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雖然狼狽,但好在他還有座駕,不至於被打的鼻青臉腫還要在路上走著回家。回到酒店後,張超朝著鏡中的自己是一臉的怨恨。他堂堂張家大少爺什麽時候吃過這種虧,受過這種侮辱。

葉淩的名號在花城自然是響當當的,不過他並不打算就這麽算了,士可殺不可辱。隻不過他也明白,自己壓根不是葉淩的對手,既然如此,他就打算轉移目標。葉淩身邊有那麽多人,自然而然,他的目標也就很多。

這一次,他就把目標給定在了蘇依語的身上,在他看來,他要發揮自己的長處,泡妞,當然就是他的長處。你打我,我就艸你妹,這樣子想起來就很過癮。

第二天一大早,張超就等在了華炎集團的大門口,穿上一身名貴的衣服,手裏捧著還帶著露水的鮮豔玫瑰花,見到蘇依語,他第一個就衝了上去。

“你誰啊?”蘇依語一臉詫異:“我認識你嗎?”

“不用說那麽多,我們的相遇,就是一場緣分,緣來就來,緣走就散,這束花,與你有緣,我就送給你了。”張超說著,不動神色的露出了自己價值三百多萬的手表,一臉得意。

按照他的劇本,一般女孩在見到自己之後,都會靦腆一笑,說一句你好壞然後投懷送抱。隻不過蘇依語卻沒有按照他的劇本走。

蘇依語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手表,又看了一眼他身後的名貴跑車,沒有接受他送的鮮花,而是拿出自己的車鑰匙以及自己手腕上葉淩給自己買的一款限量版,價值三千多萬的手表,說:“不好意思,我有喜歡的人了。”

張超看到這一幕是差點要吐血,隱晦的把手表給藏了回去,他故作哀傷:“是這樣吧,優秀的女孩總是會這樣不經意的出現,又不經意的離開,不知道你喜歡的是誰,是哪個幸運兒,能夠得到你的喜歡呢。”

蘇依語掩嘴偷笑:“他就在你身後。”

張超嚇了一跳,一回頭就看到葉淩正一臉壞笑的看著之前。前一秒都還在故作憂傷的張超下一秒臉色立刻慘白,嘴裏連忙解釋:“誤,誤,誤會,哥,誤會。”

“是嗎?”

葉淩上前一步,輕輕拍了拍張超的肩,說:“昨天我讓人把你給揍了一頓,今天你就來泡我的妹妹,你說,這是誤會?”

“哈,哈哈哈……”張超大笑,笑聲十分尷尬:“她是你妹妹,我不知道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對不對,哎喲,打人別打臉,踹人別踹檔啊,葉淩,你大爺的……”

葉淩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褲襠上,張超捂著褲襠連退了十幾步,疼的他直抽冷氣。

“諾,送給你。”把落在地上的話撿起來遞給蘇依語,後者甜甜一笑,接在了手裏。

張超見到葉淩過來,也不敢停留,一溜煙的小跑,此時看到路邊正有執勤的警察,他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路飛奔過去,喊道:“警察叔叔,警察叔叔,有人要

殺人了啊,有人殺人了啊。”

警察咦了一聲,看向張超,問:“哪?”

葉淩上前,衝著張超就是一巴掌,把他給扇的在原地轉了幾圈,同時趁著空**遞過一支煙:“劉警官,今天上我那喝杯茶啊?”

“葉總,我這還得工作了就不去了,改天,改天一定啊。”

“行。”

終於停止轉圈的張超捂著臉,一臉憤怒的看向劉警官,怒道:“你他媽的是警察嗎,你沒看到他在打我,還不把他給我拽起來,草泥馬的。”

前一秒嬉皮笑臉的劉警官後一秒就是黑雲壓城:“你罵我,你知道你是在做什麽嗎,你這是在辱罵人民警察,走,拘留七天。”說著,上前就把張超給押上了警車,衝著葉淩拋了一個你懂得眼神之後,開車離開了。

蘇依語抱著花上前,說:“葉哥哥,你又在欺負人了。”

“誰讓他不長眼的,這家夥昨晚就被我教訓了一頓,今天找你估計是為了報複,你沒事吧?”葉淩問。

“我能有什麽事,再說了,要是在公司門口出事,你不得把這裏保安給打一頓啊,他們現在都還記得你當初的雷厲風行呢。”蘇依語說。

葉淩隻能嘿嘿的笑著,說:“我有點事找方總,咱們一塊上去吧。”

