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窗戶清晰的倒影出我的臉,就連唇上的暗紅色印記也那麽的突兀,我當下就有點慌了,心裏本就裝著樓正齊,讓他看見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我特麽的不好受,眼神閃躲。

樓正齊的眸光很冷,落在我的身上寸寸冰冷如霜。

我向副駕駛的門邊靠近,背都抵在窗戶,樓正齊還俯身靠近。

樓正齊離我越來越近,他黑眸就像兩顆黑色的圓球,直直的盯著我,呼吸的鬆木香越來越濃,心跳得厲害,撲通撲通作響。

我直接抬起手想要推拒樓正齊,手剛抬起,就被樓正齊的大掌抓住兩隻手腕,與此同時,我坐下的座椅猛然向後倒,我跟著向後倒,那種感覺驚了我一跳,腰腹使力想要起身,樓正齊卻將我的雙手高舉過頭壓在身後的座椅上,整個人完全沒有一點力氣反抗。

樓正齊的腿擠開我的腳,放在其中,俯下身,他另一隻大掌直接在我唇上用力抹,很用力,我的嘴唇都升起一層紅色,被溫先生咬破的地方,隱隱感覺到有**留下,他又抹了好幾下。

我疼的直轉動腦袋,樓正齊還是不依不饒,嘴上一片火辣辣的疼,唇瓣腫了起來,樓正齊才停下手,轉而快速俯身一下掠獲住我的唇,他的吻分明的帶著懲罰,一點也沒有纏綿之感,就像在啃著某樣東西。

我隻覺得一陣疼痛,不停的搖動著腦袋,樓正齊卻還是準確的喊住我的嘴,後麵,我似乎惹得他心煩了,他直接用身體壓住我,不準我動作,強勢的與我糾纏。

安靜的車廂裏,隻有曖昧的聲音在響起。

樓正齊從最初的用力到後麵減少力氣,溫柔的勾畫著我的唇形,引導著我讓我張開唇,他的唇在落在我受傷的地方時,咬了下去。

我疼得厲害,不停抽氣,樓正齊都不鬆,直到我們都嚐到了血腥味,他才鬆開我。

我就像被人抽走了力氣似的,坐在向後倒的座椅上,樓正齊鬆開了我的手腕也沒有察覺。

樓正齊坐回駕駛室,說,“他找你做什麽?”

“他讓我做他的秘書。”

樓正齊轉頭看著我,眼神幽幽的,我看不出他是什麽意思。

我這才想起自己現在的坐姿,立刻糾正身體調整椅子,做好。

樓正齊伸手拉過我,讓我跨坐在他的腿上,身上的短裙也向上拉起一部分,我忙拉下去,可樓正齊緊緊揪住我的手,不準我動作,一推,將我抵在身後的真皮方向盤上,頭靠近,黑眸緊盯著我,手指點在我的胸膛,有著一貫的霸道語氣,說,“這裏可給我守好,還有這裏,這裏,上麵都種著我樓正齊的名字。”

樓正齊的手指在我的胸前,腹部,唇都一一點了一遍,就像在宣告所有權似的。

我聽著他的話,心裏有種甜蜜在蔓延。

後麵,樓正齊便將我送到小區外。

我下車,樓正齊開車離開。

我心情雀耀的上樓回家,洗了個澡,躺在**,腦中都在回想著樓正齊剛才的模樣。

心情好,自然睡眠好,第二天,我的氣色好了不少。

我剛到墮落天堂,歡姐,郭永勝都站在門口,遠遠的就對著露出笑臉,親切的問候,我還有些不習慣,可還是扯出笑容作為禮貌。

我走進裏麵,兩邊都站著人,大聲的說,“吳秘書,好。”

眾人齊口同聲,我走在中間空出的道路上,說不出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梁博站在中央,拍著手,然後,他抬起手,說,“現在吳瑕就是墮落天堂溫總的秘書,今天開始上任。”

