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天子墓

我看著雷丹,感覺對方變的是如此的陌生,不過為了拖延時間,還是問道:“長生的秘密究竟是什麽?在臨死之前,不能夠告訴我嗎?”

“嗬嗬...你覺得我會說嗎?”雷丹的表情猙獰,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恐怖,她的雙眼突然閉緊了,但是額頭上竟然鼓起了一個肉瘤,就在我們的眼皮子下麵,那個肉瘤緩緩裂開。

我胸口的玉佩變得滾燙,耳朵裏麵嗡嗡直響,仿佛那聲音中蘊含著千萬人臨死前無助的淒厲和哀嚎,而我身邊的胖子等人則直接倒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耳朵。

“你做了什麽?”我穿著粗氣,問道,此時此刻,我的神經已經繃到了極點,牙齒咯咯作響,胸口仿佛被壓上了一塊巨大的石頭,讓他喘不上氣來。心髒怦怦地跳得時快時慢,難以抵擋地寒冷不僅直透骨髓,讓他的精神上也產生了一種絕對恐怖的感覺。

雷丹有些驚訝地說道:“你果然有秘密,不過沒有關係的,沒有人可以抵擋我的精神力衝擊。”說完之後,她額頭上的肉瘤完全張開,那竟然是一個倒術的血色眼球。

血紅色的眼球航向能深深的透入人的內心,一股雷霆萬鈞的意誌突然湧了出來,它鞭撻著一切,掃**者一切敢於反抗的意識。

在這種無形的力量之下,我向後連續退了好幾步,一不小心竟然跌坐在了祭壇上,我心中陡然一沉,苦笑連連,知道自己一定完蛋了。

但是令我奇怪的是,那些恐怖的吸血妖藤竟然全部縮了回去,似乎是在畏懼我一般,整個祭壇上傳來了索索的響聲。

雷丹十分驚訝,說道:“你...你是誰?這怎麽可能!不可能的...”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挪動腳步準備向我衝來。

我環視了一圈,發現胖子他們早已經暈倒了,於是索性爬上祭壇,將雷丹遠遠甩在後麵。

“你不能上去,給我滾下來!”雷丹的聲音十分淒厲,甚至還帶著幾分驚恐,她站在祭壇的邊沿,硬是不敢踏上台階。

我氣喘籲籲地坐在台階上,頭疼欲裂,強撐著說道:“有本事你上來啊?”

“你不怕我殺了他們嗎?現在...馬上給我滾下來,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雷丹惡狠狠地說道,指著地上的胖子等人。

我回過頭冷冷地說道:“反正下去也是死,好死不如賴活著,那些人跟我有什麽關係?你應該很清楚。”這樣說,我也不怕雷丹真下殺手,隻要我活著,她就一定有所顧忌。

在雷丹的瘋狂吼叫中,我一步步爬上了祭壇的最頂端,這是一個直徑五平方米的平台,中間有一個圓形的井口,順著井口向下看去,隻見密密麻麻的吸血妖藤如同爬牆虎一般附著在牆壁上。

我的心砰砰直跳,在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有別的選擇,而且我對所謂的長生之秘也很感興趣,於是閉著眼睛直接跳了下去。

下落的速度非常的快,周圍的吸血妖藤不斷纏繞在我的身上,然後又紛紛散開,這樣當我落到祭壇的底層後,速度已經減緩了許多。

砰!我重重地落在地上,渾身上下疼痛不已,周圍並不黑暗,那些吸血妖藤在底層散發著一種奇異的粉色光暈。

眼前是一個隻能允許成年人跪著爬行的通道,也不知道通往哪裏,我也隻能被動地向前爬。

在這個過程中,我不斷地發現有整具的白骨出現,稍微一碰就變成粉末,這些白骨的方向都是朝著我進來的方向,應該是被吸血妖藤殺掉的人。

我從一些殘留的衣服上看出,這些都是被日本人抓來的附近村民,每一個都有著自己的編號,我懷疑日本人在發現祭壇之後就不停地驅趕著村民來探查,那也就意味著,日本人應該在底部挖了一條通道進入祭壇內部。

這個想法讓我精神一震,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我的身子陡然一輕,竟然滾下了一個斜坡。我瞪大了眼睛,呼吸瞬間變得困難,從未有過的壯觀讓我感到十分的震撼。

這是一個地下宮殿,在最中心的位置樹立這一尊雕像,身材偉岸,高昂頭顱的中年男子,身穿鎧甲,右手舉著一支長戈,仰望著天空,仿佛除了太陽和星辰外,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值得他低頭看一眼。

雕刻得栩栩如生,身上的戰甲上鑲嵌著諸多水晶寶石,看起來刺眼奪目,將整個密室都照得通亮。

這個石刻人像站在一架戰車上,而馬車的前方是八匹怪物,說是怪物是因為它具有馬的身體,卻長著龍的腦袋,跟麒麟還有所不同,看起來充滿了邪惡,格外的猙獰恐怖。

不過這些怪物明顯是被戰車上的騎士操控著,非常的恭順,戰車的後麵放置著長達三米的棺槨。

“這是什麽人的地宮?”我心中狂震,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那棺槨走了過去。

就在我的手離雕像還有不到一米的時候,砰!的一聲,我的腦袋就嗑在一堵看不見的牆壁上,疼得我眼淚差點就出來了。

我的手摸了上去,這是一種類似高透明玻璃的物質,可是又不對,因為我可以肯定的是,我麵前的確是空無一物。

為了做實驗,我將一隻鞋子脫下來,扔向雕像。

鞋子穿過了那種看不見的屏障,在即將要碰到雕像的時候,竟然詭異的懸浮住了,接著又以極快的速度“飛”了回來。

我一瘸一拐地將鞋子撿回來穿好,圍著雕像轉了好幾圈,可是依舊無法突破那層屏障,這簡直是超過了我的科學認知和理解範圍。

“這究竟是什麽東西。”我眉頭緊皺,揮動拳頭砸了過去,拳頭就跟撞在牆壁上一樣,讓我的手骨被震的生疼。

如果是非生命的物質卻可以穿過屏障,但是絕對落不到地上就會按原路飛回來。

“這難道是一種力場嗎?”我使勁撓頭,做著猜測,現在我根本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