菁,你進屋收拾一下東西,順便叫上薛迪,我們三個走一趟。”師父聽了婦女的話,對我吩咐了一句。

“是,師父。”我點著頭對師父回了一聲,就向屋子裏跑了回去。

我將師父平時出門帶的法器放進挎包裏後,我又把黃符紙,毛筆,朱砂全都放進了包裏,急著我將牆上的桃木劍取下來,對薛迪招呼了一聲,就向院子外走去。

“師父這個人可偏向了,出門就愛帶著何菁和小師妹,從不願意帶著我。”黃櫓濤看到我開車載著師父還有薛迪以及那個婦女離開紫陽觀,他站在門口處對江浩辰嘟囔了一嘴。

“在楊師伯的眼裏,你們三個人的地位各有不同,楊師伯把你當成是兒子,薛迪是女兒,何菁是女婿,自古以來,父親對兒子都摔著養,對女兒則是慣著養,對女婿好,也是希望女婿能對他的女兒好。”江浩辰拍著黃櫓濤的肩膀笑著回了一句。

“我好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係了。”黃櫓濤點著頭對江浩辰說道。

在車上,師父和婦女又聊了一會,這婦女姓皺叫皺明娟,今年三十一歲,是製衣廠的工人,他老公是瓦工。皺明娟家住在DD西麵的苗嶺村五組,從紫陽觀開車到他們村也就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

到了苗嶺村五組皺明娟家的門口,我們剛從車上跳下來,皺明娟便迫不及待的拉著師父的胳膊,就把師父往他們家裏拽。

我們跟著師父走到皺明娟的家裏,看到一個六歲大的男童躺在炕上處於昏睡中,在六歲的男童旁邊圍著五個人,四個人分別是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另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應該是孩子的父親,孩子的父親握著孩子的手,不停的哭泣著,看著這一幕,我們的心裏都很難受。

“楊道長,你快來看看我兒子。”皺明娟把師父拉到孩子的身邊,對師父哭喊道。

師父望打量了一眼躺在炕上的六歲男童,然後伸出右手扒開孩子的眼皮看了一眼孩子的眼睛。

“這孩子確實是丟了一魂。”師父望著六歲的孩子對他的親人們說了一句。

師父的話音剛落,孩子的家人們抱在一起就痛哭了起來,孩子的父親拉著孩子的小手嗷嗷的哭,爺爺抱著奶奶哭,孩子的媽媽抱著姥姥姥爺哭,聽他們六個人的哭聲,讓我和師父還有薛迪感到心煩意亂。

“你們都別哭了,孩子隻是丟了一魂,很容易找回來。”師父見孩子的家人們哭成一團,師父黑著臉子對這家人說了一嘴。

這家人聽了師父話後,立即停止哭泣,全都滿懷希望的向師父的身上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