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見一個一個長方形的水晶棺材擺放在定做的水晶台階上,白色的光芒打在上麵,十分的潔淨,也清晰的顯露出裏麵的人來,我看著那些躺在裏麵就像睡著了的女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渾身的汗毛豎起不說,陰冷到極致,就像站在墓室的感覺,令我毛骨悚然。

一個一個躺在裏麵的人,都穿著一樣的衣服,溫先生放開我的手,我不由自主的走到水晶棺材前,當我看見躺在裏麵人的麵孔時,更是長大了嘴。

所有的都是一個模樣,全是學生頭,大眼睛,小、嘴巴,挺直的鼻梁,臉型都是鵝蛋臉,粉色的唇,那麽的鮮活,就像真的睡著了似的。

然,我知道她們都是死人,密封的水晶棺材根本就不透氣。

這個時候,我的手忽然被一處微涼的手觸碰,我就像被什麽冰凍了一下,連忙甩開,然溫先生卻不放過,他的笑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像在緬懷,也像在思念,又帶著痛苦。

“她們都是月兒,我保存得很好,每次出去看見好看的衣服,我都會給她們每人買一套。”

溫先生拉著我向一邊的寬敞的衣櫥走去,嘩啦一聲,門打開,裏麵全是各式各樣的公主裙,好些還有了受潮後的痕跡。

溫先生鬆開我,伸手拿了一套衣服,放在我的身上,比劃了一下,那種感覺簡直要我的命,太邪門了,我就像被釘住,腳都動不了,渾身難受得厲害,骨子裏的血也像被凍結了,不能流暢。

室內的溫度很低很低,我打起哆嗦,雙手更是不停的摩擦著手臂想要暖和一點,可是太冷了,我的睫毛上都沾上寒氣,白色的霜結在我眼簾上,腳都不能移動,凍僵了。

溫先生找了幾套都不適合,還在不停的翻動,最後他選到一套白色的寬擺公主裙,在我身上比劃,滿意的點點頭。

溫先生向我走來,關鍵時刻,我移動了腳,可太冷了,我的手腳一點也不靈活,一下就被溫先生抓、住手腕,用力一拉,我就在他的懷中。

撕!

我身上的衣服被溫先生撕破,露出裏麵的內衣,我伸手遮掩,奈何手太麻木根本就不能靈活運動。

溫先生撕下我的製服,套上白色的蓬蓬公主裙,又將我的頭發梳了幾下,垂在臉頰上的發絲拂到耳朵後,溫先生這才將我抱到另一邊一口預備的水晶棺材邊,他打開棺材,將我放了進去。

水晶棺材裏更冷,我覺得心跳都慢了很多,血液更是不能運行,心口堵塞得厲害,更是要將我立刻凍僵,手腳早就不聽使喚,就像將自己冰凍在急凍箱裏,感受著一寸寸的血液變成冰棍。

我一動也不能動的躺在冰箱裏,看著溫先生露出陰柔的一笑,“月兒,你安心睡,不要怕。”

溫先生說完,便將水晶棺蓋上,我完全密封在裏麵,腰部以下都沒有了知覺。

我害怕自己就這樣被凍住,手指不停的彎曲,彎曲,再彎曲,想要通過這種辦法,讓自己的血液不被凍僵。

溫先生看了看這裏,搖了搖頭,卻還是離開這裏,最後他站在電梯裏看了地下室一眼,這才關上電梯門。

我的心髒都不能正常跳動了,被凍死感覺侵襲,清晰的感覺到血液在身體裏不能運行,我極盡絕望,絕望到我開始回憶過去,從爸媽、弟弟,再到樓正齊,我想得最多的便是樓正齊。

渝城街道響起警笛的聲音,一長排的警車快速向市中心而來,不少的行人注目,警車在墮落天堂門口停下,一個穿著製服的警察從車裏走出,手中握著槍,頭上帶著帽子。

警隊長率先走進裏麵,拿出拘捕令,封條直接將裏麵的客人趕出,帶走墮落天堂的主事,歡姐、郭永勝、所有的小姐。

門口也貼了封條,這次不像上次,墮落天堂裏裏外外都貼上了封條,警察將每一個包廂都搜查幹淨。

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下,我好冷,大腦裏隻有這個意識,眼睛都凍得睜不開了,好累,好冷!

