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南現在也算是越來越懂人心了,兩人對他表現出來的好感,他們怎麽會不懂啊。

隻是如果是這樣子的話,謝桂蘭和寧荷之間,又該如何相處啊,封南一想到這一點,就有些頭大。

“哎,頭大,還是不要去想了。”封南說道。

又是一個黑夜,如此的平常,如此的安靜,半夜時分,他來到了賀進光家門前的那棵大樹之下,裏麵沒有什麽動靜,可是有著很沉重的呼吸聲,應該是他們睡著了,封南爬到大樹上,向著裏麵勾著看著,可是看了半天之後,裏麵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雖然心頭十分的好奇,可是他還是準備再等待一下。

等待了又一會兒,封南的目光越發有些好奇了起來,裏麵還是沒有任何的聲音,當下,他也不再去多等待,直接就跳入了進去。

跳入進去之後,他的目光向著四周看了又看,裏麵卻是隻有一個人的呼吸聲,那麽可以肯定,目前裏麵隻有一個人。

如果封南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賀進光,封南再次把那個石塊給移開,依然還是小心易易,可千萬不能被賀進光給發現了,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可完蛋了。

他慢慢的進入到了密道之中,慢慢的向著前方走去,到了前方盡頭,他俯在那石門上,認真的聽了半天,可是這一次,裏麵沒有任何的聲音,他推開了石門,向著裏麵望去,已經添了好幾件家具,裏麵有沙發,有櫃台,有各種美酒,這的確是讓他有些沒有想到的。

“哎,這些人,可還真是會享受啊。”封南沉默的笑著。

封南是越看越生氣,看他們這個樣子,是想要在這裏紮根下來,這是封南絕對不充許看到的,所以封南是不會讓這樣子的情況發展下去的。

他目光微微的泛著寒意,淡淡的說道:“可惜了這些好酒,也許要永遠的被封存在這裏了。”

說完他不再去多停留,直接就走了出來,在那密道石

門外把石門關閉,然後左三寸敲了三下,然後算是把這石門的機關給鎖死了,想打開的話,是不太可能的,然後,他找了一塊尖銳一點的石塊,在上麵寫了一個小小的南字。

這一切完成了之後,他就揚長而去了,他也實在不想在這裏多停留,因為覺得實在是有些無趣。

從密道之中出來,目光望著天空上的一片月色,覺得心情一時之間也是好了很多,當下,他把那石塊再次放了回去,身子一跳,躍過高牆,消失而去。

一切都是行雲流水,這裏沒有流下一點痕跡,除了那個小小的南字,如果他們不仔細看的話,怕是看不到,再說了裏麵的光線也是不好。

出來之後,封南一身自由,回到廟中之後,他就呼呼睡了起來,而這一切,在夜色之下,仿佛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沈思成這兩日也不知道去了那裏,都沒有回來,賀進光還是每天都在家呼呼睡大覺,村民們有事情也不來找他,都去找封南。

賀進光雖然嘴上不說什麽,可是心裏卻是十分的氣憤,他才是這一村之長,可是對方卻是把他的名聲都給占了去,這讓他很是有些不服氣,可是不服氣又能怎麽樣啊,還是什麽也做不了,隻能幹躺在**,就好像等死一樣。

本想著靠著沈老板他們讓村民們發上一些不易之才,可是現在他們卻好像是消失了似的,這讓賀進光更加的有些氣憤了。

可是他卻是什麽也不敢說,沈老板不在的時候,他還是能在心裏說上兩句,也隻能是在心裏說,如果沈老板在的話,他實在就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了。

沈老板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似的,說不在就突然之間不在了,這真是讓他有些不敢去相信。

“難道沈老板就這麽不見了嗎?”賀進光在心頭猜測著。

夜色深深,有著十幾輛車,突然之間在林子之中停了下來,而在這十幾輛車停了下來之後,沈老板首

先從車子裏麵下來了。

車子的燈一起關閉了起來,在沈老板的帶領之下,他們進入到了一片山穀之中。

沈老板輕輕的推動那扇以往他很容易就能夠推開的門,可是並沒有成功。

“咦,這是怎麽一回事,難道是錯了嗎?”沈老板在心頭微聲的說道。

接著他又走了幾步,換了一處方,推了推還是沒有反應。

外麵呼呼的風刮著,身後是二三十位的賭客,他們聽說了這裏之後,都很是好奇,沈思成也算是花了好大的代價,用了各種各樣的方式,才把他們請到這裏,這之間,他請了白衣先生,馮喜長,還有江湖賭客,鄭老先生,讓他們做證,這才引來了這些身價更高的賭客。

現在他卻是打不開這裏的機關,無法推門而入,讓這些賭客們在這裏冒著寒風,這,這怎麽說的過去啊。

沈思成,越想越是有些憤怒,可是他卻是無計可施。

“我說沈思成啊,到底行不行啊,這是怎麽回事啊,你在這裏都弄了半天了。”

“是啊,我們都快要凍死了,如果不成的話,我們現在就要走了。”

“你這小子,不會是把我們拐來,來這裏戲耍我們的吧。”

幾位豪賭之客,明顯已經很是不滿意了。

“實在是對不起,你們再給我一點時間,也許是那裏出了錯誤,我找找看。”沈思成一腦門的汗,他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可是沈思成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的突破口,他的心跳的厲害,覺得這次被人給玩了,知道他秘密的也隻有賀進光一個人,他心裏的暴怒直接就跳了起來,心裏咒罵賀進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幾位賭客真的是有些受不了了。

“走,我們走,沈小子,這是在耍我們。”一位賭客說道,聲音已經明顯很是冰冷了,而且他說走就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