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七章 旺夫相

我們在屋子裏看到秦昊對著師父下跪,我們以為他是在跪謝師父的救命之恩,我們沒想到秦昊這是要拜師父為師。

“拜師,收徒,講究的是一個緣分,我們倆沒有師徒緣分。”師父搖著頭的對秦昊拒絕了一句,就走開了。

秦昊見師父不收他為徒,他失落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上午十點多鍾,秦昊先是給師父道了一聲別,然後找到薛迪,又跟薛迪道了一聲別後,就從我們紫陽觀裏離開了,看到秦昊了離開紫陽,我突然很想唱一首爺爺喜歡聽的老哥《農民翻身把歌唱》。

“為了慶祝秦昊滾出我們紫陽觀,我下午去菜市場買點魚,肉,海鮮,還有酒,咱們晚上慶祝一下,怎麽樣?”我對江浩辰,黃櫓濤他們倆提議道。

“我看行!”黃櫓濤舉雙手讚同。

“順便把釋岩那個小家夥叫過來,我有段時間沒見那小子了,挺想他的。”江浩辰說道。

“中午吃完午飯,我先去市場買菜,買完菜我去清涼寺接釋岩。”我點著頭對江浩辰答應道。

中午吃完飯後,我開著車載著薛迪到紫陽觀不遠的菜市場買了肉,海鮮,蔬菜等等,隨後我又開著車直奔著清涼寺駛去。

我將車子停到清涼寺大門口後,我和薛迪下了車就向清涼寺裏走去,清涼寺跟我們之前的紫陽觀一樣蕭條,寺裏麵看不到一個香火客。走到清涼寺的院子裏,我聽到正殿裏麵傳來了木魚和誦經的聲音。

當我和薛迪走到正殿門口時,我們看到釋岩和他的師父閉著眼睛麵對麵坐著誦經,釋岩和他師父在誦經的時候,他們倆的身上閃著淡淡的金光。不知道為什麽,聽著他們倆誦念佛經,我突然很想跪在地上,對正殿裏的那尊佛祖神像膜拜。

靜如大師和釋岩念了能有十多分鍾佛經,就停了下來。釋岩睜開眼睛看到我和薛迪出現在正殿門口,他站起身子樂嗬嗬的就向我們倆的身邊跑了過來。

“何菁,薛迪,你們倆今天怎麽過來了?”釋岩跑到我們倆的身邊,問了一句。

“我們倆是來找你的。”我對釋岩說了一句,就走進正殿向靜如大師的身邊走去。

“何菁見過靜如大師。”我走到靜如大師的身邊,虔誠的跟靜如大師打了聲招呼。

“小夥子,你客氣了。”靜如大師微笑的對我點了一下頭。

“靜如大師,我能不能帶釋岩到我們紫陽觀小聚一下?”我為釋岩向靜如大師請假。

“可以。”靜如大師看了一眼釋岩對我點頭答應道。

“今天晚上讓釋岩在我們紫陽觀睡,明天早上,我開車給他送過來。”我又對靜如大師說了一句。

“可以。”靜如大師又說了一句可以。

這個靜如大師長得不僅和藹可親,還很好說話,我突然很喜歡這個小老頭。師父跟這個靜如大師比起來,那性格就差了很多。

“謝謝靜如大師。”我高興的對靜如大師說了聲謝謝,就走出正殿,拉著薛迪和釋岩的手往大門口跑去。

靜如大師一臉微笑的站在大門口處,望著我們三個離開紫陽觀。

我開著車子走出沒多遠,路上突然就泛起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大霧,這大霧嚴重的影響了我的視線,我不得不將車子緩緩的停在路邊,將雙閃打開。

就在我們三個人疑惑這大下午的怎麽突然泛起了大霧時,我隱隱約約的從大霧中聽到了雜亂的馬蹄聲,還有人眾人走路的步伐聲。

“唵嘛呢叭咪吽。”釋岩對著濃霧喊了一聲佛語,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瞬間散開了一段,這一段能有七八米遠。

此時我們三個看到地府的陰兵陰將排著整齊的隊列,一臉嚴肅的順著這條道路向前行走著。

“陰兵,陰將,不都是晚上才會出現的嗎?這怎麽大白天就出現了?”我望著排著整齊隊列的陰兵陰將,問向薛迪。

“師父說過,如果陰兵陰將在白天出現,一定是某個地區發生了重大的情況。”薛迪望著外麵的陰兵陰將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對我回道。

過了能有一個小時左右,我車子周圍的濃霧漸漸的散去,霧氣散去的時候,我看到我的前方還是泛著大霧。這支陰兵陰將隊伍,走到哪裏,哪裏就泛著大霧。我隻能慢慢的開著車跟在大霧的後麵走。

我們三個人回到紫陽觀,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鍾了,師父還在左麵的房子裏給人算卦。

黃櫓濤和江浩辰見我將釋岩接到紫陽觀,他們倆熱情的從屋子裏迎出來,把釋岩接到了屋子裏。我幫著薛迪將買來的菜,啤酒等東西送進廚房裏,我就向師父所在的那間屋子裏走去。

我走進師父算卦那屋,看到一個老娘們樂嗬嗬的提著包離開了,看來她對師父算的卦很滿意。屋子裏剩下最後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子坐在師父對麵的凳子上,讓師父給他算卦。

