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掃地的阿姨。”

“不用掃了,我們還睡著覺呢。“

“別睡了,時間到了,該退房了,先生。”這樣一說,他們倆這才分開來,穿 好了衣服,然後走了出來。“

走出酒店 ,封南 笑著說:“對了,你不是今天要回學校去嗎?怎麽回事兒?還在這裏陪我呢?“

“我爸說了,去學校的第一天,要霸氣一點兒,身邊要跟著個保鏢,不然不行的,會被人低看一等。”

“保鏢?去,我可不當這個保鏢,你不要再做夢了。還有啊,你老爸要不了多久,可能就要入土為安了,你還是準備後事吧。”封南雖然對她有點意思,但是情歸情,仇歸仇。他是個恩怨分明的人,絕對不會因為自己對她有點意思,然後就對她經爸變得對錯不分。

凡是為了利益放棄原則的人,那麽連對方都看不起他,這種人早晚會失去一切,而且很快。

“你神經病啊,你沒事詛咒我爸爸幹什麽,你真是個神經病。“她非常生氣,覺得自己的爸爸受到了侮辱,便大聲的反擊。

“我是說真的,有人要殺他,至於你相不相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說完,他走到旁邊的小賣鋪裏去買了一包香煙,點燃了起來。這柳玉欣知道他很出色,便想俘虜她。

優秀的人,誰都想讓他成為自己的部下。誰都想跟優秀的人結盟,尤其是女人,更喜歡高大威武的強者。

她哼了一聲又說:“我爸身邊兒的保鏢,都是世界頂級的保鏢,而且身上還有槍,我看誰有這能力殺他,你不要再咒他,否則 我對你不客氣。”她保護起自己的爸爸時,反倒認真起來。

封南笑著說:“那你知不知道,你爸爸是從事什麽工作的?”

“知道啊,黑社會的,現在做正當生意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爸是整個市的黑礦的老板,他一年害死人命幾百條,你知不知道?他一年因為這些錢,淨賺十億以上。就他,是一個殺人惡魔,你還說他是好人?哼、”封南大聲的說。

“不,不可能的,我爸爸不可能是這種人的,你汙蔑他。”她一下驚了,但覺得不太可能,在她心中,老爸就是一個高山一樣偉岸的鐵人,非常愛她。是啊,壞人愛自己子女比好人要強百倍,好人通常喜歡虐待子女,這一點兒比不上壞人。

“你不信?好,我帶你去看到現實,走。”封南帶著她來到超市,買了兩把水果刀。她問道:“你買水果刀幹什麽?”

“防身……到了就知道了,快走。”說著他們倆打了個出租車,來到西北處。很快,出租車在山腳 下停了下來。柳

玉欣嚇了一跳,大聲說:“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要殺我嗎,還是要打野戰?”

“你想多了,你爸的黑礦窖場就在下麵,等會兒我抓 一個人過來,你聽聽就知道了。我們現在,需要先上山,走。”

她穿著高根鞋,走著十分不爽。封南跑得快,不過一分鍾,已經超過她五十米遠。她在後麵大叫著:“喂,等等我,別跑那麽快呀,等等我。”封南一扭頭,發現她竟然 在後麵,大叫道:“我擦,你能不能快點兒,虧你長個這麽長的腿,快點兒,快兒。”

但是她還是跑不快,封南急了,回過身來跑到她身邊兒,伸手將她橫抱在懷,朝山上跑去。“啊,快你,啊。”她感覺即幸福又刺激。

封南抱著她直上了山頂,朝下麵一看,隻見下方全部都是工廠,礦場。約有十幾平方公裏寬長。還有一些挖掘機,大貨車,在那裏跑來跑去。約有上萬名工人們,背著脊背正在辛苦的勞作。旁邊還有拿著皮鞭的監工。

“這,這是什麽啊?怎麽亂打人啊?現在還有這種地方?”封南看著她的表情,倒像是一無所知。便說道:“稍等一下,你坐在這裏不要動,我去抓一個看門的人員過來,然後,你親自問他好了。”

“啊?你要去抓人?你行嗎?”

