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 知恩圖報

當我的話說完時,黃櫓濤向我投來了感激的目光。黃櫓濤這個人嘴笨,麵對著珍妮的爸媽也說不出好聽的話,隻能由我幫著他說了。

珍妮不但將我說的話翻譯給他爸媽聽,她還跟她的爸媽講述了她與黃櫓濤相處的這段時間,黃櫓濤是怎麽寵著她,怎麽疼她的,最後珍妮向她的父母表明了自己喜歡中國,想要留在中國生活的決心。

珍妮的父母聽了我和珍妮的講述,珍妮的父母望著黃櫓濤露出了一臉微笑,並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堆話。

“我爸同意我們倆在一起,也同意了我們在中國生活。”珍妮高興的挽著黃櫓濤的胳膊說道。

“謝謝,謝謝叔叔,阿姨。”黃櫓濤站起身子,一臉感激的對珍妮的父母說著謝謝。

珍妮的父母之所以同意自己的女兒跟黃櫓濤在一起,不僅僅是因為兩個孩子彼此喜歡著對方,更是因為黃櫓濤是個富二代,自己的女兒嫁給黃櫓濤以後不會吃苦。

“何菁,你去前麵吧台拿兩瓶好的紅酒過來,我要跟你叔叔喝點。”我爸對我吩咐了一聲。

“爸,既然我叔叔來到中國,那就該入鄉隨俗喝我們中國的白酒。”我站起身子指著珍妮的父親大聲的提議道。

珍妮的父親看到我用手指著他對我父親說話,他向自己的女兒問了過去,問我在說什麽。珍妮將我對我爸說的話,翻譯給她的父親聽。

“OK,OK,OK。”珍妮的父親望著我連說了三聲OK。

“爸,我叔叔都同意了。”我對我爸回了一句,就跑到樓下拿白酒。

我跑到樓下拿了四瓶五十二度的牛欄山二鍋頭,我之所以提議喝白酒,就是想把珍妮的父親給幹倒。

我爸看到我將四瓶牛欄山二鍋頭放在桌子上,他沒好氣的撇了我一眼,我爸可是一個智商特別高的男人,他一眼就看出來我有意要灌倒珍妮的父親。

菜上齊後,我打開四瓶白酒,先是給珍妮的父親斟滿一杯,然後又給父親斟滿一杯,接著我給黃櫓濤還有我自己也倒滿了一杯。平日裏我是很少喝白酒的,今天為了灌倒珍妮的父親,我是豁出去了。

“此時此刻,我想唱首歌為大家助助興!”我舉起酒杯興致勃勃的對大家說了一句。

“兒子,那你唱吧!”我媽鼓著掌對我說道。

“我要唱的歌曲是《我的祖國》。”我對大家說完這話就開始唱了起來。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想兩岸。。。。。。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這是英雄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我唱完這首歌,珍妮的父母還有珍妮衝著我就鼓起了掌。

而我的爸媽還有黃櫓濤則是沒有鼓掌,我唱的這首歌是有背景的,正所謂行家人聽門道。《我的祖國》是電影《上甘嶺》的主題曲,這上甘嶺戰役發生在朝鮮戰場,是一場中國誌願軍與美國聯軍之間的戰鬥,戰鬥激烈程度為前所罕見,特別是炮兵火力密度,已超過二次大戰最高水平。我方陣地山頭被削低兩米,高地的土石被炸鬆一到二米,成了一片焦土,許多坑道被打短了五六米,舉世聞名的上甘嶺戰役,持續鏖戰四十三天,敵我反複爭奪陣地達五十九次,我軍擊退敵軍九百多次衝鋒,最後還是中國人民誌願軍取得了勝利。

“叔叔,我們中國是一個熱愛和平的國家,中國歡迎你。”我舉起酒杯對珍妮的父親說完這話,就一口氣喝了下去。

“GOOD。”珍妮的父親站起來對我豎起大拇指說了聲GOOD,也將杯中的白酒全都灌到了肚子裏。

“咳,咳,咳。”珍妮父親喝了一杯白酒後,他咳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黃櫓濤,給你未來的老丈人把酒滿上,再敬你老丈人一杯。”我指著珍妮父親麵前的那瓶白酒對黃櫓濤說了一聲。