一輛黑色的跑車疾馳在街道上,最後急刹車在一條深巷裏。

一個穿著深色衣服,身材項長的男子快速跳出車外,消失在黑暗中。

樓正齊找了好幾條暗道都被人封死了,漆黑的眼眸盯著墮落天堂,眉頭一蹙,立刻向一側的爬山虎走去,他摸了下爬山虎的根莖部分,立刻響起一聲厚重的聲音,暗門打開,樓正齊快速的走了進去。

他快速來到溫先生的辦公室,直接走進裏間,熟練的按下牆壁上的按鈕,快速來到底層。

他看見許多的水晶棺,直接走向最裏麵那一處,直接用手撬開水晶棺,縫隙結了冰,樓正齊看著裏麵的我滿臉都是冰渣,直接走向一邊拿出一個重物砸在水晶棺的側麵。

我依稀感覺到一陣搖晃,知覺甚少。

樓正齊將水晶棺打開,立刻將我抱出,走進電梯,將我緊緊摟在他的懷裏。

我太冷了,還是一陣麻木,隨著樓正齊將我抱緊,我的身體有了點點知覺。

樓正齊走出電梯,就直接將我放在裏間的床、上,他一把將我身上都能滴出、水來的長裙扯落,讓我果著躺在床、上,我實在太冷,根本感覺不到一點暖意。

最後,樓正齊直接脫下、身上的衣服光著身體,將我緊緊抱住,他的皮膚在挨著我冰冷的身體,樓正齊也顫抖了一下,眉頭緊皺。

一股暖意傳遞,我漸漸的有了知覺,可還是很冷,牙齒打顫,直往暖源裏鑽。

樓正齊抱住我,大掌在我的手臂上不停的摩、擦,讓我快點恢複體溫。

可我在水晶棺裏冰凍了不少時間,一時半會根本就暖和不了,樓正齊一直在給我暖身。

直到樓正齊身上也一片冰涼,他看見我還是冷得厲害,腿還不能正常運作。

樓正齊眉頭緊皺,看著我蒼白的臉,濕儒的頭發,黑眸一深,特俯身就在我的頸脖上加重力氣吻了起來,他用的力氣有些大,即便是我反應慢了一些還是能感覺到他的熱情,我渾身就眼珠轉動很快,手抬起都成困難。

樓正齊的手在我的身上到處遊走,更是在我最為敏感的地方留戀,我呼吸變得緊張,肺裏壓抑得厲害,我張開嘴不斷呼吸,樓正齊從手變成嘴,他的動作越來越惹火。

我心裏升起一股無名之火,我差點就被冰凍死了,樓正齊還有心情在這裏做?

我氣得不行,隱約有股炙熱之氣在體內流傳,與此同時,腹部也升起一股氣流衝向四肢百骸。

樓正齊的手下滑,我再也忍不住樓正齊的放肆動作,我抬起手推動樓正齊,可力氣太小,根本就不行。

樓正齊的動作還在繼續,時不時抬起頭看著我的臉,我羞得無地自容,滿臉通紅,樓正齊這才放開了我。

他的額頭上有細汗冒出,臉繃得緊緊的,躺在一邊。

我的呼吸急促,身體有些難受,可也有著血液加速運行的暢快,待我平穩呼吸後,這才起身位於樓正齊的上方,狠狠的瞪著他。

樓正齊抬手推開我,我自然不同意,他剛才那樣欺負我,我可是剛從鬼門關出來,他怎麽可以?