眾人又是一片掌聲,我卻有些忐忑,溫先生的秘書,又是害怕,又是能靠近的激動。

簡單的介紹後,歡姐就送來我的製服,已經不再是你以前的接待客人的製服,是白色修身襯衣,下麵一條及膝蓋後麵開叉的黑色包裙。

他們還給握安排了一個辦公室,就在郭永勝辦公室的旁邊。

我走近寬敞開著空調的房間,寬大的座椅,一片潔淨,沒有一點音樂聲,可我卻是十分緊張,因為我身上的責任,我的好姐妹還在等著我去就她。

我不能隻是當一個秘書。

我坐在座椅上,看著每個抽屜都是一樣重,也猜到溫先生的意思,我並沒有得到他的信任。

過了一個小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接起電話。

溫先生讓我去他辦公室。

我來到溫先生的辦公室,他坐在寬大的沙發裏,身前一大堆的文件,我不敢看,怕他起疑,站在辦公室中央眼睛不敢亂看,就怕溫先生起疑。

“泡茶,”溫先生從文件裏抬起頭,狹長的眼眸又露出那抹幽冷的笑容。

我扯出一抹笑容,走向不遠處的茶幾,那裏放置著一套茶具,我雖然不太會,可也從電視裏看過,學著電視裏的步驟先將茶葉放進茶壺,燒了一壺開水,倒進裏麵。

我看著茶,沒有注意溫先生不知何時來到我的身邊,他在我身後落座,手順勢把上我的腰。

我一驚,差點將手中的茶壺丟開,濺起幾滴滾燙的水落在手背上,立刻就起了幾個紅點,灼燒似的疼。

溫先生從沙發上坐起,靠近我,頭從我的腰間出現,帶笑的狹長眼眸看著我的手,將我被燙傷的手拿到身前,他吹了一下,說,“怎麽不小心,都燙紅了。”

我的手被溫先生拉住,心裏一陣反感,可麵上還是得帶著笑容,不著痕跡的說,“沒事,沒事。”

我想要抽回手,溫先生卻不鬆,他的紅色唇瓣就在我的手背不遠處,劃開一個弧度,吹著冷風。

其實,溫先生呼出的是熱氣,可我總是會想到當初魏敏的死,背脊一陣發涼,手心都涼了。

溫先生吹了幾下,拿起一邊的電話撥通,我聽著溫先生所說,心裏一團亂麻,有種小白兔送到大灰狼嘴邊的感覺。

很快,梁博就敲響辦公室門,送上一隻藥膏,梁博看見我與溫先生的動作,臉上沒有一絲神情,仿佛見怪不怪。

梁博退出,溫先生拿起藥膏就擠出一些塗抹在我的手背上,他的手指很細很長,比我的手還要好看。

溫先生麵向陰柔,五官十分精致,就是渾身散發的陰冷,令人不敢靠近。

我有些不安,溫先生這樣讓我更想抽回自己的手,可試了幾下,溫先生也不鬆,直到他將藥膏抹勻淨,這才放開我。

我移動腳站在一邊,可剛走了一小步,溫先生的手又纏上我的腰,並向後壓,迫使我坐在他的腿上,溫先生身上聞起來有些陰冷的味道讓我想要起身,可溫先生就當我的反抗不存在,他一手放在我的腰間,一手放在我的手背上,就著我的手將茶壺裏的茶葉倒去,拿起一邊擺放的茶葉倒出,分量比我剛才倒出的要多一些,他將茶壺裏燒開的第一道水倒了,又燒了一壺,這才衝泡茶葉,將茶水倒去,又加入開水進茶壺,過了一會,他才倒出一杯茶。

淡淡的茶香在空中蔓延,可我卻十分緊張。

溫先生又就著我的手,喝完一杯茶,倒滿第二杯,最後,我漸漸麻木習慣。

我成為溫先生的秘書已有五天,每天都是重複著給他泡茶,隻有第一天,他手把手的教我,後來我擔心溫先生又隔天重演,便牢記下步驟,並將速度時間按部就班。

溫先生總是坐在沙發上看著我,那目光我也看不出一二。

第六天,我又被梁博叫到溫先生的辦公室。

我敲了三聲門,就推開門。

溫先生竟不在辦公室裏,不知為何,我的心跳就加速起來,眼睛直接落在溫先生辦公桌上一疊疊的文件,緊張的厲害,眼睛看了辦公室一眼,是不是有攝像頭,就連暗藏的針孔攝像頭,我都在網上查了不少資料,十分警惕的看著四周,在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後,我才躡手躡腳的來到辦公桌。

我看了看桌上的文件,卻沒有一樣是我想要的,我又打開幾個抽屜,終於在最下麵的抽屜發現一份報告,墮落天堂財務報告,我心中警鈴升起,似乎這份文件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我又是緊張又是慌亂,顫抖了幾下才將文件拍下,將文件放回原處,手心裏全是汗,手機都打濕了,才將照片拍好,快速收起手機,抬起頭,渾身一怔。

不知何時,溫先生已經站在門口,狹長的眼眸看向我,陰冷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

我就像被他逮住,抓了現行似的,心跳加快,背脊一陣發涼。

我站在原地,就像被釘子釘住,半天沒有動作。

溫先生看了我片刻,又將臉上那抹笑容拉開,嘴角的弧度十分好看,卻令我萬分緊張。

溫先生向我走來,一步一步就像走在我的心口上,我害怕得厲害,腦中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魏敏,還有那間地下室裏的血漬。

我想逃跑,想走,可腳就像被強力膠黏在地板上,一點也動不了。

溫先生走到我的身邊,我想要說點什麽,聲音卡在喉嚨上,隻是看著溫先生。

溫先生的手直接落在我的肩上,狹長的眼眸看著我,另一手伸出扒開我臉頰上沾著的頭發,順道到耳朵後,露出我微白的臉。

自從成了溫先生的秘書,我不*,臉上就沒有再用脂粉,就連我想要掩藏的淡粉唇色也毫無保留的露出,現在的吳瑕,才是真正的本來之色。

溫先生看著我的臉,而我緊張得厲害,心就像要跳出體外似的難受。

“你在做什麽?”