……

花城機場,有著一胖一瘦兩人推車而出,胖子穿著一身白衣,看著臃腫無比,額頭上滿是汗水,每走一步都好像要花費他全身力氣,而他此時卻又是麵無表情,像是在默默忍受。而一旁的瘦子瘦的跟竹竿似的,步伐輕快不說,嘴裏還絮絮叨叨個不停。

“我說胖子,這花城怎麽就這麽熱啊,這可比明海熱多了啊,哎喲,不過這花城的美女可真多啊, 看到沒,那個美女,胸都能把我給壓死,我得去問問她多少錢一晚。”

一旁的胖子麵無表情,隻是撇了瘦子一眼,後者立刻就老實了,但嘴裏的話卻依舊是絮叨個沒完。

“哎,不去就不去嘛,我知道咱們是來幹活的,又不是來度假的。但是這幹活總得有個消遣嗎。行行行,你別這麽看我,大不了晚上我自己找個幹這行的妞成了吧,哎。”

“不行。”

胖子的表情少,話更是少,惜字如金,瘦子說了一連串他也才說了兩個字,不行。瘦子立刻就跟焉了的黃瓜,委實彎了一截。

“我說胖子,你不至於吧,我又不是不知道咱們是來幹嘛的,這好不容易來了一趟花城,總得體會一下花城的風土人情吧,這女人,就很能體會得到。別這麽看著我,你他媽的葷腥不沾你當然不懂了,我看我就得給你找一個妞給你好好玩玩,哎,你不會還是雛吧。我認識了你將近快三十年了,你特麽的就沒和一個妞說話,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暗戀我。我可告訴你啊,我是直的,隻對女人感興趣,這男人的屁股,我是不想草的。”

胖子不知

是定力完美,又或許是早就習慣了這瘦子三十年來沒完沒了的絮叨。無論這瘦子怎麽說,他就有著一種咬定青山不放鬆的打算,死不開口,而且還麵無表情。如果不是他一直在走路,而他的額頭總是在不停的滲出汗珠,恐怕別人還真以為他會是一個假人了。

出了機場兩人直奔酒店,瘦子一個人坐前排,胖子坐後排,上車就差點把這汽車輪胎給壓爆了。一路上胖子坐在後排閉目養神,而猴子則是和司機兩人絮絮叨叨個沒完。司機也是一個話嘮,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到了目的地,還頗有一種惺惺相惜不舍的感覺。

到了酒店上了樓,進房後,胖子沒管行禮,自顧自的倒了杯咖啡,就坐在椅子上看著麵前的咖啡一動不動,真有一種穩如泰山的感覺。至於瘦子,則是絮絮叨叨的說著房間哪不錯,哪不合情理,順帶著整理著衣物。

過了半個小時,有侍者送來一份蛋糕,瘦子把他端到胖子的麵前,說:“諾,你的。”

“恩。”

胖子這才所有動作,用刀叉十分精細的切了一小塊放入嘴裏,咽下肚後就不再動彈,保持著一個姿勢一直坐到了晚上,這才進了衛生間洗漱上床睡覺。

……

穿著睡袍的郝靜給坐在窗前的何傾城倒了杯茶,睡袍遮掩不住她性感的大腿以及那呼之欲出的大胸,隻不過何傾城的目不斜視讓她有些幽怨。和這位何傾城在一起那麽長的時間,也沒見他對自己有什麽想法,反倒是顧清塵之前對自己卻是動手動腳,時不時的暗示提醒,就差來一個霸王硬上弓。

“這麽晚了,不睡,在想什麽?”

何傾城手裏把玩著一串念珠,朱紅色的珠子在他手中緩慢旋轉。他麵色凝重,看著天上的明月輕輕歎息:“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但是我看,根本就不用三十年。”

“怎麽說?”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有些事情,一些人在局內根本就看不懂。”何傾城說到這裏,微微一笑,終於扭頭看向一旁的郝靜,目光並沒有去貪那一抹春色,而是直接看著郝靜的臉,說:“你說,我該怎麽做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郝靜回答的也很幹脆,她本來就不聰明,之所以跟著何傾城也不過是為了求得生存,她就連晚飯少吃點甜食都難以控製,更別說去想那些繞腦的事情了。

“亂世紛爭,群雄當立,我這可亂流中的石子,到底是該順流而下,還是逆流而上呢,哎。”何傾城說到這裏,歎了口氣,端起茶喝了一口,說:“去,下麵給我吃。”

郝靜心情有些激動,對於何傾城,她自然是一萬個願意,所以輕輕解開睡袍的繩子,隻不過還沒等她投懷送抱,一旁的何傾城又補充了一句:“記得多放蔥。”

“……”

郝靜動作一滯,連忙把帶子係的更緊一些,快步下樓,內心是無比的尷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