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從沙發上坐起,沉重的心一下輕快不少,快速來到門口,打開門,抬眼看去,我跳躍的心瞬間落下。

潘森穿著筆挺的西服站在門口,死板的說,“樓少讓我給他收拾行禮。”

我後退一步,潘森走了進來,直接向裏間,打開衣櫥將樓正齊的物品打包。

我站在房門,手落在門框上,好久都沒有動一下。

潘森很快就整理好樓正齊的物品,拉著一個行禮箱出來。

我忍不住,用了最大的力氣,問道,“樓少,不回來了嗎?”

潘森嗯了一聲,便離開了。

我關上房門,背靠在上麵,腿一陣無力,滑落坐在地上。

我猜不到樓正齊是什麽意思,明明前一天我們那麽甜蜜,轉眼,我就像一個棄婦似的,他隻字片語也沒有給我留下,看著空空的房間,依稀還記得昔日的足記,樓正齊坐在書房裏辦公的模樣,不過片刻,再也沒有一絲他的味道。

我在地上坐了很久,直到手機的震動聲音傳來,我才轉動眼珠,從地上站起,來到沙發上。

我點開手機,是歡姐給我的航班號,晚上八點的飛機,現在已經是五點半了,我將自己的行李收拾,打車去了機場。

我坐在候機室裏,看著加州蔚藍的天空,臉上卻怎麽也扯不出一絲笑容。

又是二十小時,我回到熟悉的渝城,聞到家鄉的味道。

我看著一樣膚色的人,有些如夢初醒似的,加州就像一場夢,繁華如夢,夢醒無痕,而我的心竟因為一場夢起了漣漪。

我回到家裏,洗了個熱水澡,換上睡衣,頸脖上一抹淡淡的痕跡還殘留著,我手撫上那抹痕跡,做了一個決定,我換上衣服,直接去了紋身店,我在頸脖上那枚暗色印記上紋了一朵嬌豔的紅梅,鮮豔的色彩給我平添了幾分麗色,紋身的過程有些疼,我腦中想著樓正齊,竟沒有覺得那麽難忍。

我回到家裏,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一睡就是下午五點,是鬧鍾將我叫醒。

我換上衣服,化了妝直接去墮落天堂。

還沒有走進休息室,便被梁博喊住,他將我帶到溫先生的辦公室,我一陣緊張,看著寬敞的辦公室,就讓我想到溫先生的狠辣,不安的站禮。

梁博對溫先生說,“吳瑕帶來了,”他就走出辦公室。

溫先生沒有轉身,看著外麵,我隻看見他修剪整齊的後腦勺,辦公室裏一片安靜,我等了好一會兒,溫先生這才轉過身。

他看了我一眼,從寬大的沙發上起身,圍著我走了一圈,忽然一隻手將我我推倒在不遠處的辦公桌上,我怕趴在上麵,推倒了一大、片的書。

溫先生什麽話也沒有說,直接就要撕開我的內、褲,我緊緊拉住,低聲說道,“溫先生,等一下!”

溫先生用力一扯,身體挨著我十分近,近到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我不知道哪裏惹到他,害怕得厲害,雖然樓正齊對我一會熱一會冷,可我心裏認定了樓正齊,便不希望再別的男人碰。

我慌忙轉身,驚魂未定的看著溫先生,他俯身將緋紅的唇貼在我的耳邊,低語,“吳瑕,你在加州過得很愉快,郎情妾意!”

溫先生的語調令我毛骨悚然,防備的看著他,將頭向後仰,拉開與他的距離。

溫先生不滿意我的遠離,他一隻手抓、住我的頭發將我拉近,黑眸盯著我臉,神情變幻莫測,我看著危險極了。

“你愛上樓正齊了?”

溫先生這話帶著肯定的語氣,話音還沒有落下,我胸前的衣服就被他撕裂開來。

我害怕,緊張,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反應,胸口一涼,他俯身就落了下來,啃咬著我的肌膚。

我害怕,掙紮,卻於事無補,心裏一陣煩亂,推動著溫先生的身體,他一下便將我的手壓在身後的辦公桌上,啪的一聲十分用力,他的唇還在我的身上移動,來到我心口的位置。

我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終於找到一句話,“我沒有,我隻是為了完成任務才靠近樓正齊,真的!”