“我看見桌上有些亂,打掃了衛生。”

“哦——”

溫先生停頓一下,才說,“那你就負責給我整理辦公室。”

我一聽,心裏高興的厲害,可臉上還是遲疑的說,“你相信我?”

溫先生狹長的眼眸掃向我,一會才說,“信你,就這張臉也應該信你。”

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就站在原地看著溫先生。

後麵,我順理成章的為溫先生整理辦公室。

手機裏的那張財物照片,我沒有發給樓正齊,我擔心溫先生是故意用這個來試探我。

整理溫先生的辦公室,自然就會比溫先生早到辦公室。

大半個月過去,我已經成為墮落天堂裏真正的溫先生秘書,很多文件也會經過我的手轉交給溫先生,可那些文件一點也不重要。

我根本就無從下手,心急的厲害,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那家四合院裏的伊蘭,時間緊迫,我更是如履薄冰。

這天,我到溫先生的辦公室將整理文件,弄完這一切,溫先生還沒有來,我又特別困,便在裏間書房的一處僻靜的躺椅上坐下,搖著搖著,竟睡了過去。

醒來是被一陣壓低的男人聲音驚醒,是溫先生梁博的聲音,好像是在說什麽進賬,哪裏送來些女人,我聽見偷渡,買賣。

當下,我渾身都繃緊了,耳朵就像豎了起來,仔細的聽著外麵的動靜。

我依稀聽見一聲牆壁移開的聲音,腳步聲離開。

我聽見外麵傳來關門聲,又等了一會才走出。

我按照剛才聽見發出響聲的地方走去,抬眼看著雪白的牆,沒有一點點縫隙,我不停用手在上麵移動尋找都沒有發現。

我很急,很亂,不覺就走到一處台燈邊,手落在台燈的頂部。

這個時候,奇跡發生了,一陣牆壁移開的聲音響起,接著那麵沒有一點縫隙的牆從中間分開,露出一個人的距離,我看見裏麵放著一個保險櫃。

我看著保險櫃的樣式,網上查找了打開方法,打開了保險櫃,豁然出現一疊文件,我顫抖著手拿出文件,看了看,這些簡直就是我需要的東西,臉上一陣高興,連忙拿出手機拍照。

我將所有的文件都拍照了,最後我才將文件袋放進保險櫃,鎖上,關閉暗格。

我做完這一切,心跳動得厲害,更是快速的走出辦公室,手緊緊抓住手機,來得太快,我都沒有想到事情會來得這樣順利,我家都不敢回,直接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給樓正齊打電話。

樓正齊的手機關了。

我隻能回家,給樓正齊留了一條短信,讓他來找我。

那天晚上,我一點也睡不著緊張的厲害,手機更是緊緊的護在胸前,耳朵聆聽著外麵,隻要有稍微重低的汽笛聲,我便要去窗戶看看,次次都失望。

快要天亮的時候,我竟睡了過去。

嘭的一聲!

就像發生地震似的,我猛然從**爬起,身上的睡衣全是皺痕。

嘭!

又是一聲踢開房門的聲音,驚得我立刻抬起頭,梁博沉著一張刀疤臉看著我,說,“帶走!”

我眼睛一睜,心裏明白,嘴上還是說道,“你們要做什麽,我沒有做錯事!”

梁博看著我,眼睛裏是我看不懂的神色,看向我的手中緊緊捏住的手機,大掌一拍,我手裏緊緊抓住的手機就落下地上,碎裂,屏幕都黑了。

我心都涼了,那可是我昨天才得到的重要資料,這樣就沒了,我當下就激動起來,雙手不停的掙紮,更是想要掙脫兩邊的彪形大漢,奈何我力氣甚微,隻是將我的手臂拉扯得很疼,就像要斷了似的,手腕上也是一圈紅痕。

“還不帶走,溫先生等著!”

梁博這話一出,我立刻就被帶走了。

我坐在車裏,心就像打焉了的茄子,耷拉著腦袋坐在車裏,我仿佛感覺到接下來自己的命運,我好不甘心,一點也不甘心,隻差一點就成功了,隻差一點了!

