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正齊吃痛抬起頭,黑眸盯著我,陰霾加深。

我渾身一顫,這個時候有點害怕。

我打了樓正齊,還流血了。

樓正齊一巴掌向我打來,牙齒縫裏擠出幾個字,“活膩了!”

他又抓住我的頭發,迫使我看著他。

樓正齊的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弧度,大掌一揮,我身上的衣服扯落在地。

我伸手遮掩。

樓正齊一隻手便將我的雙手壓在頭頂,我又踢動著雙腳,一下也沒有踢到樓正齊,反而被他壓在腿下。

樓正齊俯身,牙齒啃咬,唇過全是一片緋紅的印記。

他將我的身體擺出屈辱的姿勢,冷眼動作。

我渾身顫抖,再也控製不住,嘶喊道,“放開我,否則我就死給你看!”

樓正齊本是要一舉拿下,可聽見我的聲音,又饒富興味的抬起頭,薄唇一動,“舍得?”

我大聲回道,“不就是死!”

樓正齊的黑眸緊緊盯著我,我看了樓正齊一眼,便閉上眼睛,牙齒也隨之閉合。

舌頭一陣鈍痛,緋色的血從我的嘴裏流出。

血滑過我的蒼白的嘴唇,留下一道嫵媚的顏色。

樓正齊的眼眸一動,大掌立刻掐住我的下顎。

我保住了舌頭。

樓正齊臉上的神情漸漸冰冷。

疼痛麻木,我的神智模糊,隱約聽見樓正齊的咒罵聲,“該死的!”

我醒來,抬眼是雪白的天花板,鼻子裏全是消毒水味。

我顫動了幾下睫毛,緩緩從**爬起,身上已是白色的病號服,嘴裏一陣疼痛。

“吳瑕,你醒了,”我聽見伊蘭的聲音。

接著,李燕又說道,“你倒是敢!”

她們走到我的身邊,將我扶起。

我的嘴裏不利索,說不出話,隻是看著她們。

李燕看著我,說道,“樓少讓我們來醫院守著你,昨晚你們發生了什麽?”

我想到昨夜,立刻移動雙腿,發覺並沒有什麽不適,才放下心來,終於抱住了清白。

我的臉上淡淡一笑,搖搖頭。

李燕道,“我看見樓少的額頭上也包紮了,你動的手?”

我點點頭。

伊蘭一副不敢置信,李燕則是拍手叫好,“打得好,活該,我們也是有尊嚴的!”

我在醫院裏呆了五天,舌頭才能說話,家裏一個電話也沒有給我打。

我讓他們蒙羞,他們又怎麽會再關心我。

我淡然一笑,換上黑色的製服,將蒼白的臉塗抹上脂粉,已經不複病懨懨的模樣。

墮落天堂的人都知道我得罪了樓正齊,聽說他來這裏,都直接點頭牌。

我剛想到頭牌,頭牌就從門口走了進來,穿著一身限量版的香奈兒夏裝,手中拿著一個鑲鑽的手包,塗著緋色指甲油的手指張開,露出手包的牌子,香奈兒。

墮落天堂裏的女人也是分派別的,頭牌有一堆的伴,她剛走進休息室,那些人就圍著她,說著奉承的話一片豔羨,而頭牌滿臉得意,很受用。

頭牌見我坐在化妝台前,踩著高跟鞋,扭著蜂腰來到我身邊,輕蔑一笑,說道,“你還真是石女,吃罪了樓少,有你好看,嗬嗬!”

我沒有理會頭牌,化好妝走出休息室。

“看你得意多久!”頭牌的聲音在關門之前傳來。

我也不知哪裏得罪了頭牌,似乎從我來墮落天堂,她就處處不滿。

我敲響了歡姐的辦公室。

歡姐低著頭擺弄指甲,牌子也不給,說道,“王少爺點了你,188包廂。”

王霸天,渝城暗道裏的跋扈男人,以變態出名,聽說他的某個物件去菲律賓鑲鑽了的,尤其折騰人。

我微皺眉頭,卻不敢不接台。

我端著酒水來到188,還沒有走進包廂,就聽見裏麵傳來的聲音。

“老子又鑲了大鑽石,試試!”

包廂裏一陣女人的驚叫聲。

我深吸一口氣,走進包廂。

王霸天看見我立刻就鬆開了他手裏的女子,對我說道,“過來!”

我露出淡淡的笑容,倒了一杯酒,才向王霸天走去。

王霸天不待我走近,就將我拉坐在他腿上。

他的手腳不客氣來,我將酒水送到他的嘴邊,他不喝,說道,“好香,老子喜歡,聽說你是石女,老子鑲了鑽石,石女也不怕,哈哈!”

王霸天的嘴靠近我,手也落在我的胸前。

我閃躲,他更變本加厲。

我推拒惹他不滿,直接就給了我一巴掌。

酒倒了,我打到在沙發上。

緊身的製服縮短了幾分,王霸天的眼中露出異樣的色彩來。

他向我撲來,我閃躲不開,被他壓住,接著一陣酒氣傳來,我差點被熏昏。

我反抗,王霸天就打我,舌頭剛好,又被打出了血,說話更加不利索,“放——開我!”

王霸天盯著我的臉,露出興奮的色彩,直接撕扯我的衣服,我又是反抗,他一拳打在我的臉上,說道,“媽的!”

我的腦袋一懵,手腳已經不停使喚,衣服撕裂的聲音響起,我有些絕望。

忽然,包廂門被人踢開,一抹修長的身影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