我過來找師父,是想跟師父說一聲之前開車接釋岩發生的事。看到師父在給人算卦,我沒有打擾他,而是站在一旁安靜的看著。

“算財運嗎?”師父隨口問向坐在他對麵的男子,此時師父的臉上帶有疲憊之色。算卦這活雖然不費體力,但十分消耗腦力。

我發現了一件事,來紫陽觀算卦的人,男女比例占在一比十。也就是說十個人找師父算卦,能有一個是男的,女人找師父算卦,大多是算婚姻,男人找師父算卦,大多都是算財運。所以說這個男子坐在師父的對麵,師父直接問一句算財運嗎。

“是的,我算財運。”男子點著頭對師父回道。

“說說你現在的情況吧!”

“楊道長,我家是開小型造紙廠的,從去年開始,一直到今年,我家的生意都不太好,我現在給工人都開不出工資了,你幫我算一下,問題到底出在那裏?”男子愁眉苦臉的問向師父。

“把你的名字,生辰八字給我,我給你掐算一下。”師父將一張黃紙,一支黑色的水性筆遞給了要算卦的男子。

看到師父推給男子的那支黑色的水性筆,我就想到了秦昊,那天晚上我就是用這支黑色的水性筆,在他臉上畫熊貓臉的。

男子將自己的名字,出生的農曆年月日寫出來,就遞給了師父。

我看了一眼寫有他名字的那張黃紙,知道了這個男子叫徐恒東,今年三十八歲。

師父接過黃紙看了一眼後,就用左手快速的掐算了起來。

“如果你給我的名字,生日時辰沒搞錯,你應該離過婚,你還有一兒子,父母也都建在。”師父掐算完後,對徐恒東說了一嘴。

“楊道長,你還真厲害,我確實是離過婚,有個兒子在我前妻那裏,父母在農村住。”徐恒東點著頭對師父回道。

“你能告訴我,你和你前妻是因為什麽事離的婚嗎?”師父麵無表情問向徐恒東。

師父問徐恒東這麽三八的話題,應該是看出了其中有些端倪,不然的話,師父是不會問的。

“也不是因為什麽事離的婚,就是兩個人覺得在一起過的很累,然後就離了。”徐恒東對師父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點發飄,連我都能看出來他沒有跟師父說實話,師父更是能看出來他對自己離婚的事是有所掩飾。

“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你是因為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而離的婚吧?”師父向徐恒東繼續問道。

徐恒東聽了師父的話,他沒有說話,而是點頭默認。

“從你的生辰八字上看,你遇見的這個女人應該比你小上七歲,模樣長得應該還可以,不然的話,你不會跟你的發妻離婚,而選擇她。”師父用手敲了一下桌子對徐恒東說了一句。

“是,是這樣的。”徐恒東慚愧的對師父回了一句。

“你把你前妻的相片,和你現在相好的相片給我看一下。”師父對徐恒東要求道。

“好的。”徐恒東點著頭對師父答應了一聲,就掏出手機,給師父翻找著她前妻的相片,以及他現在女人的相片。

師父接過手機看了一眼徐恒東前妻相片的時候,我也湊上前看了一眼。徐恒東前妻長得不醜,就是一般人,有點胖,臉也有點圓。隨後師父又翻看著徐恒東現在女人的相片,這女人身材長的是苗條,瓜子臉,相對徐恒東的前妻比起來,這女人長得確實是漂亮,從這女的麵相上看,她絕對屬於那種心機很重的女人。

“你跟這個女人領證結婚了?”師父指著手機中那個苗條的女子問向徐恒東。

“去年八月份,我們就領證結婚了。”徐恒東點著頭對師父回答道。

“好了,問題已經找到了。”師父說完這話,就把徐恒東的手機放在了桌子上。

“楊道長,問題出在哪裏,你請說!”徐恒東客氣的對師父問道。

“從你前妻的麵相上看,你前妻屬於那種精明能幹的女人,而且性格十分的憨厚,你能有今天,你前妻付出了很多。別看你前妻相貌一般,你前妻長了一臉的旺夫相,人的額頭部位又叫天庭,女人額頭為圓潤,爆滿,有肉,光滑明亮才會旺夫。顏色上以蛋黃,潤白,潤紅為上色,你前妻的麵相就附和以上特點。女人額頭要是橫紋多,骨突,額窄,顏色灰白,蒼白,蠟黃,都是敗家之相,你現在媳婦的麵相附和敗家之相。再就是能從眼睛裏能看出女人旺不旺夫,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透過眼睛能看出一個人的內心世界,心善則眼善,心惡則眼惡,相書指出“眼如日月要分明,鳳目龍眼切要清”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女人的眼睛以鳳眼為最好,最為旺夫,你前妻就長了一雙旺夫的鳳眼。”師父指著徐恒東前妻的相片對他說道。

徐恒東拿起手機就打量了一眼他的前妻,隨後又翻看他現在妻子的相片看了一眼,徐恒東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他心裏開始掙紮了,不知道為什麽,徐恒東還是覺得自己的前妻看著比較順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