我被梁博帶進溫先生的辦公室,經過半小時的沉浮,我心似乎靜了不少,橫豎就一個死字。

我是抱著必死的心站在溫先生的辦公室,可為何手腳還在發涼,那次的痛還在記憶裏,渾身的血液都凝聚起來,看向溫先生。

“溫馨生,吳瑕帶來了。”

梁博說完,就站在一邊。

溫先生看著我,細長的眼睛,黑黝黝的眼珠,落在我的身上。

他看了我片刻,這才從座椅上站起,向我緩緩走來,他伸手撩起我的一蹙頭發放在他的鼻息邊嗅了一下,閉上眼睛,似乎在享受著頭發上的淡淡香味。

“吳瑕,吳瑕,你說我怎麽處理你才好?”

我努力讓自己平靜,說,“溫先生,我哪裏做錯了?”

我的身上還穿著白色的棉質睡衣,上麵的皺褶與溫先生身上筆挺的衣服完全是兩個對比。

“都這個時候,你還不承認!”

梁博猛然揮動拳頭,眼神如果能殺死一個人,我想我早就被梁博千刀萬剮了,他手背上的青筋暴露,手臂上的肌肉硬成一團,就連臉上那條刀疤都分外駭人,跳躍。

溫先生微微側過身,眼角瞟了身後的梁博一眼,梁博這才沒有出聲,站在原地。

“吳瑕,隻要你拿出來,我還是讓你當我的秘書。”

溫先生的手落在我的臉上,緩緩的滑動,就是舍不得拿開手,我頻頻後退,溫先生的手還是落在我的臉上。

那種感覺,竟讓我升起一絲毛骨悚然來。

“這副皮囊就是好,愛不釋手!”

溫先生這話我聽著,背脊一陣發涼,看著溫先生陰冷的臉,心裏害怕不用多說,腦中卻出現另一幅畫麵,那便是古代做的人皮燈籠,我看過恐怖小說,古時候有些大戶人家,女主人發現某個姿色不錯的丫鬟勾引家裏男主子,為了殺一儆百,她便會將家裏所有的丫鬟召集來,當著眾人的麵,將那個姿色不錯的丫鬟活活剝皮,再將皮晾幹做成人皮燈籠。

據說這樣的燈籠摸起來十分的光滑,且裏麵的蠟燭也燃燒得久。

此時的我,便是這樣的想法,背脊都涼了,更是下意識的要遠離溫先生,可就這麽大個辦公室,我往哪裏躲,哪裏藏,梁博一臉憤怒,想要置我於死地,溫先生看似沉默其實已經想好處置我的辦法,我隻是驚恐他會怎麽處置我。

我緊張得厲害,可還是回道,“溫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吳瑕!”梁博咬牙切齒的低吼,換來溫先生輕咳一聲。

梁博立刻就不敢造次,歉意說,“對不起,溫先生。”

“吳瑕,我給你一次機會,拿出來,我就當什麽事也沒有發生。”

溫先生的聲音還是一如往常。

可我卻是一片愕然,我拿出什麽,我唯一拍下的照片早就被梁博摔碎了,都來不及發出去。

“溫先生,殺人償命,犯罪也要讓罪犯知道罪名是吧,我想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麽事?”

溫先生沒想到我還是這樣撐得住氣,狹長的眼眸裏隱約升起異樣的色彩,看得我有些心驚,可我確實不知道。

溫先生伸手就掐住我的下顎,用力抬起,他的臉靠近我,說話時呼出的熱氣都噴灑在我的臉上,“昨天就隻有你進了我的辦公室,而我正好有一份重要的文件不見了,你的辦公室一天都沒有人,而你又是來上班了的,我想知道你不在自己辦公室裏的這段時間你在哪裏?”

我眼睛睜大幾分,還沒有開口,溫先生又說,“你躲在我書房裏的躺椅上,聽見我與梁博的對話,將我收藏的文件偷走!”

溫先生手指上的力氣加重,猛然一用力,我的下顎被抬了起來,拉長著頸脖到極致。

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更是顯得細細的,那模樣就像一條巨毒的蛇,在看見獵物時發出的幽冷光芒。

我說,“溫先生,你那個什麽文件,我真沒有拿!”

溫先生看著我,見我還不說,怒急臉色更為陰沉,壓一下抓住我的手腕,用力收緊,拉著我就向書房裏走去。

我不安,更多的是未知的恐懼。

溫先生打開另一道暗門,拖著我走進一個隱蔽的電梯,電梯下落,昏暗的光線,溫先生的臉時隱時現,顯得有些扭曲。

電梯在跳躍,一下一下的紅色,我緊張得厲害,周圍的空氣我也感覺到變化,越往下走,溫度越低,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

我自由的手放在另一隻手臂上摩擦了幾下,卻一點作用也沒有,還是一樣的冷。

叮,電梯打開,溫先生將我拖出,走進一間黑嗡嗡的房間裏,啪,燈打開,高高的天花板上白熾燈就像繁星點綴,所有的燈光匯聚在幾處。

我視線一轉,看著燈光處,害怕的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