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望去,筆挺如新的普拉達襯衣,服帖的穿在身上,背脊挺拔,麵容冷峻,薄唇緊抿,刀削的五官刻著生人勿近。

紅牌蜜蜜依偎在樓正齊的身邊,由於我摔倒的姿勢,蜜蜜俯視著我,臉上一副得意。

“滾!”

樓正齊的聲音傳來,帶著一抹透人心的冷。

我連忙鬆開樓正齊,站在一邊,昨日身體還有不適,腦中始終忘記不了樓正齊對我的施暴,背脊一陣發涼,腿心也開始抽痛。

那個客人看見樓正齊,也沒有繼續拉扯伊蘭。

伊蘭見勢立刻跑到我的身邊。

蜜蜜看著我瑟縮的模樣,紅唇更加上揚,聲音更是軟得像棉花,“樓少,我們走。”

樓正齊的腳就像黏在地上,動也不動。

蜜蜜畫著眼線的嫵媚大眼看樓正齊,也不忘展現自身的魅惑,用豐碩的胸撞了樓正齊的手肘一下。

“滾!”樓正齊緩緩轉過高傲的頭瞥了蜜蜜一眼,視線落在紅牌挽著樓正齊的手上。

蜜蜜不甘願的鬆開手,垂下長睫毛的眼眸下意識的看了我一眼,眼中止不住的怒意。

我低著頭,裝著沒有看見,心裏祈禱著樓正齊快點消失。

一陣沉默中,我垂下的眼簾中出現一雙黑得發亮的皮鞋,雪白的襪子,黑與白的強烈視覺,像極了他的身份,永遠帶著一抹冷傲孤倔。

我的心又開始不安的跳動起來,鬆木香的味道在我的身邊縈繞,攪得我不安寧。

“要我拖你!”樓正齊不重不輕的聲音傳來,我渾身一緊。

周圍一片安靜,就連剛才強迫伊蘭*的客人見勢也悄悄溜走了。

伊蘭撞了我一下,我看向伊蘭,伊蘭的視線在睫羽的遮擋下掃向身前。

我退縮不了,硬著頭皮抬眼,瞬間就落進一雙幽冷的眼眸中。

我渾身一顫,樓正齊的黑眸中有種看不清的東西,就像一團冷氣,將我緊緊纏繞,卻又掙脫不開。

樓正齊掃了我一眼,轉身走向門口。

此時,黑色絢亮的法拉利跑車停在門口,泊車小弟將駕駛室的門打開,恭候著樓正齊的到來。

樓正齊薄唇緊抿,眉頭都不動一下,就上了車。

啪的一聲,車門關閉,樓正齊的聲音緊隨而來,“滾上來!”

我遲疑了片刻,在樓正齊淩厲的視線中還是上了車。

不愧是頂級轎車,座椅十分舒適,就像躺在雲朵上似的,原本是十分享受的一件事情,可身邊坐著樓正齊讓我怎麽也忽略不了他的存在。

六月的夜裏還有些熱,可我一點也感覺不到,樓正齊冷繃著一張臉,車裏一陣清冷。

車在別墅外停下,我的心又開始不安跳動,昨夜的一幕幕還在腦中盤旋,腿心一陣一陣抽痛,我的臉色有點發白。

樓正齊打開車門,徑直下車,我跟在後麵,低垂著頭。

“滾去洗澡!”

樓正齊走進房間,脫下外套。

我看見不遠處的大床,呼吸一緊,不情願的走進浴室。

磨砂玻璃根本沒有一點隱私,樓正齊幽幽的眼眸看著我。

我解開衣服的手都在顫動,熱水很快就彌漫著整間浴室。

我剛脫下衣服,浴室門就響了起來。

我驚慌的看向門口,手不知擋在胸前還是下麵,幾番掙紮後,蹲下身,雙手環臂。

“哪裏沒有看過,裝什麽!”

樓正齊冷冷的聲音傳來,伴隨著平穩的腳步。

不過片刻,樓正齊已站在我的身前,俯身一提,將我從地上拉起,一手捏住我的下顎,迫使我看著他。

一雙幽冷的眼眸緊緊的鎖住我,墨染的黑色,深深的倒影著我雪白的身體,就連臉上的蒼白也一並寫在他的瞳眸裏。

樓正齊有力的手腕一推,我撞在冰冷的牆壁上,一疼。

他徑直脫下衣服,毫無遮掩的向我走來。

我的背脊一陣發涼,腿不由得顫抖,昨夜的痛席卷了我,我咽了咽口水,習慣的低下眼眸——,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

我的心裏一陣慌亂,還沒有準備好。

猶豫再三,我趁著樓正齊還沒有開始,輕聲說道,“樓少,我還沒有洗澡。”

樓正齊將花灑轉向,熱水落在我的身上,肌膚瞬間就紅了。

樓正齊盯著我的眼眸幽冷卻又充斥著一抹異樣的火熱,薄唇一動,大掌禁錮住我的腰,直接進入主題。

我又一次感受著撕裂的痛楚,樓正齊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處處透著粗暴。

我的身上留下他肆意的痕跡。

背磕在牆壁上,一陣生疼,我還是沒有開口。

然,我的無聲反抗似乎令樓正齊分外上進,動作更加粗魯,浴室裏一陣啪啪的聲音,他的大掌猛然打在我的臀部上,我渾身一緊,令樓正齊呼出一口重氣。

樓正齊有些變態的折磨著我,我的臀部都被打紅了,發出聲音。

他又猛力了一陣,在一口濁氣後,鬆開了我。

我的腿一陣無力,沿著牆壁下滑。

樓正齊伸手一撈,又將我帶出浴室。

他將我壓在**又直接運動,一手掐住我的下顎,不準我咬住唇瓣,破碎的聲音而出。

恍惚中,我看見一雙血紅的眼眸。

事後,樓正齊一腳將我踢在地上,吩咐道,“拿煙來!”

我的腿心一陣疼痛,不敢違逆樓正齊,將一邊煙缸裏的半截雪茄拿來。

幽冷的紫色焰火點燃雪茄,瞬間臥室裏就彌漫上一陣巧克力的香味。

我站在樓正齊的身邊,順手拿起一條浴巾裹住身體。

樓正齊吸了兩口,掃了我一眼,冷聲道,“還不滾!”

我動了唇,聲音慢騰騰的從喉嚨出來,帶著難以壓抑的不安,“樓少,你還沒有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