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富貴之穴

“你能不能帶我到你鄰居家看看那個丟了魂的女孩狀況?”師父轉過身望向皺明娟說道。

“好的楊道長,你跟我過來吧!”皺明娟對師父答應了一聲,又帶著我們向她的鄰居家走去。

走到皺明娟鄰居家門口,我發現這個鄰居家的大門口處按有一個監控攝像頭,院子裏還有監控攝像頭,我們這裏農村家庭,是很少按監控攝像頭的。

到了鄰居家,我們看到兩對年輕的夫婦抱著一個女孩子坐在在屋子裏哭泣。

“陳野,王璐璐,你們倆別哭了,我找到了能救咱們孩子的人了。”皺明娟指著我師父,對年輕夫婦說了一句。

年輕夫婦聽了皺明娟的話,他們倆停止哭泣,一同向我師父看了過去。

“你們倆把孩子平放在炕上,我來看看這孩子。”師父指著孩子對年輕夫婦說了一嘴。

年輕夫婦聽了師父的話後,他們將懷裏的孩子小心翼翼的平放在炕上。

師父上前查看了一下女孩的情況,女孩的情況不是很樂觀,處於昏睡中,而且身子還有些滾燙,要是讓女孩子繼續這麽高燒下去,容易把孩子燒成腦炎,如果孩子燒成腦炎,那會影響孩子以後的智力發展。

“這孩子現在需要降溫,你快去舀一碗涼水過來,我要幫孩子降溫。”師父指著小女孩對她的父親陳野吩咐了一句。

陳野聽了師父的話,他從炕上蹦下來,跑到廚房裏舀了一碗水,就放在了孩子的頭頂上。

“何菁,毛筆,朱砂,黃符紙給我。”師父向我伸出了右手要這些東西。

“給。”我將師父要的東西掏出來遞給了師父。

師父拿起毛筆沾了一下朱砂就在黃符紙上畫起了符咒,隨後師父催動符咒燃燒了起來,接著師父將燃燒的符咒放到了水碗裏。

“把這碗符咒水給孩子喝下去,孩子的燒就退了!”師父指著符咒水對孩子的父親吩咐了一聲。

孩子的父親看到這碗渾濁的符咒水,他沒有端起來給自己的女兒喝,我們能看出來他不是很相信師父。

“我向你保證,你家孩子喝了這碗符咒水不用十分鍾,就能退燒,若不能退燒,我隨你處置。”師父指著那碗符咒水對充滿擔憂的孩子父親說了一嘴。

陳野聽到師父說這番話的語氣很肯定,他端起符咒水,扒開孩子的嘴,就往裏灌,一碗符咒水隻灌了三分之一,就灌不進去了。

“喝這麽多就可以了,不用再灌了。”師父對灌孩子喝符咒水的陳野吩咐了一聲。

“正月十五那天兩個孩子在你們兩家誰的家裏玩?”師父問向皺明娟和陳野兩口子。

“那天兩個孩子一直在我們家玩,當時我還囑咐兩個孩子,就在院子裏玩,不要到處亂跑,然後我就回屋子裏準備午飯,我老公在屋子裏玩電腦。當我做完午飯跑出去找兩個孩子回家吃飯的時候,兩個孩子不見。當時我以為兩個孩子是跑到皺嫂子家玩了,也沒在意。一直到下午五點,皺嫂子跑到我們家來找孩子,我才知道兩個孩子不見了。隨後我調取我們家的監控錄像看了一眼,看到兩個孩子手拉著手離開了院子,向我們村後山走去,然後我們倆家人就在我們村後山的山腳下找到兩個孩子,當時兩個孩子抱在一起睡著了。我們把孩子抱回家後,兩個孩子就再也沒有醒來過。”陳野的老婆又講述了一遍兩個孩子的遭遇。

“能不能讓我看一下監控錄像?”師父問向孩子的父親陳野。

“可以。”陳野對師父點頭答應了一聲。

陳野打開電腦,就給我們播放著那天兩個孩子在院子裏玩耍的視頻。

視頻上時間在十點十二分左右,有一個淡淡的虛影出現在陳野家院子大門口處,若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個虛影更像一個四五歲孩子的影子,正在院子裏玩耍的兩個孩子看到門口的人影後,他們倆牽著手,就向人影追了出去,人影看到兩個孩子追它,它便快速的向後山跑去。

“師父我好像看到了點什麽。”我指著監控視頻中的淡淡人影對師父說了一嘴。

“我看見了。”師父點著頭對我回道。

皺明娟,陳野,王璐璐三個人看到我指著監控視頻中的那個淡淡的虛影,他們三個人嚇的臉都白了,之前他們看監控視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留意到這個需影,直到我指出來,他們才看見。

“你們帶我去看一眼你們找到孩子的地方。”師父對皺明娟,陳野,王璐璐三個人又說了一嘴。

“你在家看孩子,我和嫂子帶他們去。”陳野對王璐璐說了一嘴,就和皺明娟帶著我們向他們村的後山走去。

我們走了不到五分鍾,就來到了後山的山腳下。苗嶺村五組的後山該怎麽形容呢,說它是土坡的,它比土坡還高一些,說它是山吧,它還比山矮上許多,用土坡山來形容比較恰當。這土坡山占地麵積也不大,呈月牙形,在中間低窪的地方建有一個防空地堡,防空地堡的周圍布滿了墓碑和墳包。