“我絕對行,一次一個小時都不會射,走啦。”說完他便大步的邁向了黑礦窖場,很快到達了那裏。他這次小心翼翼,因為這裏本來來的人就不多,所以看護的人並沒有什麽擔憂 。封南走過去,輕輕的掏出水果刀。這水果刀長約十五厘米,打開後他輕輕的握在手裏。

門口處是個保安亭,裏麵有兩個保安,正坐在裏麵玩著手機。其中一個在喝茶,邊玩邊喝。

封南知道,他一會就要尿了。不過這附近可沒有什麽可以尿的地方,所以封南 斷定,他要尿的話,必須要去對麵的那個小樹林裏。所以他便悄悄的趁無人看到之時,一舉闖進了小樹林中。

一進小樹林就聞到了一股騷 騷 的氣味兒,不錯,那正是男人的尿臊臊的味道,地上有很多便便。因此看來,,在門口的幾個保安,事兒來尿這裏。想一駝兒,他立即 爬 上了上麵的一棵樹,蹲在樹權上麵,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可是等了好久,約快一個小時了,那狗日的保安還沒有來。看來他的憋尿功夫還真厲害,剛抱怨完。就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哼貴陽市的聲音,然後咳嗽 了丙斂聲屏氣 ,一聽就知道是個四五十歲的老頭。

果不其然,他放眼放去,隻見一個老頭呆在那裏,走到樹裏麵來,當即趕緊將褲子脫了,撲哧哧,大便拉了起來。一下子熏 得封南 

捏住了鼻子,實在是太臭 了。

那老頭邊看手機邊拉屎,上麵還播放著男女嘿咻的畫麵。瞬間,一下子他愣了。直等了十多分鍾,這老頭這才撅著屁股,在樹杆上拉了幾下,像是在蹭癢癢一樣,吹著口哨,得意洋洋的離開了。

不行,可不能讓他就這麽走了,封南趕緊從樹上跳了下來,朝他跑了過去。那老人中到身後有異,剛扭過頭來,一下子被封南刀子放在了脖子上說:“別動,動我就一刀割了你,我是中央派我來的特工,殺人是不用頂命的。”

老頭當然怕死,他的手摸向腰間的包包裏。封南伸手過去,將一把槍抓了出來,好險,這老頭竟然有槍。他當即用力一扔,將手槍扔向了二十多米外。然後大怒道:“走,跟我走。”

“幹什麽呀,小兄弟,你要把我幹什麽。我隻是這裏的一個保安,我又沒有做任何壞事兒。”

老頭驚恐至極。封南看了一下他的手腕處,竟然有一個鷹形的紋身,這正是某特種部隊的一個標誌,這老頭不簡單。這些特種兵竟然來做這種事情,哎,真是可恨。

“你曾經是第034特種部隊的成員,還是個班長,你怎麽做這種壞事兒?為混蛋們賣命?”他氣得幾乎要吐血,這種垃圾軍人,簡直玷汙了軍人兩個神聖的字眼。

老頭沒有回答,他的臉上還帶著蔑視的神色。封南一拳打在了他的腰間,砰的一聲,哎喲,這老頭大叫一聲。但是因為有刀子放在喉嚨上,他也不敢怎麽動。

“走。”封南拉著他直接拉上了山,約過了20分鍾,這才到了山頂處。前麵早已經快要睡著的柳玉欣,被封南一句:“喂”嚇得醒了過來,她一看封南手上帶著個穿 著保安製服的老頭,便說:“他,他怎麽了?”

“你問問他吧,是不是你爸在控製著這個黑礦窖場,是不是?”

柳玉欣說:“老頭,你們這個黑礦窖場的老板是誰?”

“我們董事長叫博虎,不過在這裏管事兒的人,叫做鷹哥。博虎從來不來這裏,我隻是一個打工的,做保安的,小兄弟,你還是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以前當特種兵多年,身體留下了很多病症,希望你不要殺我。“

封南哼了一聲說:“真是個畜生,簡直侮辱軍人兩個字眼。“

“他是個軍人?”柳玉欣不解。“不錯,還是一個特種部隊,而且這家夥好象還打過越戰。”

“是啊,我是打過越戰,我今年已經六十歲了。越戰的時候我才20歲,希望小兄弟你可以放了我。”老頭有點害怕了,封南 的刀子的刀丸幾乎都要割 進自己的皮膚裏,已經流出一些血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