我胸口鬱結著一股怒意,怎麽也不順。

於是,我大膽的做了一個動作,直接坐在樓正齊的腹部上,俯身對著樓正齊的頸脖咬了一口。

樓正齊想要拉開我,我還是不鬆,直到嚐到樓正齊的腥甜的血,這才鬆開。

樓正齊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他的身下,俯視著我,黑眸就像一汪墨潭,深不見底。

他的大掌壓住我的手腕,整個人沒有反抗的餘地。

我盯著樓正齊心跳異常。

“有力氣就起來,走了!”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已經不冷了,手腳也不僵硬了。

我的腦中又想到剛才樓正齊所做,當下,我的心中就升起一股異樣。

樓正齊鬆開我,隨手摸了一下他的頸脖,看了一眼,便去撿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

我也從床、上坐起,裹著被子。

樓正齊穿好衣服看著還沒有動作的我,挑了挑眉。

“我沒有衣服。”

樓正齊眉頭一蹙,說,“女人真是麻煩!”

樓正齊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丟在我的頭上。

我拿著樓正齊的衣服穿在身上,全身就一件衣服,裏麵還是空檔,這種感覺還真是酸爽得厲害。

可,我也不能久久呆在這裏,樓正齊也沒看著,走在前麵,我跟在後麵,走一步就透進一股風。

我坐在車裏都還覺得有些不敢置信,墮落天堂這次真的完了。

我問樓正齊關於墮落天堂的事,樓正齊告訴我,溫先生的對手早就盯住他了,暗中拿走他做的那些犯罪的事實,直接交到渝城上麵,上麵看見墮落天堂犯的罪,直接派人封了墮落天堂,四處通緝幕後老板,卻不料是一個素未謀麵的陌生男子,警察抓到男子,男子還一頭霧水,在追問下,男子說他曾掉過身份證。

這下警察隻能在抓到的歡姐與郭永勝身上追問,然,歡姐與郭永勝在看守所的第二天就離奇死亡了,聽說是中毒,死於一個在牢裏發了瘋的女人之手。

發了瘋的女人還能下毒?

我也是感歎溫先生的手腳太長,我想溫先生現在肯定不在國內,警察是抓不到他了。

警察根據線索將渝城郊外的四合院封了,抓走裏麵的老鴇,還有些打手,救出不少的女子,其中好些女子處於半瘋癲狀態。

樓正齊直接載著我去他的別墅,路上經過一家賣衣服的店麵,他直接給我買了一套衣服,包括內衣內、褲。

“換上。”

樓正齊將衣服丟在我的身上,我抓著口袋卻沒有換。

樓正齊的車停在一處大樹下,十分的黑暗,可我還是不習慣當著樓正齊的麵換衣服。

樓正齊見我久久不換衣服,直接從駕駛室靠近我,拉扯著我身上他的衣服,衣角都拉到大、腿上,露出一大截,我再也淡定不下來,立刻說,“我自己來。”

“矯情!”

樓正齊這才鬆開手。

我防備著樓正齊先將內、褲穿上,再將手臂從衣袖裏抽、出,將內衣穿上,這才脫下藍色襯衣快速將裙子換上,在我穿好,看向樓正齊,他黑眸嫌棄的掃了我一眼,這才踩下油門,疾馳離開。

樓正齊下車,我也跟著下車,在我走進別墅裏,卻看見一抹單薄的身影,瑟縮在沙發角落,我立刻上前,緊緊抱住女子,聲音有些哽咽,“伊蘭——”

伊蘭的目光有些呆滯,瘦了不少,臉也尖了,頸脖上還有類似繩索勒過的暗紅色痕跡,我又想起那天晚上,我看見的一幕,心疼的將伊蘭抱住。

伊蘭開始有些抵抗,可在我的聲音下,她這才看清是我。

伊蘭緊緊抱住我,哭了起來,“霞姐!”

