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同意

真武道人曹雲海是一個頗為傳奇的人物,現在是十幾個大學的客座教授,同時也是養生專家,最離奇的是還兼任著警方的刑偵顧問。

不論是什麽時候,這個世界上總會出現用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一些凶手的思維也無法用正常人來參考,在這種情況下,類似曹雲海對於玄學有研究的人就有用武之地了。

曹雲海扭開隨身帶的保溫杯,喝了一口水,緩緩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兩位應該都看見了,堪稱慘絕人寰,所以我想請兩位幫我找一個人。”

“你讓我們找的是跟昨天晚上的跳樓事件有關的人?”我問道。

曹雲海點點頭,說道:“昨天晚上並不單純是跳樓自殺,而是有人在幕後操縱的,其中有些具體細節我並不方便透露。”

胖子冷冷一笑,說道:“又想讓我們出力,又不告訴我們細節,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情,胖爺也明確告訴你,這件事我們不摻和。”

“沒關係,我隻是來請求兩位幫忙,絕對沒有脅迫的意思。”曹雲海微微一笑,說道:“對了,忘了告訴兩位,關於S市章帥的事情,不久之後會有人找你們談一談。”

我心中一沉,立刻就知道對方指的是黑西服,眼前這個曹雲海竟然跟黑西服有聯係,能知道對方正在找我們。

不得不說,之前對於章帥的事情,我們處理的還是太草率了,章帥的社會關係簡單,隻要用心去查很容易找到胖子,這點是我們失算了!

胖子不屑一顧地說道:“讓他們來!嘿嘿...有些事情鬧大了對誰也不好,你別以為我沒有後手,了不起就是被關進精神病院,記憶全部失去,老子一點也不怕!”

混不吝的性子反倒是讓曹雲海愣住了,他可能也沒有想到胖子會有這種反應,由此我腦海中靈光一閃,猜測到對方應該對黑西服那群人也很忌憚,而且對黑西服的了解也比我們想象要多,他這想披著虎皮來嚇唬我們,否則的話,黑西服早就把我們抓住了。

曹雲海表情有些僵硬,隨即打了個哈哈,將話題圓了過來,說道:“兩位別介意,我隻是隨便說說,S市的事情我也隻是耳聞,現在早已經是機密了,絕對跟兩位沒有關係。嗯...這樣吧,如果可以找到人的話,我願意為兩位爭取一份滿意的懸賞金。”

威逼不成就改成了利誘,我是知道胖子最吃這一套的,果不其然,胖子聽到賞金之後,臉色也跟著變了,笑嗬嗬地拱拱手,說道:“有錢賺當然是好事了,你不早說,多少錢?”

開口先提錢,曹雲海感覺又好氣又好笑,豎起一根指頭,說道:“一百萬!這筆錢不是警方出的,而是昨天晚上的受害者家屬共同出的,誰能找到,這筆錢就給誰!”

我眯縫著眼睛,沉聲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並不是唯一去尋找那個人的隊伍?”

“本市人口一千零六六萬,預計凶手下一次作案的時間在三天之後,要在這一段時間內找一個人如同大海撈針,所以嘛...我雖然相信兩位的能力,但是廣撒網的道理,兩位應該也能理解。”曹雲海笑著說道。

胖子聽了之後,眉頭一皺,說道:“凶手有什麽特征嗎?”

“第一,凶手的性別有百分之八十是女性;第二,她有很強的催眠能力;第三,作案的時間通常是在晚上。”曹雲海說道。

我沉聲說道:“你說這些相當於沒有說,連性別都不清楚,那麽有外貌特征嗎?”

曹雲海搖搖頭,說道:“不清楚她的相貌,否則話,警方就直接出通緝令了。”

“凶手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死者隻見有什麽關係嗎?”胖子問道,同時拿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筆記本,在本子是開始迅速記錄起來。

曹雲海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道:“具體的目的不清楚,死者是三戶人家,就住在對麵的小區內。紅衣墜樓必生厲鬼,我已經找了幾個大師去超度亡魂,但是一個開了陰陽眼的大師說,那些死者的靈魂早已經消失了,換句話說,當時跳樓的不過是一群失魂的活死人,我所知道的也隻有這麽多。

這件事因為太過驚悚,警方已經暫時封鎖了消息,采取了秘密調查。你們在找凶手的過程中,要盡量避免跟警方起衝突,有消息的話,給我打電話。”說完之後,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張名片放在了桌子上。

曹雲海起身離開,我們都沒有去送一送的意思。

胖子擦了擦嘴巴,說道:“走,回房間!”

我們兩個滿懷心思地回到房間後,胖子立刻掏出了信號屏蔽器和搜索器,圍著屋子轉了起來,並沒有監視器被放在房間內。

胖子把自己往沙發上一扔,陰沉著臉,沉聲說道:“那個家夥,你確定就是你在夢裏麵見過的真武道人?”

“沒錯!我現在感覺自己都快瘋了,夢裏麵的人竟然真的出現,那麽他...他在我夢裏麵最後變成了蠱術師,這不會也是未來要發生的吧?”我的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從心底浮起。

胖子搖搖頭,說道:“不清楚,夢這種東西,科學上是沒有辦法解釋的,也許夢真的能夠溝通未來也說不定,咱們碰上曹雲海這老頭一定要小心。”

“你為什麽要接這事情,我相信絕對不是因為錢的原因,你最好給我說實話。”我沉聲說道,眼睛死死盯著胖子,試圖製造出壓迫感。

“當然不是因為錢,我懷疑這個曹雲海應該是警方的顧問,說不定對應該黑西服有了解,我打算借這件事接近他之後,旁敲側擊問一問黑西服的事情,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有能夠一直隱身的勢力!”胖子緩緩說道,他對黑西服的存在一直抱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在日常過程中表現的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