興許是我的聲音讓溫先生頓住,他停下了動作,抬起頭,額前的長發遮住他的眼角,他伸手扒、開,眼睛細長,微眯著打量我。

我害怕被溫先生看出什麽,與他對視。

良久,他才鬆開了我,撫了下、身上的衣服走向座椅,坐下。

“吳瑕,隻要你替我辦成事,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在溫先生的眸光下,我一點也感受不到陽光的熱度,他就像一團黑霧,讓我渾身止不住害怕。

我點點頭,溫先生手伸在辦公桌下拿出一套沒有拆吊牌的衣服,手提袋放在辦公桌上,狹長額眼睛的轉向辦公室的裏間,說,“去換上。”

我遲疑,可在溫先生的眸光下,我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我走進裏間,關門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坐在龍椅上的溫先生,他沒有動,我關上門,上了鎖。

漆黑的房間讓我適應了片刻,這才看清不遠處有個大床。

我身上的衣服撕破了,就連裏麵的內衣也被溫先生大力的拉斷了後麵的掛鉤,我將溫先生給我的衣服拿出,在裙子的下麵是一套沒有拆封的內衣。

我將衣服放在床、上,再一次看著黑黑的門,確定沒有響聲後,這才脫下衣服,內、褲也撕破了,我一並脫下,換上衣服,從裏到外。

換好衣服,我將自己的破衣服放進手提袋走了出去,溫先生還是坐在辦公桌前,他的麵前擺放著一台白色的筆記本,他的視線盯在上麵,我小聲的說了一句,“溫先生,我先出去了。”

“口袋留下!”

溫先生眼睛還是盯在電腦上,冷冷的聲音透著不允許拒絕的嚴厲。

我緊了緊手提袋,將裏麵的破衣服拿出。

“放下!”

溫先生抬眼,從座椅上起身,三兩下就站在我的身前,一下奪過我的衣服丟在口袋裏,冷聲道,“從我的辦公室裏走出,不準帶走任何的東西!”

我小聲的說,“是我的破衣服。”

“那也不行!”

溫先生拿過我的衣服,走回辦公桌桌下,頭也不抬的說,“記住自己的本分,出去吧!”

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溫先生這麽做是為什麽,隻是當那一天到來的時候,我才有種百口莫辯,解釋不清。

我剛走出電梯便遇見樓正齊,他似乎又瘦了些,皮膚微黑,他看見我,掃了一眼我身上穿著的衣服,不由分說的拉著我走上電梯,來到包廂,裏麵已經坐著很多人,李燕齊浩也在裏麵,李燕看著我淡淡的笑了一下,我坐在樓正齊的身邊,樓正齊似乎心情不錯,喝了不少的酒。

散場的時候,樓正齊帶走了我。

潘森將我和樓正齊送倒別墅,喝醉酒的他,特別的難纏,又是要喝水,又是吐的,我伺候了他很久,他才倒在床、上,隻是嘴裏小聲的叨念著什麽,聲音太小,我根本聽不清楚。

我將樓正齊吐出的汙物清理幹淨,身上也是一片酒味,忍不住想要洗澡。

樓正齊的臥室裏是磨砂玻璃透明浴、室,雖然樓正齊睡著了,我也那裏洗過很多次,可還是不想進那間浴、室。

我想著上次我洗澡出來,樓正齊已經洗好了,我猜想別墅裏肯定還有浴、室。

我走出房間,打開幾扇門也沒有看見浴、室,鬼使神差下,我來到三樓。

上次,我偷偷的聽見樓正齊的從這間房裏發出聲音,後麵更是在我要走進去的時候,向我砸來一個煙灰缸,我好奇得厲害,看見那扇門竟沒有上鎖,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放在門把手上,輕輕一轉,抬腳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