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不好意思,我們少爺最近心情不太好,不想多說話,還請見諒!”葉軒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他們不要繼續打擾了。

這些老總見一個管家都這麽牛氣,絲毫不把他們放在心上,一個個暗暗驚歎。看來那個陽大少爺的家族絕對非同一般,恐怕不起濱海五大家族都不遑多讓。否則,怎麽可能連一個仆人身份的角色,都能讓他們感到一絲心驚!

“既然如此,陽大少爺自便,咱們先去看看慈善晚會準備的怎麽樣了!”安玉閣並沒有逗留,這也彰顯出一個大人物的氣度。

四五個老總客氣地道別,繞過花園間的遊泳池,往後麵的別墅走去。

現在葉軒他們駐足的這一棟別墅,作為聚會大廳。這裏點綴的就跟皇宮宮殿一般富麗堂皇,地麵全部都是鑲嵌金色絲邊圖案的紅地毯,天花板與地麵高度八米,水晶吊燈三排五列,八支大理石柱子雕刻著絢麗古樸的浮雕。

在廳中擺了三排食物和酒水,東北角是一片桌案區,大部分的客人都在這裏聊天、嬉戲。而在所有人之中,總是一副生人莫近的莊德峰,成為了所有人關注的目標。

葉軒幫他擋住了許多人,除了幾個漂亮的小姐,有幸與莊德峰同坐一桌,其他人連他的正眼都沒得到。

莊德峰這一次來首要任務就是來看美女的,其次才是向他的老婆示威。而葉軒時刻的躬身佇立,那副冷清的模樣,也讓不少人望而卻步。

開玩笑,前麵已經有一個公司的大老板想要硬結識神秘大少爺,已經被那個囂張的管家一巴掌給打飛了。作為主人的安玉閣不僅沒有怪罪,反而還對神秘大少爺噓寒問暖,轉身就吩咐手下把這個騷擾大少爺的大老板給丟了出去。

這一下,把所有人都震驚了。

大約過了半小時,在別墅的門外停下一輛紅色的寶馬7係跑車,兩個貴婦人一般打扮的女人從上麵走了下來。

其中一個麵目端莊,身材玲瓏有致,前凸後翹的S型身材一下子就吸引了不下十道色狼的目光。而另外一人,濃妝豔抹,身材走形,頭發雖然盤在腦後,可是這更加讓她如豬一一樣的麵容顯得更加醜惡。

兩個人並肩而行,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簡直就是絕配!

葉軒拍了拍正在與美女暢談的莊德峰,這小子今天看來狀態還真是好,一口流利的西班牙疊音引得幾位美女大笑連連。

媽的,其實就是緊張地連聲調都變了,說話結結巴巴,搞得跟外國人學舌似的。

莊德峰正笑得開心,被葉軒一大斷,扭頭怒喝:“幹什麽?”可是,一看到葉軒那恐嚇的目光,莊德峰再度恢複了傻鳥級小教師本色,連忙跑到鄰桌坐下,湊到葉軒身邊。

“小葉……怎麽……怎麽了?”

葉軒朝門口努了努嘴,“正戲要開始了!”

莊德峰一看到是自己的糟糠之妻,立馬胸中火氣狂漲。可是瞄到了一旁的孟冬英,立馬露出豬哥像,“哇靠,這女人是誰,簡直是個尤物!”

葉軒用腳尖踹了下莊德峰的小腿,“老莊你別老是丟人現眼的,記住,今天這個晚會,你是所有嫖客裏的老大,所有美女都隻能由你來先選!放眼看去,如此多的美女,你為毛看上那種貨色?”

莊德峰一聽覺得大有道理,雖說對方的確是個尤物,可是前麵和自己聊天的幾個美女也不差多少啊!

“風韻猶存?我呸,老子現在是所有嫖客裏的老大,要玩就玩最嫩、最好、最高級的!”

不知不覺,莊德峰在洗腦大師葉軒的引導下,覺得自己就是波斯王子,女皇情人,中東石油國酉長的專用好基友!如此一來,這地位一下子拔升到國際知名高度,莊德峰一扭頭,立馬氣勢變幻,從土鱉小教師,瞬間成為了至尊鑽石王老五!

