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螺剛吃了一小部分,還剩下許多,還有其他的菜,我再也沒有胃口,可我也舍不得就這樣丟掉,讓老板給我打包,老板丟給我兩個塑料口袋,收下錢,讓我走。

我還是將食物帶回家。

伊蘭回了學校,李燕敷著麵膜看見我回來,揭下麵膜,說道,“吳瑕,你去哪裏了?樓少到處找你。”

不知為何,我聽見樓正齊找我,我的心就加速跳動起來,有點不安。

我知道李燕關心我,便將事情經過告訴李燕,隱瞞了桑雪瑩那段,可我臉上的紅腫還是令李燕看出異樣。

李燕見我不說,也沒有強迫我,隻是歎了一口氣,說道,“吳瑕,你還是給樓少打個電話解釋清楚。”

我為什麽要給樓正齊解釋?

我將食物拿進廚房,倒在碗裏,問李燕吃不吃,李燕看見我的模樣沒有胃口,我將食物放進冰箱。

我走的兩晚,沒有給歡姐打電話請假,當我去墮落天堂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一股壓抑。

我先去歡姐的辦公室,沒有告訴歡姐我回了老家,隻說被樓正齊帶去了其他城市。

歡姐聽說是樓正齊便沒有為難我,給我台號。

我端著酒水來到貴賓包廂,敲了門走進。

包廂裏燈光昏暗,我隱約看見一抹黑影坐在寬大的沙發上,雙腿分開大刺刺的靠在真皮沙發上,我瞬間就想到伺機而動的豹子。

這個人的身形有些熟悉,我隱約見過。

包廂裏就他一個人,不知為何我有點不安,可既然走了進來,再出去,那是萬萬不行的,我隻能謹慎的伺候客人。

我將酒水放在水晶桌上,用綠茶勾兌,來墮落天堂裏的客人都不是為了求醉,而是用錢買歡,自然不能喝烈酒,今晚的客人點的是威士忌,屬於烈酒,我不想因為客人喝醉了酒找我麻煩,便倒了兩瓶綠茶,正要打開威士忌倒進去勾兌。

我的手腕便被一股力氣扯住,客人從沙發上坐起,唇落在我的耳邊,帶著陰冷的味道,說道,“不準勾兌,倒酒!”

這個聲音,我立刻就想了起來,他是與樓正齊一起來過的允文,他的脾性我是知道的,第一次的折難,我記憶猶新,自然不敢忤逆他,將威士忌倒在酒杯裏。

允文又發話了,說道,“喝!”

不知為何,我心裏有些不安,隱約帶著一抹害怕,我看著濃度精純的威士忌,沒有喝。

可就是這麽片刻的遲疑,允文抬手揪住我的頭發,迫使我仰著頭,端起酒就往我嘴裏倒,我吃痛掙紮,酒水濺得我滿身都是,一點也注意不到,因為大量的威士忌倒進嘴裏,喉嚨刺痛得厲害,一片火辣辣。

允文一點憐香惜玉也沒有,倒完一杯,又拿起一瓶威士忌向我嘴裏灌。

為了能好受一點,我拉住允文的手,說道,“允少,我自己來!”

允文從鼻孔裏呼出一口氣,鬆開了我。

我隻能將威士忌倒進酒杯,將酒往嘴裏倒。

雖然我的酒量還算行,可這樣灌酒也會醉。

我端來五瓶威士忌,有兩瓶都倒進我的嘴裏。

胃裏一片翻攪,我實在喝不下了,可允文不喊停,我不敢放下酒杯。

最後,我醉倒在水晶桌上。

模糊的神智,我依稀聽見允文的聲音,“就這麽個貨色,也不知樓正齊迷戀什麽,想必是那方麵厲害吧,我到要嚐嚐!”

昏昏沉沉的時候,我感覺有人將我帶走,我腳步虛軟,眼前都是一片黑暗。

允文將我從墮落天堂的暗道裏帶上車,直接去了他的別墅。

允文這人有些變態,他喜歡虐、待,喜歡三人戲。

他最喜歡的就是與渝城夜來香裏的一個男公關一起。

他將我帶進房間,丟在大**。

“修冰將東西拿出來!”允文走到一邊的座椅上坐下,看著**的我,冷冷的說道。

修冰笑著應道,將衣櫥裏的東西拿出,皮鞭,仿真手銬,還有一些成人品店的道具。

“你將她弄醒,我不喜歡與酒鬼玩!”

修冰從一邊倒了一杯醒酒水,走到床前,當他看見我的麵容時,停頓了片刻,還是將醒酒水倒進我的嘴裏。

很快,我就蘇醒過來,睜開眼睛,陌生的擺設,陌生的氣息,瞬間就令我緊張起來,身下的柔軟大床更是讓我不安,我立刻就從**跳下,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我抬眼看見不遠處坐著的允文,還有一邊站著的修冰,我記得他,他是我上次用何子燁的錢點的男公關,不曾想到我們會這樣再次相見。

修冰的穿著另類,一條亮片的黑色**,頸脖上似乎拴著黑色帶子,露出略瘦的腰,還有修長的腿,他似乎有點不自然。

我看見這裏,立刻調轉了視線,看向允文,說道,“允少,我是不*的。”

允文伸手便將小桌上的茶杯向我扔來,口氣不悅的說道,“你他媽是什麽東西,也敢拒絕我!”

幸虧我偏轉頭,也免於被茶杯打中。

我見允文的模樣,還有房間裏彌漫的緊張氣氛,頓感危險,思慮片刻,說道,“允少,我可是樓少的女人,你這樣似乎不給樓少麵子!”

我想到上次樓正齊說了一句話,允文就放開了我,我以為提到樓少會讓允文顧忌,放了我。

不曾想到,我這話激怒了允文,他猛然從椅子上站起,指著我,說道,“你他媽少拿樓正齊壓我,就算你是他的女人,又怎麽樣,我到要看看你哪一點吸引了樓正齊!”

允文說完,轉頭看向一邊的修冰,吩咐道,“還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