黃櫓濤很聽我的話,他從凳子上站起來走到珍妮父親的身邊,拿起白酒就給珍妮的父親倒滿了一杯。

“叔叔,這杯我敬你,我向你保證,我會將珍妮當成寶貝來愛惜她,疼她,我會一輩子對她好。”黃櫓濤回到自己的位置舉起酒杯對珍妮的父親說了一句,就把杯中的白酒一口飲盡。

珍妮的父親看到黃櫓濤敬了他一杯白酒,他苦著臉子從凳子上站起來舉起他麵前的那杯白酒硬著頭皮把白酒倒進了嘴裏。這一次珍妮父親把白酒喝盡後,他沒有咳嗽,但也流出了眼淚,他是被白酒辣出眼淚的。

“爸,你是不是該敬叔叔一杯了。”我指著珍妮的父親對我爸說了一句。

“先吃東西吧,吃完東西再喝!”我爸說了一句,就招呼著珍妮的父親吃東西。我爸不想一開場,就把自己的老同事給灌趴下。

給珍妮父親那瓶白酒,珍妮父親隻喝了三分之二,就醉倒在桌子上,看到珍妮的父親醉倒在桌子上,我心裏有點得意,也有些忍不住想笑。

灌倒珍妮的父親後,我們大家再沒有繼續喝白酒,而是喝了一點飲料。

吃飽喝足後,黃櫓濤背著珍妮的父親就走出了酒店。

“叔叔,阿姨,你們去我那裏坐坐吧!”黃櫓濤對我爸媽邀請道。

“好。”我爸媽對黃櫓濤答應了一聲,他們倆也很想去看看黃櫓濤的家。

黃櫓濤將珍妮的父親扶到了我的車上,隨後我們大家一同鑽進了車裏,中午我喝一杯半白酒不能開車,隻能由我媽來開車。

珍妮的母親走進黃櫓濤的別墅,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他沒想到黃櫓濤家的房子很大,而且裝修的是富麗堂皇,珍妮的母親瞬間就對這位中國女婿產生了好感。

我和黃櫓濤把珍妮的父親扶到二樓一間臥室裏的**,就走下來陪著我爸媽還有珍妮的母親聊起了天。

“黃櫓濤,你父母是做什麽生意的?”我爸好奇的問向黃櫓濤。我爸知道黃櫓濤是個有錢的富二代,但不知道黃櫓濤的爸媽是做什麽的。

“我隻知道我爸媽在浙江有服裝廠,鑄造廠,還和別人合夥投資了房地產。”黃櫓濤想了一會對我爸說道。

我們一家三口在黃櫓濤的家裏待了沒多久就離開了,我媽開著我的車先把我爸送到棺材鋪後,她載著我又來到了超市。

“媽,我出去隨便走走。”我跳下車子對我媽說了一句,就在我們鎮子上隨便的逛了起來。

“何菁,你回來了!”我向前走了不到一百米,王晴打著一把紅紙傘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身邊,並微笑的跟我打著招呼。

“嗯,想我爸媽還有我爺爺了,回來看看他們。”我笑著對王晴回了一句,看見王晴,我心裏麵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可能跟我的前世有點關係。

“王晴,為什麽你每次出現,都打著一把傘?”我望著王晴手裏的紅紙傘問向她。

“你知道,我的魂魄跟別的魂魄不一樣,可以在白天出現。我在白天出現的時候,魂魄會受到天上太陽的影響變得虛弱,如果我不打傘,隻能在太陽下麵待一到兩個多小時,打上傘的話,我可以在太陽下待的時間能長一些,這就養成了我每次出現,繼續都會打著傘。”王晴望著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紅傘對我回道。

“李猛大哥現在怎麽樣了?”