葉軒報以歉意地對那幾個美女說了幾句,示意陽大少爺有些不勝酒力,想要獨自休息一會兒。幾個美女對莊德峰盈盈一笑,紛紛將自己的耳環留在桌子上,便兀自離開了。周圍四五桌本想套近乎的賓客眼力勁兒也強,十分識趣的坐到遠處。

如此一來,莊德峰周圍十米範圍內,再沒有人敢接近,在這個晚會中非常顯眼。

莊德峰看著桌子上的四個耳環,奇怪的問道,“小葉,這是什麽意思?”周圍已經沒有人了,莊德峰自然敢低聲說話。

葉軒看也不看,“四個耳環,說明這四個美女希望能和你共度良宵。你如果看上哪一個,隻需要在酒會結束的時候,將耳環還給那位美女即可,她自然會跟你走。玩過之後,你不需要負什麽責。當然,你也得注意,千萬不要被她們賴住,否則麻煩很多。”

“額……那我四個都想要怎麽辦?”老莊小臉一紅,嘿嘿笑道。

葉軒一抹腦門上的冷汗,“老莊,你受得了麽?”

“我……我想挑戰一下這輩子的極限……”

“你行的!”葉軒低歎一聲,“咱們可以早點走,到時候我托朋友去五星級酒店給你開一個總統套房,你好好爽一夜,就當是重新開始人生吧!”

“哇靠,小葉你深藏不露,老哥我佩服的五體投地!”莊德峰哈哈大笑。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脂粉氣息十分濃重的少婦盈盈朝他們走來,腰肢一扭一扭,屁股和胸部迭起的浪濤,都快形成一種奇特的節奏,當真夠吸引人!

“這位先生,你怎麽獨自坐在這裏呀?”少婦抿著嘴唇,露出一副格外清純的模樣。

葉軒負手佇立在莊德峰身後,自然是隨從的形象。而莊德峰微微靠在椅子上,一手捏著一支“哈德威”雪茄,一手端著一杯極品雞尾酒,嘴角掛著微笑,眼神飄忽不定,看似懶散,可卻流露出一種與世俗格格不入的氣質。

像這種懷有標新立異情懷的男人,對女人的殺傷力極強,特別對方還是一個神秘大家族的少爺,門口那加長型勞斯萊斯,便是他身份的一種象征。畢竟,濱海市駕坐在千萬以上的大人物,不會超過十指之數。

少婦從多方麵打聽,在第一時間裏,就把他列為自己今晚獵豔的第一目標。所以,她將同伴丟給一個小帥哥,自己便屁顛顛的跑來貼對方的屁股了。

莊德峰看了葉軒一眼,小葉啊,該怎麽辦?

葉軒撇撇嘴,你淡定,看我的!

莊德峰了然地點了點頭,那好,我就裝啞巴!

葉軒暗暗豎起大拇指,咱倆雙劍合璧,天下無敵!

二人眉來眼去兩三秒,莊德峰便低歎一聲,對這少婦搖搖頭,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

“不好意思,我們家少爺今天有些疲倦了,想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不知這位小姐,如何稱呼?對這裏是否熟悉?”

沒等少婦發問,葉軒就先開口問道。

“哦,沒有關係。小女子名叫孟冬英,不知道這位先生又如何稱呼呢?”孟冬英抬頭看向葉軒。顯然,他現在的身份,是傳話筒了。

“原來是孟家的大小姐!”葉軒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如此說來,少爺,您還與孟家有些淵源呢!”

“哦,是嗎?”莊德峰適當的一些話,還是需要的。隻是他那副淡然的表情,簡直臭屁到死,就連葉軒都有上去踹幾腳的衝動。

“咳咳……孟家在十九世紀初期進軍濱海的時候,還是我們陽家在背後支持。嗬嗬,隻不過從孟端宇一輩開始,咱們倆家漸漸沒有了聯係。”

孟端宇是葉軒的祖爺爺,也是清末的人物了。現在反正是扯淡,先用祖爺爺頂一陣。孟長峰一脈是孟家的叛徒,自己今天這麽做算是為清理門戶收回點利息,祖爺爺一定不會怪罪的!

葉軒心裏默念了幾聲,恭敬地看向孟冬英,“不知道孟小姐是孟家在濱海立家譜的第幾代後裔?”