“我們就是在這裏,發現兩個孩子的。”陳野指著山腳下的一個小土包對師父說了一句。

師父蹲下身子,就盯著山腳下的小土包打量了起來。

“這下麵,應該是一個小孩子的墳。十歲以下的孩子過世,不叫死,叫做夭折,是不能修建墳墓的。”師父指著土包對陳野和皺明娟說了一嘴。

“陳野,我嫁過來的時候,咱們村的山腳下就有這個小土包,這土包是小孩子的墳嗎?”皺明娟指著小土包問向陳野。

“嫂子,自我懂事,就有這個小土包了,我也不知道這小土包是不是墳,村子裏的老人也跟我沒說過。”陳野搖著頭對皺明娟回了一聲。

師父將道法之力輸入到雙手的食指和中指上後,他對著自己的眼皮就抹了一下,隨後師父再次向土包望去。

他看到土包的下麵埋著一口小棺材,在這口棺材裏,他看到兩家孩子丟失的魂被拘在棺材內,無法逃離出去,在兩個孩子丟失的魂旁邊,還有一個男童的怨魂在看守著。

“難怪叫魂叫不回來,原來是被拘住了。”師父望著這小土包嘟囔了一聲。

“楊道長,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好想沒聽懂。”皺明娟向師父問了一嘴。

“你們兩家孩子丟失的魂,被拘在這小土包下麵的棺材裏,無法逃出來。”師父指著小土包對皺明娟回了一嘴。

“特麽的,我這就回家拿鎬頭,把這墳給刨了。”陳野聽了師父的話,他轉過身就要往家返。

“年輕人,先別衝動。”師父站起身子對陳野喊了一聲,陳野聽了師父的話,他停住身子向師父看過來。

“魂懼怕陽光,你大白天的把墳刨開,容易傷害到你們兩家孩子的魂,你要是不想你們兩家孩子以後變成傻子,一切等到晚上再說吧!”師父又對陳野說了一句。

陳野聽了師父的話後,他對師父點了點頭,便向那個小土包望了過去。

接下來,師父沒有皺明娟和陳野回家,他拿著羅盤帶著我和薛迪繞著苗嶺村的後土坡山轉了一圈,然後又繞著那個防空地堡轉了一圈。

“你們覺得這後山的形狀像什麽?”師父站在防空地堡的門口向我和薛迪問了一嘴。

“像個月亮。”我對師父回了一句,薛迪則是點點頭,讚同我的說法。

“要是從上空俯視下方,這小山的形狀更像一個側躺的元寶,這個防空地堡所占的位置,是一處極好的富貴穴。風從正麵吹過來,會被兜在這低窪處,山上的流水,完全是會從這防空地堡的兩側流過。如果將過世的老人家葬在這防空地堡裏,不出三年,過世老人的後世子孫便會發跡,做生意順風順水。”師父指著防空地堡對我說了一句,就收起羅盤向陳野和皺明娟家的方向趕了回去。

聽了師父的話,我和薛迪不由的轉過頭打量著防空地堡。

“這個村子裏的人,把先人的墳都葬在了那個防空地堡的周圍,也會受到那處富貴穴的風水影響。村子裏的各家各戶,過的雖說不是大富大貴,但也是小康水平。”師父對我和薛迪繼續說道。

聽了師父的話,我和薛迪又打量著這個村子裏的房子。苗嶺村五組的房子大多都是亮堂堂的大瓦房,有幾戶人家是二層小別墅,而且每戶人家的院子裏都停放車,有的人家還停著兩輛車,有國產車,也有進口的豪車,以此能看出來這個村裏的人生活水平確實挺優越的。

我們三個人沒有選擇到皺明娟家,而是來到了陳野家裏。

“楊道長,我女兒已經退燒了,真是謝謝你了。”陳野的老婆王璐璐眼淚含著眼圈走到師父的身邊謝了一句。

“不用謝。”師父露出一臉微笑對王璐璐回了一句。

“楊道長,我的女兒什麽時候能醒過來?”王璐璐擔憂的問向師父。

“她肯定會醒過來的,你不用擔心。”師父望了一眼躺在炕上的小女孩對王璐璐回了一嘴。

這家男主人陳野,把我們三個人熱情的邀請到他們家西麵屋子休息,還給我們端來了一盆洗好的水果,以及瓜子花生。

我這個人走哪都不客氣,看到陳野把水果,瓜子,花生端到我們麵前,我不客氣的抓起一把瓜子就嗑了起來。

“何菁,你這個人無論是走到哪裏,都那麽隨便。”薛迪撇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這叫放得開。”我厚著臉皮對薛迪回了一嘴。

我這一把瓜子還沒嗑完,皺明娟邁著大步就走到了我們所在的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