“自從地盤被奪了後,性格就變得鬱悶了。”王晴歎著粗氣對我回了一句。

聽了王晴的話,我沒有說話,而是低著頭陷入到沉思之中。

“何菁,你在想什麽呢?”王晴見我低著頭不說話,他向我問了過來。

“我在想怎麽才能幫李猛大哥把地盤搶回來。”我撓著後腦勺對王晴回了一句。

“何菁,你的好意我和你李猛大哥心領了,那個鬼皇的實力如何我心裏很清楚,以你現在的道行,你連找它談判的資格的都沒有,更別說從它的手裏把我們的地盤搶回來,我可不想拖你下水,還是算了吧。”王晴搖著頭對我阻止道。

接下來我和王晴一邊向前走著,一邊聊著,我們倆扯東扯西的聊了大約半個小時,就分開了。

我何菁是一個懂得知恩圖報之人,之前李猛幫過我兩次,現在它遇到困難了,我是真的很想幫助他。

王晴之前說的也對,以我現在的道行,我連找鬼皇談判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幫著李猛搶回地盤。思前想後,我決定明天回紫陽觀,到後山亂葬崗找那個提著燈籠的老者出麵幫忙。

走著走著,我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遊洛的網吧。朱岩,昊田看到我走進網吧,它們哥倆一臉微笑的向我的身邊迎了過來。中午我來取車的時候走的匆忙,這哥倆在網吧二樓收拾衛生,也沒見到我。

“你們哥倆還好嗎?”我笑著問向朱岩和昊田。

“我們哥倆挺好的。”朱岩和昊田異口同聲的對我回道。

“你們在網吧工作,要是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可以跟遊洛說,也可以跟我說。”

“我們在這裏有吃有喝,我們很滿意。”朱岩很滿足的對我回道。

“遊洛,我每次過來,這哥倆都不閑著,不是掃掃地,就是拖拖地,你小子別用人太狠了。”我望著滿頭大汗的朱岩還有昊田對坐在吧台裏麵的遊洛說了一句。

“何菁,我跟這哥倆說了,一天早晚收拾兩次衛生就行了,可這哥倆根本就不聽我的話,一天能收拾四五遍衛生,那地麵拖的是鋥亮,玻璃擦的也是特別的亮。”黃櫓濤指著朱岩和昊田苦笑的對我回了一句。

“你們聽遊洛的,一天收拾兩遍衛生就行了。”我轉過頭又對朱岩和昊田說了一句。

“那哪行,地麵髒了就該隨時的拖幹淨,我們哥倆要對得起我們吃的飯,我們拿的錢。”昊田露出一臉憨厚的表情對我說道。

我和遊洛聽了昊田說的這番話,心裏的感觸很深。同時我覺得把朱岩和昊田留在網吧工作,真是大材小用了,將來我要是有能力的話,一定要把這哥倆安排在合適他們的崗位上。

“何菁,你去偷小雞,被人家狗給攆了呀!”遊洛看到我左臉紅腫,他指著我的左臉對我打趣了一句。

“別提了,昨天晚上回到家,我看到我們家大門鎖著,我不忍心叫醒我爺爺和我爸開門,於是我就打算翻牆進家。當我從院牆跳下去的時候,一不小心跳到了我爺爺放在牆邊的自行車上,然後我就變成這樣了。”我指著左臉對遊洛回了一句。

“我昨天晚上讓你到我家睡,你不去,真是活該。”遊洛很不同情的對我說了一句。

“靠!”我回了遊洛一個字,並對他豎起了右手中指。

“一會下班,我去市場買點肉和海鮮,今天晚上到我們家吃火鍋,朱岩和昊田你們倆也一起去。”黃櫓濤對我們三個提議了一句。

“行。”我們三個點著頭對黃櫓濤答應道。

“對了遊洛,你招的那個白班網管哪去了?今天來了兩次,我都沒看見他。”

“那小子說他有事,要請兩天假,今天就沒過來,我看他就不是真心想幹網管這份工作的人。”黃櫓濤回我這話的時候,露出一臉不高興的表情。

“遊洛,人家可能是真有事,你身為老板,應該大度一些,別太苛刻了。”我對遊洛勸說道。

“何菁,其實我這個人挺大度的,對事對人不是那麽苛刻,也不是那麽斤斤計較,可總有那麽一些人,你越慣著他,他越蹬鼻子上臉。”遊洛黑著個臉對我回道。

聽了遊洛說的這番話,我覺得他說的對,現在有很多人就是這樣,牽著不走打著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