孟冬英一下子還沒有回過神來,張了張嘴,“第……第六代。”

“嗬嗬,少爺,按照輩分,孟小姐是您的侄女。”葉軒嗬嗬笑道。

莊德峰又是那副裝逼的表情,禮貌性地朝孟冬英點點頭,“侄女,你好……”他抬起手臂,一塊金銀相間的手表露了出來。

孟冬英瞳孔一縮,這塊手表可是國際上最豪華貴族的“鑲金玉”。曾經上過全世界十大奢侈品榜首之位,幾年來都一直沒有跌下前三。孟冬英做夢,都想有這麽一塊手表!隻可惜,“鑲金玉”手表每年產量不過一百塊,售價更是高的離譜,以至孟冬英威能得願以償。

當然,莊德峰手上的這塊手表的確也叫做“鑲金玉”,隻不過是被勞力士仿造的罷了。不過饒是仿造品,也不對外銷售。葉軒持有勞力士專賣店的頂級會員,搞來這麽一塊典藏版手表,並不是什麽難事。

至於手表的製作材料嘛,那肯定是真金白銀咯,所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真貨。開玩笑,八萬塊錢的手表,怎麽可能有假?

孟冬英看得眼冒金星,那什麽輩分不輩分的事兒,直接拋到腦後,親昵地坐到莊德峰身邊,嗲聲嗲氣地說道,“呀,原來是陽家的叔叔啊!”

陽家?孟冬英從來沒聽說過……

莊德峰點點頭,“恩!”

“叔叔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想要找地方休息?正好,我對這裏比較熟悉,二樓就有休息室,我帶叔叔上去!人家也有些頭暈呢,看來也得休息一下了,反正拍賣會是在九點舉行的。”孟冬英湊到莊德峰耳邊,吹了一口氣,“叔叔,人家按摩手法很厲害哦!”

“額……還是……算了吧……”莊德峰外表戲份很足,可是心裏早就呐喊開了,我要啊,我要啊!

****的老男人才離婚,心裏壓力釋放的極快,那股**勁兒蓋過了傷感,居然讓他的小宇宙直接爆發。

眼見老莊同誌快要受不住底線了,葉軒連忙從一旁侍者的餐盤上拿來一杯果汁,放到孟冬英麵前,“小姐,不好意思,少爺從小就被家族外放培養,養成比較含蓄的性子,不喜歡與人獨處,還請您見諒!”

家族外放,這可是許多大家族慣用的手段。孟冬英一聽葉軒這麽說,立馬確信了莊德峰的身份。畢竟,這種事情雖然大部分的家族心照不宣,可是也不是什麽隱秘的事兒。故而許許多多的外放核心子弟,都養成各種奇怪的脾氣。

孟冬英是過來人,心裏也理解。不過,莊德峰那顫抖的雙手和無助的眼神,也的的確確表現得十分緊張。這麽一說,那含蓄、內向也解釋得通。

不過,她不知道,莊德峰是聽到了孟冬英那赤、裸裸的**,實在是心裏激**,如果不是葉軒在一邊,恐怕這時候他已經摟住孟冬英的肩膀,**笑著往樓上跑去了!

可老莊越是如此,就越顯得神秘,對孟冬英越有吸引力。

“叔叔還真是個古怪的人呢!”孟冬英嘻嘻一笑。

小女生般的清脆笑語,就像是一陣春風掠過莊德峰的心頭。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就連葉軒幾次輕聲咳嗽都快要擋不住他的**氣大爆發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膩歪惡心的嬌笑聲從他們身後傳來,這種聲音太過做作,就跟一個八十歲的老太婆故作小女孩萌太模樣,讓人直倒胃口。

可就是這麽一聲嬌笑,讓莊德峰整個人繃得筆直,眼睛暴睜,猶如三國孟家張飛張三爺投胎轉世。如果不是還有那麽厚大的眼鏡,莊德峰的眼珠子恐怕都要爆出來了。

“咯咯咯咯!”惡心的笑聲……

“孟家妹妹,姐姐找了你好久了呢!原來你在這裏啊,咦!好俊秀的帥哥,咯咯咯……就說你怎麽拋下我一個人跑了,原來你看上人家小家夥了……”

來人說了幾句,看清楚坐在孟冬英對麵的中年男子之後,頓時呆立住,慌了好一會兒才尖叫起來,“莊……莊德峰,你……你怎麽坐在這裏?你……你憑什麽坐在這裏?”