伊蘭哭了很久,聲音都嘶啞了,還沒有停住,我伸手拍著她的背脊。

半響後,伊蘭才穩住哭聲,她將事情告訴我。

她本是被齊雲包養著,齊雲給了她幾十萬,可齊雲好賭,伊蘭喜歡上行齊雲,齊雲好些天沒有去找伊蘭,伊蘭很想他,聽說齊雲在某某賭場,便直接去賭場,齊雲輸了不少的錢,紅了臉,他為了翻本,讓伊蘭將她的錢一起拿出來賭了,伊蘭看著那些錢流進賭場,齊雲還不服氣,他看著伊蘭,直接將伊蘭壓在賭場,溫先生知道這事,直接將伊蘭帶回墮落天堂,因為伊蘭動情齊雲,還害的墮落天堂名譽受損,溫先生看著伊蘭想到了我,我還沒有回公司,先用伊蘭將我騙回墮落天堂,再將伊蘭送到四合院供那些特殊愛好的客人逗玩。

好在現在墮落天堂不在了,伊蘭終於自由,我也自由了。

伊蘭清醒後,她不想留在渝城,連夜就離開了。

樓正齊讓師傅送伊蘭,我看著樓正齊,說,“謝謝。”

我想樓正齊知道我想救出伊蘭,這才在警察還沒有到達四合院,便將伊蘭救了出來。

樓正齊傲嬌的看著我,說,“我餓了。”

我笑著說,“我馬上給你做雞蛋麵。”

樓正齊沒有反對,我從冰箱裏拿出雞蛋,快速做了兩碗雞蛋麵。

我將多的一碗送到樓正齊的身前,樓正齊也不推脫,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將湯都喝了。

樓正齊吃完飯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打開電視,我端著碗去廚房,收拾完,走出來,樓正齊關了電視,站起身,向樓上走去。

我看著樓正齊的背影,不知為何我總感覺樓正齊剛才在大廳是在等我。

我的臉上升起一層淡淡的笑容,忘記走路,站在原地。

“還不上來,杵在那裏好看!”

我聽見樓正齊的聲音,快步上樓,嘴角上揚,止不住的笑意。

樓正齊走進房間,我卻站在門口,因為我的心跳有點不正常,我覺得我踏進這間臥室,後麵的事情,好像是我主動上門,我有點矯情了。

樓正齊後腳他進門,沒有聽見我的聲音,大掌直接襲上我的手腕將我拉了進去。

嘭的一聲,房門關閉。

“給我洗澡!”

樓正齊說完便走進浴、室,我站在門口,猶豫了片刻,還是微紅著臉走進浴、室。

黃色的琉璃燈發出柔和的光芒,樓正齊站在浴缸前,雙手打開,看著我。

我走到樓正齊的身邊,踮起腳尖給他脫衣服。

燈光從我的頭頂上落下,我嗅著鬆木香,心緊張的厲害,樓正齊領口的扣子我怎麽也解不開,樓正齊也沒有說話,我又解了半天,才解開一顆。

等我完全解開樓正齊的衣服,額頭上都冒汗了。

樓正齊幽深的眼眸看著我,我有些口幹舌燥,伸出舌頭舔、舐下唇、瓣,可發覺嘴裏一片幹涸,根本沒有**可以滋潤,又動了幾下。

樓正齊的眸光漸漸深邃,漆黑一片,他的喉結動了一下,接著就看見一張放大的俊顏離我越來越近,他修長的手指落在我的下顎,輕輕挑起,琉璃燈的暖色,讓樓正齊的動作都帶上一份溫柔,我的心更是軟得像沙灘。

樓正齊的薄唇靠近我的嘴,溫柔遣眷的勾畫著我的唇形,太溫柔了,我的心都能掐出水來。

樓正齊的大掌何時落在我的腰間我都沒有發現,事情就這樣發生,浴、室裏升溫,我就像被一團火灼燒,渾身有些難受,還有一種期待,我的手纏上樓正齊的頸脖。

我的呼吸聲與樓正齊的熱氣交織,在浴、室裏響起一曲動人心魄的交響曲。

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全身心投入,在整個過程裏,我再也想不起那些傷心的事,我隻想沉醉,沉醉,再沉醉。

