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各大新聞頭條都是那個殺人的逃犯淩晨逃竄,被抓後因反抗被當場擊斃,監獄長因抓捕有功,連升二級,調離監獄。

葉淩看到這裏,不禁是眉心微皺,看樣子壓根就不需要等他出手,餘家早就有安排了。至於這個新聞消息,他當然是不信的,以餘倩現在的心性來說,絕對不會做出什麽逃跑的事情,更不會和別人大大出手。

不過現在看來,餘倩應該是安全了,她以後要做的事情就是隱姓埋名一輩子都不能再提起餘倩這兩個字,葉淩鬆了口氣,就開始考慮如何去和貪狼說這件事,畢竟他們約定的事情是救出餘倩再談其他的,現在他們沒出手,餘倩就自己走了,恐怕兩人的約定就要失效了。

葉淩還在琢磨該怎麽辦,反倒是貪狼很禮貌地打來電話,說兩人之間的交易已經無法完成,所以隻能取消了。但如果葉淩以後有什麽不方便自己出麵的事情,兩人的交易還是算數。對此,葉淩答應了。

今晚是蘇青魚邀請 兩人參加所謂的歡迎聚會,葉淩沒有問會有多少人去,反正想來多數都不會是自己認識的人,隻怕這一去,不是鴻門宴,也算是一個危機四伏的聚會。

到了時間點,兩人一齊出發去會所,葉淩對於京北的街道並不熟悉,所以也不清楚他們去的地方到底是有多麽的高檔。不過仔細想想,既然能讓孫野狼在那邊聚會,檔次肯定不會低到哪去。

葉勝雪今天穿著一件紅白相間的長裙,烏黑的頭發垂在肩上,胸前耳垂手腕上全都是清一色的配套款式,閃亮發光的珠寶裝飾在她的身上讓她愈發的美豔動人。

孫青魚穿著一身筆挺的白色西裝在門外迎候,而很巧的是,葉淩也是穿的白色西裝,所以兩人一見麵,都愣住了。好在是孫青魚反應很快,他哈哈一笑,說:“沒想到我和葉淩一見如故,竟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葉淩,待會我們可要多喝幾杯了,這可是不常有的運氣呢。”

淩笑著點頭,順著他的台階往下走:“這的確很難得,一定要多喝幾杯。”

孫青魚一旁的女人得體的笑著,軟糯的聲音傳入耳朵讓人聽著舒服至極:“青魚,我一直都說每一件衣服都有它的靈性和歸屬。就比如你今天來說,如同一個儒雅的公子。但相同的衣服在葉先生的身上,卻又多了幾分傲氣,相比之下,真讓人無法去分清孰強孰弱。不過仔細想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色,又何必要分的那麽清楚呢,是我太世俗了。”說到這裏,女人上前一步,笑盈盈的伸出纖纖玉指:“你好,我是溫寧。”

葉淩咦了一聲,溫寧這個名字在他的記憶中很熟悉,可一時半會卻還真的想不起起來她到底是誰,反倒是一旁的葉勝雪很理解,說:“台灣的一位明星。”隨後她又笑著解釋:“溫寧姐姐,不要介意啊,他不關注這一塊,當初見到我,他也不認識。”

溫寧掩嘴輕笑,說:“原來是這樣,葉先生,那您以後可要多關注關注圈內的事情了喲,畢竟,勝雪小姐在行業內可是屬於頂尖呢。”

“好了,別在這裏聊天了,今天晚上也怪冷的,咱們進去吧。”

四人步入會所,葉淩原本以為會有很多人,不過沒想到,真正能參加孫青魚聚會的也不過幾人,葉淩一入眼就看到了許久未見的慕容秋弈。

“慕容姐。”葉淩笑著打了個招呼。

慕容秋弈點頭表示知道了,也沒什麽動靜,隻是坐在一旁喝酒。其餘的還有三人,葉淩隻認識一人,其他兩個都不認識。

“介紹下一下,這是張青山,這是李和渠,這是苟雲,至於慕容秋弈,我就不介紹了,你是見過的。”

葉淩點頭,說:“恩,的確是見過的,好久不見。”

慕容秋弈此時擰著酒瓶走過來,一把摟住葉淩的脖子,問:“好久不見啊,你都要做葉家的女婿了,恭喜恭喜啊。”

“同喜同喜。”葉淩隻能這麽回答。

“我同喜個屁啊。”慕容秋弈罵了一句,隨後說:“我就是過來跟你打個招呼,我心情不好,別理我啊,我去喝酒。”

葉淩是一臉懵逼,不過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心情不好,根本就不用等她說出來。

孫青魚笑著說:“似乎是和長孫無忌有些小矛盾,不過具體是怎樣,我不清楚,噢,對了,長孫無忌也在京北,不過他今晚有事不能來,所以讓我和你說一聲抱歉。”

“噢,是嗎?”葉淩有些好奇了,慕容秋弈在這還能說巧,但是長孫無忌怎麽也在這,是不是他們之間有什麽樣的企圖所以才會在這裏相聚,葉淩沒有多問。

“對,有空你們見一麵吧,不過今晚,我們還是得先玩我們的,來,咱們喝一個,歡迎你到我們京北。”

雖然孫青魚喊的很熱情,不過除了溫寧,其他三人都表示很不爽。想想也知道,葉淩搶了葉勝雪,那就是等於打了蘇青魚的臉。他們是跟著孫青魚混的,主辱臣死,怎麽說他們都不會開心到哪去。

“哎,你們幾個,是怎麽回事呢,來,和葉淩碰杯,幹一個……”蘇青魚說。

苟雲皮笑肉不笑的走到葉淩的跟前,說:“葉淩,初次見麵,要不,咱們吹一個吧?”說著,他晃了晃手裏的紅酒瓶。

紅酒喝下去的時候並沒有什麽感覺,但它的後勁很大,很多人很容易在開局的時候就連喝好幾瓶,最後就是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苟雲,你幹什麽呢,咱們今天是來熟悉聊天的,不是瓶酒的。葉淩,你不要理他,他最近心情也不是很好。”

葉淩相信這並不是孫青魚的意思,畢竟兩人接觸的不多,但孫青魚的為人正直,應該不會玩一些陰招。所以他微微點頭,表示不會計較。

隻不過葉淩不計較,但有些人卻始終**魂不散:“怎麽,不會是不敢吧。連酒都不敢喝,就想取走咱們京北的人,是不是有點想太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