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正齊說完,大掌落在我的身上,用力一拉,我身上布料不結實的製服發出撕裂的聲音,我知道樓正齊是來真的,也不敢與他作對,說道,“我自己來。”

樓正齊這才鬆開我,眼角瞥了我一眼,說道,“你丫的,每次都要我動粗!”

我看著樓正齊那張霸道張揚的臉,一切的不滿都壓在心底,拿出袋子裏的長裙。

香奈兒的夏季新款,檸檬花裙,樣式簡單大方,S號,是我能穿的碼子。

說真的,樓正齊坐在旁邊,我真不好意思換衣服,手扭捏的拿著裙子。

樓正齊眼角見我不動,轉過頭,黑眸露出一抹淩厲之色。

我就像一隻老鼠看見貓似的,也顧不得樓正齊看見,解開紐扣,用著裙子遮遮掩掩的換上。

樓正齊鼻孔冷哼一聲,似乎對我的矯情動作不滿。

忽然,樓正齊一把拉過我,大掌穩實的禁錮住我的腰,迫使我的臀部離開座椅,身體前傾,靠近樓正齊。

幽深的眼眸直直盯著我,在車燈中,我看見自己驚恐的麵容。

樓正齊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一片滾燙,那雙落在我腰間的手,就像洛鐵似的,讓我渾身一緊,唇動了幾下才說道,“樓少,你——要做什麽?”

樓正齊劍眉微蹙,薄唇翹起,另一隻手不知何時拿著幾張濕紙巾在我的臉上一抹。

他的力氣很大,我的臉都被他揉痛了,我向後閃躲,可樓正齊卻穩實的扣住我的腰,不準我躲開,他的手還在繼續擦拭,我的五官都皺在一起。

好一會兒,樓正齊才停下,薄唇一動,“這才像個人樣。”

車裏一片明亮,我看見樓正齊眼中的我,臉上的脂粉,唇上的蜜彩全都不見了,露出我蒼白的麵孔,淡紅的唇色。

這樣的我,就像被人奪去保護殼似的,有些不自然。

我掙脫樓正齊的手,坐在副駕駛上,不敢對上樓正齊的眼睛,轉頭看向窗外。

車外一片漆黑,一層不染的窗戶上倒影著樓正齊清俊的五官,宛如上天精心雕琢的五官,輪廓分明的臉,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樓正齊就像上天的寵兒,身份地位皆是非比尋常。

樓正齊繼續開車,我都不知道他開了多久。

我有些累,打起哈欠,樓正齊按下車邊的按鈕,我坐的位置立刻變成一張小床。

我沒有注意,瞬間就倒下。

樓正齊的聲音緊隨而來,“累了就睡,到了叫你!”

我看著樓正齊好看的側麵,眼睛實在太酸澀,便閉上眼睛,很快睡了過去。

“起來!”

我睡得正香,身體一陣搖晃,我不甘願的睜開眼睛,樓正齊略顯疲憊的臉出現我的眼中,外麵已經一片大亮,坐下的法拉利停下,跑車散發的熱氣還沒有消散。

樓正齊剛停下車,轉身看向我,說道,“走!”

他打開車門走出,我剛醒來,大腦還有點迷糊,不免問道,“這是哪裏?”

我透過擋風玻璃看向外麵,一排排修建奢華建築,就像歐洲城堡似的,大街寬敞,路邊的綠化很好,空氣清新,不遠處一個弧形的寬大拱門敞開,隱約透著裏麵的紙醉金迷。

我看見一位穿著正裝的中年男子走出,對著樓正齊笑臉相迎,香煙迷醉後的黯啞聲響起,“樓少,歡迎光臨!”

中年男子的身邊,一位打扮光鮮亮麗的女子笑盈盈的看著樓正齊,嬌滴滴的喊道,“樓少,你來了。”

這口氣,樓正齊明顯是這裏的常客。

樓正齊沒有轉身,冷聲道,“還不下來!”

我的鞋子掉了一隻,一高一矮下車,還不如不穿鞋,索性脫下鞋子下車。

中年男子看見我,目光停留了一秒,又露出一張世俗的笑容。

他們看見我的腳時,停頓了片刻。

我走到樓正齊的身邊,樓正齊一把拉住我的手便向裏麵走去。

中年男子帶路,樓正齊就像一位王者被迎了進去。

上好的波斯地毯,踩在上麵軟軟的,一直鋪到盡頭。

門口,兩尊國外士兵拿著戟的塑像,一人屹立一邊,顯得莊嚴霸氣。

走進裏麵,我才見識到有錢人的奢侈,鑲金的琉璃燈,金光輻照,穿梭其中的女人身材修長麵容姣好,一個穿著名貴衣衫有錢人坐在舒適的椅子上,玩著令人眼花繚亂的*。

這裏是賭場,他們看著我光著腳走進,不免多看了幾眼,卻又在看見樓正齊的時候,轉移了視線。

我沒有怯場,還是跟著樓正齊步伐平穩的走著。

中年男人將樓正齊帶到樓上,刷開房間,笑著說道,“樓少,你先休息,晚點叫你。”

樓正齊傲嬌的點點頭。

中年男人行禮就要離開,樓正齊開了口,“送些食物進來。”

中年男子看了我一眼,應聲後離開。

樓正齊拉著我走進房間,用腳踢上房門,便向裏麵走去。

墮落天堂的裝飾已經很奢華,沒想到這裏更加奢侈,到處都是鑲金的飾物,上麵還刻著它們出生牌子,全是名牌。

房間寬大,設有好幾間房,樓正齊則是拉著我往裏麵走去,推開一扇門。

澡堂?

整個寬大的房間裏一個裝滿水的諾大浴缸,簡直可以遊泳。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奢侈到極致。

我還來不及感歎,就被拖進。

樓正齊拉著我走到大浴缸前,說道,“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