在關鍵時刻,樓正齊放開了我,抱著我一起走進浴缸,熱水將我們包圍,樓正齊拿著毛巾給我洗澡,感覺很奇怪,我的心急速跳動。

樓正齊給我洗完澡,他快速的洗完,就抱著我走出浴、室。

他抱著我就吻上我的唇,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急切,就像我們是分別已久的戀人,終於重聚,我們之間的熱情就像天雷勾動地火,滋滋的燃燒。

地上是樓正齊微濕的腳印,房間響起的是我與樓正齊的動情歌聲,墮落天堂關門,我獲得重生,心情無比的放鬆,我很愛手中這個男人,我極盡的配合他,在纏、綿的中,極盡的抒發著我對他的愛戀,我就像將這次當成我們最後一次,我在樓正齊的懷裏,幾度煙花盛開,燦爛的顏色,堪比世界上最美的煙花,我記得這種纏、綿的滋味。

我不知道樓正齊是什麽感覺,隻是聽著他壓抑的低吼,他呼出的熱氣那麽的炙熱,落在我身上的肌膚都想要著火似的,熱切,熱烈,我卻想要記得,眷戀。

事後,樓正齊將我抱在懷裏,一隻手放在我的頭發上慢慢的順著,一下一下,我們誰也沒有先開口,就像在靜靜回味著剛才的味道,房間裏的溫度還沒有散去,鼻息間的鬆木香,讓我昏昏欲睡。

“吳瑕——”

樓正齊的聲音帶著沙啞,我的名字從他的嘴裏說出,就像又了別樣的色彩,我覺得特別的好聽,我沒有動就在他的懷裏輕輕應了一聲。

“嗯。”

“吳瑕,潔白吳瑕,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

樓正齊的手順著我的背脊一下一下的點著,他的聲音不重卻像落進我的心裏,在心間上砸出一個痕跡,刻著他說的這句話,我不知道我笑得那樣開心,嘴角上揚,止也止不住,我原本疲憊的身體,在樓正齊的聲音下就像灌入了新的能量,我有了力氣,從樓正齊的懷裏出來,抬起頭看著這張清俊帶著溫柔眼神的臉,我笑了,更做出一個大膽的動作,我吻上樓正齊的紅唇。

這一刻,我是多麽的幸福,多麽的開心,卻不知越是纏、綿蝕骨的情話,就是死死套住女人心的牢籠,上一刻是多麽的甜蜜,下一刻就是多麽的痛苦領悟。

但是,這個時候的我完全被樓正齊迷惑,我的心都化成一灘水,在樓正齊的注目下嬌羞得紅了臉,直往他的懷裏躲,嘴角是怎麽也斂不去的笑意。

樓正齊的黑眸盯著我,那麽的幽深,我分明看見我的大眼睛成了兩彎新月,就像兩顆發出如血一般的桃心。

樓正齊抱著我,我的手放在樓正齊的胸膛聆聽著他起伏的心跳,緩緩閉上眼睛。

樓正齊一直看著我,盯著我的臉,我想我那晚一定是帶著笑容入睡的,一夜無夢,醒來後心情格外高興。

我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嘴角不覺上揚,臉上還有點熱,我的腦中想起昨夜,想起樓正齊說的話。

吳瑕,潔白無瑕,以後就是我的女人。

潔白吳瑕,樓正齊相信我,他終於相信我了,好開心!

我終於從他的嘴裏聽到,他承認我是他的女人。

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怎麽也掩不住我雀躍的心。

我伸手一抹,身邊雖然已經涼了,可我還是記得樓正齊在我身邊的模樣,我舒展身體,腿與腰有些脹痛,可一點不影響我的心情,滿心雀躍。

叮叮叮!

忽然,一陣急切的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